王支書高高瘦瘦的，臉蛋子還他娘的有點黑，不知道的還以為杵著跟電線杆呢。
高明亮雖然不怎麽黑，板寸兒平頭有點小肚子吧，但倆人這臉蛋子耷拉的，那是一個比一個長。
要往倆人脖子裏套個東西，把頭按到地裏頭，朝屁股上一甩鞭子都能犁地。
“王宇你在文件上，不是寫的名字？”李佳問他。
“我啥時候說要寫名字了。”
“那你畫個豬頭，還讓村長過來一趟，這是幾個意思，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倆！”
“看不起你倆？我啥時候能把你倆看起過，要他娘跟我該這兒叨叨，村長還沒發話呢你倆算什麽東西。”
王宇也不跟他倆客氣，直接就罵出了髒字。
“想要讓我簽字也成，那就把村長叫過來，在這村裏邊我隻認村長，一個支書一個會計算個毛，你倆不想喊村長也能，那就等我的辦公室主任迴來，把文件給她送過去吧。”
“李佳，春生你倆別在這兒愣著了，迴工廠忙自個的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要出去一趟。”
王宇跟他倆說完，直接送高明亮跟王支書一個白眼，這扭頭就要走人。
揍人這種事兒，王宇是沒有做，倒是先把人給晾起來了 。
王支書一瞅，就跟高明亮對視一眼，心想這可咋成……王宇這鱉孫不按套路出牌啊。
倆人昨天還商量來著，以王宇的脾氣不跟他倆動手，那也得弄出點動靜來。
隻要他王宇敢弄出來動靜，王支書就敢躺地上碰瓷，然後高明亮把報警電話一打，那王宇可就鑽進了他倆的套裏邊。
可眼下王宇人都要走，高明亮衝他使了個眼色。
“娘的，你個鱉孫真不拿老丈人當爹用啊，一到受罪的時候就想起俺了。”
王支書這心裏頭罵著，但又沒別的辦法，就一橫身子擋在了王宇跟前。
“哎哎哎不行，你得把文件給簽嘍！”
“哎呦我去，你個老頭聽不懂人話是吧，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讓我簽文件也成，那就把村長給我請過來。”
眼下正是工人上班的時間，幾個人這麽在大門口吵吵，沒多會兒就圍上來不少人。
王宇、李佳、春生還有王支書他們幾個人，這不管是哪一個在村裏頭，那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村裏邊這大姑娘小媳婦的，本來就他娘看熱鬧，一瞅又是他們幾個人吵吵。
這就圍在旁邊一邊看熱鬧，一邊小聲嘀咕起來。
有的說她們老板就是厲害，把村支書這麽不要臉的一個人，都給弄的沒脾氣。
還有說王支書總算辦了件人事，給他們爭取個洗澡堂子是好事，要能再把工資漲上來，就算王支書不要臉也無所謂。
反正說啥的都有，就是沒敢大聲說出來，生怕王宇聽見把自個給開除嘍。
王宇就在她們旁邊，那是連標點符號都能聽清楚，就是他這工廠裏頭多半都是女人，不是大姑娘就是小媳婦兒。
偶爾有個男人，那也是出力氣搬東西的。
這村裏邊的大姑娘小媳婦，特別是結過婚的小媳婦，平時那小嘴就說了東家說西家，王宇也懶得跟她們計較。
其實也不是不跟她們計較，是王宇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法子。
而這法子，就跟王支書弄的這個文件有關係，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王支書給他使絆子，王宇還真不好解決工人要求漲工資的事兒。
因為這迴一罷工就給漲工資，那過不了多久，等王支書一攛掇還得有人罷工。
