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了一個小的,忽悠了一個大的,成功得到消息。陸修遠出國,還要好幾天,居然是去找陸修梅了。


    想想,幾乎有兩年沒有聽到陸修梅這個名字了。


    每年的清明和蘇默澤的祭日,靈溪都會和陸修遠驅車到墓地看看默澤。又一次碰見了蘇默澤的父親蘇逸致。蘇逸致已經蒼老了很多,再不複從前的人到中年,溫文爾雅。頭發都花白了。


    靈溪問蘇逸致現在在做什麽,蘇逸致說在別的城市給一個老板當司機。生活很簡單,也很平靜。


    但是靈溪一次也沒有看見陸修梅。


    兩年前,陸修梅賣了所有的產業出國了。從此這個女人就好像從所有人的視線裏消失了一樣。


    靈溪一直以為她應該在國外過得很好,至少那些家錢財,她什麽都不用做,就夠好吃好喝幾輩子。


    可是現在的結果卻是被騙了,一無所有,流浪街頭。


    陸修遠去找陸修梅,靈溪一點都不生氣。相反,更是理解。


    如今,陸修遠的父母都不在了,陸修梅是他唯一的血脈親情的姐姐。姐姐當年即使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可是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家破,子亡。


    這個代價夠沉重的,有什麽錯也都相抵了。


    隻是,靈溪還是生氣,氣的要命。


    陸修遠太過分了,去找姐姐就去找啊,幹什麽還不和自己明說。難道自己就是那麽小心眼的女人麽?難道自己會拽著他不讓去找麽?


    哼,老男人,看你迴來我怎麽收拾你!


    第二天,小宇被司機送著去上學了。靈溪帶著果果,聯係著貝貝,給她送到康德醫院,讓姐夫找了好的骨科醫生看她的腿。醫療費都免了,還自己花錢給貝貝找了一個護理員。


    貝貝看著靈溪在醫院說話那麽管用,很是羨慕。等為了護士才知道,這醫院就是她家老公的,更是羨慕的不行。


    “姐夫,季雲在天上飛呢,還是在家呢?”靈溪安排好貝貝後,就問季青。


    季青斜睨靈溪一眼:“幹嘛?你老公一不在家,你就找我家季雲。我家季雲都二十八了還不找女朋友,都是你害的。”


    靈溪瞪著姐夫,特別兇惡的模樣:“姐夫,你瞎說什麽!季雲天天在天上飛,沒有時間找女朋友,你還賴上我了。”


    “怎麽不賴你?季雲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理他遠遠的,還沒事就找他,這不賴你賴誰?”


    “我真是無語了。姐夫,你看看我,兩個娃的黃臉婆了,而季雲卻是雅致非凡,翩翩風度,濱海市上榜的鑽石單身漢。季雲對我有心思?季雲就是從前有心思,現在也是變成屁飄散在彩雲之間了。”


    靈溪搖搖頭,覺得姐夫這人其實八卦的很,不去寫小說,很是屈才。


    季青撓撓鼻子:“那你說,你找季雲幹嘛?”


    靈溪換一隻手抱著果果,齜著小牙笑著:“我辦公室新來個秘書,剛畢業的大學生,長的可甜了。尋思給季雲介紹介紹,省的季雲找不著女朋友你還賴我。”


    季青一聽這事,立刻瞪起眼珠子:“小秘書?還甜甜的?有照片沒?我先看看。”


    “滾!我讓我姐撓死你。”


    季青悻悻的搓搓手:“不經鬧,跟你開玩笑呢。你姐姐那母老虎似的,我還敢有什麽想法?季雲如今在外麵公寓單住,你也知道。昨晚我們還通過電話,他胃病犯了,已經在家休息兩天了。”


    “季雲胃病犯啦?那我去看看,順便把我的小秘書送出去,保證季雲一看相片就中意。”靈溪笑嘻嘻的說著,迴頭跟貝貝說一聲:“貝貝,你就安心在這兒養傷就好。我去看個朋友。”


    貝貝在病床上點頭:“嗯,溪溪你去忙吧,這已經很感謝你了。”


    靈溪抱著果果就走了。季青見靈溪走了,轉身看了貝貝一眼,沒說什麽,也走了。


    靈溪抱著果果先到季雲公寓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食材,然後才往季雲家走去。


    季雲住二十八層,雖然坐電梯,不過靈溪一手抱著果果,一手拎著一大袋子食材還是累不輕。所以季雲聽見門鈴來開門的時候,靈溪是直接就把果果送出去:“快快快,抱走你姑娘。這大熱天,可是熱死我了。”


    果果幾乎是被扔出到季雲懷裏的,但是果果還樂的夠嗆,抱著季雲哈哈笑不停。


    奇怪的事又一件。


    果果除了最喜歡的人是小宇外,第二喜歡的就是一直偷偷做幹爹的季雲。這個無法解釋,就連陸修遠都懊惱很久。


    季雲一抱著果果就被塗了一臉口水,不過他絲毫不介意。


    “靈溪,你和果果怎麽來我這兒了?”


