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哥哥,你給我帶了什麽禮物,非要下雨天帶給我。”靈溪說著話,不好意思的又縮縮腳。


    “你過來,靠近一點,我拿給你。”陸修遠帶著誘惑的聲音,勾著抓心奪魄的眼神。


    靈溪看著這幽深的眼孔,就好像中了邪,不由自主的就往陸修遠跟前靠近了一點點。


    突然,陸修遠的臉靠近,低頭在靈溪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靈溪一瞬間覺得大腦有些缺氧,不知道陸修遠這是在搞什麽。然而就因為她朦著眼眸一動沒動,所以,陸修遠原本隻是要輕吻試探的,卻是也忍不住,就好像沙漠裏獨行了太久又缺水瀕臨死亡的人。接著就繼續低頭,攫住那紅豔豔的嘴唇,輾轉,反複。


    就是這個滋味。


    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感歎。


    都不是雛兒,兩人都不是第一次。可是這一個吻,卻都是吻的毫無章法,甚至連換氣都忘了。


    身體極度缺氧的時候,兩人同時驚醒,然後急忙分開。


    靈溪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陸修遠,陸修遠雖然氣息不穩,倒是麵色靜然,淡漠而紳士。若不是起伏的胸口,和微腫了的嘴唇,真的就好似他剛才什麽壞事都沒幹似的。


    “修遠……哥哥,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靈溪後麵的半句話幾乎是咬著牙問出來的。


    陸修遠臉皮很厚的勾勾唇:“韓國的空氣很不錯,我特意在我的身體裏帶了一些迴來。剛才送給你了,你覺得怎麽樣?”


    靈溪有覺得要抽搐的感覺,也又一次領略到陸修遠的卑鄙和無恥。


    “我覺得二氧化碳很多。看來韓國的空氣也不怎麽樣。”


    這個時候是討論二氧化碳和氧氣的化學知識的時候麽?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質問,你為什麽要親我。不是應該臉紅心跳,或是大罵自己流氓麽?


    對自己的吻是習以為常,所以,在一瞬間的潛意識裏也覺得兩人這樣是很自然的事。就沒有想過,如果一個女孩,和一個姐夫的朋友,有婦之夫,這樣曖昧是不是妥當的。是不是要矜持一些。


    陸修遠通過這一個吻有一些確定,靈溪的失憶,靈溪忘記自己的一切,好像是真的有問題的。


    “溪溪,我的禮物雖然不怎麽樣,但是畢竟也是我用心送的獨一無二的禮物。所以作為迴報,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吃頓飯。”


    “我沒帶錢。”靈溪苦逼的把自己的牛仔褲褲袋都掏出來,表示出來的急,兜裏真的一毛錢都沒有。


    “沒事,我帶著,你請客,我買單。”陸修遠說著話,都不給靈溪再次拒絕的機會,車子就直接油門一踩,出去了。


    我請客,你買單?陸修遠,我都不稀的說你,你這樣無恥的借口是多麽的拙劣。


    一家濱海市新開的飯店,叫一品鮮。內部裝修很典雅,環境也不錯。


    靈溪第一次來,而且自己也是主人,自然是‘客人’點餐。


    陸修遠不客氣的點完餐,又特意要了一瓶瀘州老窖。


    兩個人吃飯還要喝酒?要是想情調,可以去西餐廳,吃個燭光晚餐,喝點紅葡萄酒啥的氣氛也好。可是陸修遠今天卻單要白酒,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六個菜,都是靈溪喜歡吃的。


    陸修遠將酒開開,隻給靈溪倒了半杯,然後就給自己滿上。


    靈溪看著杯子底的酒,舔一舔還是夠的。覺得陸修遠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灌醉的壞心思,所以,就放下心來。隻是想到陸修遠的身體,靈溪又覺得他如果實在有興趣,舔一舔也是可行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陸修遠似乎今日心情格外不錯,左一杯右一杯,隻要端起來酒杯,就是見了底。


    人家喝一杯,靈溪舔一下,不知不覺,杯子底都快舔漏了,陸修遠還在喝著。靈溪不僅很是擔憂,因為陸修遠有嚴重的胃病。


    眼見著,陸修遠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靈溪終於忍不住,伸手按住陸修遠的手說道:“別喝了,再喝你的胃又該疼了。”


    陸修遠抬頭,眼神有些遊離的看著麵前的靈溪,狐疑的問:“溪溪,你怎麽知道我有胃病?”


    “……額,修遠哥哥,你有胃病麽?我還真猜對了。”靈溪自知失言,急忙打著哈哈騙過去。


    傻瓜,自己現在可是忘了一切的小白,所以,陸修遠有胃病,自己怎麽可能知道!


