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的時候,梁永生舉辦的一年一度法器鑒賞大會開始了,當開始的鍾聲響起的時候,荒山別墅的大門也就此關閉,不再接待外來人員。

    而現在大會開始,也意味著梁永生所宴請的各位大佬全數到齊。

    荒山別墅的花院亮了起來,婉轉的音樂中,穿行在各處衣著大膽奔放的美女們,端著托盤,窈窕的身姿在客人間穿行,帶來香風陣陣,可是卻鮮少有人注意身邊的美女穿行,而是把目光放在了荒山別墅的宴會大廳。

    因為宴會大會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那個讓人期待已久的神秘麵莎已經揭開,誰都想得到一個法器,雖然來到這裏的人,隻有少數幾個修真者,但是並不影響凡人對法器的向往。

    為什麽?因為法器不緊能為修真人提高修為,一品好的法器也能助人氣運亨通,甚至增長壽命,保家宅安寧,有些法器也有助顏的功效,所以一個個有錢有勢的大佬都沒有空盯著梁家請來的美女看,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燈光下每一個形態各異,發著異光色彩的法器看。

    而梁永生確實很用心,每一個法器旁他都標注了來源,寫清楚了屬性,甚至對於功能作用也都推敲的很仔細。

    “李先生,叔父讓我來告訴你一聲,今晚的法器,無論你看上了什麽,叔父分文不取,全當送給李先生的謝禮。”段寧首先看到了李斯文的身影,急忙迎上來說完了叔父要交代的事情。

    “喔,你叔父還真是大方。”李斯文此時手裏拿著一件白玉做的雕花看了看,又放下了。

    “你叔父他人呢?”李斯文問道。

    “他正在與著名風水大師的徒弟劉炎居士,交流待會的鑒賞議程。”

    風水大師?

    李斯文的風水之術是修為到達修體三階的時候,師傅才傳授於他,讓他一下子利用風水部局收集靈力,從而一躍到了地仙的段位,也不知道為什麽,上一世他對風水之術有一種近乎超人的領悟,五行八運卦之術也被他運用的得心應手。

    反而越往後,他越是慢慢放棄的這個能讓他一步登天的修練捷徑,因為他總覺得這是旁門左道而非修練之大道,萬丈高樓平地起,絕非一日飛升入雲端,根基越牢,往後修練越穩,反之為求速成走火入魔是遲早的事情。

    雖然重活一世,李斯文加快了修行的步伐,但這種快也在他的認知範圍之內,可控性極高的條件之下他才會如此跨界提升,若不是這樣,他恐怕還是會選擇一步一個腳印的修練方法。

    但是應了那句話,哥想底調,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段寧看見李斯文一直在看一顆黑曜石做成的匕首,立即問道:“李先生喜歡這把匕首嗎?可真是好眼光,這把匕首是叔父早年修練的時候,在死海邊偶然得到,自從叔父得到這把匕首之後叔父的修為快速提高,很快便達到了頂鋒。”

    李斯文將匕首握在手裏,輕輕在大理石做的石桌上劃了一刀,刀口處完好無損,但一個清晰的刀印卻留在了大理石的石桌邊沿。

    “果然很鋒利,你去告訴梁永生,這把匕首我要了,就當做他對我救命之恩的謝禮吧。”李斯文不客氣的將匕首放進了口袋裏。

    段寧有些難辦了,這把匕首雖然也挺好,不過比起這裏的眾多法器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李先生就不再多看看嗎?”

    “嗬,可是這裏再也找不出來比這個更好的東西了,早知是這樣,我何必浪費時間跑到這裏來。嘖嘖嘖。”

    李斯文一個冷笑將段寧打入了冰窖。

    如果這些破銅爛鐵都算的上是法器的話,那他在瓊宇大陸所用的喝茶,掃地的家夥隨便拿一樣都能吊打這一堆稀奇古怪的破銅爛鐵。

    不過這些話李斯文沒有說出口,若能走了過來。

    李斯文看了一見若能今晚的穿著,看來上了心,紅色的袈裟,還有一把青譚寺的一品法杖,要說道法器,這把出自百年古寺的一品法杖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隻不過對方是若能,絕不可能割愛。

    “李先生似乎對貧僧這根法杖很有興趣。”

    “那是當然,百年古寺傳承下來的東西,果然有厚度,就是不知道若能和尚能不能割愛啊?”李斯文有點調笑著看著若能,他當然也不是真的想要,隻是給若能開個玩笑而已。

    “哈哈哈……”

