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滿意的看著範閑的反應,點了點頭,對著範閑說:“嗯,有些她的把柄,我會去對付她的,隻不過這件事幹係甚大,不能說,否則京都會陷入恐慌之中。”

    範閑驚訝地看著葉簡:“居然影響這麽大,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葉簡苦笑著搖搖頭,果然啊,和聰明人說話,一不小心就會露出破綻。

    見葉簡不願意說,範閑也沒有強求,如果真是他說的這樣,那確實不應該輕易說出來。

    這時,範若若從前院走了過來,看到葉簡也在,臉色有些微紅,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範若若對著範閑說:“哥,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該去祈年殿了。”

    葉簡突然走到範若若身邊低聲說道:“要不然我不去了,我今天晚上陪你?”

    葉簡說出這句話不可謂不大膽,畢竟這是在範府還在人家哥哥麵前說出如此輕薄之語,若是不喜歡葉簡的女子,定會高聲說葉簡是登徒子,然後葉簡被掃地出門。

    看到若若沒有生氣的模樣,隻是有些羞怒,狠狠地瞪了葉簡一眼,跺了跺腳,朝著自己的閨房跑去了。

    範閑在一旁眼神很不好,一股要吃人的模樣,緊盯著葉簡,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麽輕薄若若的話了?”

    葉簡絲毫不見尷尬,直接的點了點頭,氣的範閑直接動手插著葉簡的脖子,一遍掐著一邊說:“我掐死你,你居然真的對若若下手。”

    雖然下手不重,但葉簡極為難受,用手拉開了範閑,認真的看著範閑,說道:“我很喜歡若若,你也不想她嫁給京都城裏的其他子弟吧?而且咱倆關係還那麽好,剛才若若那表情,說不定也喜歡我,你去問問,成人之美多好啊。”

    範閑沒好氣的說道:“我有時間會問的,而且你還有一個司理理,你這樣將若若置於何地?”

    葉簡忽然笑了,然後豪情壯誌地說:“我的目標可是星辰大海,她們都會陪我踏足山巔!”

    範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葉簡,“你的目標還星辰大海呢?你還是先到達大宗師再說吧。”

    然後拉著葉簡走出了範府,分別坐上馬車,前往祈年殿去了。

    ........

    祈年殿入口處,範閑和範閑均是便衣,未穿官服,士兵上來盤問道:“二位大人,循例盤問,若是有什麽利器可不能帶入殿內。”

    葉簡笑著看向了範閑,而範閑若無其事的從靴子之中拿出了一把短刃,遞給士兵。

    範閑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然後疑惑的詢問著:“針算嗎?鋼針這麽長。”

    說著範閑比劃出十幾厘米的樣子。

    “不行的。”

    範閑又從頭部,束發處抽出了兩根鋼針,隨後一臉輕鬆地說道:“現在沒啦。”

    葉簡站在旁邊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就聽到範閑叫了葉簡一聲,“老葉,咱們走吧。”

    還沒走兩步,葉簡就戲謔的看著範閑說:“怎麽著?被刺殺怕了?”

    範閑苦笑著:“確實有些害怕了,要謹慎一些。”

    範閑突然有轉頭看向了收東西的侍衛,在侍衛莫名其妙的眼光下,又開口問道:“毒藥能帶嗎?”

    侍衛快被玩瘋了,驚訝的出了聲:“毒藥?!不行不行。”

    範閑轉身迴了去,從袖口、腰間、胸口處分別拿出了些毒藥,順便警告的說道:“別亂碰啊,這裏麵好幾個我自個都不會解。”

    這嚇的侍衛嚇得冷汗淋漓,趕緊一拱手,他想送走這瘟神,在他眼裏範閑太可怕了。

    這次,在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了,不過,由於葉簡的原因,範閑和葉簡到了祈年殿裏時,二皇子,太子,都沒到,隻有長公主已經在哪裏坐著了。

    “叮”踏入大殿之時,葉簡便聽到了係統傳來的消息,葉簡也沒有去管它。

    葉簡尷尬的發現,他和範閑不知該落座無何處。

    而這時,完美配角的郭保坤又跑出來刷存在感了,他快幾步衝到範閑麵前,有些得意的看著範閑:“你這賊子可還有臉再見我嗎?”

    這嚇了範閑一跳,捂著胸口,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你哪位呀?”

    郭保坤很努力的刷存在感,範閑居然還不記得他,郭保坤很生氣:“豈有此理,當日行兇傷人,你居然在這裝不認識我?啊?”

    範閑恍然大悟:“郭少,哎呀,好久不見,你看你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真好。”

    “你居然敢把我給忘了。”

    “慎言慎言,你這話說的好像怨婦。”

    郭保坤氣的發抖,指著範閑說道:“你這個惡賊,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在心裏急著呢。”

    範閑像是在陪著郭保坤玩:“愈發的像了,你來幹嘛?”

    範閑疑惑的看向葉簡:“他來幹嘛?”

    “我乃宮中編撰,家父禮部尚書,我為何不能來?”

    葉簡很是好笑,開口說:“他父親是禮部尚書。”

    範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催促小孩子一般,對著他說:“能來,能來,馬上上菜了啊,快入座。”

    郭保坤氣急敗壞:“範閑,你休要得意,今日我就要親眼在這個地方,我看著你萬劫不複,身敗名裂。”

    葉簡心裏大笑,我讓你發揮這麽久,就是為的這一句話。

    隨後郭保坤身後傳來了一個冷冽的聲音:“胡鬧!這是什麽場合迴去坐著。”

    中年人冷著臉走了過來,看著郭保坤。

    葉簡這時在範閑耳邊說道:“他就是郭保坤的父親,禮部尚書郭攸之。”

    郭保坤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低聲:“是,父親。”說完灰溜溜的跑到了座位上。

    郭攸之不在繃著臉,對著範閑說:“犬子無狀,還請小範大人海涵。”

    範閑行了一禮,曬然一笑:“尚書大人,令郎頑皮可愛,我完全沒有生氣呀。”

    聽到這話,郭攸之臉色冷了下來,甩甩衣袖,一言不發的走了。

    而此時剛從祈年殿在進來的辛其物將他們帶到了座位之上。

    範閑被安排在中間的案幾下坐,而葉簡不知是有意無意被安排在了範閑下位。

    坐下後,葉簡低聲對著範閑說:“聽郭保坤的意思,今天晚上可能有針對你的事,你要小心,能幫我盡量幫你。”

    範閑也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到這一次怕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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