    靈溪要收迴按著陸修遠的手,陸修遠卻是下意識的反手抓住靈溪的小手,在掌心輕輕摩挲著。


    “溪溪,你知道麽?我今天喝酒是因為我很開心,因為……我隻要看到你,隻要和你在一起,就滿滿都是幸福的感覺。”


    靈溪的心一陣緊縮,完了,酒多話就多。


    看看,一瓶酒進去,陸修遠現在都開始說話都開始不正常了。


    “修遠哥哥,你喝醉了,都開始說胡話了。”靈溪嬌羞的就往迴抽手,但是沒有抽出來。眼珠一轉,澀然的紅著臉小聲說道:“修遠哥哥,你喜歡和我在一起,我很高興。可是怎麽辦呢?你是結了婚的男人,你有媳婦兒,而且媳婦兒還那麽漂亮。你應該和你媳婦兒好好過日子,而不是……想我。”


    陸修遠苦笑的搖著頭:“溪溪,你不知道和不喜歡的女人一起過日子的滋味。因為虧欠,無法說趕走的話。天天對著,除了無可奈何,已經什麽都不剩下。溪溪,我和唐甜橙的關係,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們就是形婚,因為一個虧欠,彌補的一個結婚儀式。然後就是一個屋簷下,也形同陌路的分居過著。”


    靈溪心裏狠狠亂了一拍。


    形婚,難道陸修遠和唐甜橙這都半年了,還沒有睡到一起?多不可思議!陸修遠可是虎狼一樣的男人,又正當壯年,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恨不能爺爺做新郎。現在,嫵媚的女人天天狐狸精一樣對陸修遠虎視眈眈,等著吸食精血。可是陸修遠卻說兩人是分巨的。


    怎麽可能呢?半年都沒碰嬌花嫵媚如若無骨的唐甜橙?


    不過這個消息,真的是靈溪好久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修遠哥哥,你喝多了。這些話,怎麽能和我說呢?你……你即使過的不幸福,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唐甜橙長的那麽漂亮,你都不喜歡。而我長的這麽普通,還忘了太多的記憶,是不一個不健全的人,更不會有人愛了。所以修遠哥哥不要逗我開心了,不然溪溪當真就不好了。”


    靈溪輕言慢語,說的故意。手抽迴來,開始認真吃飯的模樣。


    陸修遠的瞳孔深了深,夾起一片藕放到靈溪的碗裏,“溪溪,我沒有逗你開心,你可以完全把那些話當真。”


    “那修遠哥哥是什麽意思?是想讓我當小三麽?我可不做小三,我爸爸媽媽會傷心死的。”靈溪說著話挑起眉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陸修遠。


    陸修遠篤定的說道:“不會,我不會讓溪溪做小三。隻要你原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為你舉行一個最盛大的婚禮,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漂亮的新娘。”


    靈溪聽著陸修遠的承諾,看著他麵色微醺,酒氣微重,想著酒後吐真言的老話,心裏滿意的很。


    陸修遠,你完了。


    無論我是小甜橙,還是喬靈溪,還是失去記憶的溪溪,你都是我的。


    靈溪不是傻子,若是直接就點頭答應也沒有意思。


    “那我就等著,等修遠哥哥什麽時候和唐甜橙離婚了,什麽時候是單身的時候,再來和我說這些吧。”


    陸修遠聞聽沒有不高興,反而伸手刮刮親昵的刮刮靈溪的小鼻子:“真是個聰明的小丫頭,來,幹杯,今天高興。”


    陸修遠說著話,又是一杯白酒進肚。


    就這樣的喝法還能有個不醉?


    所以,陸修遠華麗麗的醉倒了,醉的賬都結不了。


    靈溪無奈之餘,隻能掏出陸修遠的錢包,拿出錢將賬結了。放迴零錢的時候,發現他的錢夾裏,還放著自己的相片。就好像希冀現在一樣的學生頭,臉小小的,有一點點嬰兒肥。


    靈溪再看陸修遠的時候,不僅暖和了眼神。


    他不知道自己就是真正的唐甜橙,他隻知道,現在愛的女人叫喬靈溪。錢包裏裝著心愛女人的相片,想了,就會拿出來看看。以至於邊角都有些脫色了。


    靈溪悄悄把相片又放迴去,然後費力的架著陸修遠起身。


    喝醉的人,簡直就一灘爛泥,而且陸修遠本身就重,現在整個身體都靠在靈溪的身上,更是重的要死。


    靈溪氣喘籲籲的把人弄出飯店,已經是要吐血的節奏。讓他靠在門邊的柱子上,迴身去找出租車,至於陸修遠的車,是高低沒有精力管了。


    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師傅人還挺好,幫著把陸修遠搬上了車。


    師傅問靈溪:“你們去哪兒?”


    “去水富路……”靈溪剛說一句,突然想起,陸家大宅不能去。這要是自己帶著喝醉的陸修遠去陸家大宅,還指不定唐甜橙怎麽鬧騰呢。還有陸修遠的父母那兒也暫時不想見。


    “不去水富路,去頤和庭院。”靈溪又說出一個地名。但是想想也不對。自己已經是小白了,怎麽能送陸修遠迴公寓呢?自己要完全不知道他住哪兒才是合情合理。萬一陸修遠從公寓醒來,那自己的裝失憶豈不是要露餡?


    “不去頤和庭院,去帝豪賓館。”靈溪又說了第三個地方。


    司機從後視鏡看看靈溪,眼中都是了然的神情。


    反正現在這個社會,隻要一男一女去賓館,就總是曖昧脫不了幹係的。


    但是司機和靈溪都沒有想到,已經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人事不省的陸修遠卻是詭異的睜了下眼睛,然後又很快閉上。但是唇角一抹詭異的笑是已經忍不住了。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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