    若能大笑了幾聲,避開了這個話題,他知道這小子如果當真要以麵子上過的去的話迴應了他一句,你要便送給你的話,這個李斯文多半會以此為借口收下不還了。

    不知道為何,若能一個年過八十的古稀老人,卻能與李斯文這個年滿二十五的年輕人有一種老友重逢的感覺。

    從法器鑒賞大會一開始,便有很多人開始找工作人員打聽自己喜歡的法器價位幾何。

    為什麽梁永生沒有直接在每一件的法器上標好出售的價格呢?第一是因為梁永生不缺錢,他並不是想靠這些他四處收羅而來的法器發一筆橫財。第二是因為他對這裏的每一件法器都有感情,實在不想割舍,但是因為每一年的收藏數量都在曾加,總要出讓一些出來給真正喜歡的人。第三,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梁永生認為法器與買主是緣分,這種緣分不應該以金錢來媒介,而應該是自由選擇的一個過程,所以最開始他才沒有直接標出售價,為的就是讓客人們不要被價格所左右,選出心頭好之後,再看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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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每一年都會有以低廉的白菜價而買到至寶的故事從荒山別墅流出去,當然也有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以天價售出的記錄。

    不過對於天價,也隻是在貧民眼裏的天價,放在這宴會廳裏的眾人,那一個不是身家上億,幾千萬的小玩意對他們來說真算不上什麽。

    而此時宴會廳的燈暗了下去,一盞天燈從黑暗裏緩緩升起,天燈所過之處留下點點的紅光餘暉,紅光之下一位身穿明黃色道袍,梳著道髻的一位慈眉善目的男人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男人十分傲慢的看著四周朝他投來的仰慕眼光,男人高傲的神情就連站在他身邊的梁永生都不曾放在眼裏,一種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感覺從男人的內心散發出來。

    “恭迎劉炎大師。”眾人低下了頭,彎下了腰,他們這群人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老佬級人物,在各自的領域頗有名望,但是為什麽要對一個道人卑躬屈膝,隻能說明一點,凡人不知,把一些小法術都放在了至高無尚的位置,以為能求得一件所謂的法器便能使家運更加亨通。

    而劉炎的師傅,陳相雲的本事更是被華國一眾風水法術的擁護者們傳的神乎其神,能求得他隨手做出的一件法器,那都是要掛在家門最顯眼的位置,大勢宣揚才能使人從極度興奮之中平靜下來的好運氣。

    陳相雲有兩個徒弟,大徒弟是內姓門生,自小跟著師傅學藝至今,名為陳保銳,具說此人力大無比,能運動法術翻山填海隻是此人一向低調極少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

    陳相雲在四十九歲大壽之時,收了一名天賦極高的外姓弟子,便是劉炎,劉炎時常帶著陳相雲親手鍛製的法器行走的世界各地。

    很多人窮奇一生也見不到陳相雲的尊容,但是隻要能見到劉炎就說明自己有機會能一保華國第一風水大師所煉製的極品法器的真容。

    當然劉炎並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他也不是什麽聚會有會參加,比如梁永生這個通州大佬,整個華國都能排上號的大人物,也是邀請了三年才把他給邀請過來,如此一來可以看出劉炎做為今晚法器鑒賞大會貴賓的身份,是有多麽貴重。

    以空手抬起天燈,使天燈飄於半空而不滅,這種手法足以讓在場的各位瞠目結舌,這讓眾人更加信服劉炎的本事,化空之手的傳言看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不過這些雕蟲小技在李斯文與若能看來,不過如此而已。

    “眾人起身吧,我奉家師之命令帶來了四件無尚法器,來給梁先生的鑒賞大會助助興。”

    天燈的紅光打在劉炎身上,劉炎單手一揮,空中又出現了四件不同的東西。

    一個如拳頭般大小的銅鈴,銅鈴身上已有點點銅鏽看來年代有些久遠,一枚坤寶銀幣,一盞白玉雕花燈,和一個用紅木做的魚骨牌。

    “家師做的四件寶貝,轉運銅鈴,聚財銀幣,助顏玉燈,和辟邪魚骨,四件法器功效各異,請各位鑒賞。”

    劉炎並不說賣價,隻是先讓各位鑒賞,目的便是為了放便之後的提價。

    這四樣東西,每一件的身上都縈繞著一層淡淡的法光,看上去真的是法力無邊,靈力充沛的樣子,其中那盞白玉雕花燈一下子入了一位貴婦的眼,貴婦的臉上有一塊大紅的痣,貴婦伸手抓住飄至她頭頂的白玉雕花燈,一時間一股玉器的冰冷傳入她的體內,她臉上的大紅痣就此消失,貴婦自己也感覺到了臉上鬆垮的皮膚變的更加緊致,很是不錯。

    眾人看到這一神奇的功效,真是的吃驚無比。

    “劉大師,這件寶貴你要多少錢才肯出讓?我出四千萬,怎麽樣?”貴婦開了口。

    “四千萬就想要這件助顏法器,我看你是沒有夢醒,劉大師我出五千萬,給我吧。”

    眾人開始出價相爭。

    李斯文隻是淡淡一笑,低聲說了一句:“真是一群,可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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