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處,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色商販叫賣著各色珍寶。


    一踏入城內,蕭寒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青石鋪就的街道,寬闊而筆直。街道兩旁的建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其中不乏古色古香的宅第,富麗堂皇的店鋪,精致的茶樓。


    集市上有各式各樣的古董字畫,有奇珍異寶,有藥草,有山珍海味。街頭藝人匆匆忙忙地表演雜技,以吸引觀光客。


    莊詩詩則被其中一個神秘麵具戲法師迷住了眼前,在他巧妙變換麵具的技藝下,仿佛置身於另一個神奇的世界。


    半晌之後,蕭寒見她仍專注於戲法師那出神入化的戲法當中,不禁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逗留的好,趕快趕路!”


    她很快迴過神來,朝蕭寒點了點頭,萬分不舍的隨蕭寒往前走去。


    很快,她就恢複了正常,向蕭寒微微點頭,依依不舍的跟在了蕭寒身後。


    他們還看到了城市中央那座雄偉的宮殿,矗立在肅穆的廣場上。這座宮殿的主體是紅色的牆壁和黃色的瓦片,雄偉壯觀。大殿前有兩扇門,門上雕刻著龍鳳呈祥的吉祥圖案。而在城中央的廣場上,則有一尊栩栩如生的巨大玉龍雕塑。


    終於他們踏入了一家酒館的門口,迎麵而來陣陣濃鬱的美食香氣和喧鬧聲。


    兩人推開門,在昏暗而溫暖的燈光下四處尋找座位。酒館內的人群熙熙攘攘,各種酒杯碰撞聲、笑聲和歌聲交織在一起。


    找到一個角落,蕭寒拉開一把木椅讓莊詩詩坐下。


    他則微笑著走到吧台,點了兩杯美酒和一些小菜。


    不一會兒,莊詩詩見蕭寒朝自己走來,連忙小聲地問道:“先前沒來得及問,你從哪裏剛才那個白發老爺爺的?”


    蕭寒手指輕輕敲擊桌麵,呈現出一副思考的模樣,迴答道:“他是我二叔,隻是我們有好幾年不見了,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


    李岩常年在玄龍帝國各處遊蕩,似乎是為了完成楓極宗交給他的任務,所以一直都是神出鬼沒,像這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居然出現在玄龍朝的國都,這讓人不得不懷疑,最近中州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莊詩詩見蕭寒麵露難色,雙眸緊盯著手中的茶盞,不由得皺了皺眉,朝他吐了吐舌頭,心中暗自對蕭寒罵了許多遍,因為在她與蕭寒接觸的這些日子裏,蕭寒總是一副心有所是的樣子,時常無視她。


    她看著蕭寒一臉為難之色,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忍不住秀眉微蹙,朝著他伸了個懶腰,心裏卻是將蕭寒給詛咒了無數次,自從認識蕭寒以來,蕭寒一直都是一臉的若即若離,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莊詩詩有著一張清秀臉龐,柔和的輪廓勾勒出完美無瑕的容顏。修長的眉毛微微上揚,勾勒出一份傲氣與自信。也正是因為她的美貌,所以才會有那麽多的才俊想要追求她,但是她都拒絕了,說她隻是想要遊曆天下,不想被婚姻所束縛。


    這位老爺子倒也是個明白人,看出了女兒的心思,便不再多說什麽。在敵人入侵的時候,他就會選擇一個偏僻的角落,利用自己精湛的醫術,為敵人治病,準備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


    何必用“準備”這個詞?因為,有些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些就是後話了,經過幾盞茶的工夫,蕭寒已經整理一遍先前紛飛的思緒。


    他緩了緩神,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朝四周望去。


    酒館的生意很好,幾乎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人,大家有說有笑,甚至還有人開始吹噓自己的實力。


    他將自己年輕時暴打玄龍陛下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描述的繪聲繪色,就像是在觀看實況轉播,仿佛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蕭寒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覺得這句話實在是有些滑稽,竟然讓那人聽得清清楚楚。


    這人一抬手,啪的一聲將麵前的桌子砸得粉碎,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蕭寒,怒喝道:“你在笑什麽?”


