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運繼續在棋盤上填子,“要是有經典的棋局,當然也能做到,比如說像剛才的那一局,放到任何時候,都是值得詠流傳的棋局!”


    “不過,整個棋局是需要有人記譜的,沒有這個專門的人,那就需要靠自己來記憶,這就相當費時,因此留下的經典棋局,就顯得相當的稀少。”


    雪師立刻說道,“可詩詞不一樣,隻要能做出來,有人傳誦,那麽必然能夠名聲大噪。”


    “雪師姑娘!”李懷運語重心長的說道,“往往經典的詩詞是需要反複斟酌的,除非都像我那樣,出口成章!”


    “公子在詩詞方麵的造詣確實夠高,放眼整個大周,都未必有人能和你相提並論,因此隻要你多作詩詞,必定有很高的名聲。”


    李懷運搖了搖頭,有些不屑的說道,“我要這名聲幹嘛?”


    “在這世上,誰不期望自己能夠千古留名。”


    “那我對此沒什麽興趣!”李懷運直接擺了擺手。


    雪師說到,“沒興趣,公子還是淡泊名利之人,那往日就很少有機會,聽公子作詩了!”


    “你想聽?”


    雪師麵帶微笑的說道,“多謝公子!即然上一首詩是江雪,那麽我想你再寫出其他的詩句,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然,我倒是懷疑這詩句是不是出自其他人。。。”


    李懷運哈哈的笑了一聲,“雪師姑娘,你這激將法顯得有些直接,其實要我作詩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嘛總要有些條件,畢竟等價交換,才不會讓我吃虧。”


    “公子需要何種條件?”


    李懷運伸出手,指著後背一圈,“我現在腰酸背痛的,要不勞煩雪師姑娘你了!”


    門外又有人開始大聲喊叫,“什麽!居然讓花魁給他敲肩捶背,這也太讓人羨慕了!”


    “是啊!還是他會享受了!”


    “沒辦法,人家才華橫溢,我們要是有這樣的才幹,也能讓花魁娘子給我們捶背。”


    當雪師起身走過李懷運的身旁的時候,他朝著雪師揮了揮手,示意讓她俯身,說兩句悄悄話,


    雪師俯下身子,讓李懷運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兩句。


    “什麽!”她壓低了聲音,“公子你。。。”


    “有什麽關係啊!”李懷運說道,“我不介意就行了!再說,作詩嘛,當然需要多放鬆放鬆了!”


    雪師紅著臉,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當這麽多人的麵,她都有點下不了手了!


    “快點了吧!”李懷運催促道。


    雪師將身子貼著他的後背,剛才這男人說的悄悄話,就是讓她用上身貼著他的後背,然後用手在他的肩膀輕輕按壓。


    李懷運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著這種舒服的按摩,兩座飽滿,柔軟的山峰緊緊貼著他的後背,讓他倍感舒爽。


    依蘭坐在那裏看的目瞪口呆,這是準備給他出頭的姐姐,就這麽毫無征兆的淪陷了。


    這一幕也被門外的那幫慕名而來的人,徹底激動了起來,“這人可太讓人羨慕了,居然能讓雪師花魁如此。”


    “恨啊!我怎麽就沒有這樣的待遇呢!。”


    “我都花了這麽多錢了,也就摸了兩下花魁的手腕,相比這個來說,雪師對這個男人的行為,太讓我嫉妒了!”


    李懷運雙手放在棋盤上,閉著眼,輕輕扭動脖子,然後聽著雪師,述說在自己屋子裏,跟人研究詩句時,好幾個人分別作的詩。


    “你們聊的是關於相思的詩詞,可這些詩平平無奇啊!感覺意境,用詞和內容都很一般!”


    “難道公子有更好的!”


    “這個啊!我想想,應該有更好的。”


    門外也站著之前在雪師屋子裏的賓客,聽到那話,也倍感惱火,“這就有些大言不慚了吧!”


    “居然說我們寫的平平無奇!”這些人氣不打一處來,他們也是小有才華,平日裏也會專注寫詩詞。


    “就讓我們聽聽他會做什麽詩句!”


    雪師麵色潮紅,輕輕按摩著李懷運的肩膀,“公子,想好了嗎?”


    “差不多了吧!”


