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自知理虧也不去蹙文西的眉頭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魏宴森身邊靠。


    魏宴森有些嫌棄的將她推開,老秋笑著搖搖頭。


    “秋神,你查到什麽沒?”


    “有用的信息不多。”老秋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東西。


    “各位來做個簡單的匯總吧!”文西明白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拍拍手讓大家聚迴來準備將有用的信息羅列出來。


    “宴森你先來!”


    魏宴森也不推辭直接點點頭比了一個ok的姿勢:“就目前資料來看,死者也就是兇手名叫郝良吉,西平市本地人。三十二歲未婚,父母離異母親再嫁,父親前些年進了監獄,他本人算是年少成名,殺人動機不詳。”


    魏宴森對郝良吉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完後,老秋也接著說道:“經過初步走訪,郝良吉和被害人家屬無直接矛盾,應該是隨機作案,畢竟被害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思考一下後發出心底疑問,“可關鍵他是怎麽進去的?”


    “ok,就針對老秋的這個問題,魏宴森你和唐糖散會後走訪西平幼兒園,以及監控!”文西隨即下達指令。


    “明白隊長!”


    “明白師父!”


    兩人異口同聲的迴答。


    “老秋你和我再去查查郝良吉的生前,以及他的生活!”


    “正有此意!”


    四人分兩組開始分頭行動,文西準備從郝良吉的住屋查起!之前通過資料查詢知道郝良吉在七年前就自己買房了,但一直處於獨居狀態。


    文西在郝良吉的遺物裏取出了鑰匙,兩人打開房間,裏麵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多看兩眼後就會發現屋子裏非常寂寥缺少人氣。文西頗為小心地推開臥室的門。


    裏麵相對於客廳多了一份溫馨感,床頭的牆壁上掛著的是一張女子的照片。


    照片裏的人溫婉動人,眉眼都帶著笑,滿含星光,嘴角兩邊有兩個甜甜的酒窩!


    文西從照片上移開,翻了翻其他的物品,推開衣櫃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老秋!過來有發現!”文西趕緊將老秋叫過來。


    老秋也不耽擱直奔臥室,站在文西的身側一同看向衣櫃。


    衣櫃的內側板麵全是照片,應該說全是他剛剛看見的那個女孩的照片。


    讀書時的,生活中的都有,文西不知道這個女孩和郝良吉是什麽關係,也不知道她曉不曉得自己被人偷拍了。


    老秋將板麵上的照片取下兩張:“迴去讓唐糖好好調查一下。”


    除了這一衣櫃的照片外,整個屋子都沒其他的可參考的東西。


    兩人隻好打道迴府。


    迴去的時候文西心事重重,兩眼放空。老秋瞧他這副鬼樣子,斷然不敢讓他開車隻好自己坐上駕駛位。


    “西仔你說這裏麵有沒有什麽隱情?”老秋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悠悠開口。


    文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注意老秋說了什麽。老秋等了半天,沒等到文西的迴應砸了砸嘴,安安靜靜地開車了。


    一記刹車文西他們已經迴到警局了。魏宴森和唐糖早已坐在工位上忙碌了。


    老秋走過去將之前在郝良吉屋裏拿的照片遞給唐糖叮囑道:“查查這個人!”


    唐糖接過照片瞅了瞅上麵的人,是個年輕女孩挺漂亮的!也不知道秋神從哪兒弄的。


    剛想多問兩句,就看見她師父不善的眼神,腦子幾乎是一瞬間想起師父的名言來:多做事少說廢話。


    “她叫什麽啊?”唐糖想起一個緊要的問題來。


    “不知道所以讓你查啊!”老秋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什麽都不知道,我怎麽查?就知道出這些有難度的東西,也不見得好好說話,唐糖撅著一張嘴在那兒碎碎念。


    文西本來就煩躁,結果他這徒弟還不懂事,一直嘰嘰咕咕吵個不停:“嘀嘀咕咕什麽呢?”


    挨完訓的唐糖直接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擺弄起電腦。魏宴森則是把他們查到的一些情況分別拿給文西和老秋看。


    西平幼兒園門口監控已經損壞多時了,他們查看過後發現是人為損壞,至於郝良吉是怎麽進到幼兒園的還是沒有任何頭緒,可愁壞他們了。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際周蘭來電話了,說是白榆已經醒了,經過她的詢問,白榆現在可以聊聊郝良吉的事情。


    文西趕緊換上常服拿上家夥讓老秋跟著自己一同前去。


    醫院走廊靜悄悄地,白榆躺在病床上側著半邊腦袋,出神的盯著窗外,周蘭坐在一旁照顧著他!主治醫師已經來過了,說他的的手臂骨折,有點內出血需要靜養,白榆都笑著應下了。


    沒一會病房被敲響,文西和老秋站在門外。


    白榆聽見動靜轉過腦袋,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淡淡地說了句:“請進!”用眼神示意周蘭將病床往上調一些,方便自己坐起來,以禮對待客人!


    “白醫生,怎麽方便怎麽來,不需要遷就我們!”老秋見他吃痛費力的樣子趕緊出聲阻止。


    “無事!坐起來舒服些!”白榆笑著。


    “感覺如何沒什麽事吧!”文西有些擔憂地開口。


    白榆抬起自己完好的那隻手,擺了擺表示:問題不大!


    “周蘭時間不早了!你先迴去休息吧。”白榆看了一眼周蘭,麵無表情的說道。


    周蘭明白,白榆這是讓她出去,他們即將要說的話涉及隱私,不是她應該知道的。她又不能強製自己待在那兒,所以非常有眼色的出去了,順帶帶上了病房的門。


    “文隊長今天說的話,不會傳出去吧!”白榆靠著病床,臉色蒼白的開了一個玩笑。


    “自然!”文西非常嚴肅地迴應。


    “那就好!”白榆眯了眯眼,看了眼自己受傷的手,“文隊長想知道什麽?”


    白榆著實有些好奇,文西到底想了解什麽!他就算想講郝良吉的事情也不知道從何講起,不如就讓這位文警官來開頭吧!


    文西看了一眼老秋示意讓他來。


    白榆倒是無所謂他們誰來問,郝良吉的生平一直都是他內心深處的痛楚,能說出來也不伐是件好事。


    “七年前郝良吉自殺的真實原因是什麽?”


    “厭世吧!”


    “這個會不會就是導致他殺人的根本原因?”


    “難說!但這個可能也不是沒有。”白榆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迴想著:“聽郝良吉自己說他十三歲之前是幸福的,十三歲之後就是他苦難深淵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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