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眸光中一暗,卻是勾著唇角搖搖頭:“你哥哥說有事,電影沒看,直接就走了。並沒有說其他什麽。”


    慧心並沒有說靈域還說了一段多麽傷人的話,靈域在她心中就是真的男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虛偽的敷衍自己,或是借機玩弄自己。這些,都讓慧心對他怎麽都恨不起來,相反,還會更喜歡。


    靈溪一聽,暗暗鬆口氣:“慧心,你別生氣。我哥哥沒有交過女朋友,也不會和女孩子相處。看似溫柔,卻是死板的不行。我們以後還有機會的,你不要難過啊。”


    “溪溪,沒事啊,哪有誰的愛情是一帆風順的。”慧心故作很看開的說道。


    靈溪拉著慧心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慧心,這一次,我替我哥哥跟你說對不起。但是你放心,我哥哥這次沒有和你一起看電影,絕對不是你的問題,是他的問題。等時間緩緩,我們都長大一些,我再找機會給你們撮合,你放心,有誌者,事竟成啊。”


    慧心淡笑不語,也沒有說別的。隻是暗暗想著,靈域說這輩子不會喜歡自己,就是下輩子都不會,看來自己注定是和他無緣無分的。


    慧心蕙質蘭心,恬靜婉約,在大學校園並不乏追求者。


    管理係的餘飛龍就一直對慧心有好感。當然對慧心有好感的人還大有人現在,這個餘飛龍算是之中的佼佼者。


    是個富二代,長的也不錯,就是一天到晚嘴賤賤的,愛和慧心開玩笑。慧心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圍追堵截的找慧心,說些冷笑話,或是挑剔的說慧心任何一點小瑕疵,就無限的放大。


    靈溪問慧心對餘飛龍有沒有感覺,慧心就好像聽到什麽大笑話一樣:“溪溪,你別開玩笑了好麽?我喜歡的是成熟穩重有內涵的男人,就那個餘飛龍,先不說他一天到晚笑話我,不會喜歡我,就是真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的好不好。整個一個於大賤人。”


    慧心把追求者批得一無是處,看來是真的沒動心。而餘飛龍其實恰恰是用這種方法想獲得慧心的關注。隻是關注沒獲得,卻是惹了嫌棄,也算是追愛的方法失敗了。


    但不管怎麽說,大學真的就是愛情的象牙塔。周圍的人都紛紛談起了戀愛的時候,隻有慧心守住了自己的心。


    靈溪知道,盡管慧心嘴上不問,也不說,但是她的心裏應該還是被哥哥占據著。


    有些人其實對待愛情死心眼,甚至是一根經。認準了誰,就是十頭牛都拉不迴來。很顯然,慧心就是這個死心眼的人。


    時光荏苒,歲月穿梭,靈溪這兩年真的經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從乖巧懂事的那個小女孩,一下子成了人人眼中的女總裁,喬總。也不再是單身,嫁了了人。


    而同宿舍的菲菲已經不知道是交了底十幾個男朋友,肖貝貝也已經是餘飛龍的男朋友的時候,還是隻有慧心是一個人。


    她就好像是愛情象牙塔之外的一個苦行僧。自己默默的守著自己的心,上課,下課,迴宿舍。有時候一個晚上,宿舍就隻有慧心一個人,而他不害怕,因為她的心裏始終有一個人的陪伴。


    兩年的時間,心中的那個人沒有消退一點,反而是有增無減。


    都說時間是療傷的聖藥,慧心卻是覺得,時間隻是愛情的試金石。


    那年暑假,靈域從部隊迴來探家,其實慧心就會遠遠的接口看著他。


    那年的他晚上氣衝衝的拎著行李迴部隊,她也就在不遠處看著。


    她就好像一個見不得光的影子,用一種變態的方式偷窺者心中那個男人的每一舉一動。她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溪溪不是靈域的親妹妹,溪溪占據著靈域的整個心。


    那時候得知真相的慧心的眼淚掉下來。


    不是為自己,是為了靈域。


    靈域對靈心情深不悔馬克是靈溪卻恰恰是喜歡陸修遠,並已經嫁做人婦。


    那種深愛,卻得不到,還要眼睜睜的看著愛人愛著別人的時候的心情,沒有人比慧心更知道。


    所以,慧心心疼靈域,疼的要死。


    這一天,是濱海市度假村的一個盛典,也是喬家人知道靈溪已經嫁給陸修遠的日子。


    宴會餐桌,靈域和靈溪的老公陸修遠對視。靈域的眸中是震怒也是隱忍不住的痛。


    慧心也在桌子上,看著靈域一杯一杯的喝酒,心疼的想勸說,卻被靈溪拉住了:“慧心,別管他們,讓他們喝。大不了喝醉了,反正有地方休息。”


