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道教的行動。”


    坐忘山上,安政委看著葉觀,笑吟吟的說道:“既然葉道主有這樣的氣魄,那我就來推波助瀾。”


    “不過,我還有個疑問。”


    “道教的本事我知道,但是葉道主的本事,我還沒親眼見識過。”


    他眉眼帶笑的看向葉觀:“葉道主擅長什麽術法,方不方便展現一手?”


    聞言。


    李文淵意外的看了眼安政委,對方算是比較穩健的了。


    口頭上是答應了葉觀。


    但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想要看看,身為道主的葉觀道行如何。


    正好...這也給了他窺測實力的機會。


    誰知,葉觀卻微微搖頭,惋惜的說道:“不好意思,貧道今天不方便出手。”


    “不方便?”


    安政委看了眼四周,微微皺眉:“葉道主還有什麽其他要事?”


    今天他能赴約來到坐忘山,本身就是給足了道教的麵子。


    怎麽給機會展現一下自己的優勢,還猶猶豫豫的?


    葉觀解釋道:“貧道擅長的都是一些稍微狠辣一些的術法,展示起來恐怕會害及安全。”


    他擅長的都是一些雷法,兵馬之類的術法。


    再往下,就是一些符籙之術,加上五行之法。


    真要展示這些東西,現場的幾人怕是很難走出坐忘山了。


    “當然。”


    葉觀話鋒一轉,打量了安政委一眼:“貧道能展現其他溫和一點的術法。”


    “什麽意思?”安政委饒有興致。


    葉觀深思熟慮片刻,開口道:“貧道看安德主的麵相,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這一句,驚為天人。


    這說的是什麽話?


    李文淵傻眼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葉觀,你是真敢說話啊?


    這是能說的嗎?


    人家好端端一個政委,什麽叫活不了多久了?


    安政委也愣住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他要死了唄?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麽咒自己的。


    “葉道主這話有點難聽了吧?”安政委眯起眼睛,語氣不善。


    他脾氣在當上政委之後,是有所收斂的。


    但是被這麽詛咒,任是誰也會發怒。


    這個道士看著儒雅秀氣,說話怎麽如此不著調?


    “不,德主怕是有些誤會了。”


    葉觀麵不改色:“貧道看人一向很準,你的麵相上有黑氣環繞,應該是有暗疾。”


    “德主平時應該經常頭疼,並且咳嗽不止,甚至有時候會吐出血瘀吧?”


    “你怎麽知道?”


    安政委緩緩收斂怒氣,望向葉觀,對方說的還真沒錯。


    這些都是老毛病了。


    從當時戰爭時期開始,一直流傳到現在還沒被解決。


    在醫院檢查了很多次。


    結果無一不是焦慮,神經衰弱這些症狀。


    但隻有他本人知道,這些檢查結果全是扯淡。


    真要是這麽容易就得上焦慮,神經衰弱,他還能坐上政委這把交椅?


    坐上這個位置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麵相上看出來的,人會撒謊,但是麵相不會。”葉觀微微一笑,順勢迴答。


    “這個問題...不算大,能治。”


    “當真?”


    安政委狐疑的看了眼葉觀,不敢輕信。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小幾十年的時間,今天能被一個道士給解決了?


    未免有些沒道理吧?


    “全看安德主想不想治療。”葉觀沒有迴答,而是將問題施加給對方。


    “想!”


    安政委斬釘截鐵的迴答道。


    雖說這麽多年,已經習慣這個毛病了。


    但是都是強行的去適應,這個問題絕對是會影響到工作效率。


    能解決自然還是得去解決。


    “我能給你解決掉。”葉觀緩緩抬頭,麵露微笑。


    “當真?”


    安政委死死的盯住對方,一字一句地問道。


    “德主若是不信,貧道可以先說一說這個病源。”


    葉觀深深的看了眼對方,緊接著開口道:“德主身上的問題,大約是在三十年前留下的。”


    “貧道沒算錯的話,應該是當初和南方國家發生衝突的時候,去前線擔任政治委員。”


    “也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暗疾。”


    聞言,安政委再次點了一根煙,不置可否地說道:“葉道主算的沒錯。”


    “那個年代軍事緊張,南方那邊衝突規模不算小,派遣我去檢查軍紀。”


    “我去的時候,已經是臨近結束了。”


    “當時不算年輕,但還是氣盛,趕往的是第一戰線,想要親自去規劃前線的戰事。”


    說到這裏。


    李文淵眸中閃爍著精光,總感覺自己這一趟來值了。


    這一趟...


    說不定還能收獲不少機密,到時候留在手上,當把柄也不錯。


    安政委沒有留意李文淵的變化,繼續道:“當時去的正巧,局勢基本穩定,前線的指揮想要去徹底總攻,我去阻攔。”


    “政治委員,在當時緊急戰局的時候,雖然能直接幹預軍事指揮員的命令,但是沒有最終決定權。”


    “果不其然,對方留有後手,打算臨死反撲。”


    “這一戰,差點走不出去,最後還是遇到南方的一位傳教士,了解這裏的地形,占據優勢,最後才重新和部隊匯合。”


    葉觀打斷:“傳教士?”


    安政委點頭:“不知道是哪裏的傳教士,出現在我們這裏。”


    “當時那般境地,隻能跟著他嚐試放手一搏了。”


    說到這裏。


    安政委皺眉道:“要說南方的玄門人士不少,發生的怪事也多,當初戰友在村子裏...”


    “算了,這些陳年舊事不說也罷。”


    “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就染上了這個毛病,醫院也檢查不出來具體的問題。”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將目光放到葉觀身上,想要聽一聽這位道士的有什麽高論。


    葉觀沒有著急迴答,而是沉吟了一下。


    “你的問題不算大,正常情況下,能解決。”


    “但是現在不行。”


    安政委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麽?”


    葉觀看著對方,一言不發,許久才開口道:


    “你撒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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