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季青在老皇帝惶恐的神色下點頭:“哦!”


    “我懂了。”


    “那就,,,先把他的皮給扒下來吧。”


    “沒了皮囊的他,看起來應該會順眼一些。”


    聞言,老皇帝身邊的妃子嚇得大叫一聲,爬下床裹著被子就跑。


    “啊!”


    “救命啊!”


    “有刺客!”


    尤季青看也不看,抬手一揮,手裏的飛鏢直接命中妃子的後脖頸。


    妃子頓時往下一倒,一邊口吐鮮血一邊奮力地往前挪動。


    生命流逝的最後一秒,她還保持著不甘的爬動姿勢。


    血液也被拖拽了一地。


    親眼目睹這一幕,知道尤季青是來殺自己的,老皇帝當即轉了話音:“皇兒,你聽父皇解釋。”


    “父皇都是有苦衷的···”


    “父皇?”


    尤季青不屑地出聲打斷:“你也配?”


    話落,他不再廢話,運功念訣,兩柄刀刃直接衝向老皇帝。


    無形的刀刃直接從老皇帝的頭頂緩慢地分割著皮肉。


    “啊啊啊啊啊啊!!!!”


    “不!”


    “啊啊啊!”


    老皇帝痛得很想求饒,很想動,偏偏又因為被定身的原因,隻能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疼得他想要求饒,可又無法正常的張口說話。


    皮肉緩慢下滑間,血液瞬間染紅老皇帝膝下的床榻。


    感受著螞蟻啃食血肉般的疼痛,老皇帝睜著一雙驚恐,布滿血絲的眼珠,餘光看著自己落下的皮肉,他慘叫連連,恨不得當場死去。


    皮肉堆積的感覺行至腹下,老皇帝可怖的雙眼已經快要和沒了皮膚的血肉融為一體。


    他聲音顫抖著,開口讓尤季青給自己一個痛快。


    “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給我一個,,痛快吧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淚水焦灼著他眼下的血肉,一點一點向下蔓延,疼得他眼淚是怎麽也止不住。


    老皇帝就這樣,一邊慘叫流淚在血肉上撒鹽,一邊又清晰地感受著腿下皮肉被分割的感覺。


    那裏沒了包裹,他睜著一雙震顫的眼球,惶恐地看著滾落到床上的兩顆圓球。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


    聞著惡心的血腥味,文歲雪皺了皺鼻子:“好臭啊。”


    “青哥哥,別讓他流血流死了,死太快了可不好。”


    尤季青輕笑著點頭:“嗯,都聽你的。”


    念著訣,他給老皇帝施著止血術。


    聽到她這句話的老皇帝驚恐地抬眼看過去,然後就看見被蒙著雙眼的少女露出一個猖獗的笑容。


    “我想到一個好玩的。”


    “他好像養了幾隻兇猛的狼狗,不如,就讓他的狼狗過來,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血肉被狼狗啃食如何?”


    聞言,還沒等尤季青出聲迴答,老皇帝就趕忙顫著聲音道:“不要!”


    “不!”


    “給我一個痛快吧啊啊啊!”


    他真的受不了了,偏偏尤季青又給他止血,察覺他要昏過去還念什麽清醒術,他真的好想死!


    從來沒有什麽時候比此刻更想死了。


    尤季青沒有搭理他,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就帶著文歲雪轉身。


    挾持人問話後,把他們全都打暈,尤季青便放出籠子裏的三隻狼狗,帶領著它們前往老皇帝的寢宮。


    聽到狼叫聲,老皇帝第一反應是逃,第二反應是終於要解脫了。


    但他想多了。


    尤季青不會讓他死得那麽容易的。


    文歲雪說了,讓他看著自己被狼狗啃食,那就要啃食到他完全撐不住為止。


    最後,幾隻狼狗分別上去啃食著他的雙腳。


    它們吃得很快,可看在老皇帝的眼裏,就很慢,很煎熬,很痛苦。


    一隻狼狗注意到兩顆圓球,一轉頭,它一口吃到嘴裏,咧著嘴啃食著。


    老皇帝更疼了。


    沒一會兒,老皇帝隻剩下半個身子。


    而他就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瞳孔,一點點在痛苦的煎熬中斷了氣。


    沒有再聽到慘叫聲,文歲雪抬手去解眼睛上的發帶。


    才剛碰到發帶,尤季青就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往殿外走去。


    “這種場麵,你還是別看了。”


    “會做噩夢的。”


    文歲雪淡淡道:“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就是會做噩夢,我也要看個明白。”


    她就差說自己就是奔著做噩夢去看的。


    尤季青這次沒有聽她的,強行將她飛簷走壁。


    前往後宮某處,他用著同樣的手法剝了老皇帝的皇後。


    至於剛才的那位妃子,能這麽輕易的殺了,隻因為當年,她就跟在皇後一旁。


    該死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在被蒙上眼睛的這段期間,文歲雪隻聽到耳邊是各種各樣的風聲,慘叫聲,以及風中的一些揮刀聲和打鬥聲。


    “青王!”


    “你這是造反!”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先皇已去,新皇在此,你為何還不跪拜?”


    “為何還要反抗?”


    “就此迴頭是岸,俯首稱臣的話,朕,給你一條活路。”


    “你···”


    還迴頭是岸,這話你應該是對自己說好吧!


    看著倒了一地的錦衣衛,國公強撐著施法,心裏叫苦迭迭。


    媽的,也不知道死老皇帝為什麽要叫他留下來,就讓他在偏殿這麽等著,結果呢,等來了死訊。


    服了。


    最後,在尤季青徹底動了殺心後,國公不再抵抗,趕緊識時務地跪下。


    “叩見皇上!”


    尤季青順勢收手,滿意地留下一句:“明日,國公有得忙了。”


    國公:·····


    某屋簷上。


    文歲雪不爽地取下眼眶上的發帶扔到尤季青手裏。


    “老皇帝死不讓我看就算了,為什麽剛才也不讓我也活動活動一下啊?”


    練了十年,一次實戰都沒有,白練了啊!


    尤季青站到她身後,抬手幫她重新綁上發帶。


    冷風中,他聲音溫柔:“怕你傷著了。”


    綁好發帶,他走到她身旁,伸手指著不遠處忙碌收屍的侍衛們。


    “你要是想打的話,不如就下去和他們打打?”


    文歲雪嘴角抽了抽:“沒勁。”


    真把她當成殺人魔了啊。


    就是殺,她也是要挑選目標的好吧。


    翌日。


    在國公力排眾議下,尤季青輕輕鬆鬆地正式登基。


    最後,尤國的大部分老舊政策直接被尤季青整改,年號改為歲安年。


    五日後。


    封後大典前一日。


    文歲雪坐在鏡子前,頭上的朱釵直接戴了滿頭。


    脖子上,手腕上更是戴得滿滿的。


    一旁的侍女看得直抽抽。


    這審美是什麽鬼。


    前幾天不是還很正常來著,不是看都不看一眼這些東西的嗎,怎麽今天跟變了個人一樣。


    就好像有誰要覬覦她這些珠寶首飾一樣。


    文歲雪通過鏡子看了她一眼,隨後開口:“你先出去,讓她們全都退下。”


    侍女應聲行禮:“是。”


    侍女剛走出玄關,下一秒,尤季青就一腳踏了進來。


    聽見侍女恭敬地喊著皇上,文歲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有點慌慌的。


    看到文歲雪頭上滿滿當當的發飾朱釵,尤季青腳步頓了頓。


    旋即,他走到她身後,雙手放到她的肩上。


    “戴這麽多,不嫌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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