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對著門口吆喝了一聲,早就站在院子外等著召喚的耗子,押著一個套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下了車。

    李玉國怕李斯文狗急跳牆,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讓李雯雅給兒子李峰打電話,但是李雯雅卻告訴他,大哥的手機一直打通。

    李玉國生氣的拍了一下大腳,這貨該不會是又到什麽地方鬼混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什麽事情的輕重,關鍵時刻就找不到人了。

    當李斯文示意耗子把男人頭上罩著的黑色布袋子取下來的時候,一眾李家的人傻了眼。

    這個人居然是李玉國的兒子李鋒。

    “爸,救我,李斯文綁架了我,還把我軟禁了起來,他一直關了我三天,我粒米未進。”

    這時李玉國的眼睛裏要噴出火來,這個侄兒居然敢綁架他兒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李斯文你好大的膽子,就不怕我打電話讓人給把抓到局子裏麵去,你吃不吃到你這樣做叫軟禁,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喔是嗎?那你打電話吧,看我們到底誰會坐牢。”

    耗子按下了手裏的攝像儀的迴放,一間黑暗的屋子,李鋒完好無損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對著鏡頭說著‘李斯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爸把你媽也就是我小姑騙到了蘭會所是為了借藥王穀的手對小姑下殺手,這樣一來我們家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你們家的那塊地,還能除掉你們家裏的所有人……’

    錄像儀還在繼續的播放著,裏麵還交待了很多李玉國給李天威做走.狗的時候所犯下的罪行,李天威通過李玉國的建材公司作掩護,運毒,走私違禁物品來獲取暴利,而這些裏麵所指出的每一條都夠李玉國去局子裏蹲個十年八年的了。

    “李斯文,你就是這樣對長輩的嗎?快把你哥哥放了,並且把這個錄像帶給刪掉,要不然,要不然……”

    “不然你要怎麽樣?打我嗎?以什麽資格?我舅舅,還是我的長輩,你別忘了,我們家和現在的李家脫離了關係,我和了父母的名字可是剛從族譜上被你們給清除了,現在我和你們的關係就是主犯與受害人的關係。”

    李斯文給耗子使了個眼色,耗子心領神會的掏出手機,打通了警..局的電話,電話裏耗子一本正事的說道:“是通州市大隊處嗎?我這裏抓了一個走私販,他交待了很多的案子,你們要不要派人過來抓一下人?……”

    李玉國很實相的快步走過去按住了耗子的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長官不停的賠禮道歉,說是家裏的小孩子亂來,打錯了電話,這裏並沒有犯罪人員……。

    李斯文看著李玉國錯愕的表情很是搞笑。

    等李玉國掛斷了電話,一臉嚴肅的問道:“李斯文,開個價,怎樣才能放了我家鋒兒,還有把錄像內容給刪掉。”

    說實話對於錢,他李斯文想要的數目李玉國給不起,但是有些東西他想拿迴來,比如姥爺以前住的房子,一直被李玉國霸占著。

    “我要你們現在住的房子。”

    李母也不知道為什麽兒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既然兒子想要,那麽她也沒有說話,隻是李玉國有些不舍,畢竟曾經的李家也是大富大貴的名門望族,李家的老宅位於市中心的一處僻靜的地方,鄰近公園又和鬧市區隻隔著一條街,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住宅麵積都是上乘中的上乘,而且換成現在的市價少說也要兩千萬。

    耗子見李玉國還在猶豫,立刻踹了李鋒一腳,李鋒大叫道:“爸,你不在乎你兒子的命了嗎?”

    “爸,如果你不答應,等我被送進局子裏了,你也跑不掉。”

    這句話徹底驚醒了李玉國,現在李天威死了,雖然他失去了一個可以罩著他的人,但是李天威指示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也隨著李天威進了棺材裏,然而李玉國這些在外界渲染的良心企業家形象,也能為他加分不少。

    然而如果他做的這些事被兒子給抖出來了,那他才是徹底的完了,於是李玉國咬了咬牙一口打應了李斯文的條件,正想去拉李鋒的時候,耗子攔住了他,說道:“額,李玉國,你是叫李玉國是吧?”

    “小混子,你給我讓開,別擋道啊。”

    啪,一個巴掌,直接打到了李玉國的臉上。

    耗子甩了甩有些發痛的手,說道:“李玉國呀李玉國,你說說,你兒子的骨頭硬把想到你的骨頭也硬,才打了你一巴掌,盡然把老子的手都打痛了。”

    “告訴你,以前李天威在的時候你就是李天威腳下的一條狗,然而現在李天威死了,你什麽也不是,你家耗子爺爺可是李先生手下的得力幹將,李先生是誰,就算我們鹽幫的段濤,段老大來了也要叫他一聲李先生,你有什麽資格對李先生大唿小叫?”

