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一群女人花容失色,包房裏的眾人都些懵了,站在刀疤身後,裝著一身黑的小弟隨便從沙發上擰了一個女人出來,一把提起女人的頭發,按住女人的頭,直接把女人的頭朝門上撞。

    而這個女人正是剛才看馮其挨打,指著刀疤罵的那個人。

    隻聽見嘭嘭嘭的聲音,頭撞在水泥牆上發出的響聲,加上女人的驚叫,場麵可以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

    很快女人的額頭已經撞的又紅又腫,鼻子也開始流血,左邊的臉被牆體摩擦的也有些紅.腫變形了,黑衣男就像丟垃圾一樣,將女人給丟在了地上。

    女人就像一堆軟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蕭舒月擔心的問道:“她不會被打死了吧?”

    “唿吸還在,隻是暈厥了,並沒有死。”

    刀疤臉手裏的彈簧刀咻咻的在空中劃著圈,斜著眼,一臉鄙視的看著這群早已嚇傻的人,他不緊不慢的問道:“快說你們是不是何偉的同學?老.子耐心有限,你們這群人如果再不迴答,統統就會像這個女人一樣,被打的連親媽都認不出來,我們可是很樂意幫各位整形的喔。”

    刀疤雙手一拍,啪的一聲對著眾人繼續說道:“現在我開始計數,等我數到十的時候還是沒有人站出來說話,我們便開始打人,從左到右,還是從右到左的打人呢?哈哈哈”

    “是。”馮其捂著肚子迴答,轉念一想,不對這人是來找麻煩的,趕緊補充道:“不是,不是,我們不認識馮其,也不認識他女朋友張小愛。”

    此話一出,馮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捂住嘴巴。

    “管你們是不是,來人把這群人統統給我帶走。”

    跟在刀疤身後的黑衣人毫不客氣的拽著這一群男女出了包間門。

    女同學們細皮細胳膊,被粗魯的黑衣男人拽的手臂生痛,痛哭連連。

    但坐在角落的李斯文和蕭舒月兩個人,就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仍然很隨意的說著話。

    等刀疤快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角落怎麽還坐著兩個人,於是大喝道:“你們兩個,給老子過來。”

    李斯文沒有理會這個人,繼續把頭偏向蕭舒月這邊,根本沒有抬頭看一下正在怒火中燒的刀疤臉。

    這一下把刀疤給惹急了,他可是歌城裏的霸王,長期跟在梵猛的身後,沒有人敢惹他,更沒有人敢無視他,然而今晚在這間包房,在他把一群人欺負的哭爹喊娘的時候,居然有這麽一對男女,完全當他不存在。

    “你們兩個在找死,知道嗎?”刀疤臉吼叫道。

    “那邊有人在叫我們。”蕭舒月對李斯文說道。

    “對於瘋狗,何必去理會,我們剛才聊到哪兒了?有聊到萬界統一的內容嗎?”

    “還沒有,隻是說到,也許你活了萬年以後。”

    聽到這裏讓李斯文內心一驚,不得不說,今晚的蕭舒月讓他感覺到很意外。

    她剛才親眼看見同學挨打,馮其被辱罵,但是她一點也沒有亂,而且壓根心裏一直都在和他探討未來的話題上。

    李斯文敢保證,蕭舒月並不知道他現在是修練者的身份,隻知道他是國際大酒店的實際控股人,然而就這樣的情況下,麵對流.氓的滋擾,居然絲毫沒有被嚇著,反正一門心思的聽著他瞎扯的內容。

    如果說李斯文有著大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那是因為李斯文曾經一人一劍殺了成千上萬,甚至上十萬數的敵人,他是一步步踩在骷髏骨上站到了仙尊的位置。

    可是蕭舒月呢?這麽一個普通文靜的姑娘,又是因為什麽才能對於剛才發現的事表現出如此的淡定,甚至她都不會想一想,自己也許也會被打嗎?

    這樣就出現了兩種可能,第一種是蕭舒月見過無數次流.氓打人,甚至群架的血腥場麵,她已經免疫了,第二種就是蕭舒月發自內心的覺得,坐在她身旁的李斯文有足夠的能力,可以保護她受到傷害。

    如果想起來,李斯文並不覺得蕭舒月會是一個經常留戀夜店,長期混跡在一幫小混混當中的女人,因為他知道,蕭舒月的身世雖然是個謎,但是並不影響她成為一個循規蹈矩的女人,可是優秀的設計師。

    那麽排除了第一個可能,就隻剩下第二種可能了,蕭舒月相信他,相信他能處理好今晚的事,或者說蕭舒月相信,隻要李斯文在,就絕對不會讓她受傷。

    這是出於一種什麽樣的信任,李斯文記得十分清楚,這一世他與蕭舒月,不算今天的接觸,見了才兩三次,說的話不超過五句,就這樣的情況,她為什麽會選擇完全相信他呢?

