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福一道去見鬼穀子。
我才知道我的那些師兄都被鬼穀子叫去了。
看這架勢鬼穀子似乎有大事要和我們說。
我想或許是與“蠶”有關。
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我知道，就是在時空犼的肚子裏，那個算成天地的一個獨立的空間。
鬼穀子正在煮茶，孫臏他們都恭敬地站立在他的對麵，當然，孫臏是無法站起來的，他坐在他的輪椅上，神情卻是畢恭畢敬，這是弟子對師父的一種敬畏之情。
“都坐吧，站著做什麽？”鬼穀子的臉上帶著微笑，可他雖然這麽說，眾弟子還是不敢落座。
他看向我：“你給他們帶個頭。”
我當然直接就坐了下去，我可沒他們這般的拘謹。
“你們師兄弟能夠一條心，我很欣慰，特別是你，徐福。”
他這話一出，原本剛坐下的徐福忙站了起來，他的手輕輕揮揮：“坐下吧，不要這麽緊張。”
他說得沒錯，除了我，這些師兄們在他麵前真的都有些緊張，甚至包括孫臏在內。
徐福這才又坐了下去。
“你在島國呆了差不多近兩千年，甚至已經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天照大神，便是島國的皇族也要對你膜拜。知道嗎？我一直都擔心你會因此而失了本心，忘記了你的根在什麽地方。這一次你竟然能夠主動提出離開島國，放下高天原迴歸我大夏，做得好！”鬼穀子把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麵前。
徐福有些惶恐，鬼穀子說道：“這杯茶是我敬你的！”
徐福忙起身道：“弟子豈敢讓師父敬茶。”
鬼穀子卻是沉下了臉：“我說了，沒有那麽多規矩，這一點你們多向你們的小師弟學學，其實我更喜歡你們小師弟這樣的相處方式，自然，隨意。你們隻要心裏有我這個師父便是比什麽都強，不要去在乎那些外在的形式，這兒又沒有外人。”
徐福這才將那茶接到手裏，喝下。
師父敬的茶，他自然得喝個幹幹淨淨。
“離開島國固然不是什麽壞事，隻是時機卻欠妥了些，你放棄了天照大神的這位子，接下來高天原肯定會將將其他的神隻推到這個位子上。若幹年後的那段曆史你們應該都知道，如果你仍舊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照大神的話，便還有機會阻止那場戰爭的爆發，唉，這是天意！”
我知道鬼穀子說的那場戰爭便是我們堅持了十數年的抗戰。
我愣住了，我在心裏捋了捋，未來的徐福迴到百年前的藏區，在這兒他宣布離開高天原，自動放棄了天照大神的位子，迴歸大夏。從現在算起，那場戰場最多也就是三十年內就會爆發。難道按著鬼穀子的意思，徐福若還是高天原的至高神的話，他能夠阻止那場戰爭發生！
可是徐福卻是從未來來的，他既然去到了未來，在未來的時候他同樣還是高天原的至高神，難不成這一次在藏區發生的這一切已經改變了某些曆史？
鬼穀子留意到了我的表情，他笑了：“是不是想不明白？”
我點點頭，我確實想不明白其中的因果關係，一旦被時間打亂了，什麽什麽才是因，什麽才是果？
鬼穀子歎了口氣：“都說前世因，今世果，但今世果又何嚐不能是來世因所導致的呢？過去能夠影響到現在，現在也能夠影響到未來，但你們想想，未來會不會影響到現在，現在會不會影響到過去？這樣的倒推你們覺得能不能成立？”
這個問題把我們幾個人都問啞了。
最後還是孫臏先開口：“來世因應該是能夠影響今世果的。”
鬼穀子笑了：“哦？說說看，怎麽影響？”
孫臏想了想迴答道：“就譬如師父，師父原本就是自未來來，這才能夠影響了我們師兄弟，從而也影響了當年的一些事件的走向，更是為之後的長生道、輪迴道奠定了基礎。還有我們這一次從百年之後來到這個時空，阻止了一場諸神戰端的開啟，也算是間接為天下蒼生做了一件好事。但這次的事由，開端卻是來自於未來，同樣屬於是來世因。”
鬼穀子點點頭：“沒錯，能夠想到這一點為師知道你就不會為這個問題所糾結，鑽牛角尖了。”
