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論一場道,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遺憾的是沒有遇見一個可以論道的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心中有了道的觀念,但最開始,的確隻有一個模糊的概念,知道後來慢慢具象,再到無象。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所謂道,表麵來說,是宇宙,天地之間的秩序規則。往深了說既然有規則,由誰來製定的規則,由誰來監督。事物總是有因,有果。規則是果,因,就是道。


    悟道修言天命,紅塵不染性空。這世上在我眼裏隻有三種人,悟者,覺者,和不明覺厲的普羅大眾。


    覺者由心生律,以行製性,修者以律製心,至於普通人則是還有以性施性。


    覺者和悟者的區別一個在修,一個再求。


    並不是多讀裏兩本書就洋洋自得自以為覺者,其實我對專業類書籍完全不感冒,就像曾經在學校一樣,多看兩眼,就頭昏腦漲。


    所謂專業,即是術,術業有專攻的術。術來自於道,是道的衍生,所以說三千大道,殊途同歸。


    當然,對那些所謂的專業或者大師我也嗤之以鼻,不過學了點旁門左道,會了點雕蟲小技。


    也許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會感知到道的存在,不過他們對道的領悟也僅此而已,大概率是止步於此。


    我並不算天生的覺者,小時候的自己甚至有些自卑。隻記得曾經內心空洞,對未來充滿迷茫,隻想通過術來為自己尋一個得救之道。再尋找答案的過程中我發現另一條路。這條路。算是引子,說路也有些牽強,不過最後得救不得救,已經不是那麽重要。


    雖說還身處深淵,不過以如今的心境,都不過是必要的曆練。不過,生不如意,在哪兒不是深淵。


    人的命運是如此,家族,國的命運又何嚐不是如此。


    他國戰亂,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對痛恨以及百姓的同情。若沒有當年的侵犯,沒有飽受戰火摧殘的人們會能體會到如今身處亂世的疾苦麽,不見得。


    這就像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如果不飽經社會的毒打,他成功後會懂得珍惜麽,不見得。所以,大多數人都不適合發財,因為他們控製不了這種力量,如果世上太多不適合發財的人卻發了財,秩序就會崩潰,再嚴重些就會倒反天罡。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曾經的屈辱史,是一時的,人們知恥而後勇不就和常人身處逆境不屈不撓的精神如出一轍麽。


    金錢的反噬力是巨大的,是可以迷失人的心智的,恐怖的是當事人往往不能自知,就像當年的動亂一般,除了盲目自大,我想象不出另一個詞匯。


    再說,當年的戰爭,結束了這片土地的封建王朝,開啟新時代的序幕。


    這是一個表麵看來是絕處逢生,其實是破舊立新的一個過程。就像一個人,成長到一定階段,想要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破而後立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盛極而衰,物極必反,這就是萬事萬物的鐵律,這就是規則。所以太極圖負陰而抱陽,負陽而抱陰。


    所以,有奇人推測出這個星球十二萬兩千六百年的發展。


    這是一本很知名的書,皇極經。可惜我沒看過。


    功成名就也好,出人頭地也罷,再或者知心的伴侶,都不是我的人生課題,都隻是我退而求其次的東西。我的誌向在宇宙的終極,天地的奧妙。


    人最大的失敗,就是失去自我,在這些年裏,迷失自我才是我最失敗的事情。或許我的誌向太過縹緲,像一場夢,現在才迴過味來,人生又何嚐不是黃粱一夢。


    人生如夢,如魘得醒呐。昨天,是一場夢,明天,是黑暗的。


    坐井觀天,往往用來嘲諷那些井底之蛙。隻是,誰都是籠中雀,隻是井口的大小區別。況且,井中天如此,井外天莫過於此。就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就是最好的證明。


