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看看時間,晚上十點多!


    一層幾十號人,都用一種boss‘你辛苦了’的眼神看著陸修遠。


    陸修遠看看這麽敬業的員工,也是無語了。隻能為保住總裁的形象,深沉而嚴肅的說一句:“今天加班的員工,都是以公司為家,最優秀的員工。月底都多一千塊獎金。邵助理,這個你統計一下。下班吧。”


    陸修遠說完,單手插進褲袋,氣勢萬千的走了。


    總裁一走,整個一層瞬間炸了鍋。


    “天啊天啊,怎麽迴事!怎麽大boss走了,那小丫頭還在樓上?”


    “是啊,該不會已經香消玉殞了吧!”


    “想不到紳士的高冷總裁原來這麽禽獸,決然喜歡這個口味的。”


    “滾,你敢說大boss,不想要一千塊獎金了吧?”


    “其實我說啊,大boss平時再禁欲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但人家終歸是男人,男人總要有需求的。你說是吧,邵助理。”


    一個一直在追邵軍的嫵媚女人貼上邵軍說了一句。


    邵軍的臉一紅,“你們別亂說,總裁和那個女人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但是今天的事,你們最好爛在肚子裏,若是出去嚼舌根,哪天突然迴家吃自己,就別怪是嘴惹的禍了。”


    邵軍說完就走了。


    這些員工自然也知道大boss的鐵腕無情,所以也就是過過嘴癮,然後就一哄而散了。


    所以陸修遠迴來的時候,整個公司靜悄悄,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他提著宵夜迴到臥室,輕輕放在圓桌上,見靈溪睡的沉就沒招唿。自己吃了一通後,餓慘了的胃總算被填飽了。隻是他吃飽沒有上床睡覺,而是拿起媳婦脫下的衣服去了浴室洗起來。


    小褲褲,小內衣,手洗起來微微尷尬。


    不是陸修遠閑著沒事幹,或是有某種怪癖。是他知道這兒沒有準備媳婦換洗的衣服。明天媳婦兒還要上課,迴家換衣服太麻煩,不如洗了,一夜晾幹就能穿了。


    洗完,甩幹,晾在陽台上。這才得到時間,脫衣上床,抱著天賜的小媳婦沉沉睡去。


    第二天,靈溪扶著要斷的腰爬起來,剛揉揉眼睛,一杯水和一片藥遞上來。


    “什麽?”靈溪還不是很清醒,本能的看見藥就搖頭。


    “毓婷。你要是不喜歡吃,那就不吃。”陸修遠說著縮迴手。


    “別啊,給我,我吃!”靈溪一聽是毓婷,立刻就精神了,搶過藥,就著水一口吞了。


    陸修遠看著靈溪吃藥片毫不猶豫那樣兒,想著可能一個小生命就這樣沒了,心裏還挺不好受的。也許是歲數大了,還挺想有個小奶娃叫自己爸爸的。


    “以後這兒要準備安全套,我實在不想吃這東西的。”靈溪把杯子遞給陸修遠的時候說了一句。


    陸修遠挑挑眉頭,唇角的笑意味且深長:“放心,你那點小心思我早已經猜透。看看抽屜,都備好放在那兒了。”


    靈溪臉一紅,卻還是轉頭拉開抽屜看看。結果裏麵是花花綠綠,各種牌子,足有十幾盒。


    十幾盒……也是醉了。


    兩人出去早點店吃過早飯,送靈溪去學校,陸修遠迴來上班,這且不提。


    靈溪背著書包進校門,一邊走一邊偷笑。


    感覺昨天自己‘見義勇為’之後,陸修遠對自己似乎不那麽收著斂著了。臉孔開始不是一貫漠然嚴肅的,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冷淡如同陌生人一樣。好似一個貴如神謫般的男神突然就和正常人一樣有血有肉了,熱乎了。


    靈溪真開心,自己能改變陸修遠的態度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


    快放學的時候,靈溪接到陸修遠的電話,說公公婆婆晚上要他們迴家吃飯。


    靈溪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


    哎,一邊是編輯催稿子的小皮鞭,一邊是公公婆婆的召喚。靈溪隻能挨著小皮鞭笑嘻嘻的去赴會,心裏無比淒楚,兼職碼字的孩子傷不起啊。看來,又隻能明天借著雙休日迴家,好好熬通宵碼字了。


    原本,靈溪說一周一次。現在是一周休一次。


    靈溪第二天抱著本本迴家,就好像撒歡的小鳥,差一點能飛起來。陸修遠看著那遠去的歡快的背影無限惆悵,小媳婦這次說在喬家住兩夜,獨守空房兩夜,似乎不那麽好熬。不過小媳婦迴喬家住也行,自己正好能收斂心好好準備靈溪說的對度假村第四季度的活動。就等她的方案一下來,就能立刻著手準備,而省出一些時間。


    周日下午,陸修遠一連五個電話,給靈溪從漫漫碼字的苦海裏拉出來,說再不迴家,家法伺候。


    靈溪現在已經知道了,陸修遠的家法已經從巴掌打屁股,變成床上運動了。所以,為了第二天能下床,她還是聽話的告別父母迴家了。


    一迴家,家裏清新,地板擦得鏡子一樣。


    靈溪好奇的問正在準備晚飯的陸修遠:“你今天咋沒去見客戶?不是短訊說,你下午被客戶打高爾夫麽?”