我徹底明白了，鬼穀子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就是擔心我想不明白太過於去鑽牛角尖。
鬼穀子說道：“並不是世間一切的事情都是合乎邏輯的，什麽是邏輯？邏輯也不過是人為的定義罷了。你們喜歡用科學來解釋一切，但很多文明卻已經超越了你們的科學範疇，這也導致了很多科學家最終還是在所謂的邏輯判斷中徹底迷失了，最後他們不得不生出一個念頭，說科學的盡頭是神學，是玄學，其實不然，科學的盡頭是更高級的文明，是未知。未知並不是神明，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真正的神明！活了一千年，兩千年他就是神了？非也，隻是他們手裏握住了更多的資源，他們擁有著普通人所沒有的智慧與知識，而他們的很多知識在這些普通人看來是顛覆性的，甚至是違反科學的。”
我微微點頭，我隱約有些明白了鬼穀子的話，就比如放在明代以前，你讓他們看到現代科技的一麵，他們一定會把現代的人當成天人一般，在他們的心裏，能夠擁有這樣的技術與本事的人不是神是什麽？
神同樣是源於未知，源於他們對未來者的不了解，對未來事物與社會發展的不了解。
“世間本無神，就拿我來說吧，那些普通人若是知道我一直都活著，他們會不會把我看成神？”
刀緣說道：“師父在弟子的眼裏就是神！”
鬼穀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神你個頭，你說我是神，但用他們那個時候的熱武器給我來上一下，擊中要害的話我一樣會死。這一次你們也看到了，諸神域為什麽對管理局忌憚？那是因為他們心裏很清楚，他們哪怕是再厲害的大能，真要惹急了世俗的那些當權者，一枚核蛋蛋就足以毀滅他們的神域，甚至讓神域中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龐涓說道：“所以核蛋蛋很厲害，是他們現代人類的大殺器。”
鬼穀子又歎了口氣：“沒錯，那玩意確實很厲害，但那玩意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貨兒，你想，如果那些擁有核蛋蛋的國度都把核蛋蛋當煙花放的話，這個世界估計早就已經沒了。”
鬼穀子說得沒錯，畢竟現在我們那個世界的核蛋蛋加起來能夠毀滅這個星球好幾十次，但真有機會毀滅幾十次嗎？隻需要一次這個世界便蕩然無存了。
所以那玩意是雙刃劍，在殺死敵人的同樣，我們也是在自殺。
“經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想不通，還不想自己站起來，坐在輪椅上真的很舒服嗎？”鬼穀子這話是對孫臏說的。
他這話說完，龐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孫臏看了龐涓一眼，然後淡淡一笑：“其實坐在輪椅上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您還別說，習慣了讓人伺候著我覺得也很不錯。”
鬼穀子瞪了他一眼：“行了，現在他也知道錯了，俗話說，浪子迴頭金不換，我更希望你們師兄弟能夠一條心，以後還有許多的事情要你們師兄弟一起去做呢！你麻溜地給為師站起來……”
鬼穀子說話的時候雙手往上一托，孫臏不由自主就站了起來，他沒留意，差一點又跌坐到了輪椅了，是龐涓一把扶住了他，孫臏對龐涓說道：“不用扶，我自己能行。”
龐涓放開了他，然後很是誠摯地向他施了一禮：“龐涓知錯，還望師兄原諒！”
孫臏一怔，接著他便說道：“過去了這麽多年，那點恩怨我早就已經沒有放在心上了。我之所以不願意起來是因為我想用它來責罰我自己，畢竟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師兄弟，當年你斷我雙腿，我卻要了你的性命，細細想來，我確實不該。”
鬼穀子翻了個白眼：“沒有什麽該不該的，鬼穀一脈行事循本心便是了。”
孫臏躬身對鬼穀子行了個禮：“師父教訓得對，我站起來便是了。”