    靈溪在門口一邊換拖鞋一邊說道:“我姐夫說你病入膏肓了,都不能上班在家挺屍呢。於是我就發揮人道主義精神,過來看你死沒死。”


    季雲橫靈溪一眼,這女人就沒有不氣人的時候。抱著果果往客廳走,“讓你失望了,我不僅沒死,還能走能跑的。”


    “嗬嗬,雖然沒死,不過也從彪形大漢變成文弱書生了。看你的小臉白得,都快成小白臉了。吃藥了沒?我買了薏米給和紅棗,煮粥養胃的。”靈溪說著就把東西放到廚房,看廚房冷鍋冷灶的,還有叫的外賣沒有扔掉的盒子。


    “季雲,你看看,你胃痛就是因為沒有女人,成天饑一頓飽一頓,涼一頓熱一頓的。一偷懶,還叫外賣。你都老大不小了,就不想著找個女人,好好生娃過日子?”


    季雲在客廳教果果走路,對這個話題十分不感冒。


    “不想,我覺得這樣挺好。若是一不留神,找個你這樣的媳婦兒,那以後的日子豈不是生不如死。是不,小果果,你媽咪是不是母老虎?看你那麽強悍的爹地都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她呀,就是母老虎。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季雲說著話逗的果果“咯咯”笑不停,兩個人在客廳的地攤上撒著歡的玩,氣的靈溪真想把手裏的飯勺子撇到季雲的那張嘴上。


    靈溪來季雲這兒熬了粥,又煎煎炒炒一陣,不一會兒,午飯就好了。


    季雲可能早上就光躺著了沒吃飯。所以這一頓飯,他吃的那叫一個多。


    靈溪斜睨季雲:“季雲,你還是娶了老婆吧,即使一不小心娶到我這樣的,被馴服也沒有多可怕,至少餓不死啊。”


    季雲這迴倒是不頂嘴了。長長歎一口氣:“哎……光棍是自在一身輕,但是這生病了,才知道身邊沒個女人還真不行。不瞞你說,胃疼不願意動,外賣又難吃的要死,已經兩頓沒吃了。”


    靈溪一邊給果果喂粥,一邊冷哼:“活該,你這樣下去,胃就不是疼疼那麽簡單了。”


    “可是我就算想找女人了,這一時半兒的又去哪兒找?看來是緣分還沒有到啊。”季雲吃飽了,接過來果果,他喂飯,讓靈溪吃。


    靈溪心裏得意,麵上卻是漫不經心的:“我辦公室新來個小秘書,大學剛畢業的,幹幹淨淨,斯斯文文的。要不你見見?”


    季雲聳聳肩膀:“見見就見見,我一大老爺們還怕見啊。”


    “行,那就這麽說定了。你在家養幾天,等恢複成正常臉色再去我公司看看人家小姑娘。別弄的白麵鬼似的,再嚇跑了人家。”靈溪趁熱打鐵,直接把這事坐實了。


    季雲不想辜負靈溪的好心,也想從頭開始,所以,就見見吧。


    下午,季雲吃了藥,身體虛弱,就摟著果果睡了一個午覺。等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幹淨整潔的就是蒼蠅落上去都會腳滑。


    季雲不得不承認,家裏真的需要一個女人。


    “溪溪,你這豪門貴婦,家裏傭人那麽多,我以為你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都不會做家務了呢。”季雲遞給靈溪一杯水,打趣的說道。


    “豪門貴婦就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啊?我的房間,從來不讓下人收拾的,都是我們自己收拾。”靈溪坐沙發上喝著水,見果果還要睡一陣的模樣,就擺弄著茶幾上的飛機模型零件。


    “這個,我能裝麽?”


    “你試試唄。我剛買不久,自己還沒有裝上呢。”


    於是這倆人閑來無事,就趴在茶幾上裝起了飛機模型。


    正有癮的時候,也不知道誰的手機響了。在季雲手邊,季雲隨手就接了。


    “喂,誰啊。”季雲很隨意的說一句,但是裏麵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季雲皺皺眉,看看手機,急忙扔給還在埋頭裝機尾巴的靈溪:“你的手機,沒有一點聲音,很詭異。”


    靈溪接過手機看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而且是境外的顯示。她也皺皺眉,就對著電話問一句:“喂,你是誰?找我麽?”


    電話那邊還是沒有聲音,靈溪手還拿著電話就對季雲聳聳肩:“沒聲音,可能是個神經病。”


    靈溪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神經病?我才走一天,就從老公變成神經病了?”


    陰森森的聲音一下子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即使是隔著數萬裏,也讓靈溪一下子後背涼了。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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