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牛欄街

    郭保坤在流晶河上的醉仙居花天酒地之後朝著郭府趕了過去,畢竟是禮部尚書之子,還是不能夜宿青樓的。

    此時已經將近子時,路上也早已沒了行人。

    四周靜悄悄的,而郭保坤帶著醉意坐在轎子中,被家丁們抬著。

    將近子時,寒風四起,月光清冷,路上有無行人,氣氛著實有些嚇人。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郭保坤緩緩向著郭府前進。

    滕梓荊跟在郭保坤轎子後,不斷的靠近,揚起短刃,手不斷用力,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就在短刃將要落下時,範閑從後衝出,就要握住滕梓荊持刀之手。

    滕梓荊發現有人要抓他的手,撥開來人的手,將刀一轉,反手將刀架與來人脖子之上。

    滕梓荊有些詫異與憤怒的問:“你怎麽在這?”

    “吃了花酒出來散心。”

    聽完,滕梓荊轉身又朝著郭保坤的轎子前去,不過又被範閑拉住了:“他為何要害你妻小?隻是小小衝突,何必趕盡殺絕?”

    接著範閑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全部說了出來。

    接著說道:“這是太急躁,郭保坤不是這樣的人,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嗎?”

    滕梓荊沉默了。

    隨後,範閑利用迷藥,迷暈郭保坤的家丁,轎子突然之間被放在家地上,這讓正在轎子之內昏昏欲睡的郭保坤碰到了腦袋。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這麽快就到了?”

    郭保坤打著哈欠,拉起了馬車前的簾子,看到外麵的情景頓時就愣了。

    “這什麽鬼地方?”

    看到轎子附近的家丁不知去向,四下無人,郭保坤有些慌了。

    連忙叫了兩聲,

    “喂?”“喂?”也不見有人迴應。

    突然,轎子前簾驟然卷起,郭保坤嚇得往後一縮。

    聲音有些顫抖的叫到:“誰啊?”

    郭保坤待不下去了,趕緊跑下了轎子,頭也不迴的往前方跑去。

    跑出了十幾步,然後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慢慢轉頭看向轎子,卻沒發現一個人。

    不會鬧鬼了吧?郭保坤嚇得腿都軟了。

    眼前一黑,郭保坤便感覺自己被人拿東西罩住了。

    隨後一陣天旋地轉,郭保坤隻能感受到,自己被推到地上,還有人再打他。

    “什麽人啊?你知道我是誰嗎?”

    範閑欲要迴答,葉簡從後麵出來了,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說道:“別暴露你的身份,滕梓荊的家人也沒死。不過,你這人都打了,就打過癮吧。”

    也不管範閑怎麽想,說完話,葉簡就往後退了幾步,來到了滕梓荊的身旁,低聲笑著說:“別擔心,你的妻兒都好好活著呢,一會等這裏完事了,會帶你去的。”

    就見到滕梓荊臉上的肌肉都在發抖,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聲音有些發顫,“他們人呢?”

    葉簡知道他有些不相信,畢竟檢察院文卷之中寫的就是家破人亡,葉簡搖著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你在騙我?”

    “我為何要騙你?這對我有什麽好處?”

    “那你為何知道他們還活著?卻不知現在在何處?”

    葉簡搖搖頭,“你待會就知道了,反正你知道我未騙你就是了。”

    耳邊也傳來了郭保坤的慘叫:“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誰嗎?”

    範閑雖然聽了葉簡的話,但也沒在意,我怎麽可能不暴露身份,我為的就是把事情鬧大,這樣我才有退婚的可能。

    聽到郭保坤的話,範閑一挑眉,“咱倆這麽熟,我哪能不知道啊?”

    “你是範閑!範閑,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當街行兇,姓範的小雜種,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好啊,我就聽你的。”說著範閑下手也越來越重,而郭保坤在挨打的過程中也不老實,不斷的左右搖擺,一不小心被打到了頭部,昏了過去。

    見郭保坤昏了過去,葉簡也苦笑著說道:“範閑,我剛才不是讓你別暴露身份嗎?”

    不過,葉簡心中也覺得沒什麽,打了便打了,修改一下計劃,也能過得更多源痕。

    範閑也不在意,“沒事,打便打了,不過剛才你說滕梓荊家人沒死這是怎麽迴事?”

    “哦,是這樣的,滕梓荊再進入檢察院之前得罪郭保坤的時候,我恰好路過,然後看到他很有俠義心腸,也就記住了他的樣貌,也注意了他的家人,今日見到他在你身邊,我就猜測你們肯定會去找郭保坤去詢問他家人的下落,所以我也就跟著你出來了。”

    範閑急忙問道:“那他家人現在在何處?”

    葉簡笑著搖搖頭,“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有誰知道。”

    葉簡說完,轉身朝後方喊到:“王大人,還不出來嗎?再不出來我們就該走了啊。”

    然後範閑和滕梓荊就看到,有一個有些喜感微胖的中年人跑了過來。

    範閑看到這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了,“王啟年?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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