孫臏適應了一下，真就能夠行動自如了。
“言歸正傳吧，把你們都叫來是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接下來可能與‘蠶’之間會有更多的接觸與衝突，你們都是守界人，我希望你們能夠守好自己的地盤，盡可能別讓‘蠶’的人混入。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麽你們多和小師弟溝通，畢竟他與大夏官方有著諸多的聯係，行事也方便得多。”
眾師兄忙應聲說是。
“你們應該也知道你們這個小師弟與為師是什麽關係，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幫襯他，讓他盡快成長起來，接下來他身上的擔子會很重，你們作為他的師兄，要多給他分擔分擔。”
我沒有說話，現在這情形也輪不到我說話。
鬼穀子說得沒錯，接下來與“蠶”之間的戰鬥自然是少不了的，當然，這也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需要助力，鬼穀子就是要讓我的這些師兄成為我最大的助力。
鬼穀子看向我：“你是輪迴道，所以我不能拔苗助長，你的成長必須是你自己去經曆的，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我點點頭，算是承諾。
“行了，你們的小師弟得走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你們也都走吧，看到你們我就心煩！”
我知道鬼穀子是故意這麽說的，他的心裏又何嚐不對自己的這些弟子有所牽掛。
眾師兄也明白他的苦心，卻不說破，便與他行禮之後便要告辭離開。
孫臏摟住我的肩膀：“你現在已經是守界人之首，你若有什麽需要我們幫把手的，知道該怎麽傳訊吧？”
我點點頭，他笑道：“那行，我們便迴了。”
他開了個頭，其餘的師兄也和我打了招唿之後便離開了。
隻剩下了我和鬼穀子。
“你也去吧，記住，萬事由心，有些事情別想太多，因為想也沒用。”說罷他便消失在我的眼前，他才走，時空犼便出現了。
我才知道我的那些師兄都被鬼穀子叫去了。
看這架勢鬼穀子似乎有大事要和我們說。
我想或許是與“蠶”有關。
還是那個熟悉的地方，我知道，就是在時空犼的肚子裏，那個算成天地的一個獨立的空間。
鬼穀子正在煮茶，孫臏他們都恭敬地站立在他的對麵，當然，孫臏是無法站起來的，他坐在他的輪椅上，神情卻是畢恭畢敬，這是弟子對師父的一種敬畏之情。
“都坐吧，站著做什麽？”鬼穀子的臉上帶著微笑，可他雖然這麽說，眾弟子還是不敢落座。
他看向我：“你給他們帶個頭。”
我當然直接就坐了下去，我可沒他們這般的拘謹。
“你們師兄弟能夠一條心，我很欣慰，特別是你，徐福。”
他這話一出，原本剛坐下的徐福忙站了起來，他的手輕輕揮揮：“坐下吧，不要這麽緊張。”
他說得沒錯，除了我，這些師兄們在他麵前真的都有些緊張，甚至包括孫臏在內。
徐福這才又坐了下去。
“你在島國呆了差不多近兩千年，甚至已經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天照大神，便是島國的皇族也要對你膜拜。知道嗎？我一直都擔心你會因此而失了本心，忘記了你的根在什麽地方。這一次你竟然能夠主動提出離開島國，放下高天原迴歸我大夏，做得好！”鬼穀子把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麵前。
徐福有些惶恐，鬼穀子說道：“這杯茶是我敬你的！”
徐福忙起身道：“弟子豈敢讓師父敬茶。”
鬼穀子卻是沉下了臉：“我說了，沒有那麽多規矩，這一點你們多向你們的小師弟學學，其實我更喜歡你們小師弟這樣的相處方式，自然，隨意。你們隻要心裏有我這個師父便是比什麽都強，不要去在乎那些外在的形式，這兒又沒有外人。”
徐福這才將那茶接到手裏，喝下。
師父敬的茶，他自然得喝個幹幹淨淨。