    與我的誌向相比,我依然屬誌大才疏之流。所以我是一個很謙虛的人,雖然表麵狂傲,確實是沒能遇到一個學識,格局碾壓我的人,曲高和寡來形容自己並不言過其實。


    有生之年我與很多人有過交流,他們,我也嚐試著和人們交心,但我的感覺很不好,降維打擊,對牛彈琴。人們看問題永遠那麽膚淺,狹隘,所以我一直渴望遇到一個良師。


    我想要一台鋼琴,想要一副天文望遠鏡,想要在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裏。。。這是很久很久的小心願了。


    僥幸多讀了幾本書,但我並非鸚鵡學舌誇誇其談之輩。


    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我的思想覺悟,很高,高到年紀輕輕我就做到返璞歸真。這種境界我做到,所以我能耐得下心在田間勞作。鄉野池塘並非我的歸宿,江河湖海才是我的舞台。


    不過如今式微,所謂豪言壯語更像是自我安慰。


    為了生活透支人格與信用的處境,說什麽都不合適。


    不在乎錢,才會沒錢。挺幽默的,不過這是因果關係。


    錢財隻是成功的附屬品,客觀反應一個人的成功。如果一個人是為了錢而奮鬥,那根據求上得中的理論他也掙不了什麽大錢。


    寫到這裏,還是多少被環境所影響,身在俗世,還是很難做到超凡脫俗。


    道教說人有三屍鬼,佛教說人有貪嗔癡,標題寫著談經論道,字裏行間還是露了嗔念,歸根結底還是修養不夠。


    每個人都渴望一份自由,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提線木偶,大多數人一生都不會明白這點。就像我們身處的魚缸都再被一雙手在潛移默化的操控,不過這是稍微動點腦子就能想到的一點。


    想想我們的人生,是不是很多事情,都是剛剛好,是不是背後也有一雙手,在不知不覺的引導我們的言行舉止。這就是命運,你以為你是自由的,但你怎麽會明白,你不過是命運的傀儡。


    說個故事,世上有一個羊圈,羊圈裏的羊不知道自己在羊圈裏,有些羊隱約感覺這是一個羊圈,外在雖然寬廣,但終有邊際,內在有韁繩,自骨肉生出,無形,無相,聰明一些的羊意識到這是韁繩,是柵欄,可惜他們無能為力,隻能任其牽引擺布。不需要人看管,隻需要在羊的頭頂吊一把草,羊就會自己往主人預定的方向走。


    曾經不知命,看山是山,覺得人定勝天,凡事盡心盡力就是答案,後來看山不是山,覺得天命難違,凡事盡力就好,冥冥之中自由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再後來看山還是山,顛覆天命,隻在一念之間,隻是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但隻要放得下。


    就比如我,二十八歲會遇到我的命定天緣,二十九歲結婚。她的出現,正好是我龍蛇之變,欲展翅高飛的時候,她的經濟狀況會比當時的我好,我能得到她不小的幫扶。表麵來看,我運氣好,吃到了軟飯。放長時間線來看,三十歲後,我遨遊九天,那時我已經有了家庭責任的束縛,那時人生得意,依照人性,我都不用去沾花惹草,人緣好的我交際手段爆表,想往我身上貼的異性不在少數,那時的我可以須盡歡,但是那時的我念及當年另一半的恩情,做不出負心漢的事情出來。不得不提的一點就是兩個人之間,能不能走下去,窮的時候看女人,而富的時候往往看男人,當然也不絕對,很多人能同甘,但並不能共苦,能共苦的人,往往卻又不能同甘,能夠同甘共苦的人,總是少之又少。


    隻是,那個時候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我的青春快要消耗殆盡,遺憾的是我從未擁有過任何女孩的青春,她的青春,大概率也滿是別人的痕跡。