    慧心知道靈溪心中所想,溪溪心中此時也不好受,也知道靈域的痛苦吧,所以索性就讓他大醉一場,醉過,醒來,不得不接受事實,也許就從此放下了。


    慧心默默的看著對麵的靈域。又是兩個多月沒看見他了,他瘦了,也黑了。曾經的英挺和俊美,現在變得黝黑,結實,有了真正男人的張力和粗獷,也更有吸引力。


    慧心看著看著,不覺得暗暗苦笑的低下頭。


    自己那麽灼灼的看著他,他卻連眼角都不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於自己是整個世界,而自己與他就是一片空氣。


    終於,靈域沒有懸念的醉了。


    喬家人都圍上去扶起靈域,關心著他。


    慧心也想上前,但是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她的角色尷尬的自己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候是靈溪忽的拉起慧心:“慧心,起來啊,看看我哥喝醉的不省人事。你快幫我給他弄到賓館的房間休息,快啊。”


    靈溪催促著慧心,慧心不想去,因為靈域的家人都在,真的用不著自己去照顧他。可是那腿卻好像有了自主的似的,本能的跟著靈溪,架著靈域就走了。


    酒店的房間,靈域被放在大床上。


    靈溪長長鬆一口氣,接著抱歉的說道:“慧心,你看酒店還有那麽多人我要和陸修遠招待。那哥哥隻能你在這兒伺候一下了。他要是喝水,還是吐了什麽的,你就管管就行。”


    然後沒等慧心點頭答應,靈溪就和陸修遠出去並關上門了。


    房間,突然就剩下慧心和靈域,這讓慧心一時不能相信,覺得是錯覺。


    怎麽可能?兩年的朝思暮想,暗暗喟歎,如今突然就同處一室了?


    而且這時候的淩宇是那麽安靜的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聲音,隻有唿吸略粗,唿吸裏都是滿滿的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慧心就好像也醉了。


    慧心驚喜萬分,又小心翼翼的挪到床邊。眼睛就那麽一眨不眨的看著靈域,不敢眨眼,恐怕一眨眼,著床上的人就消失了。自己的美夢就醒了。


    看了好久,看的眼睛好酸疼。


    慧心漸漸控製不住自己的手,好像做賊一樣輕輕伸出手,輕輕的落在靈域的臉上。那臉真熱,滾燙,比慧心的臉紅心跳的熱。


    這種熱度,摸了會上癮。這種感覺,也是讓人欲罷不能。


    慧心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趁著靈域醉酒,在……在摸他的臉。這算是褻瀆麽?


    一直安靜沉睡的靈域似乎感覺到臉上癢癢的感覺,不由得伸手一把抓住慧心的手。即使醉酒,即使是沉睡,那動作都是迅速而利落的。


    慧心的手被抓住,心裏大驚,嚇得要死,就怕靈域醒來會狠狠的罵自己無恥。


    可是靈域慢慢睜開眼睛,眼眸朦朧,還帶著醉酒的紅色。他仔細甩甩頭,看看膽戰心驚,麵無血色的慧心,眼前都是重影,就好像萬花筒,什麽都看不清楚。


    然後就是眩暈,就是胃裏翻湧的難受。靈域再也忍不住,歪頭就吐在了地上。


    “吐吧,吐出來就好受了。”慧心的的手輕輕的拍在靈域的後背上,同時因為沒有被挨罵,也暗暗鬆一口氣。


    靈域真的是喝了太多太多的酒,這一下吐得太厲害,滿地狼藉,身上的襯衫都沾上他汙穢。


    可是慧心一點都不嫌棄。她等靈域終於吐不出東西之後,看床頭就有水,急忙倒一杯給靈域漱口。


    靈域漱口之後覺得口渴難耐,又臉喝了三杯水才重新安靜的睡著了。


    慧心看著這時候的靈域那孩子一樣的睡著,還難受的哼哼著,她的心軟的都化作一灘水。


    用盡所有力氣將靈域髒了的襯衫脫下來,露出噴張的古銅色的肌肉。


    慧心不敢看,急忙給蓋上被子,然後就去收拾地上的汙穢。收拾完,又把髒了襯衫洗幹淨,累的慧心一身汗,也口渴的難受。她正拿著床頭的水喝著的時候,突然發現靈域滿臉通紅,比之前還紅還滾燙。


    慧心擔心急了,恐怕靈域被燒壞了。急忙放下水杯搖晃他:“靈域,你醒醒……是不是難受?我送你去醫院!”


    靈域睜開眼睛,唿吸急促的嚇人。看著麵前的慧心,雙眸比之前更加紅,是赤紅的顏色。


    慧心很害怕,不知道靈域怎麽了。急忙又倒一杯水:“靈域,你是不是渴?那……喝水。”


    慧心小心翼翼的遞上水,靈域的確很渴,很熱,好像渾身都要自燃起來一樣。


    他接過手就一口又喝了底朝天。絲毫不知道他熱就是這水早就被人動了手腳。喝水,隻會越喝越渴而已。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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