“離開島國固然不是什麽壞事，隻是時機卻欠妥了些，你放棄了天照大神的這位子，接下來高天原肯定會將將其他的神隻推到這個位子上。若幹年後的那段曆史你們應該都知道，如果你仍舊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照大神的話，便還有機會阻止那場戰爭的爆發，唉，這是天意！”
我知道鬼穀子說的那場戰爭便是我們堅持了十數年的抗戰。
我愣住了，我在心裏捋了捋，未來的徐福迴到百年前的藏區，在這兒他宣布離開高天原，自動放棄了天照大神的位子，迴歸大夏。從現在算起，那場戰場最多也就是三十年內就會爆發。難道按著鬼穀子的意思，徐福若還是高天原的至高神的話，他能夠阻止那場戰爭發生！
可是徐福卻是從未來來的，他既然去到了未來，在未來的時候他同樣還是高天原的至高神，難不成這一次在藏區發生的這一切已經改變了某些曆史？
鬼穀子留意到了我的表情，他笑了：“是不是想不明白？”
我點點頭，我確實想不明白其中的因果關係，一旦被時間打亂了，什麽什麽才是因，什麽才是果？
鬼穀子歎了口氣：“都說前世因，今世果，但今世果又何嚐不能是來世因所導致的呢？過去能夠影響到現在，現在也能夠影響到未來，但你們想想，未來會不會影響到現在，現在會不會影響到過去？這樣的倒推你們覺得能不能成立？”
這個問題把我們幾個人都問啞了。
最後還是孫臏先開口：“來世因應該是能夠影響今世果的。”
鬼穀子笑了：“哦？說說看，怎麽影響？”
孫臏想了想迴答道：“就譬如師父，師父原本就是自未來來，這才能夠影響了我們師兄弟，從而也影響了當年的一些事件的走向，更是為之後的長生道、輪迴道奠定了基礎。還有我們這一次從百年之後來到這個時空，阻止了一場諸神戰端的開啟，也算是間接為天下蒼生做了一件好事。但這次的事由，開端卻是來自於未來，同樣屬於是來世因。”
鬼穀子點點頭：“沒錯，能夠想到這一點為師知道你就不會為這個問題所糾結，鑽牛角尖了。”
我徹底明白了，鬼穀子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就是擔心我想不明白太過於去鑽牛角尖。
鬼穀子說道：“並不是世間一切的事情都是合乎邏輯的，什麽是邏輯？邏輯也不過是人為的定義罷了。你們喜歡用科學來解釋一切，但很多文明卻已經超越了你們的科學範疇，這也導致了很多科學家最終還是在所謂的邏輯判斷中徹底迷失了，最後他們不得不生出一個念頭，說科學的盡頭是神學，是玄學，其實不然，科學的盡頭是更高級的文明，是未知。未知並不是神明，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真正的神明！活了一千年，兩千年他就是神了？非也，隻是他們手裏握住了更多的資源，他們擁有著普通人所沒有的智慧與知識，而他們的很多知識在這些普通人看來是顛覆性的，甚至是違反科學的。”
我微微點頭，我隱約有些明白了鬼穀子的話，就比如放在明代以前，你讓他們看到現代科技的一麵，他們一定會把現代的人當成天人一般，在他們的心裏，能夠擁有這樣的技術與本事的人不是神是什麽？
神同樣是源於未知，源於他們對未來者的不了解，對未來事物與社會發展的不了解。
“世間本無神，就拿我來說吧，那些普通人若是知道我一直都活著，他們會不會把我看成神？”
刀緣說道：“師父在弟子的眼裏就是神！”
鬼穀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神你個頭，你說我是神，但用他們那個時候的熱武器給我來上一下，擊中要害的話我一樣會死。這一次你們也看到了，諸神域為什麽對管理局忌憚？那是因為他們心裏很清楚，他們哪怕是再厲害的大能，真要惹急了世俗的那些當權者，一枚核蛋蛋就足以毀滅他們的神域，甚至讓神域中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龐涓說道：“所以核蛋蛋很厲害，是他們現代人類的大殺器。”
鬼穀子又歎了口氣：“沒錯，那玩意確實很厲害，但那玩意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貨兒，你想，如果那些擁有核蛋蛋的國度都把核蛋蛋當煙花放的話，這個世界估計早就已經沒了。”