    “陪著不喜歡的人,做不喜歡的事,自然是不如迴家給媳婦做頓好吃的來的舒坦。”陸修遠過來給媳婦一個大大的擁抱和深吻。


    靈溪被親吻的麵紅耳赤,推了一把雙手油哄哄的男人:“怎麽兩天不見,還學的油嘴滑舌了。不會是做了虧心事,在這兒將功補過呢吧。”


    陸修遠貴胄的眼角涼沁沁的看了靈溪一眼,靈溪立刻知錯,急忙又抱了老公一下,還附上一個親吻:“老公這麽高冷沉穩有內涵的人怎麽會油嘴滑舌?老公這麽剛正,更不會做虧心事了。我將功補過,親親老公,老公就不生氣了哦。”


    小媳婦就是有這本事,能一句話惹你生氣,也能一句話逗你生不起來氣。低下頭不輕不重的咬了小媳婦的脖子一口,聽見誇張的痛唿,滿意的迴廚房繼續烹製大餐了。


    靈溪換了家居服趴在門口看陸修遠在廚房忙活的樣子。灰色的襯衣勾勒出他完美緊實的上身。袖子隨意的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小麥色的手臂。輪郭分明而完美的側臉,一絲不苟整理蔬菜的樣子真的迷人。


    都說小別勝新聞。


    不過才兩天沒有見到陸修遠而已,靈溪竟然覺得此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高遠清華的氣度,腰上係著藍格子圍裙也不覺得突兀。十足一個迷人而溫暖的居家好男人的形象。和公司裏,一身深色得體西裝包裹下的華貴,內斂,冷沉的高冷總裁完全不似一個人。


    “想看老公,就大大方方的看,趴在門口偷窺可不是淑女所為。”陸修遠頭都不轉,就知道小媳婦在偷看自己。他有一種職業的敏感,能感覺出周圍不尋常的眼神。這和十年的部隊還有警局的經曆是分不開的。


    靈溪大窘,如今‘淑女’這個詞已然成了她傷心緊箍咒了,讓她每次從陸修遠的嘴裏聽到,都嘔的要死。


    當初去相親的時候,她表現的特別乖巧,可人。後來短暫幾次接觸,因為和陸修遠也不熟,靦腆一些,矜持一些,輕聲輕語,含齒而笑也是情理之中。哪個知道,後來還能跟陸修遠成了兩口子啊。兩口子之間,時日漸久,那些性格上的掩飾便會統統暴漏。以至於陸修遠第一印象中的乖巧淑女,成了現在頑劣的粗魯貨。


    “我初見你時,你貴州清遠,有一眼讓人沉醉的寧靜。但是現在,你也完全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你不要覺得我現在露出頑劣的本性,你覺得吃虧。其實我現在看見你這個渣渣,也覺得虧的不行呢。”


    “我是渣渣?”陸修遠提著眉頭,似是不悅。從來不知道,這個詞還能用在自己的身上。


    “嗯,渣渣,還是豆腐渣的渣。”靈溪大膽的反唇相譏。主要是因為她沒有感覺到空氣中存在危險的。反正陸修遠現在在煎魚,她就是挑釁幾句,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麽樣。


    陸修遠在忙著是一方麵,今天心情好,不想跟小媳婦逞口舌隻能也是一方麵。所以他在被嘲笑之後,隻是拿著鍋鏟示威一下,就沒有下文了。


    靈溪得意的搖頭晃腦,就知道他現在騰不出手收拾自己。


    這時候,靈溪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很意外,居然是季青給自己打的。忽然想到他最近在追姐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進展了。於是咧嘴一笑,拿著手機就進房間了,還順手把門鎖上。


    “季醫生,你找我有事麽?”靈溪的聲音如黃鸝鳥,顯示現在心情很愉悅。


    “喬小姐,不,現在喊你喬小姐太外道,我應該喊你溪溪了。”不曾想,季青此時的心情更愉悅。


    靈溪眼珠一轉,立刻興奮起來:“季青,該不會是你得手了吧?”


    “賓果!溪溪你真聰明。你知不知道,你真是我的福星,是上天賜予我的天使,是你讓我追到夢中耶利亞女神,也是你讓我被壓迫了二十八年終於農奴翻身把歌唱,揚眉吐氣。”季青打著響指,那聲音裏的興奮簡直是要按耐不住,要大叫一聲的感覺。


    靈溪聽著那句‘天使’,心裏無比舒坦,姐姐把自己賣給陸修遠,自己也終於報答了她將她賣給了季青。就是,季青把姐姐比作耶利亞女神是很形象,但是說的‘農奴翻身把歌唱’是什麽意思?


    “季青,反正我醜話先說頭裏,我姐姐那可是金枝玉葉,是稀世珍寶,你定要放手裏好好捧著。若是以後我發現珍寶磕了碰了,定會讓我老公收拾你!”


    “那是,我的女神,我自然是要豁出命來捧著。不過你就不必再幻想陸修遠收拾我了,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妹夫。妹夫敢收拾姐夫,看你姐不替我出頭,揍你家丫的。”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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