就在王宇瞅著王支書，王支書也瞅著王宇的時候，春生他爹叼著根煙卷兒，從村委會那邊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幹啥嘞，都他娘幹啥嘞，吃飽撐得沒事兒幹是吧，還把不把俺這個村長放眼裏頭！”
“哎呦村長大爺，你老人家咋過來了。”
“哈哈臭小子，又跟你大爺沒大沒小的，王支書你倆在人家門口……這是準備義務勞動呢？”
春生他爹也挺逗，偷偷衝王宇使個眼色，就從鼻子裏頭冒著煙跟王支書裝傻充愣。
王支書老臉一紅，就把手裏文件遞了過去。
“村長你看看，俺跟高會計過來送文件，王宇這家夥直接在上邊畫了個豬頭，還非讓你過來他才肯簽收，這明擺著不把俺倆當人瞧呀。”
“你倆本來就不是人……哦不看看俺這嘴，王宇你臭小子咋能欺負人，人家倆人一商量比俺村長都厲害，可不能瞧不起人家倆。”
春生他爹故意撇王宇一眼，他這心裏頭高興啊。
王宇明擺著要高看他一眼，春生他爹咋會聽不出來呀，不過他這正要再說話呢，王宇伸手就又把文件搶了過來。
大筆一揮，就在文件末尾寫上了王宇倆字。
“呢大爺，既然你說話了，那這文件我認！”
“叔叔嬸子，還有嫂子妹妹們，我王宇當初弄這個工廠，就是為了讓大家跟我一塊賺錢，雖然那魚塘跟工廠沒是關係，但誰讓那魚塘是我的呢。”
“咱村裏邊生活條件不好，家裏頭也沒個洗澡的地方，大老爺們兒還湊合，隨便蹦個水坑裏邊就能洗洗身子，但大姑娘跟小媳婦就不怎麽方便了。”
“咱村長剛才已經開口了，那我肯定得聽，所以從明天開始就在村裏弄個洗澡堂子，但這怎麽個洗法兒得我說了算，村長大爺你應該沒意見吧。”
王宇跟身邊一群工人說完，扭頭就把話題落在了村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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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他爹之所以出來，原本想著揭穿王支書跟高明亮倆人，把文件給作廢樓幫王宇解圍，但王宇這麽一弄別說村長了，就連王支書倆人都他娘的蒙圈。
“臭小子，你家的鍋不是鐵打的是吧？”村長給氣的啊。
“哈村長大爺沒事，我家的鍋肯定是鐵打的，但誰要想砸我的鍋……那我就讓他連尿都喝不上！”
“大爺你可是咱村的村長，我現在就聽你一句話，你說這澡堂子蓋起來，是不是我說了算。”
“廢話，誰出錢誰說了算，到時候誰要敢他娘再刺毛，老頭子我頭一個跟他們拚命去！”
春生他爹也不知道王宇想幹啥，但眼下他也隻能這樣說了。
王宇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當時就一拍大腿，“行嘞，那就這樣定了，春生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把人給我聯係好，明天就從李佳那兒拿錢在村裏頭蓋澡堂子。”
“春生你給我記好嘍，這澡堂子一定得往好裏蓋，就算比不上縣上的條件，至少也得是咱鄉最好的澡堂子。”
“放心吧哥，俺這就去揍人……哦不找人，明兒一早肯定能開工；看啥看，還不都快上班去，今天隻要遲到的全天沒工資！”
春生扭頭朝一群工人喊著，王支書跟高明亮倆人就他娘傻眼了。
這看熱鬧的大姑娘小媳婦，一聽遲到全天沒工資，那看誰比誰溜的快。
不過這樣一弄，王宇要在村裏蓋澡堂子的事兒，可就瞬間傳開嘍。
村兒裏都窮好幾代了，隻有沒結婚又要好的大姑娘，才會偶爾到鎮上澡堂子裏頭洗個澡。
現在村裏頭有了澡堂子，按王宇的說法，比鄉裏邊的澡堂子還好，都要攆縣城裏頭澡堂子的條件，這傻子才不高興呢。
