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的恐怕不是藥,而是改變自己。”


    金銳意皺了皺眉,他明白老者話中的意味,但還是不甘心,接著問道:“聽聞您這兒的藥效神奇,若能試上一試,或許能讓我的生意有所好轉。”


    老者似乎不耐煩了:“藥品的效力如何,自有定數。”


    “我這藥是多年心血之作,可助精神集中,激發靈感。但若你指望它能憑空變出好運,那便是癡人說夢!”


    金銳意一時語塞,卻也不願就此放棄,思忖再三,決定姑且一試。


    最終,他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三十兩銀子,遞給老者。


    老者接過銀子,將櫃台下的一個藥瓶遞給金銳意,語氣稍緩:“便是此物,切記不可貪多,每日飲一小杯即可。”


    金銳意接過藥瓶,心中多了一分期待。


    他小心地將藥瓶收入懷中。


    走出藥鋪,金銳意陷入沉思。


    金銳意走出藥鋪,沿著小路慢慢踱步,深秋的風中夾雜著微涼,他將手中的藥瓶握得更緊了一些。


    迴到家中,他看著家中妻兒忙碌的身影,輕歎一聲,默默迴到書房。


    幾天後,梅成業和毋學名如約而至。


    梅成業一身長袍,見到金銳意便微笑:“聽說你最近遇到了麻煩,決定買藥嚐試?”


    金銳意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這藥效可不一定,但總得努力試試。”


    毋學名則蹙著眉頭:“這些東西不一定可信,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要解開心結。”


    梅成業和毋學名聊起了各自的近況,毋學名一邊走一邊說:“其實,生活無論貴賤,總會有煩惱。”


    “金兄大可不必以此為重,倒不如放寬心來看待這個世界。”


    金銳意盯著腳下的小路,沉默片刻後輕聲道:“在家中,我常會感覺到擔負不起的重擔。”


    “為了妻兒,我必須成功,可是現如今事事不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


    梅成業拍拍他的肩膀,“聽說鎮上的李懷安在籌劃一些大事,不妨去拜訪他,說不定能有合作的機會。”


    幾人都點點頭,開始往迴走。


    ……京城。


    秦羽坐在大殿內,微風輕輕吹拂著窗簾。


    這時,門口傳來了輕敲聲。


    “進來。”


    秦羽低聲道。


    走進來的是李懷安,他麵帶凝重。


    秦羽對他微微點頭,示意他開口。


    “陛下,最近民間有傳言,一種珍稀藥物被高價販賣,一些急需救命的百姓難以承受,心生怨懟。”


    李懷安簡潔地報告。


    秦羽眉頭微蹙,“這些藥品是否對患者有實效?”


    李懷安點頭,“雖有些效果,但遠不值那高昂價格,而且地方官府似乎參與其中。”


    秦羽沉思片刻,“看來這些貪婪之徒膽敢置百姓生死於不顧,我會親自派人調查此事,務必查明其中緣由。”


    李懷安應聲稱是。


    環顧大殿,他繼續說道:“元帥徐健與劉將軍駐守邊境,近日頻頻傳迴捷報,局勢漸穩,但需要不時有人巡查。”


    秦羽輕輕點頭,“我會讓項緒去巡視邊境,確保安定。”


    緊接著,秦羽向李懷安交代了一些細節,後者便施禮離開。


    秦羽獨自在殿內,思索著手中錯綜複雜的線索。


    正如李懷安所言,最初的謠傳並未引起他的注意,現在看來卻是問題不小。


    翌日清晨,秦羽來到後花園,兩個孩子正在草地上玩耍。


    秦煦手握木劍,揮舞著,秦漪拍掌歡唿,充滿童趣。


    望著孩子們純真的笑顏,秦羽心中感到一陣寧靜。


    “父親!”


    見秦羽靠近,秦煦放下木劍,嘴角掛著微笑跑過來,拉住他的衣袖。


    “你今日可有練習劍術?”


    秦羽溫聲問道。


    秦煦昂著頭,自信迴答:“當然!母親也誇我進步了。”


    秦羽哈哈一笑,顯然被兒子的認真態度逗樂。


    目光轉向玩得滿頭大汗的秦漪,他蹲下身,“要照顧好妹妹,知道嗎?”


    “知道啦,父親!”


    秦煦努努嘴。


    翌日傍晚,秦羽坐在大殿之上。


    殿內一片寂靜,隻有燭火微微搖曳。


    李懷安目光堅定,對自己的調查充滿信心,而蕭賀則顯得有些不安。


    “懷安,未免輕率,”


    蕭賀終於開口,“若無確鑿之證,怎可懷疑朝廷重臣?”


    李懷安微微一笑,麵色不改,“正因為我不敢輕慢,才冒風險向陛下稟報,有些事情,現下雖難以確認,但長期來看,一定會水落石出。”


    秦羽輕輕抬手,示意兩人不要爭論過多。


    他的目光在二人之間遊移,最後停在了蕭賀身上。


    “蕭愛卿,你既然有質疑,自當給出解釋。”


    蕭賀躬身行禮,顯得有些委屈,“陛下,這些資金確實由墨家支持,並非我個人之事。”


    他取出一封信件遞給秦羽,“這是墨瑤的兄長所寫,足以證明這些錢財來源清白。”


    秦羽接過信件,認真查看,又將目光投向李懷安。


    他微微點頭,算是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心中暗自思量,絕不輕信其中一麵之詞。


    片刻沉默之後,秦羽開口:“此事事關重大,不容敷衍。若有絲毫虛假,定嚴懲不貸。”


    “陛下英明,”


    兩人齊聲應道,卻各自懷揣心事。


    隨後的幾天,秦羽心中存疑,不敢掉以輕心。


    他密令調查這筆資金的詳細情況,同時計劃召見墨家的代表。


    數日後,墨瑤的兄長親臨大殿。


    他年逾五十,身形瘦長,目光卻銳利異常,似能洞察一切。


    秦羽先是致以歡迎,而後直入正題。


    “可否為朕詳細說明這四十萬金的來源?”


    秦羽問道,語氣中不失禮貌。


    “陛下,這些財富一直是我們墨士族共同管理的私人財物,專為支持國家大事所用,絕不敢經手國庫。”


    秦羽點了點頭,似乎是對他的解釋表示讚同,但在座的人都知道,這個結論並不足以打消所有疑慮。


    在隨後的討論中,秦羽果斷地決定將散布流言的官員項緒處決,以儆效尤。


    他的決策直接有力,不容任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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