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數據也不是特別好,看得人不多,她更新的也不是特別勤奮。


    這種完全投入的狀態讓徐末清楚地聽到了她的聲音,聽到她念出來的那些東西。


    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個聲音的主人找出來。


    而在此之前,他大概可能需要去一趟醫院看一下心理科,以確認自己並不是幻聽。


    此時,各大醫院裏突然擠滿了感冒發燒的病人,比之去年竟然多了一倍不止。


    ☆、第十四章


    徐末辭職的事沒幾天就讓郎冬平知道了,他抱著球穿著一身球衣找上了門來,身邊並沒有跟著王宛音。


    這讓一直關注兩人感情發展,知道兩人黏黏糊糊的徐末覺得有些詫異。


    “怎麽隻有你一個人,吵架了?”他問。


    郎冬平鬱悶地搖頭,拍著球漫不經心地道:“沒什麽,觀念不和而已,不說她了,她再重要哪有兄弟重要。”說著就要拉著徐末去打球。


    可是一看到球,他就想到了至今依舊沒有消息的陳鋒。


    警察們調查了許久,確實是有了發現,可是這個發現倒不如說沒有發現,因為他一想起來就覺得瘮的慌。


    現場除了兩人的血液之外,還有第三個人的毛髮,警察們在採集庫裏調查比對了許久,終於確定了這陌生毛髮的主人。


    不是徐末想的那樣是什麽動物的,那反而是某個人的。


    某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


    在警察將這個調查結果告訴他的時候,那一瞬間他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死人?他沒有見過死人,他們遇到的隻是怪物而已,雖然臉是詭異的覆著毛髮的人臉。


    驀地,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驚恐地搓著自己的胳膊,他不敢深了想,也不敢確定。


    假設這背後真的有一個操控的人存在,這個人帶走怪物屍體帶走陳鋒的屍體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他們可以用屍體研究別的東西。


    比如,那擁有人臉的怪物。


    那哪裏是什麽怪物,那分明就是個人。


    想到這一層之後,徐末是真的恐懼了起來,三伏天裏,隻覺得當頭澆下了一盆冰水,從頭寒到了腳。


    打了個冷顫之後,他就憤怒了起來,他無法想像某天曾經的好朋友變成怪物的模樣出現在自己麵前。


    他還是想那個殺手在想要殺自己的時候說過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這樣你還能少受點罪。”


    為什麽這樣說,自然是因為,死人是沒有感覺,無論被怎樣對待,都不會覺得疼覺得恐懼了。


    警察離開之後,徐末一個人關在臥室裏很久,像一頭困在牢籠裏的困獸,壓抑焦躁憤怒,身後存在這麽一個恐怖未知的龐然大物,早晚有一天,那些人還會找上他。


    因為身上發生的異變。


    徐末開始異想天開起來,如果他能找到腦海中那個可以預知未來的人,是不是就能弄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


    可是那個人要如何找,什麽線索都沒有,甚至隻是聽過那麽兩句話,世界那麽大,那個人是他腦袋裏出現的不真實的幻想,還是如同仙人一樣的強大存在都讓他搞不清楚。


    這世上怎麽可能有神仙,如果真的有,那也一定是個惡神。


    拒絕了郎冬平要去打球的邀請,他還無法麵對球場麵對籃球。家裏牆上的球衣,桌上的籃球,衣架上的球衣也都被他收拾了起來。


    不去打球,郎冬平隻好陪他窩在沙發上看新聞聯播。


    “我迴去之後找人打聽了很久,暫時什麽都沒有發現,抱歉。”


    “沒關係,你已經盡力了。”


    “工作找到了麽,要不來我這邊上班吧。”


    “謝謝,不用了,我暫時想休息一陣。”


    “那也好。”


    徐末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新聞的這期專題,各地醫院裏都擠滿了感冒發熱患者,並且確診出感冒原因是種新型病毒,專家們已經初步判定出這種病毒是通過接觸傳染,目前還沒有出現死亡病例,病毒源正在全力尋找。


    郎冬平不愛看新聞,坐在地上腦袋擱在沙發上無聊地摸著球,也不知道咕噥了什麽,他突然道。


    “我跟王宛音分手了。”


    “什麽?”


    徐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之後,立馬驚訝地轉過頭去。“為什麽,前兩天不還是好好地麽?發生了什麽事。”


    “也沒什麽,就是她覺得我太花心,不著調,猴急,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喜歡的人在身邊還不想著撲上去,那還是男人麽?我隻要一開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著求我呢,她就隻許我碰一下手,親都隻能親親額頭,嘴都不肯。”郎冬平咕咕噥噥地說著,不滿地用籃球遮住自己的臉。


    徐末黑著臉問他:“是你提出分手的?因為你強迫她她不願意?”


    “怎麽可能,就算我再不靠譜,也不會因為這個提出分手的,畢竟我很喜歡她,再說了,誰強迫她了,我很紳士。是她提的,說我太孩子氣不成熟穩重,她喜歡成熟穩重的,難道我還不夠成熟不夠穩重?”郎冬平鬱悶地苦著臉問。


    抽了抽嘴角,徐末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跟郎冬平聊了一下午,徐末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將自己腦海中出現聲音說出來,隻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一下。


    說完就看到郎冬平用一種完全無語的表情看著他,“你這腦子,可以去寫小說了,想像力這麽豐富,還是說你也感染了新型病毒,腦袋燒壞了?”


    “別鬧,我隻是覺得這是最可能的一種情況。”


    “這也太離譜了,私拿人體做實驗是犯法的,就算是有人真的做了,但是據你說的這種研究,又有什麽意義。不過,我可以迴去問問我爸。”


    雖然沒有被說服,但是郎冬平還是覺得有些好奇,因為家裏的生意,他接觸比較多的就是這方便,家裏在全國各地都有代理商和工廠,也建了好些實驗室,專門用來研發新藥研,這些實驗室中,肯定是要經過很久的磨合,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才能投入市場,自然他是經常接觸各種實驗體,知道有些配比出問題的藥,確實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隻是基因方便的研究,他們家並沒有怎麽接觸過,對這方麵很有研究的,是一個掛在國家名下的大型實驗室,人才都被攬走,他們家的東方製藥就隻能放棄這一塊了。


    “要不我迴去問問我爸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他肯定知道些什麽。”


    “恩,謝謝你肯相信我。”


    “我什麽時候相信你了?別自作多情了。”


    兩人說笑一番,見徐末的心情好多了,郎冬平才抱著球迴了家。


    而郎冬平一走,還沒有走到臥室的徐末,突然聽到耳邊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參加了這期的“我和晉江有個約會”活動,求投票求營養液啊_(:3」∠)_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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