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的這一把狠啊,小手都擰成一個圈了。但是陸修遠愣是抗住了,一聲沒吭。


    靈溪無比懊惱,還想著如法炮製,讓陸修遠也去丟丟人呢,結果人家愣是忍住不上當。


    婚禮結束,就是婚宴。


    婚宴就在度假的酒店舉行,盛況空前。


    喬家人坐在一個桌,靈溪就把慧心也拽過來了,並給爸媽介紹。還悄悄跟曹淑芬耳語了一番。


    曹淑芬一聽靈溪的悄悄話,再看慧心優雅文靜,正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當時就高興的不行,努力攛掇著和靈域坐一起。還問了慧心好多事,就跟相親似的。


    靈溪看著慧心的含羞和乖巧,又看看哥哥靈域雖然全程冷臉,但是迫於父母的壓力,隻能坐著陪著的樣子。心裏是著急的慌,於是便附耳陸修遠了幾句。


    陸修遠眉頭挑起,看了看媳婦的那猴子一樣的眼神,也附耳過來幾句。


    靈溪臉一紅,咬咬牙,點點頭。


    這兩人在飯桌就在那兒耳語曖昧,打情罵俏,看的靈域更是臉上濃雲滾滾,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個底朝天。


    靈溪不好意思的看看哥哥,還有父母,尷尬的起身去洗手間。離開了一會兒迴來,偷偷給陸修遠比了一個手勢。


    “靈域,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對飲一杯怎麽樣?”陸修遠器宇萬千的拿起桌上的五糧液親自給靈域滿上一杯。接著招來服務員,又要了一瓶滿瓶的五糧液,給自己倒上。


    那意思就是很明顯了,今天我們手把瓶,喝個痛快,不服就來啊。


    靈域本身心裏就有火,能抗住這個挑釁?於是端起酒杯帶著冷笑跟陸修遠碰一下:“一個人喝的確沒有意思,來,我們今兒就合格痛快!”


    曹淑芬雖然心疼兒子,但是也想著兒子心裏憋著疼,憋著氣,也需要方式發泄發泄。如果能大醉一場,說不定酒醒了,人就活過來,就好了。


    於是曹淑芬和喬正新就沒管這倆人,孩子的事,自己解決去。慧心擔心靈域,但是靈溪拽著她淨說些別的,轉移她的注意力。


    然後那倆男人就開始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你幹我就幹。好像都在扞衛男人的麵子和自尊,在靈溪跟前誰也不想輸了。


    過了半晌,曹淑芬想到什麽,推推靈溪:“溪溪,修遠不是有胃病麽?他還這麽喝酒,不會有什麽事吧?”


    靈溪心裏發虛,臉上卻是洋著笑:“媽,他的胃最近休養的差不多好了。再說是陪著哥哥喝,就是舍命都要陪著,那是他欠哥哥的。”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一對新人來敬酒,這一桌子又都喝過。然後這倆人還沒有結束,一瓶空了,繼續再來一瓶。


    陸修遠的酒量真不是蓋的。


    靈域喝的已經麵紅氣粗,可是陸修遠還是雲淡風輕的貴胄優雅。


    慧心暗暗跟靈溪說:“溪溪,陸先生的酒量真好,喝了這麽多,依然紳士風度,氣色不變。”


    靈溪輕笑一聲:“你知道什麽?他就是非人類,喝酒臉都不紅,沒人味。不像我哥,臉紅脖子粗,才是有血有肉的真男人。”


    慧心偷看靈域一眼,心頭小鹿亂撞。她喜歡的男人果然是喝醉了都那麽有男人味。


    陸修遠暗暗瞪了靈溪一眼,然後起身說道:“靈域,你去賓館休息一下,等晚上我們再接著喝。”


    靈域此時舌頭都有些大了:“不行,我不休息……我還要和你喝,我不信你喝不醉……”


    靈溪這時候也起身扶著靈域:“哥,你都喝不少了,聽話,讓修遠扶你上樓。慧心你也來,搭把手。”


    溪溪說話,靈域從來都聽。


    於是大家七手八腳的將靈域弄到度假村的賓館房間了。


    陸修遠把靈域扛到床上,轉身就走。靈域喝了快兩瓶,自然是一灘泥一樣,躺床上就睡了。


    靈溪伸手拉著慧心,任重而道遠的說道:“慧心,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是成是敗,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


    慧心一把拉著靈溪不撒手:“溪溪,你要我……怎麽辦?”


    靈溪撓撓頭:“誰要你怎麽辦了?我哥哥喝那麽多酒,肯定會口渴,或是吐了。我就讓你在這兒好好照顧一下,這有什麽怕的?我哥哥喝的一灘泥一樣,又不能對你做什麽,你想哪兒去了?”


    慧心麵紅耳赤,呐呐咕噥一句:“那個……我沒想哪兒去。”


    “那就好,慧心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加油!好好照顧我哥,給他留下賢惠的好印象,我看好你!”靈溪殷切的囑咐完,轉身走了。


    出了門,靈溪笑的特別得意。給哥哥和慧心創造了空間和相處的機會,自己這個小紅娘真是操碎了心啊。


    陸修遠從走廊一邊走過來,靈溪迎上去笑嘻嘻的問:“老公幹嘛去了?”