鬼穀子說得沒錯，畢竟現在我們那個世界的核蛋蛋加起來能夠毀滅這個星球好幾十次，但真有機會毀滅幾十次嗎？隻需要一次這個世界便蕩然無存了。
所以那玩意是雙刃劍，在殺死敵人的同樣，我們也是在自殺。
“經過了這麽多年你還想不通，還不想自己站起來，坐在輪椅上真的很舒服嗎？”鬼穀子這話是對孫臏說的。
他這話說完，龐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孫臏看了龐涓一眼，然後淡淡一笑：“其實坐在輪椅上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您還別說，習慣了讓人伺候著我覺得也很不錯。”
鬼穀子瞪了他一眼：“行了，現在他也知道錯了，俗話說，浪子迴頭金不換，我更希望你們師兄弟能夠一條心，以後還有許多的事情要你們師兄弟一起去做呢！你麻溜地給為師站起來……”
鬼穀子說話的時候雙手往上一托，孫臏不由自主就站了起來，他沒留意，差一點又跌坐到了輪椅了，是龐涓一把扶住了他，孫臏對龐涓說道：“不用扶，我自己能行。”
龐涓放開了他，然後很是誠摯地向他施了一禮：“龐涓知錯，還望師兄原諒！”
孫臏一怔，接著他便說道：“過去了這麽多年，那點恩怨我早就已經沒有放在心上了。我之所以不願意起來是因為我想用它來責罰我自己，畢竟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師兄弟，當年你斷我雙腿，我卻要了你的性命，細細想來，我確實不該。”
鬼穀子翻了個白眼：“沒有什麽該不該的，鬼穀一脈行事循本心便是了。”
孫臏躬身對鬼穀子行了個禮：“師父教訓得對，我站起來便是了。”
孫臏適應了一下，真就能夠行動自如了。
“言歸正傳吧，把你們都叫來是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接下來可能與‘蠶’之間會有更多的接觸與衝突，你們都是守界人，我希望你們能夠守好自己的地盤，盡可能別讓‘蠶’的人混入。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麽你們多和小師弟溝通，畢竟他與大夏官方有著諸多的聯係，行事也方便得多。”
眾師兄忙應聲說是。
“你們應該也知道你們這個小師弟與為師是什麽關係，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幫襯他，讓他盡快成長起來，接下來他身上的擔子會很重，你們作為他的師兄，要多給他分擔分擔。”
我沒有說話，現在這情形也輪不到我說話。
鬼穀子說得沒錯，接下來與“蠶”之間的戰鬥自然是少不了的，當然，這也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需要助力，鬼穀子就是要讓我的這些師兄成為我最大的助力。
鬼穀子看向我：“你是輪迴道，所以我不能拔苗助長，你的成長必須是你自己去經曆的，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我點點頭，算是承諾。
“行了，你們的小師弟得走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你們也都走吧，看到你們我就心煩！”
我知道鬼穀子是故意這麽說的，他的心裏又何嚐不對自己的這些弟子有所牽掛。
眾師兄也明白他的苦心，卻不說破，便與他行禮之後便要告辭離開。
孫臏摟住我的肩膀：“你現在已經是守界人之首，你若有什麽需要我們幫把手的，知道該怎麽傳訊吧？”
我點點頭，他笑道：“那行，我們便迴了。”
他開了個頭，其餘的師兄也和我打了招唿之後便離開了。
隻剩下了我和鬼穀子。
“你也去吧，記住，萬事由心，有些事情別想太多，因為想也沒用。”說罷他便消失在我的眼前，他才走，時空犼便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