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 到大丫頭相親的日子了,作為淩家的第一個子孫, 大丫頭的地位要比其她幾個女孩好多了。

    因為大伯是公社的大隊長, 為此淩家剛放話說要給大丫頭想看人家,就有不少人上門來提。

    “不是我吹, 淩奶奶,楊天寶,可是城裏人, 長得那是一表人才,身高八尺,自己是在供電所上班, 他爹也是供電所的工人, 有兩個姐姐就他一個獨子,可以說, 隻要大丫嫁進去, 那絕對是掉進了福窩裏。”

    “這個好,這個好, 娘, 就定這個吧!”肖招娣是大丫的媽, 為此, 今天媒人來介紹男方的時候,淩奶奶就讓她陪著。

    聽見男方是工人, 家裏還有錢有工作的時候, 肖招娣就迫不及待的想給大丫頭定下這戶人家了。

    淩奶奶看到了大兒媳婦如此丟人的樣子, 瞪了她一眼,叫她“閉嘴”。

    同時淩奶奶心裏氣得要死,肖招娣這麽急吼吼的,也不怕媒人笑話,說她想嫁閨女想瘋了,見財眼開。

    丟人現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若不是有人在這裏,淩奶奶真想讓肖招娣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有淩奶奶發話,肖招娣就不敢多嘴了,淩奶奶見她消停了,才讓媒人繼續說。

    “行,那我說下一個,這個人是三隊的李樹根家老七,你們應該有印象,他們家人丁興旺,除了最大輩分的老兩口,下一輩有八個兒子,再下一輩有十三個男丁,可以說,大丫頭要是嫁過去,絕對不怕被人欺負。”

    “繼續!”

    有淩奶奶發話,媒人繼續介紹她手裏的人選,直到說完。

    聽完了,招待了媒人一頓飯菜,淩奶奶就把媒人送走了,至於選中了誰,淩奶奶說過幾天再告訴她。

    等媒人走了,肖招娣就焦急的問,“娘,我覺得第一個真的很好,你看看媒人剛才說的其他,不是家裏人口多的吃不了飯,就是家裏有個兇悍的老母,這些人,哪裏比得過城裏人。”

    “你個傻子懂什麽?”淩奶奶罵了肖招娣一句,“你都說那個工人家好了,那你怎麽不想想,人家既然條件這麽好,為什麽不娶一個有工作的城裏媳婦,反而要找大丫這個鄉下媳婦?”

    “都說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你作為大丫的娘,怎麽眼裏隻有錢?不為她多想想,你還是個當娘的嗎?”

    肖招娣早就被罵習慣了,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迴了淩奶奶一個“哦”後,她就把頭低下了。

    但她心裏想,有錢有什麽不好的?有錢能吃好的穿好的,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即使有點點不順心如意,隻要有錢,有什麽不能解決的?

    但這些話,明麵上,肖招娣是不敢和淩奶奶說的,但她決定,待會她一定要和大丫頭好好分析分析找城裏人的好處。

    也要和淩老大說一說,隻要這兩父女都同意,娘就應該不會說反對了吧?

    肖招娣當了自己一二十年的兒媳婦了,可以說,淩奶奶對她,是了解得很,肖招娣隻要抬一抬屁股,淩奶奶就知道她要拉什麽顏色的粑粑。

    看著肖招娣咕嚕咕嚕轉的眼珠子,淩奶奶就心煩,她這個媳婦,真是娶錯了,人蠢不能生兒子不說,還目光短淺。

    淩奶奶也很後悔,當初肖招娣是兒子自己看上的,她不想和兒子離心,又想著兒子一直靠譜,眼光應該不錯,就人也沒見,答應了肖招娣和兒子的親事。

    誰知道?肖招娣卻是這個鬼樣子,若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是兒子再不高興,她也會攔著兩人。

    可惜,淩奶奶知道的太晚,後悔也沒辦法了。

    眼不見心不煩,淩奶奶擺擺手讓肖招娣滾,打算待會淩老大迴來再和他商量。

    媒人的嘴,那是最不能信的,隻有自己去走一趟,找男方周圍的鄰居了解之後,才夠穩妥。

    不怪淩奶奶太小心,實在是她自己作為女人,就知道,女人嫁人,相當於第二次投胎,若是選不好,後半輩子就毀了。

    所以說給女孩子找人家這種事,隻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定要把方方麵麵都了解好了,覺得這家確實不錯,才能點頭。

    大丫頭是淩老大自己的閨女,所以去打聽男方這件事,淩奶奶自然是交給他了。

    淩奶奶說的時候,淩晨也在旁邊,聽見大丫頭要嫁人了,淩晨無語,才十七歲就要嫁人了,大姐還是個孩子呀!

    於是淩晨問淩奶奶,“奶奶,是不是太早了,大丫姐還小呢!”

