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部的經理很快就趕了過來,見狀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急忙問道:“傅先生,怎麽迴事?”

    傅俊沒有迴答,將白子榆狠狠的摜在了地方,冷冷地問道:“說,人在哪裏?”

    白子榆沒料到傅俊會這麽快找到這裏來,她掙紮著爬起來的時候,看著傅俊,還一臉的茫然,傅俊一腳的又踹了下去,狠狠地問道:“說!”

    白子榆冷冷的笑著,也不說話。

    阿年馬上就打了個電話出去:“老六,帶人進來搜!”

    不到五分鍾,“名門”的老總聞康銘趕了過來,他先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子榆,又看了一眼傅俊,有些吃不準這是怎麽迴事,過了一會兒,就讓人把白子榆扶起來。

    傅俊抬眉,阿年馬上衝了上去,攔住了聞康銘麵前。

    聞康銘到底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眼前這個客人輕易得罪不起,便揮了揮手,讓自己的人先退下,在看了看被傅俊踩在腳下的白子榆,問道:“這位先生,我想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傅俊冷笑:“你怎麽不問問她?”

    聞康銘掏出了一根雪茄,自己點上了,狠狠的抽了一口,才說道:“這位先生,白子榆她跟你有什麽瓜葛我不清楚,但你這樣,我還怎麽做生意?”

    “做生意?”傅俊冷冷一笑:“我的女人在你的地方不見了,你還想做生意?”

    “你說的是誰?”聞康銘有些想不起來,“名門”裏有那個公主背後有這樣的金主。

    傅俊又看了一眼被他踩在腳下的白子榆,麵無表情地說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你的生意也別想做了。”

    傅俊看得出來,那個聞康銘和白子榆的關係不簡單,不然他作為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沒必要犯得著為了一個“公主”出麵,怪不得白子榆膽子都長了,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聞康銘聽到傅俊這話,臉色都變了:“你說什麽?你這是威脅我是嗎?”

    白子榆跟著哭喊起來:“聞總,救我!”

    傅俊又是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毫不客氣的踩在她的胸前,直接踩得白子榆兩眼翻白,直吸著氣,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聞康銘臉都黑了:“這位先生,你來之前,也該打聽打聽我聞康銘是什麽人,在我的地盤上惹事,就憑你帶的這幾十個人,你想怎麽樣?把我的‘名門’砸了是嗎?”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傅俊臉一沉,對阿年說道:“砸!”

    阿年瞬間抽出身後的鐵棍,劈手就砸在了門上,隨著啪的幾聲響,那扇木門,瞬間化成了一堆木片。

    隨後,他拿出了手機,對著裏麵說道:“老六,給我砸,見到什麽砸什麽!”

    聞康銘終於發作了,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傅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聞康銘,是你的女人先招惹我的,你現在來問我想怎麽樣?不把我要的人交出來,我今晚就把你的場子全砸了!”

    聞康銘猛吸了幾口氣,說道:“你要的人是誰?”

    他說這話的時候,朝白子榆看了過去。

    阿年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阿年看了一眼,就接了起來:“老六,怎麽樣?”

    “告訴傅先生,我們找到唐糖小姐了,在二十一樓的客房裏,跟唐糖小姐在一起的還有個男人,不知是誰。”

    阿年急忙問道:“唐糖小姐怎麽樣?”

    “她沒事,隻是被迷暈了。”

    傅俊臉色微微一變:“找到糖糖了?”

    “在二十一樓。”阿年掛了電話,說道:“應該沒受傷。”

    傅俊瞅了白子榆一眼,對阿年說道:“給我看好她了,別死了,死了可就沒意思了!”

    丟下這句話,他便轉身上了電梯。

    “砸我的場子,打我的女人。”聞康銘繼續抽著雪茄,慢悠悠地說道:“在這裏,可還從來沒有人敢砸我聞康銘的場子。”

    阿年冷冷笑道:“聞總是吧?那就不好意思了,還真沒有我們家傅先生不敢砸的場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林先生。”

    聞康銘一擰眉:“林先生?”

    “對!”阿年很是隨意的說道:“林漠,林先生!你問問他,大概就知道了。”

    聞康銘突然臉色大變:“你是說……他,他是傅先生?”