    蕭寒見狀連忙止住笑聲,瞅了他一眼,也不跟一個喝醉了酒的人計較,站了起來,抱拳道:“兄台的勇氣,在下實在是太讓人敬佩了!”


    那人聽後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打了個酒嗝,朝蕭寒投了個媚眼,“哢嚓”一聲,重新迴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都是什麽事啊,蕭寒苦笑著連忙搖了搖頭,這就是蕭寒不願意進來酒館的原因,畢竟這裏一個個都是神一般的人物,比如今天,他們就遇到一位打過皇帝的兄台。


    看著蕭寒鬆了口氣,莊詩詩忍不住掩嘴輕笑。


    不多時,小二將飯菜端了上來。


    莊詩詩望著桌上嬌鮮欲滴的飯菜,咽了咽口水,說道:“你也別幹等著了,快吃吧!這幾天都沒吃過一頓飽飯呐!”


    蕭寒點點頭,也拿起筷子準備夾一塊鮮嫩的豬血嚐嚐。


    隻見,嫩滑的豬血來到蕭寒的嘴邊,他卻遲遲沒有張開口,而是端詳著它,不久之後,他的眉頭竟肉眼可見地褶皺起來。


    莊詩詩察覺到這一幕,沉聲問道:“蕭寒!怎麽不吃了?”


    “你不覺得豬血比平時更紅了嗎?”蕭寒放下筷子,隨後問道。


    莊詩詩也夾起一塊,觀察一陣子之後,便小口品嚐起來,隨後說道:“瞧著鮮紅的外表還以為很新鮮呢,沒想到口感並非如此。”


    說完,她還將之吐了出來,臉上寫滿了失望。


    豬血其實並不新鮮,蕭寒小聲呢喃一聲,隨後他的眼睛緊緊盯著桌上的一碟豬血。


    然後,他把掌櫃叫了過來,將目前的情況說了一遍。掌櫃的如實相告,果然不出蕭寒等人所料,這豬血並不新鮮。


    掌櫃的一臉慚愧:“我們看這豬血放了這麽久,居然一點顏色都沒有,還是那麽鮮紅,所以就留了下來!”


    “有幾天了?”蕭寒問道。


    “最少三天!”掌櫃勉強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什麽!”莊詩詩聽後,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圓,眉頭緊鎖,嘴唇緊抿著,似乎在竭力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


    她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指關節都泛起了白色。全身也開始繃緊,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力量來釋放內心的憤怒。


    她見蕭寒聽後無動於衷,朝他吼道:“蕭寒!你不幫我出這口惡氣嗎?我真是服了,想想先前嘴巴裏的味道,我就想吐!”


    蕭寒抬起雙眸,隻是這次的眼神略顯平靜而堅定,沒有絲毫波動或猶豫,仿佛冰川般冷酷而無情。


    在他冷靜而銳利的目光下,掌櫃的額頭冷汗忍不住向下流淌。


    他戰戰兢兢的說道:“隻是食材變質而已,大不了我重新做一份,客官為何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蕭寒冷笑一聲,隨後說道:“你知不知道通過什麽可以讓豬血一直保持血紅的模樣?”


    “我嚴重懷疑近日,就在酒館的後廚裏,發生了一起謀殺!”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有人死了,我會不知曉,客官您不是在說笑?”掌櫃連用三個“這怎麽可能”來表達此時的驚訝。


    但蕭寒卻並沒有要和他們計較的意思,他也沒有那麽小心眼。隻是,他的職業病犯了,我們是不是忽略他生前曾是一名刑警這個身份。


    在刑警的日常工作中,他們需要進行大量的調查和偵破工作。他們會搜集和分析各種線索,通過勘查現場、審訊嫌疑人、搜集證據等手段,逐步還原案件的真相。他們需要具備敏銳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能夠從細微之處發現關鍵信息,將看似無關的線索串聯起來。


    所以,蕭寒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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