    “小什麽小?”淩奶奶看淩晨,像看個不懂事的孩子,“別人家都是差不多這個年紀,再拖下去,等別人把好孫女婿選完了,到時候你大丫姐嫁給誰?”

    淩晨還想說,就被淩奶奶打斷了,“去去去,你個小孩子,瞎摻合什麽?這些事輪不到你來管,你還是去玩吧!”

    淩老大也說,“是啊小晨,這些事有我們大人操心,你是小的,你姐姐的事你聽聽就行。”

    “好吧!”淩晨摸摸鼻子走了,不就是叫自己別多管閑事嗎?不管就不管。

    按理說,淩晨看過原小說,這些事應該是知道的,不過誰叫裏麵淩晨就隻是個炮灰呢,描寫他的筆墨本來就不多,大丫頭這個路人甲,就更沒寫了,所以淩晨也不知道,大丫後來到底嫁的誰。

    他會提一句,也就是思想上作祟,覺得大丫頭還沒成年,這時候嫁人不太好。

    不過奶奶既然說大家都是如此,淩晨也就不好管了,既然如此,那算了。

    後來淩奶奶又說,淩晨是想多了,相親定親再加上定上婚期各種繁瑣的事情弄完,到時估計就要到明年了,哪裏早了?

    到了明年,大丫就十八了,知道她是成年才嫁人,淩晨就沒再問了,反正大丫不管嫁給誰,淩晨也沒資格管,既然如此,他問那麽多幹嘛?不是白費功夫嗎?

    淩晨沒那麽閑,他忙得很,他的枇杷酒已經要釀好了,淩晨忙著訂瓶子裝酒,找買家,為此,轉身他就把大丫的事忘到腦後。

    ——————

    做生意是有多不容易,淩晨是早就知道的了,特別是現在,不能私自開店,隻能賣給供銷社,工廠等等。

    銷售渠道過少,就讓淩晨的果酒更不容易賣出去了。

    剛開始,因為沒名氣,連供銷社,都不願意進淩晨的果酒。

    眼看著果酒沒人買,淩老大急的嘴上都起泡了,這批酒他們已經先投進去了不少錢,這要是賣不出去,就虧大了。

    要虧錢不說,村裏的人肯定也會有想法,這樣子,自己的威信肯定會受影響。

    隻要想到這裏,淩老大就急得更厲害了,不僅嘴皮起泡,嘴裏也全部是泡了。

    淩晨見他大伯這麽沉不住起,隻能安慰他沒問題的,再等等就好。

    淩老大表麵上裝做聽到了,心裏卻更上火了,隻是,這事,他也不好怪淩晨,畢竟這是當初他自己同意的。

    淩晨見他大伯急得厲害,就提著果酒,去找了供銷社采購,還有主管。

    這些人不進他的果酒,除了因為果酒沒名氣之外,無非就是沒有足夠的利益而已,隻要舍得錢,他們什麽都能鬆口。

    幾頓飯過後,淩晨付出了這批果酒百分之二的利潤,他的果酒便在供銷社上架了。

    那些個老狐狸,剛開始還想獅子大張口,要百分之五的利潤,淩晨差點想說他們做夢。

    後來,淩晨和幾個老狐狸你來我往,嘴皮子都講幹,酒也喝了幾壇子,才把價格降到了百分之二。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這幾個人就被綁到了淩晨的船上了,以後,他們隻要想要錢,不僅不會攔著淩晨的生意,還會盡力為淩晨招攬生意。

    總的來說,淩晨分出的這點利潤,不虧。

    ————

    “咳咳,咳咳咳!”一大早的,李阿婆起床,就聽見小孫子在不停的咳嗽。

    “寶根,你怎麽了?”

    “奶奶,我喉嚨痛,難受。”七歲的小寶根就這麽躺在床上,淚眼朦朧的看著李阿婆,把李阿婆心疼得心都快碎了。

    李阿婆急忙講,“乖孫子,快起來,奶奶帶你去醫院去。”

    聽到要去醫院,小小的寶根立馬就不答應了,“我不,我不去,我不要吃藥。”

    去醫藥不是打針就是要吃苦苦的藥,他才不去。

    李阿婆哄了又哄,最後答應給寶根去供銷社買東西,寶根才肯去醫院。

    要說李阿婆如此遷就寶根,也是沒辦法,誰叫寶根這孩子是大兒子家的獨苗,還體弱多病,三天兩頭不是頭痛就是肚子痛的,李阿婆自然要小心哄著他。

    從醫院出來,李阿婆就帶著寶根去供銷社了,寶根原本準備買汽水,不過他看見了一個七彩顏色的玻璃瓶,就移不開眼了。

    這個瓶子真的很漂亮,顏色鮮豔,裏麵金黃色的液體也很吸引人,瓶子上還印著漂亮的圖畫,簡直是供銷社裏最亮眼的了。

    “奶奶,我要哪個?”寶根指著枇杷果酒,就吵著要。

    李阿婆看見這包裝,就覺得很貴,可見孫子鬧著要,她還是硬著頭皮問了價格。

    售貨員冷冷的說,“這個新出的紅旗牌果酒,三毛錢一瓶。”