    “那。。。”


    李懷運打斷了他的話,“雪師,你的心中可否有思念的人。”


    聽到這話,雪師放在他肩膀的手,猛然的停了下來,迴顧以往,曾經的歲月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閃迴,尤其是那種傷痛,每每想起,都會讓她的心中,感到刀割般的痛苦。


    她本是官家大小姐,隻因父親站錯隊,全家遭殃,她也被送入了教坊司,與她青梅竹馬的男人也離她而去。


    李懷運歎了口氣,“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迴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雪師聽完這首詩後,她那明亮的眼眸中,突然湧出了晶瑩的淚水,她臉上的神色變得呆滯,那失落的樣子,不禁讓人心生憐憫之情。


    她像是木雕一樣,待在原地發愣,連起身,從棋盤離開的李懷運都無視了。


    坐在那裏的依蘭,也開始輕輕的呢喃著李懷運的念過的詩句,這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思念。


    大門外站著的人,皆是沉默寡言,這首詩詞中所蘊含的思念之情,震撼著他們的內心。


    “好詩!好詩啊!”有人用力的拍了拍手,“如此絕佳的詩句,不應該隻在這裏,需要在整個大周廣為傳頌!”


    先行的人早已下樓,前往其他煙花之地,為的就是博得其他美人的注意。


    大門零星的站著幾人,基本上都是在感受揣摩,詩中的感情。


    “這份思念太長情了!”


    李懷運站在了門邊,剛想邁步出去,就被上來的雪師抓住了衣服,這個女人二話不說,便直接將大門關上。


    她用嬌羞的神色看著李懷運,“公子想要去往何處?”


    “既然你們並不太歡迎我,那我覺得要換個場所了!”


    雪師用身子緊貼著李懷運,“我們哪裏不歡迎了?隻是怕對公子招待不周!”


    她解釋道,“公子,前兩次都將我和蘭妹耍了,事不過三,這次我們不會在放你離開了!”


    “我本就沒想離開。”李懷運轉身靠在門上,“今晚也就三件事,深入交流,再深入交流,一定要深入交流。”


    他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不過,我現在身上滿是灰塵和汗水,還得。。。”


    “不必多言!”雪師摟著李懷運的腰部,能感受到他的腰間那結實的肌肉,讓她情欲升騰。


    “蘭妹!還不來扶公子沐浴!難不成還想著給公子思考的機會?”


    她這一說,依蘭立刻明白了,這次絕對不能被動,隻有更加主動才能留住李懷運。


    李懷運左擁右抱,跟著她們來到了屏風後,他輕輕一抬手將那兩女人先行扔到了水裏,水花四濺。


    同時,兩位花魁身上衣物全濕了,緊緊貼著她們的身體,白皙嫩滑的皮膚在透明的衣物下,顯得若隱若現。


    不過,那兩個女人很謹慎,大概是因為前兩次的緣故,她們直接從站了起來,然後抓住了李懷運的手,使勁的將李懷運往澡盆這邊拉。


    這力氣對李懷運來說,比蚊子叮咬的力量差不多,“兩位不必如此驚慌,生怕我跑了!我現在寬衣解帶。”


    “公子莫要消遣我們了,之前。。。”


    果然還是怕我中途走了!“兩位放寬心!”


    李懷運將身上抄寫的書籍和卷軸,令牌,等工具置於了桌上,然後便輕輕躍起,然後跳入了澡盆中。


    浴盆內春光無限,他也毫無顧忌,開始清洗身上的汙垢。


    “別看著啊!趕緊幫我搓澡啊!”


    兩位花魁有些目瞪口呆,這鴛鴦浴是用來搓澡的?奈何對方都這麽說了,他們也隻能照做。


    心裏嘀咕,很怕想之前那樣子,難不成這次,也會如此?


    李懷運雙手合攏,然後抬起手臂,讓兩位花魁伺候著搓澡,不過,她們的力氣,顯得有些小,沒搓一會,就覺得累,要休息休息。


    “你們下迴要多鍛煉鍛煉臂力,要不然怎麽服侍我啊!”


    “公子,可真會找人!”


    大約過了一刻鍾,李懷運趕緊身上清爽了不少,然後站起身,離開了浴盆,留下了兩個手臂酸疼的女人。


    他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開始催動內勁心法通感聚靈感悟論,此時,丹田處,再次匯聚大量精氣。


    根據那個青囊內經上說的,要是能夠保證不出來的情況下,一直磨練著意誌,那麽就能鍛煉神識,為進入下一階段大好夯實的基礎。


    他扭動肩膀,骨骼發出了哢哢聲,然後躺到了大床上,看我能磨練到多少個時辰。


    兩位花魁也擦拭過了身子,她們身上就披著輕薄的白色紗衣,兩人都很擔心,生怕一會突然發現李懷運離開了,便快步的走上前,躺在了他的身旁。


    “有兩位美人相伴,今天實在難得,所以,我想來點。。。。”


    他的話未完,就被兩隻手掌按住了嘴。


    雪師大聲的說道,“公子,別想了做什麽其他遊戲了!我們不會在聽你的。”


    依蘭嬌羞的附和道,“姐姐說言甚是,”她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著李懷運,“公子,今晚我們不會再做其他事情。”


    李懷運將兩隻手拿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翻身坐了起來,將她們拉到了一起,雙手摟著兩人的肩膀。


    “那就讓我們好好休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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