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的,器張的不可一世。


    罷,那個養不熟的東西,還不如這小玩意來的舒心。


    我要他給我唱兩句,他點點頭,我放開他容他跪在床上運底氣。


    “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


    “噓噓……”我用手指壓了他的唇,打斷。


    “你知道我想聽什麽。”


    小兔子收著肩膀,快要把頭埋進胸口了。


    “不會?別壞了爺得興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頜,他抬頭看看我,紅暈未散,點頭嗯一聲。


    “這就好,高興了,爺有賞。”我躺下枕著胳膊,閉眼待聽。


    “七月七夜妙人兒來,禦史頭行肅靜牌。珊瑚樹兒玉瓶栽呀……酒醉人兒坐崖台。”


    聲線還帶著小孩子的奶氣……


    那人唱起來……那可真是,脆生,聞者無一不覺通透,明快的,竄進頭皮的清亮。


    ——二爺,唱給我聽。


    ——現在?


    ——……對。


    ——從爺身上滾下去,張啟山,半月別來見爺!


    不在床笫上開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這樣的要求就被罰下床,足足半個月碰不到,嘖嘖。


    我迴過神來,小兔子還在唱: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


    我雙手提過他的腰跨讓他跪趴在我旁邊,褪了他的下衣,他嗚咽一聲,我叫他繼續唱,不要停。


    “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商畔……啊!爺!爺……輕!……輕點……”


    不過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這樣。我瞪了他一眼,他咬著牙繼續唱:


    “麵堂商畔見……一向……一向偎人顫……奴為……啊……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搗弄著不一會兒便鬆軟了,配合著對前庭的刺激,小傢夥再也唱不出來,趴著專心叫床。沒再強求。


    自己的褲子越來越鼓,我居然打了個哈氣,感嘆真是老了。


    於是放出性器,起身麽蹭到粉嫩的入口。


    “啊!”小兔子受不住,一個不慎開了精關,前後庭的刺激下高潮的抽搐,怕是第一次享受這登天快樂。


    我看著滿手的精水,發覺還未進去的陰精軟了下來。


    手上粘乎乎的不舒服,掰起他的頭。


    “舔幹淨。”


    他顫顫巍巍地撐起上半身,伸出舌頭探上指尖,接著不住的掉眼淚。等手幹淨了,伸手擦去他滿臉淚。


    “爺……別生氣……”他抱著我的手,哭的抽噎。


    “爺沒生氣。”我摸摸他的頭,第一次,在所難免,不強求。”“還……還要嗎?”他抬頭看著我。


    “不了。下迴的吧。”我搖搖頭,推開他走下床,我想去見一個人,現在滿腦子都是他。


    “對不起對不起……,’他在我背後不住的說著。


    我嘆口氣:“躺下睡一覺,改日再要你,睡吧。”


    “爺……”他跳下床從後抱著我,小身體在顫動,我能感覺到。


    “滾迴去!”我近乎是暴喝一聲,他鬆了手,我現在想去見一個人,現在誰都別攔我。


    我迴頭看著他,他也抬頭看著我,眼睛裏……懼怕?


    這才叫……這才叫懼怕!


    二月紅那叫!那叫厭惡!


    我吃了一驚,混帳!居然敢厭惡!我氣得渾身顫,恨不得現在就見到他,狠狠賞他一鞭子。


    小兔子手忙腳亂的爬上床期下,我握了握拳,平定心緒,盡量溫和的對他說:


    “別怕別怕,好好睡,爺明兒就迴來。”


    他點頭,明顯鬆了口氣。


    披上大衣,走出門,一直在房間外候著的副官遞上煙,擦亮火柴,狠抽一口。


    “軍座去哪兒?”


    “監獄。”我唿出一口煙。惱火的聲音惹得小副官不由多看我幾眼。“滾去開車!”


    此時此刻我才發覺,我深深的,深深的眷念著從前的二月紅,時時刻刻,無不在思念。


    牢裏的人總能帶給我新的……體驗?驚喜?可以這麽說吧,多變的性格,乖戾的行為,從不覺得扇我一巴掌是大逆不道,即使囚禁了這麽久,還是次次能帶給我不同的感覺。


    可是現在,我隻想讓他疼,然後肏他。


    還沒進審訊室就聽見他一聲聲咆哮似的呻吟,鐵鏈錚錚作響。莫不是有人動了私刑?


    我覺得我腦袋裏那根掌管情緒的線噔的斷了。


    大腦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火一把燒了幹淨——有人,居然有人敢對他動鞭子!


    踹開審訊室的門,我想過很多可能,趴在地上抽搐,滿麵淚流,滿身鞭傷,婊子一樣衣不蔽體……


    萬萬沒想過是全部猜對了……鐵鏈都鎖不住他,一圈一圈纏在胳膊上深深勒進肉裏,十指攥拳淋淋滴血,衣服早就被撕碎,不是將自己身體往牆上狠撞,就


    是用指甲把自己撓的血淋淋。兩個審訊員抓著著鐵鏈欲捆住他。還有一個強擰著他的胳膊到背後,膝蓋壓著他的後背,急得滿頭大汗。


    見到我明顯鬆了口氣,急忙說道:“軍座,毒癮犯了。”


    我揮手讓他從二月紅身上滾下來。


    亂,心裏亂作一團。


    若不是被兔子拖住了手腳,若不是去參加什麽酒宴,若不是……


    懊惱?


    這是今天我笫二次嚇自己一跳。


    可真見鬼。隻不過是錯過了給他打嗎啡的時間而己。一聲聲崩潰的呻吟,身子動不了便瘋狂的甩動頭髮。丟掉菸捲碾滅,上前拎起鐵鏈將他雙手吊高,壓在牆上,膝蓋頂在他兩腿之間。不想他雙腿纏上我的腰,還沒來得及錯愕,胳膊上的疼痛便讓我收了神。牙齒白森森的整齊而好看,硬是將胳膊咬出了血,吃痛。掐起他的下頜壓在牆上,扇了一個巴掌上去,老實多了。梨花帶雨的小臉兒上淸晰的紅印,真他媽好看。副官從車上拿下皮箱,幹淨的針管紮進嗎啡啡的軟塞裏。


    “先抽半隻針劑出來。”我想分出一隻手點菸,腦袋裏的東西快要壓製不住了,無論是脾氣,性慾,還是對他施虐的念頭。


    副官遞上針劑,他抬頭著著,帶著水霧的眼睛死死盯著針管,毫不掩飾那強烈的欲望。


    怎麽變成了這幅模樣?從前那個拚命克製欲望,甚至算禁慾的二月紅去了何處?


    找到血管推進去,伴著說不清是呢喃還是呻吟的嗓音,他漸漸癱軟下來,纏在我腰上的雙腿再使不上半分力氣。我鬆開手他便癱瘓似的摔在地上,蜷著身子抽搐著。


    轉身又去抽了半隻嗎啡。那半隻根本不夠他,要求的量越來越大了。抽好了遠遠的放在桌上,叫人收了皮箱,揮手都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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