    所以,我今天就看到了明天,又能怎麽樣。我可以做那些有錢就變壞的事情,可是我做不出來。我如果要做,就必須舍棄我從小到大的我。所以逆天改命,改命的難度就是逆天而行。


    當然,定數之中有變數,變數之中有定數,如果一切都像是命運規劃的那樣,我不介意命運的束縛與枷鎖,前提是她是我如約,是我喜歡的那樣。所以,我也很期待那天的到來,因為我對情感和人都很挑剔的一個態度,尤其是愛情,我很好奇,是個什麽樣的人能征服我,更好奇的是,我很想見識命運的偉力。


    想起初中時頑劣厭學,我的數學老師有次在課堂上好似對我大失所望,現在覺得他當時的語氣多少帶些恨鐵不成鋼:等你以後就曉得鍋兒是鐵造的了。其實我現在很想迴答他,年少已知世事艱,仍許飛鴻蕩雲間。


    所以,如果拋開立場不談,人與人之間,又有什麽苦大仇深與愛恨情仇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會有永遠的利益。人為財死,這就是人性。如果能看破紅塵,那這類人的命,是算不住的,他們一般會走上修行的路。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這是一句耳熟能詳的話。還有一句鮮為人知的話叫做曆史總在愚蠢的重複。


    這句話其實也客觀說明了萬事萬物都逃不過周而複始的輪迴,更應證了命運這一規則,命理學,不過是尋找其中規律,這才是高等數學。


    我們今天的世界,其實從上個世紀科技領域其實就到了一個瓶頸,物理,化學,生物,。。。都從上個世紀就沒有了根本性的進步。


    歸根結底,就是初級科學,都是基於物質的分子質子之間的相互變化,基本已經被探索到了差不多的地步,要想進步,必須要有顛覆性的發現。


    有初級,就有高級,暗能,暗物質,這就是高等物理,地球上的外星生命,就是高等生物學。比如已知生物昆蟲在同等體型力量是最強的,我們所熟知的四兩撥千斤是借用巧力,並非我們自身的上限,而昆蟲可以四兩撥千斤是他們的自身的力量,得益於他的生理架構,但其他生命並不能擁有這樣比例的力量。那麽同為碳基生命,這樣的力量比列是不是受限於體型。既然有碳基生命,就會有其他構造的生命,那麽其他構造的生命,是不是就不會受限製於體型。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如果要解釋,背後會牽扯出無數個問題,但我覺得隻能說昆蟲不是地球的主角,地球的誕生,規則的創立,都是深思熟慮,目的是什麽,他又能收獲什麽。這就是更高一層的生物學,但也屬於初級生物學的範疇。


    所以愛因斯坦等眾多學者,晚年都在研究神學,然後就流傳出一句科學的盡頭是神學的名言。所謂神學,隻是高等科學而已。


    這就是我的世界觀,這就是我的格物。我說我曲高和寡,看待很多事情都是降維打擊,我說我如果可以放下驕傲,在這俗世成就一番,不會有人信,我也無以為憑,我喜歡硬來,我習慣依靠自身的“力量”,這些方式,隻是投機取巧。


    很多人都會不屑,算命,算命,真算的準他還需要算命嗎,每個人,自身能有多少“力量”,能夠借助多少“外力”,就像一個工具,在設計之初,它的種種數值,就已經在設計草稿上,算命,是讓人自知,可以適當的超負荷,但具體能超多少,或者是提早結束它的使用壽命,就要看“陰德”。就是俗話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命理學上隻有兩種人的命算不準,一種是惡貫滿盈作惡多端的人,還有一種就大善人。還有一種極少數就是修行的人。


    萬事萬物都有其規律,就像明令禁止用易經推測股市,這是很簡單的邏輯。一個人,如果對道有所領悟,判斷一個行業,是大勢所趨還是日暮西山,總能先知先覺,一目了然。不過我始終認為這是投機取巧,不屑於此,畢竟,再高的山也隻是俯瞰一方。


