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啊。我的肩膀還是很難受,疼死我了。”可能是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了,所以還沒有活動開。“何春,何春,你來幫我按按肩膀好不好,我好難受啊。”

    山暴伸直了胳膊,等待著何春開給他捶背,不過等了好久,還是沒有動靜。山暴還以為是何春突然出現了什麽臨時的情況呢,於是迴頭去看她。

    結果卻發現何春呆呆地坐在那裏,撅著嘴,扭著頭,就是不肯動一動。看何春這個樣子,就是她是生悶氣了。

    “何春你怎麽了啊,何春,我叫你你沒有聽見嗎?”山暴關切地來到了何春的身邊,“啊,你說說話吧。你別嚇著我,我要是做了什麽錯事你就直接告訴我吧,別憋在心裏了,我看著都難受。”

    “哼。”何春還是有些不太願意看山暴,可是心裏被卻還是不舒服。“你說,你說之前在山洞裏的時候,你為什麽兇我。我生氣了,很嚴重的那一種。”

    “哦,你這是為這件事情啊。”山暴摸著自己的頭恍然大悟,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何春是為了這個生氣的啊,還好不是什麽大事。

    “我跟你說啊,何春,你就不要生氣了。其實我是有苦衷的,當時我傷得實在是太嚴重了。我不想耽誤你,你一個人出去了這樣還有機會能夠逃出去的。你看你如果帶著一個我那得是多大的拖累啊。當時你脾氣也倔,就是不答應,所以我也隻能夠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了。”

    山暴歎了歎氣,雙手往下耷拉著。“可是誰知現在又是這個樣子呢,本來想著你能夠出去就是極好的了。卻沒有意料到是這個結局,我們倆還是被抓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何春默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可是她還是不能夠完全原諒山暴的行為,實在是傷害她太深了。

    山暴把手搭在何春的肩膀上,“好了,何春,你看我也不是有意的。那麽你能夠原諒我,不計前嫌地接納我嗎,啊,何春。”

    “不行。”何春斬釘截鐵地迴複,“我太傷心了,我是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麽用那麽嚴厲的方法來對待我呢,我會對你不離不棄的,但是你卻這樣對我。不行,不能原諒。”

    “啊。”山暴失望地叫道,“為什麽啊,何春求求你了,不要這麽折磨我了。我是真的很難過啊,我非常對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可是何春說什麽就是不肯原諒山暴,一個扭過身去說什麽也不願意買給山暴一個麵子。兩個人在這逼仄的空間裏待了許久,倍感無聊和痛苦。

    之前聽馮龍說要把他們給斬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馮龍還要把他們關在這裏多久,在這裏簡直度日如年。

    “放我出去,我們要出去,憑什麽把我們關在這裏。把我們放出去吧,快一點。”何春扒著木門,雙手在外麵揮舞著,期待能夠以此來獲得出去的機會。

    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兩個人,何春還以為是要放他們出去的,立即欣喜若狂。可是誰知來了一個看上去兇巴巴的家夥。

    “吵什麽吵啊,不知道安靜一點,如果再吵的話,那麽就把你們給扔出去。”這個兇巴巴地家夥大聲地斥責何春,然後把一個人扔了進來,鎖上了門以後就離開了。

    “啊。啊呀。”何春看著被扔進來的那個人不禁花容失色,立即大叫起來,也顧不得什麽吵不吵了。原來被扔進來的那個人是張虎,真沒想到原來是張虎。

    “哎呀,山暴,你看,是張虎,是張虎呢。我好害怕啊,他怎麽進來了。”何春嚇得一把摟住了山暴,緊緊地不肯鬆手。

    “不怕,不怕,何春不要怕,沒事的。”山暴一邊安慰著何春,然後抽出空來查看張虎是怎麽一迴事。不過幸好,張虎已經昏迷了。

    張虎的胸口已經沒了那個簪子,可是傷口處還是能夠看見的,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虛弱。

    不過令山暴疑惑的是為什麽張虎會被扔進來這裏,張虎身為一個山寨寨主。他的身份地位應該還沒有跌落到這個地步吧。

    不過後來轉念一想應該就能夠了解情況了。馮龍為了能夠成功地成為新的寨主,所以趁著張虎重傷的這個時候,汙蔑他和山暴等人勾結。

    這樣不僅能夠巧妙地處理了山暴,而且張虎毫無還擊之力,真的是一舉兩得。

    “啊,他該不會是死了吧。太嚇人了,怎麽還能夠看見他呢。”何春壯著膽子挪到了張虎的身邊,然後在他的鼻子下麵試了試。

    “還好,還好,他還有氣呢我差一點就以為他死了。”何春當時一心想著要趕緊出去,所以就就沒注意力道,一下把簪子紮進的。張虎他能夠活下來,也是多虧了當時馮龍的一絲猶豫。