    這個價格,讓李阿婆抽了一口冷氣,不過就是一瓶水而已,怎麽這麽貴。

    然後,售貨員後麵說的一句話,又讓李阿婆的心迴暖了,“不過,你們要是把瓶子送迴來,兩毛錢迴收一個。”

    這樣算下來,其實隻要一毛錢就能買一瓶,算下來並不太貴,畢竟這果酒看著可是足足有小一斤呢!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喝呀?

    “奶奶,我要,我要!”

    “好好好,我給你買,”李阿婆從來就把寶根當命根子,加上他兒子媳婦的工資都不低,所以盡管覺得有點小貴,因為孫子硬是要,李阿婆還是掏錢買了。

    迴去之後,李阿婆交代寶根好好吃藥,才能喝果酒,寶根卻因為不想吃藥,偷偷把藥扔了。

    扔了藥,寶根對李阿婆說自己把藥吃了,李阿婆不知道孫子說謊,就把果酒蓋子打開,給寶根喝。

    果酒一入口,寶根就喜歡上了這個味道,實在是太好喝了,於是不知不覺,一小瓶水就被他喝完了。

    等第二天,李阿婆才在窗口發現被扔掉的藥,她生氣的問了寶根,才知道寶根撒了慌。

    想到這孩子以往不吃藥的後果,李阿婆沒來得及教育寶根,就要叫他先吃藥。

    寶根卻說,他好了,不用吃藥了。

    李阿婆這才想起來,孫子今天早上真的沒咳嗽了,可是這怎麽可能呢?以往孫子要是不吃藥,隻會越來越嚴重,可從來不會好。

    說來說去,昨天寶根唯一與以前不同的,就是喝了一瓶果酒而已。

    李阿婆不懂,但見孫子好了,不用受苦了,她就隻有高興的份,等兒子迴來後,李阿婆把今天發生的事和兒子說,李阿婆的兒子看過包裝,知道果酒能治咳嗽,她才知道了孫子為什麽會好。

    枇杷果酒的效果,讓李阿婆很驚喜,飲料比藥還管用,這枇杷果酒的效果也太好了。

    孫子不喜歡吃藥,以後,若是孫子再咳嗽,還是買果酒給他喝吧!

    同樣的事發生在其他地方,現在正值春夏交替,感冒咳嗽的人很多,而隻要有一個人喝過果酒,就會向周圍的人推薦。

    慢慢的,或是因為果酒的效果,或是因為味道好,反正,淩晨他們的果酒效果還不錯。

    等到後麵,櫻桃酒上市,知道有美顏的效果,許多女孩子都喜歡極了,即便她們沒有多少錢,每個月再怎麽,也要省下幾毛錢,去買幾瓶果酒。

    櫻桃酒效果也很顯著,上市沒多久後,就成了清水縣女人們心目中的養顏聖品,備受她們的推崇。

    銷量上去了,淩老大喜笑顏開,總算,能對村民有個交代了。

    果酒終於盈利了,淩晨高興,除了給當初主動來幫忙的人算足了工分,還給了錢作為獎勵。

    做果酒並不費力,結果來幫忙的這些人不僅得到了每天十個工分,還有錢。

    雖然錢並不多,隻有幾毛錢,可這也足以讓這些人成為其他村民羨慕的對象了,要知道,在農村,就是幾毛錢,那也算一筆巨款,根本不好掙。

    當初原本被許多人避之不及的工作崗位,一下就被眾人爭搶了。

    淩晨的名聲也變了,從前誰都說淩晨沒用,現在不管誰提起淩晨,卻隻說淩晨真能耐,果然是淩家人,出息。

    淩奶奶也再次成為眾人豔羨的對象,兒子,孫子,沒有一個不出息的,淩奶奶怎麽命這麽好?