    意簡言駭永遠是我的風格,不習慣去解釋說明什麽,往往解釋一個問題,背後會引申出多個問題,同頻的人自然會通過著隻言片語看懂,不懂的人,隻會當你是癡人說夢。


    癡人說夢,也許吧,我就像是扒在井沿看了一眼天高地闊的青蛙,貽笑大方。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逐漸對遊戲喪失興趣,雖然還沒有到徹底消失的程度,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吸引我,在此之前,遊戲的環境沒有改變,我的遊戲體驗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就像小時候愛看的動畫片,不知道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看過,隻是在後來的時光裏驚鴻一瞥時才會迴憶的當初的模樣。遊戲沒變,我沒變,可就是不喜歡了。


    我曾經不止把遊戲當做消遣時間的遊戲,而是在迷茫失意中唯一找到價值感的方式。


    現在的我寧願點上支煙,把音樂開到最大,沉浸的體驗一段故事。


    或許這就是享受生活。


    興趣是如此,愛情也不過如此。


    人世間的很多事物,其實可以預料,都不過如此,值得體驗,但不值得鑽研。畢竟,絕大多數事情,拿捏住人性就足夠了,當然,我也時常被人拿捏。


    有些狂,但所謂知其所信而信是之正信,一個對事物有足夠客觀認知的人,旁人很難理解其中的客觀性。


    人世間的名利的確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追求,不怕人笑話,從小我向往著非同一般。當有一天,我發現,小說中的飛天遁地,長生不老並非杜撰,而是源自現實,我知道了有些夢,可以不隻是夢。


    於是我就有了“異想天開”,如果有人和我說,天塌了一方,我都不會感到驚駭,隻是會有些驚訝,因為這是我認知水平以內的東西。甚至還會有些興奮,心裏會呐喊屬於我的時代開始了。


    我追求的東西,在我有生之年很難實現,我知道。天時不夠,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如果我的人生是敗筆,那這本書就是我的絕唱


    我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做事我會不擇手段,但是為人,我很有原則。很多人用好人定義我,我不會當真,所謂好人,未必不做壞事,所謂壞人,未必不做好事,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往往取決於環境具不具備所謂好壞的條件。用好壞來定義一個人,我隻覺得膚淺又單純。


    所以我不和一般人玩,我並不內向,也不是不合群,我隻是從小不想搭理那些人,不想暴露我的靈魂,讓凡夫俗子瞧個沒完沒了。


    這本書有很多所謂道理,不過道理,隻是切身感悟,凡事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所得的一些客觀事實,人生從不需要別人的建議,說教往往也教不會人。


    我沒有說教別人的習慣,給後人留一些知識,是我認為的財富。不過感覺他們不見得會在乎。但是人生從來都是接力賽,不管他們看不看得進去,都不會是百米賽。


    在人類曆史中,天才就像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人類智慧的精髓,其實都在書裏,但在曆史長河中,能靜得下心讀書的人,往往隻有百分之一,在這百分之一裏,又隻有百分之一能讀懂,在讀懂的百分之一裏,又隻有百分之一能學以致用,不是讀書沒用,而是很多人讀的那點書沒用,我很幸運,小時候家境不算太貧寒,買了一摞一摞的書供我徜徉。


    這個世界,遠比肉眼看到的精彩,甚至精彩到不可想象的地步。比如費盡心思追名逐利的人的手段,有錢有勢的人的奢靡,甚至包括掙紮在生存線上人的勾心鬥角。


    上層人,是不會和中層人玩的,中層人,也是不會和下層人玩的,在下層人眼中,個人榮辱得失,就是他的全部。中層人,隻會想方設法的擴充自己的資產,而上層人,值得他們感興趣的事隻有推動人類社會的進程,但所謂的上層人,他們也不過是某些龐大機器眼中大一些的螺絲釘,隨時可被替換,所以他們拚命想證明自己的不可替代性。


    存大義,明六合,知妖鬼,達神明。這是很多年前看到的一句話,但是從哪之後我一直用這句話標榜自己。


    要出門了,該往人生的下一個驛站出發了,人在旅途,難得片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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