王宇心裏頭有事兒，根本沒心情跟他倆胡扯，扭頭喊上春生迴了工廠，順便讓春生把高明亮的表弟楊三喊到他辦公室去。
王支書瞅瞅高明亮，高明亮又瞅瞅王支書，倆人又給晾在了大門口。
連春生他爹，都倒背著小手離開了。
“明亮咱走不？人家工廠門口可就剩咱倆人，咱倆就別在這杵著，給人當看門狗了！”
“爹不是俺說你，就這點小事就把你嚇住了？”
高明亮嫌棄他一眼，朝工廠裏頭瞄了眼。
他湊到王支書跟前。
“爹咱咋就是看門狗了，王宇不是答應蓋澡堂子了嗎，咱雖然沒讓他進成句子，但這錢他總得話吧。”
“也是哈，反正這錢他個鱉孫得花，以後全村洗澡那都得值咱倆的人情，讓他王宇花嘍錢也落不到好。”
王支書自個安慰著自個，這臉蛋子雖然在笑，但心裏頭誰難受誰知道。
倆人溜著牆根離開時，心裏頭就跟熊孩子翻了錯，怕迴頭給老爹拿鞋底子揍屁股似的。
因為他倆太了解王宇了，王宇可不是吃虧的主，指不定迴頭怎麽報複他倆呢。
可倆人那知道，王宇在答應蓋澡堂子的時候，就已經在開始報複他們了。
還真別說，這第二天一早。
澡堂子還真就開始動了工，隻不過澡堂子吧，直接蓋在了工廠東北角的空地上。
用他王宇的話說，自個吐口唾沫都能砸出個坑。
可這個坑吧，是專門用來埋王支書跟高明亮的。
這年頭隻要有錢，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一連十幾天過去後，澡堂子還真就弄好了，就在工廠東北角的一片空地上。
先不說這澡堂子裏頭多漂亮，就連換衣服的地方都放著床，連牆上還掛著好幾個55村液晶電視。
要這裏邊再多幾個女人給男人搓背，這不知道的要進裏邊，還以為是城裏頭的洗浴中心呢。
不過這澡堂子開業前一晚，高明亮跟王支書倆人，還真就傻乎乎的想往坑裏邊跳。
高明亮雖然不怎麽黑，板寸兒平頭有點小肚子吧，但倆人這臉蛋子耷拉的，那是一個比一個長。
要往倆人脖子裏套個東西，把頭按到地裏頭，朝屁股上一甩鞭子都能犁地。
“王宇你在文件上，不是寫的名字？”李佳問他。
“我啥時候說要寫名字了。”
“那你畫個豬頭，還讓村長過來一趟，這是幾個意思，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倆！”
“看不起你倆？我啥時候能把你倆看起過，要他娘跟我該這兒叨叨，村長還沒發話呢你倆算什麽東西。”
王宇也不跟他倆客氣，直接就罵出了髒字。
“想要讓我簽字也成，那就把村長叫過來，在這村裏邊我隻認村長，一個支書一個會計算個毛，你倆不想喊村長也能，那就等我的辦公室主任迴來，把文件給她送過去吧。”
“李佳，春生你倆別在這兒愣著了，迴工廠忙自個的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要出去一趟。”
王宇跟他倆說完，直接送高明亮跟王支書一個白眼，這扭頭就要走人。
揍人這種事兒，王宇是沒有做，倒是先把人給晾起來了 。
王支書一瞅，就跟高明亮對視一眼，心想這可咋成……王宇這鱉孫不按套路出牌啊。
倆人昨天還商量來著，以王宇的脾氣不跟他倆動手，那也得弄出點動靜來。
隻要他王宇敢弄出來動靜，王支書就敢躺地上碰瓷，然後高明亮把報警電話一打，那王宇可就鑽進了他倆的套裏邊。
可眼下王宇人都要走，高明亮衝他使了個眼色。
“娘的，你個鱉孫真不拿老丈人當爹用啊，一到受罪的時候就想起俺了。”
王支書這心裏頭罵著，但又沒別的辦法，就一橫身子擋在了王宇跟前。
“哎哎哎不行，你得把文件給簽嘍！”