    阿年冷笑而不語。

    聞康銘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子榆,連手裏的雪茄都忘記了,咽了咽口水,說道:“對不起,剛才不知道是傅先生,多有得罪了,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傅先生多多包涵。”

    阿年朝白子榆瞥了一眼,聞康銘會意,馬上說道:“隨傅先生處置,我絕對不會說一句話。”

    阿年點了點頭:“行了,那你可以走了。”

    聞康銘看了看自己這夜總會裏被砸壞的音響、電視等電器,額頭冷汗直冒,又是心疼又是害怕的,最後看到白子榆的時候,眼裏除了厭惡就還是厭惡了,早知道這女人會給他惹上這種事,他當初就該把她扔出門去了。

    傅俊趕到了二十一樓。

    “名門”十五層以上的樓層都是客房,看來白子榆也不知道往哪兒藏人,直接帶來“名門”這裏了。

    房門虛掩著,外麵還倒了兩個人,看樣子是被老六他們放倒的,估計是“名門”裏的打手,白子榆既然是聞康銘的女人,叫幾個打手幫她做事自然不是什麽問題了,不過那些人估計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白子榆給坑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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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他們,連傅俊自己都想不到,對唐糖下手的人,竟然會是白子榆。

    他推開房門,看見自己幾個手下都在那兒站著,見到他進來了,都慌忙讓開了一條路。

    傅俊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一個年輕男子,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不過現在他看著就煩,那男子被捆得跟粽子沒啥區別,這會兒還閉著眼,估摸還昏迷著,傅俊一肚子火正沒地方發泄,走過去,狠狠的就是一腳,直接踹他臉上。

    唐糖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粉粉的暈紅,看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床邊丟了一捆繩索,估計是老六他們幫解開了。

    傅俊走了過去,給唐糖把了一下脈,確認沒事之後,才把唐糖抱了起來。

    老六低聲問道:“傅先生,我們還砸嗎?”

    傅俊眼皮子都沒抬,冷冷地說道:“砸!”

    丟下這句話,他就抱著唐糖走了。

    迴到半路的時候,唐糖居然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是躺著傅俊的懷裏,整個人都暈了,完全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傅俊低下頭,看了看窩在自己懷裏,睡眼朦朧的小棉花糖,輕聲問道:“醒了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頭暈。”唐糖還是一臉的迷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怎麽會睡在這兒呢?現在是什麽時候啊?

    “沒事。”傅俊安慰道:“迴去睡一覺就好了。”

    唐糖還是不明白啊,抬起頭,看著傅俊,疑惑地問道:“傅醫生,我怎麽了?”

    “你昏迷了啊。”傅俊問道:“你不記得了嗎?”

    唐糖有些記起來了,可她明明記得是跟霍老師出去吃飯的啊,兩人還邊吃邊聊的,然後呢?

    然後又發生了什麽事?

    她怎麽會跟傅醫生在一起了?

    是做夢嗎?

    想到這兒,唐糖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是傅醫生嗎?”

    傅俊好笑不已:“不然呢,不然你以為我是誰啊?”

    唐糖又揉了揉眼睛:“傅醫生,我頭好暈。我是不是沒睡醒啊。”

    傅俊表示讚同:“嗯,你肯定是沒睡醒,再好好睡一覺吧。”

    唐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覺得在傅俊懷裏睡得特別安心,於是任由傅俊抱著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迴到宿舍樓下,傅俊也沒叫醒唐糖,直接抱著她上了樓,唐糖躺到了床上,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唔,唔,傅醫生……”

    “我在這兒呢,小傻瓜。”傅俊輕輕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蛋。

    “唔……”唐糖翻了個身,嘀咕著:“好餓,嗚!”

    傅俊一怔,旋即笑了起來:還真是的。

    他輕輕的拍了拍唐糖的肩膀,替她蓋好被子,柔聲道:“睡吧,待會兒煮好了再叫你起來吃。”

    唐糖這會兒倒是很快醒過來了,傅俊才下去不到半個小時,她就醒了。

    睜開眼,看見熟悉的環境,唐糖才想起剛才的事,她剛才,好像是坐在傅俊的床上,跟他一起迴來的?

    不對啊,她今天下午,不是跟霍老師去吃晚飯的嗎?怎麽會跟傅醫生迴來的?發生什麽事了嗎?

    她真記得她是跟霍老師去吃飯的啊,總不可能會在做夢的吧?

    唐糖越想越糊塗了。

    現在幾點了啊,肚子好餓,怎麽覺得好像沒吃什麽東西似的?

    今晚她吃什麽了嗎?

    他們今晚吃的是湘菜,她點了小炒肉,家常豆腐,還有什麽呢?記得豆腐是先上了,她喝了點茶,跟霍竟凡聊了幾句,再然後呢?

    咦,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後麵的事她都不記得了?

    怎麽迴事,她失憶了嗎?

    可是無端端的,她怎麽會失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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