    能掙錢了,淩晨也想再接再厲,他們公社的山上,還有桃子,荔枝,葡萄,柑子,這些都能釀成果酒,原來的人手可不夠。

    不過需要的人不多,淩晨隻從村子裏挑了十來個人,就不挑了。

    淩晨挑的,都是本地人,知青們看到,就羨慕極了。

    李春玲迴來後,就和張樂樂感歎說,“唉,要是淩晨能挑我就好了,去釀酒多好呀!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工分還高,簡直不能更好了。”

    上次張樂樂救了李春玲過後,李春玲麵對張樂樂,不但沒了從前的惡言惡語,還處處對她好。

    李春玲以前也隻是說話不中聽,沒做什麽其他的事,她有心示好,張樂樂又不記仇,慢慢的兩人就成了好朋友。

    張樂樂有點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才說,“不太可能,這村子裏虎視眈眈的人多著呢!怎麽會輪到我們知青。”

    “是呀!咱們這些外來的,怎麽爭得過公社的人,”就是淩晨願意,公社的人肯定也不會答應的。

    李春玲又羨慕的看了張樂樂,“還是你好,有一門手藝,能輕鬆好多。”

    張樂樂因為會醫,被淩老大安排進了衛生站,以後她除了了繁忙的春耕和秋收,其它日子都不用上工了。

    雖然張樂樂還要上山采藥,而且采藥也累,可李春玲覺得,再怎麽樣,也比種地好。

    她來紅旗公社才不過幾個月,不僅臉黑了一層,手也粗糙了,有了老繭,每當想到這些,她就心疼自己。

    可惜,再羨慕也沒辦法,學醫不僅是技術活,還需要時間,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她這個什麽都不會的,還是隻能老老實實的種地了。

    大門“哐當”的響了一下,把李春玲和張樂樂都嚇了一跳。

    原來是白玉芬出去了,隻是關門的聲音有點太大了。

    李春玲就不滿的說,“她有毛病呀!沒事把門弄得這麽響,不怕嚇死人啊?再說,這麽使勁,把門弄壞了,她來修嗎?”

    張樂樂心裏也是不滿,她皺眉道,“估計白玉芬是有什麽不高興吧!”

    “切,”李春玲翻了一個白眼,“她能有什麽不高興的,地裏的活有人幫忙做,吃的不好有人補貼,咱們這知青點就她過得最好了,她會不高興嗎?”

    不過,對於白玉芬,李春玲可沒有一點點羨慕的了,她對白玉芬,是鄙視的。

    白玉芬平時愛裝可憐就算了,令李春玲看不慣的是,白玉芬裝可憐勾搭男人,還是好幾個。

    也不知道白玉芬是怎麽想的,同時和幾個男人親密來往,她也不怕翻車。

    不過,也因為如此,李春玲特別看不起白玉芬,主席都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白玉芬卻連戀愛都沒和那些人談,而是吊著他們,利用他們給自己謀好處。

    現在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白玉芬卻什麽都依靠男人,簡直就像菟絲花一樣,完全不像新時代的女人。

    她這樣的人,別說李春玲,知道的就沒有一個不鄙視的。

    不過人家白玉芬心裏強大,隨便李春玲他們怎麽看不起,在她眼裏都是羨慕,李春玲也是沒話說了。

    想到白玉芬,李春玲又絮絮叨叨的和張樂樂說,“也不知道白玉芬,到底哪來的傲氣,她表麵上裝得溫柔體貼,其實是抬著頭看人的,瞧不起人,我可聽說,她家原本可是地主,白玉芬可是黑五類子女,所以她到底哪來的底氣看不起我們?”

    張樂樂也讚同李春玲的說法,她和白玉芬不怎麽相處,但兩人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她多多少少也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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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張樂樂不爽的,是她偶爾發現,白玉芬居然用帶著惡意的眼神看她,她明明沒有得罪白玉芬,也不知道白玉芬到底在恨她什麽?

    張樂樂和李春玲對白玉芬隻是不待見,白玉芬卻快恨死兩人了。

    特別是,聽見淩晨的一係列變化時,白玉芬心裏又恨又慌張。

    她算看出來了,這個淩晨,肯定也是有問題,不然他的變化不會這麽大。

    該死的,明明自己才是女主角,特殊的人不該是隻有她一個才正常嗎?為什麽還會有其他人,老天爺這是在搞什麽?

    令白玉芬恐慌的是,淩晨做出的事,她根本沒夢到過,這是不是說明,未來會因為某些人改變?

    如此的話,她做個知道未來的夢,有什麽用?

    那她還是女主角嗎?還能過上夢裏的好日子嗎?

    白玉芬看著自己即便再努力保養還是黑了的雙手,她心中恨得不行。

    憑什麽?明明她是女主角,卻要每天當老黃牛種地,吃糠咽菜。

    淩晨這個原本該是配角的人,卻吃好的喝好的,還利用先知牟利。

    還有張樂樂,那個賤人,居然也因為有了好醫術,可以去衛生站上班,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日子過得比她這個女主角還好。

    想到這裏,白玉芬死死的握住拳頭,咬著嘴唇,既然不好好當配角,那就全部消失吧!隻要這些變數消失了,那事情也就會迴歸原樣吧!

    白玉芬笑了,這一刻她的眼神裏盡是冷意,若有人和她對視一眼,絕對會被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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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讀者“隨身空間有點愛”,灌溉營養液 +1 2018-10-29 09: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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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的支持,小天使們早點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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