“哎呦我去，你個老頭聽不懂人話是吧，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讓我簽文件也成，那就把村長給我請過來。”
眼下正是工人上班的時間，幾個人這麽在大門口吵吵，沒多會兒就圍上來不少人。
王宇、李佳、春生還有王支書他們幾個人，這不管是哪一個在村裏頭，那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村裏邊這大姑娘小媳婦的，本來就他娘看熱鬧，一瞅又是他們幾個人吵吵。
這就圍在旁邊一邊看熱鬧，一邊小聲嘀咕起來。
有的說她們老板就是厲害，把村支書這麽不要臉的一個人，都給弄的沒脾氣。
還有說王支書總算辦了件人事，給他們爭取個洗澡堂子是好事，要能再把工資漲上來，就算王支書不要臉也無所謂。
反正說啥的都有，就是沒敢大聲說出來，生怕王宇聽見把自個給開除嘍。
王宇就在她們旁邊，那是連標點符號都能聽清楚，就是他這工廠裏頭多半都是女人，不是大姑娘就是小媳婦兒。
偶爾有個男人，那也是出力氣搬東西的。
這村裏邊的大姑娘小媳婦，特別是結過婚的小媳婦，平時那小嘴就說了東家說西家，王宇也懶得跟她們計較。
其實也不是不跟她們計較，是王宇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法子。
而這法子，就跟王支書弄的這個文件有關係，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王支書給他使絆子，王宇還真不好解決工人要求漲工資的事兒。
因為這迴一罷工就給漲工資，那過不了多久，等王支書一攛掇還得有人罷工。
就在王宇瞅著王支書，王支書也瞅著王宇的時候，春生他爹叼著根煙卷兒，從村委會那邊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幹啥嘞，都他娘幹啥嘞，吃飽撐得沒事兒幹是吧，還把不把俺這個村長放眼裏頭！”
“哎呦村長大爺，你老人家咋過來了。”
“哈哈臭小子，又跟你大爺沒大沒小的，王支書你倆在人家門口……這是準備義務勞動呢？”
春生他爹也挺逗，偷偷衝王宇使個眼色，就從鼻子裏頭冒著煙跟王支書裝傻充愣。
王支書老臉一紅，就把手裏文件遞了過去。
“村長你看看，俺跟高會計過來送文件，王宇這家夥直接在上邊畫了個豬頭，還非讓你過來他才肯簽收，這明擺著不把俺倆當人瞧呀。”
“你倆本來就不是人……哦不看看俺這嘴，王宇你臭小子咋能欺負人，人家倆人一商量比俺村長都厲害，可不能瞧不起人家倆。”
春生他爹故意撇王宇一眼，他這心裏頭高興啊。
王宇明擺著要高看他一眼，春生他爹咋會聽不出來呀，不過他這正要再說話呢，王宇伸手就又把文件搶了過來。
大筆一揮，就在文件末尾寫上了王宇倆字。
“呢大爺，既然你說話了，那這文件我認！”
“叔叔嬸子，還有嫂子妹妹們，我王宇當初弄這個工廠，就是為了讓大家跟我一塊賺錢，雖然那魚塘跟工廠沒是關係，但誰讓那魚塘是我的呢。”
“咱村裏邊生活條件不好，家裏頭也沒個洗澡的地方，大老爺們兒還湊合，隨便蹦個水坑裏邊就能洗洗身子，但大姑娘跟小媳婦就不怎麽方便了。”
“咱村長剛才已經開口了，那我肯定得聽，所以從明天開始就在村裏弄個洗澡堂子，但這怎麽個洗法兒得我說了算，村長大爺你應該沒意見吧。”
王宇跟身邊一群工人說完，扭頭就把話題落在了村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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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他爹之所以出來，原本想著揭穿王支書跟高明亮倆人，把文件給作廢樓幫王宇解圍，但王宇這麽一弄別說村長了，就連王支書倆人都他娘的蒙圈。