    不過和張虎待在一起還是很恐怖的,畢竟張虎和他們水火不容,一心想要置山暴於死地。更何況何春還趁機差一點要了他的命。

    不過說起來這個張虎也真的是可憐,身為一個山寨的寨主,卻沒了一個手臂,這不是在眾人麵前威嚴掃地嗎。而且還在大婚之日被新娘子刺殺,差一點喪了命。

    現在以前的手下早就居心叵測的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趁機給扔進了這裏。

    張虎躺在稻草上好一會兒了,然後意識也開始漸漸清晰了。他慢慢地睜開雙眼,一張蒼白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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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的窗戶投射出來陽光,耀眼並且那麽炙熱,一直在刺激著張虎的雙眼。偌大的空間裏恍如白晝,又像是另一個世界。

    “哎呀,好痛啊。我的胸口好痛,額。”張虎用僅剩的一隻右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可是疼痛並沒有因此減輕報分。反而由於沒有好好地靜養,張虎的身體更加虛弱。

    張虎想要起來,可是他現在隻有一隻手臂。所以捂著胸口的話,那麽就沒有手來支撐自己的身體了。於是張虎憑借著腰部的力量,勉為其難地坐起來。

    因為過分使力,張虎的傷口又裂開了,還滲出一點點的血跡來。“好啊,好痛,疼死我了。難受死我了,你到底是什麽鬼地方,竟然這麽折磨老子。”

    看到張虎這副落魄的樣子,何春也是於心不忍連忙上前去扶著張虎。

    “山暴,山暴,你快點來啊。你看,他已經醒了呢。”何春唿喚著山暴,山暴也跟著前來查看情況。

    剛剛醒來的張虎看著何春,眼神一點也不願意放開。他還是依稀能夠記得一些之前的事情的,本來他們還打算和交杯酒的,結果就失去了意識。

    “何春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媳婦了,所以你特意來照顧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這個媳婦我沒有娶錯,就是賢惠。”

    張虎緊緊地抓住了何春的手,盯著何春心裏都快要發毛了。何春盡力地掰開張虎的手,也還是沒有什麽作用。

    “哎呀,你放開我啦。好痛的啊,疼死我了,你快點撒手。”

    不過還是山暴的作用好使,他一來就把張虎的手給掰開了。畢竟他是還算是有些力氣,並且他是雙手健全的人。

    “你,你們,你們怎麽會在一起。”張虎怒目圓瞪,指著何春詢問。“何春,你是我的媳婦啊,你怎麽會和他在一起的呢。我們兩個拜過堂的,我們才是夫妻的。”

    山暴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誰是你的媳婦啊,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她是你的媳婦。何春她明明就是我的女人,難道你以為她想要和你成親嗎?那都是逼不得已的,隻是為了救我而已。你也不好好看看自己,有多人嫌棄你。”

    張虎看到何春害怕地躲在山暴的懷裏,氣就不打一出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來的媳婦,結果不僅從身邊溜走。而且還幫著別的男人害自己,這全天下恐怕是沒有比這更加痛苦的事情了吧。

    “你,你這個娼婦,何春。我原本還以為你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結果竟然沒想到你就是一個淫娃蕩婦,和我以前的那個女人一樣。就知道勾引別的男人,真的是氣我我了。我,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張虎說著緊接著就要抬起手臂,憤怒地衝著何春打下去。

    “啊。”何春大叫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一個勁地往山暴的懷裏鑽。山暴也是用雙手護著何春的頭,以防止她被張虎傷害。

    “等一下。”山暴大聲地嗬斥一聲,他當然是不怕張虎的,隻是害怕張虎會傷害何春一點半點。“張虎,在你打人之前請你好好地看一看周圍。”

    雖然不明白山暴的這個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張虎還是照做了。哪知道這一看不要緊啊,頃刻間他發現一切都變了。

    這裏無比的熟悉,卻又是無比的陌生。張虎對山寨還算是挺熟悉的,可是這個地方他並不經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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