    李玉國的腦子沒有因為耗子的一巴掌就被打暈了,他當然聽懂了耗子的話,他當時也知道鹽幫的幫主正是段濤,隻是他沒有見過段濤的手下耗子,因為他不常去鹽幫打交道,但是此時李鋒卻是不停的在給他爸使眼色。

    表示讓他爸別說了。

    可是正在這個時候,李斯文家的門打開了,一群穿著黑色外套的壯漢走了進來,而為首的對男女正是段濤了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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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國一眼就認出了段濤正是鹽幫名副其實的老大,而且現在李天威死了,鹽幫在通州獨大,誰也不敢駁段濤的麵子。

    就在李玉國正想套近乎的時候,段濤率眾人朝李斯文跪了下去。

    “李先生,聽我手下說,你家裏今天不太平,有人想到你們家來砸場子,段濤率眾兄弟前來看看,是誰吃了豹子膽,敢砸李先生的場子。”

    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把李玉國他們團團圍住,李家那些從隴西來的老一輩那裏見過這樣的世麵,兩個年齡大一點的,迅速躲到了李玉國的身後,超著瑟瑟發抖的隴西話對李玉國說道:“玉國,這次你請我們來是給你撐場子的,可不是讓我們這群老骨頭來挨打的。”

    李玉國也嚇的不輕,厚著臉皮去拉李玉蓮的衣服,說道:“妹妹你快讓小文給他們解釋一下,我們,我們是一家人。”

    “誰和你是一家人,我們家一家三口的名字已經從族譜裏劃出去了,我們雖然姓李,但已經不是本家了,請你自重。”

    段濤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聽說你李玉國自稱是有錢人,那今天就給兄弟們找點錢來花花,要不然別想走出這間大門。”

    段濤一聲令下,四周的打手們擺開了陣式,嚇的李玉國一個踉蹌沒站穩。

    “李玉國,你今天拿不出一千萬,別想從這裏走出去,更別想領你兒子迴去。”

    一旁的李雯雅和李玉國的老婆早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催促李玉國拿錢走人。

    李玉國很無賴的給段濤寫了一千萬的支票,他知道如果他今天不拿錢,走不出這個門都是小事,隻怕日後生意上鹽幫隨便找幾個借口故意刁難,損失的可不就是一千萬,可能更多。

    但是段濤轉頭便把手裏的支票遞給了李斯文,這一幕就像一個巴掌狠抽在李玉國的臉上。

    他剛才還覺得自己空手套白狼,白賺了妹妹的二十畝地,現在看來自己多的錢都虧了出去,一次性虧進去了自家住的房子不說,還一次性送出去一千萬,一千萬啊,好歹也要做幾筆生意才能掙的迴來,但是如今隻能打掉了牙齒往肚子裏吞,他從前怎麽沒有看清楚在他印象裏又傻又笨的侄子,現在變的如此了得了?

    就在李玉國帶著李鋒準備離開的時候,四合院的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是梁永生和段寧,還有通州市民間組織的會長,年老先生,正是他負責籌辦本次的武道大會。

    年老先生打開武道大會的參加者名錄,說道:“請問,這是李斯文先生的家嗎?”

    “正是,我就是李斯文。”

    “現在我做為此次武道大會的籌辦方,邀請你參加今年在通州舉行的武道大會,你可同意?”

    李斯文正想說,同意,兩字,卻被李玉國搶了先,說道:“年老先生,他就是一個沒有家族譜係的人,他沒有資格邀請參加武道大會。”

    什麽叫家族譜係,自然是代表著自己家族的名望,從始止終武道大家族都有被深遠的曆史,經過了多少代族人的努力才為家族爭著的名聲和權勢,所以參加武道大會的家族必須是名門望族,就算現在不是名門望族,從前也必須是名門望族,必須有譜係這一說。

    年老先生翻著最早的一本通州市縣誌,那是一本厚厚的古書,上麵很清楚的寫著,李係家族在還沒有通州市,通州還隻是一個地級縣的時候就存在,所以通州的李氏家族與隴西的李氏就算有淵源,也是祖輩上的淵源,通州的李氏原本就屬於獨立的存在。

    “不好意思了,大舅舅,不,我叫錯了,李玉國你的如意算盤落了空,我們家還姓李,而且我還可以不用代表誰,自己出席武道大會,怎麽樣?”

    “喔,那位留著胡子的,也姓李的那位爺爺,你說你想住通州最好的酒店,國際大酒店對嗎?”

    老頭不知所措了點了下頭。

    “忘了告訴你,那家酒店是我的,隻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住進最好的房間,而且還可以免單,但是很抱歉,現在我和你們李家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沒資格住進去。”

    這句話如臨門一腳,踹的那位二大爺心髒生痛,突然有了種,再把李斯文家一家三口的名字加進族譜的想法。

    不過那也隻是一個想法,李斯文自然而然的在武道大會的邀請名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李玉國他們在一群人的唏噓聲中,如喪家之犬一般帶著眾人滾出了李斯文的家。

    ‘李斯文你別得意,很快你的死期就到了。’

    李鋒按住被李斯文打殘了的左手,在心裏狠狠的說話,他與秦淵的弟弟早已有了約定,而此約定正是如何將李斯文弄死,踩在他們兩個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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