“臭小子，你家的鍋不是鐵打的是吧？”村長給氣的啊。
“哈村長大爺沒事，我家的鍋肯定是鐵打的，但誰要想砸我的鍋……那我就讓他連尿都喝不上！”
“大爺你可是咱村的村長，我現在就聽你一句話，你說這澡堂子蓋起來，是不是我說了算。”
“廢話，誰出錢誰說了算，到時候誰要敢他娘再刺毛，老頭子我頭一個跟他們拚命去！”
春生他爹也不知道王宇想幹啥，但眼下他也隻能這樣說了。
王宇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當時就一拍大腿，“行嘞，那就這樣定了，春生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把人給我聯係好，明天就從李佳那兒拿錢在村裏頭蓋澡堂子。”
“春生你給我記好嘍，這澡堂子一定得往好裏蓋，就算比不上縣上的條件，至少也得是咱鄉最好的澡堂子。”
“放心吧哥，俺這就去揍人……哦不找人，明兒一早肯定能開工；看啥看，還不都快上班去，今天隻要遲到的全天沒工資！”
春生扭頭朝一群工人喊著，王支書跟高明亮倆人就他娘傻眼了。
這看熱鬧的大姑娘小媳婦，一聽遲到全天沒工資，那看誰比誰溜的快。
不過這樣一弄，王宇要在村裏蓋澡堂子的事兒，可就瞬間傳開嘍。
村兒裏都窮好幾代了，隻有沒結婚又要好的大姑娘，才會偶爾到鎮上澡堂子裏頭洗個澡。
現在村裏頭有了澡堂子，按王宇的說法，比鄉裏邊的澡堂子還好，都要攆縣城裏頭澡堂子的條件，這傻子才不高興呢。
王宇心裏頭有事兒，根本沒心情跟他倆胡扯，扭頭喊上春生迴了工廠，順便讓春生把高明亮的表弟楊三喊到他辦公室去。
王支書瞅瞅高明亮，高明亮又瞅瞅王支書，倆人又給晾在了大門口。
連春生他爹，都倒背著小手離開了。
“明亮咱走不？人家工廠門口可就剩咱倆人，咱倆就別在這杵著，給人當看門狗了！”
“爹不是俺說你，就這點小事就把你嚇住了？”
高明亮嫌棄他一眼，朝工廠裏頭瞄了眼。
他湊到王支書跟前。
“爹咱咋就是看門狗了，王宇不是答應蓋澡堂子了嗎，咱雖然沒讓他進成句子，但這錢他總得話吧。”
“也是哈，反正這錢他個鱉孫得花，以後全村洗澡那都得值咱倆的人情，讓他王宇花嘍錢也落不到好。”
王支書自個安慰著自個，這臉蛋子雖然在笑，但心裏頭誰難受誰知道。
倆人溜著牆根離開時，心裏頭就跟熊孩子翻了錯，怕迴頭給老爹拿鞋底子揍屁股似的。
因為他倆太了解王宇了，王宇可不是吃虧的主，指不定迴頭怎麽報複他倆呢。
可倆人那知道，王宇在答應蓋澡堂子的時候，就已經在開始報複他們了。
還真別說，這第二天一早。
澡堂子還真就開始動了工，隻不過澡堂子吧，直接蓋在了工廠東北角的空地上。
用他王宇的話說，自個吐口唾沫都能砸出個坑。
可這個坑吧，是專門用來埋王支書跟高明亮的。
這年頭隻要有錢，那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一連十幾天過去後，澡堂子還真就弄好了，就在工廠東北角的一片空地上。
先不說這澡堂子裏頭多漂亮，就連換衣服的地方都放著床，連牆上還掛著好幾個55村液晶電視。
要這裏邊再多幾個女人給男人搓背，這不知道的要進裏邊，還以為是城裏頭的洗浴中心呢。
不過這澡堂子開業前一晚，高明亮跟王支書倆人，還真就傻乎乎的想往坑裏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