    就在李斯文深想的時候,刀疤臉捏著拳頭衝了過來,一拳頭朝李斯文打了過去。

    他最討厭被人無視,小時候因為臉上的這道意外生成的疤,很多同學都遠離他害怕他,沒人和他一起做兄弟,等到他加入了黑道,跟了梵猛,他才知道從小到大練的功夫就是為了不讓人看不起,隻有等他足夠強大了,別人才會因為他臉上的疤痕對他產生恐懼,才會不被人無視和冷落。

    但是這兩個人,居然敢當他不存在,一直在包間裏聊天,尤其是看到李斯文一臉雲淡風清不在意的模樣,他就更是氣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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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經發過誓,他要打爆那些敢無視他的人,他曾參加過雇傭兵團,拳腳雖然不見得靈敏,但是出拳很重,他一拳頭打過去能打壞了三層厚的木板,他想如果這一記狠拳打在李斯文的臉上,這個人會不會臉變形然後哭著跪地求饒?

    可是這一切並沒有發生。

    刀疤的拳頭砸過來的時候,李斯文隻是抬了抬手,啟用了盜天機的初級功.法,一道空氣流的牆體直接擋在了李斯文身前。

    拳頭砸到的時候,大力的狠拳就像砸進了一堆棉花裏,立刻將他的力量化解。

    李斯文勾勾小指,那團在空氣中形成的無影軟牆,瞬間粘住了刀疤臉打過來的手,直接將刀疤臉朝李斯文的身前一帶,刀疤像是失去了重心的人,突然一個踉蹌,身子趴在李斯文身高的桌子上,一張臉很疑惑的看著李斯文。

    “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麽?”

    李斯文輕拍著刀疤的臉,一下,兩下,拍著啪.啪.啪作響,一種被人當麵侮辱的屈辱感從刀疤的內心升了起來但是他知道,這個人並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於是一種被人輕視冷落的失落感也湧上了他的心頭。

    “能不能不打我的臉,我求你了。”

    一個壯漢,居然從眼眶裏掉下了幾滴淚水,然後李斯文別不覺得這種人值得可憐,反而說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打你,一下就能要了你的命,知道嗎?”

    劈啪兩場,又被扇了兩個很輕的耳光。

    刀疤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氣道壓抑著,根本動彈不得,突然李斯文的手機裏收到了一條短信,是楊輝發來的信息。

    ‘兄弟我知道你也在歌城,幫我一個忙,把張小愛從梵猛的手裏救出來,算兄弟我欠你的一個人情。’

    原來,張小愛與何偉被梵猛抓進了一個私人包間之後,梵猛對著何偉拳打腳踢,張小愛哭著四處打電話湊錢,她十分後悔剛才自己的一時衝動,連累了何偉不說,還欠上了一筆還不清的債務。

    張小愛實在沒有辦法了,打會打給了正在京城加班的楊輝,雖然張小愛在楊輝最困難的時候離開了他,甚至還有一點落井下石的意思,楊輝曾一度認為,他自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這次自己榜上了李斯文成功翻了身,他要活著親眼看著張小愛受苦受累,被生活折磨的忍氣吞聲,他才會舒服。

    因真到聽到了張小愛在電話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時,他的心還是有些動容,他想到了曾經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也許這個女人是很欠收拾,但是不得不說,她把自己最好的那幾年給了他,那麽,也就這樣吧。

    也就這樣吧,就好像兩個人從來沒有認識過,隻是同學而已,幫她最後一次,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就此斷掉。

    於是楊輝接到張小愛的電話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李斯文,因為他知道,隻有李斯文出麵才能幫張小愛擺平這件事,但是張輝並不敢保證李斯文就真的會幫忙,畢竟李斯文現在的身份,他楊輝根本高攀不上。

    就在楊輝擔心李斯文會直接拒絕的時候,遠在京城的他收到了李斯文發來的短信。

    隻有一個字。

    好。

    李斯文一揮手便撤掉了碾壓.在刀疤臉身上的氣障,對刀疤說道:“帶路吧,不是說你們佬大要見我們嗎?”

    刀疤臉一臉的駭然,膽怯的站起身來,就在剛才讓他有一種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恐懼感,這個人太強了。

    “我不喜歡同樣的話說兩次。”李斯文看著站直了身體的刀疤說道。

    而此話一出,立刻讓刀疤明拍了,今晚梵猛的路隻怕要到頭了,因為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刀疤,卑微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斯文對著蕭舒月說道:“有人擺脫我去救一下張小愛,你要一起嗎?”

    蕭舒月是個聰明人,她當然知道能請動李斯文,又特別在意張小愛的人是誰。

    “一起吧,畢竟大家同學一場,該幫的也要幫一幫。”

    “好。”

    刀疤搭啦著腦袋,帶著李斯文與蕭舒月走出了房門,朝梵猛的私人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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