    陸修遠橫靈溪一眼:“讓你喝兩瓶子涼水試試?”


    靈溪一聽,急忙踮起腳湊上陸修遠的臉上就親了一口:“老公辛苦了!”


    陸修遠好笑的很,如果喝涼水,上上廁所也能辛苦的換來一個香吻,那這個辛苦值了。


    “不過,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第一次知道老公原來也是演戲高手,一口一口的涼水喝的也能喝出豪氣幹雲的勁兒來。奧斯卡的小金人不給你,真是白瞎了。”靈溪搖著頭,長長歎口氣,十足的氣人。


    陸修遠伸手去靈溪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媳婦現在被自己慣的要翻天了,居然動不動就調侃自己。要不是她授權,自己能這麽賣力的演出?


    不過,自己賣力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這本身對自己也是好事。如果搞定了靈域,讓他和慧心生米做了熟飯,湊成一對,那對自己的威脅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媳婦兒當時的一個提議,自己立刻就相應配合的天衣無縫。


    隻是,他才不會說,靈域房間的毛巾上都噴了催情劑。準備的飲用水裏也放了催情劑。隻要慧心給靈域擦臉,或是給靈域喝水……


    陸修遠笑的意味深長的摟著媳婦下樓,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卑鄙。隻是在媳婦提出建議的基礎上,錦上添花了一點點實際的事情的而已。


    一對新人酒宴之後原本是要度蜜月的。但是新娘如今是準媽媽,旅遊就免了,直接拉迴了季家大宅,三代同堂的過日子去了。


    都說新郎新娘關上門洞房第一件事是什麽?


    答曰:數錢。


    沒錯,數紅包錢啊。


    但是今兒,人家季青和靈君財大氣粗的才不會在意這個錢呢,倒是靈溪一迴家,關上門就拿著個計算器在床上趴著兒‘啪啪’的算錢。


    陸修遠洗澡出來,看著腰測的一塊青紫,忍不住埋怨:“媳婦兒,你謀殺親夫啊。看看掐的,簡直太狠了。”


    正算錢的靈溪一聽這話,火大的一下子跳起來,怒指陸修遠好像潑婦:“陸修遠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說,你安得什麽心?陷害我去婚禮台上出糗。難道你媳婦兒丟人了,你就那麽有麵子麽?”


    陸修遠站在床下,渾身就在胯骨上圍著一條白色浴巾,性感而魅惑的抬頭看著某潑婦:“媳婦兒,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今天的舉動怎麽會是有意讓你去出糗?不過是訓練你的臨場應變能力,能控製全場的本事罷了。”


    “啥米?訓練我?”我是什麽大黃二黃麽!


    “狂歡十二月的預熱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全權負責人的你自然要接下來出席很多新聞發布會。我不能總在你身後幫你,你總要走出來,自己去麵對一些事。所以,我就狠心的用了最直接辦法。直接給你推出去,讓你去在臨場中找經驗,練膽量。”


    陸修遠說到這兒,勾起嘴角笑了:“不過,我似乎多此一舉餓了。我媳婦兒天生就是臨場應變高手,居然那麽倉促的情況下,還能完美收場。”


    靈溪一聽,撲上來就雙手卡住陸修遠的脖子,真想掐死他玩蛋去。


    這可是親老公,怎麽就殘忍的想掐死他?居然他的訓練方法就是一腳把媳婦踹出去,自生自滅,愛咋咋地!


    陸修遠雙手一下托住靈溪的屁股,讓她前撲的姿勢,一下子變成投懷送抱。靈溪因為怕掉下去,兩條腿本能的就圈住了陸修遠的腰。然後腰上的浴巾就被一腳給蹬掉了。


    靈溪一見惹了禍,急忙貓腰就要逃走。


    陸修遠壞壞一笑,手臂一收,還能讓投懷送抱的貓兒跑了?


    靈溪因為和陸修遠緊緊貼著,所以他的身體變化,她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罵一聲:“禽獸!”使勁掙紮的跳到床上去,要離禽獸遠遠的,省的被吃掉。


    上一秒溫香滿懷,下一秒懷中空空,空虛感還真不是一點半點。


    “女人啊,男人主動點就說禽獸。男人不主動,就說禽獸不如。男人難做啊。”陸修遠無奈的撿起浴巾重新裹上,抱怨一句,上了床,看到床上鋪滿的票據和計算器,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嘛呢?”


    靈溪一見陸修遠問,才想起自己沒有完成的算賬。立刻忘了兩人的恩怨和剛才的難看,笑嘻嘻的爬上來,撿起計算器解釋道:“我在算季家今天在度假村舉辦婚禮,我們總共賺了多少錢。”


    “這是財務部的事,你幹嘛計算?”陸修遠好笑,媳婦兒是個財迷,居然興奮的在這兒算賬呢。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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