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出現了瑰麗的朝霞,空氣中彌漫著輕紗似的薄霧,隨著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山浪峰濤,層層疊疊,隻見,天鈺門仙霧繚繞,清風徐徐,豔陽高照。


    神武殿內,淵跡真人以及青玉鏡、淩磯子、傲然無雙等四人早已經在殿內等待著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待二人進了神武殿,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門外的北月辰明以及林楚翔身上。


    北月辰明方踏入神武殿,忽感此殿肅華莊嚴,一股道真之氣充斥其中,隨後,二人上前一一施禮,掌門淵跡看著二人,思緒流轉,仿佛十年之久猶如今日,轉眼間,他們便已經長大成人,淵跡真人從心底深深感歎。


    淵跡真人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輾轉片刻,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北月辰明的身上,道:“今日讓你們二人前來,想必你們二人也已經知曉所為何事。”


    林楚翔、北月辰明二人緩緩點頭,淵跡真人又道:“此事關係重大,近日來,我派門下弟子多方前往查探,可都無果,更已死傷數位我門下弟子,你們二人修為不凡,又是我派的門下佼佼者,所以遣你們前往溜江村查探一番,究竟是何妖物在此禍亂,另外此妖物陰險險毒辣,一切都要小心從事。”


    林楚翔、北月辰明二人同聲應,道:“是,弟子謹記在心。”


    淩磯子眉頭一皺,望著二人,道:“正如掌門所說,此妖物厲害非常,若沒有十足的把握,切勿與之硬碰硬,一旦發現妖物蹤跡,可迴來稟報,亦有能力你們二人齊心也可將之緝拿,總之小心為上。”


    林楚翔、北月辰明二人異口同聲答應,隨後淩磯子轉向其他人,微微點頭示意,隻見傲然無雙淡然一笑,對著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道:“此番下山乃算你們的第一次曆練,一切多加小心,我與師兄尚各有法器贈送你們,一來可保你們二人安全,二來也可助你們除妖。”隨後,傲然無雙持掌一納,‘玄天帝印’浮在手掌之上,微笑道:“此乃‘玄天帝印’,乃是由立派祖師宗煦真人用玄靈雕刻龍頭麒麟身,此印上通天下通地,聚玄黃納乾坤,一印封天地。”


    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眼中流露出了讚歎與驚豔,傲然無雙走到林楚祥身前,道:“楚祥,此法器我便贈予你,你且隨我過來。”


    林楚翔怔了一下,上前一步,接過傲然無雙手中的法器‘玄天地令’,形狀古拙怪異,龍頭麒麟身,印道洪荒流,此印已非尋常之物,拿在手中一股浩然之氣充沛。隨即林楚祥恭敬道:“多謝師叔,不知師叔有何旨意,弟子林楚祥願為效勞。”


    傲然無雙淡淡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楚翔,微然一笑,道:“看來掌門師兄後繼有人啊,也難怪師兄隻收了你這個弟子。”


    林楚翔,道:“多謝,師叔誇讚。”而跡淵真人看著自己的弟子也是倍感欣慰,傲然無雙又道:“此乃我之法器—玄天帝印,此番一行,可顧你們二人生命無憂,隨我入後殿,我教你密語法門。”此時一旁的北月辰明顯得有些微微失落。


    林楚翔沉浸在喜悅之中,一旁青玉鏡,歎道:“誒,玄真師弟果然慷慨,連昔日師尊所傳之物都舍得拿出來贈予,相比之下我那徒兒就可憐的多了。”


    傲然無雙淡然一笑,道:“師兄說哪裏話,此物留在我身上終究是一件物品,雖說是師尊所傳,但為了天鈺門年輕一脈,還是物盡其用,此妖詭異,玄天帝印在危難之際方保護他們二人,我可於心不忍在令天鈺門弟子有何損失。”


    青玉鏡,道:“師弟所言甚是,所言甚是,畢竟多一份法器,多一份保障嗎。”隨後,傲然無雙便帶著林楚翔進了後殿。


    淩磯子看著三師兄青玉鏡,不忘調侃,道:“掌門師兄,你看三師兄他心裏不平衡了,開始埋怨起來了。”


    青玉鏡哼了一聲,道:“那是自然,我的徒兒萬一有什麽閃失怎麽辦,師父偏心,盡將法器給了師弟們,我這個當師兄的可連一個法器都拿不出,我也與掌門師兄這般不過一個弟子罷了,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了。”


    淵跡真人,道:“師弟莫急,淩磯子師弟自然為令徒準備了法器。”青玉鏡聽得師兄淵跡這般說,臉色神色倒也緩和了許多


    淩磯子淡然一笑,道:“哈,既然小師弟都這般慷慨,作為師兄的我又怎麽能夠吝嗇?你說對吧道三師兄?”說罷,拂袖一揮,‘傷鱗鑒令’霎然而出,浩光大耀,背刻‘總召萬靈’等字樣,令牌上圓下方,象征天地。


    青玉鏡一怔,道:“傷鱗鑒令?”


    淩磯子微笑,道:“正是此物,此物便賜予辰明小師侄,‘傷鱗鑒令’乃是亙古法器,由於法器至陰,會吞噬持有者的心智,被師父列為禁品,在我的精心禦用下,終變得浩氣迎合陰陽調劑,令內四君如開天之物,邪君將臣·夜魅覺幻,元君旱魃·泣魂無淚,閻君後卿·鬼懺天違,禘君贏勾·天荒地絕,此四君雖違背道意,可用在正途也算的上亙古一器。”


    北月辰明微微一怔,接過‘傷鱗鑒令’一刻,浩光大耀,體內異樣忽起,內心中一片痛楚,短暫的痛楚一逝既過,而此時,傲然無雙與林楚祥從後殿出來,想必已經傳秘語法門已經完成,傲然無雙看見北月辰明手持‘傷鱗鑒令’大驚,道:“哇,是傷鱗鑒令,此等法器真是難得一見啊,二師兄可真是大方。”


    淩磯子故意咳嗽了幾聲,道:“辰明小師侄,隨我前來。”北月辰明一怔,還未反應,一旁的青玉鏡輕聲喝道:“你還不快隨你的師叔過去,站在那傻愣著幹嘛,是想讓為師教你這鑒令的法門秘語不成?”


    北月辰明立刻醒悟,拿著傷鱗鑒令緊隨淩磯子而去,片刻之後,淩磯子與北月辰明出了後殿,待淩磯子與北月辰明從新迴到大殿,淵跡真人搖頭苦笑,道:“你們啊,讓我著個掌門著實難做了,既然如此,你們二人還不快謝恩。”


    “多謝師伯相贈。”北月辰明、林楚翔連忙跪下同聲而道,傲然無雙、淩磯子微微一怔,各自微笑,道:“不必了,不必了,快快起來吧。”


    傲然無雙,道:“兩位師兄,你們可有什麽法器異寶贈予你們的愛徒,讓我與四師兄一觀上一觀。”


    青玉鏡無奈搖頭,道:“小師弟,又在挖苦我等了,師尊一向最愛你與四師弟,法寶法器也被師尊偷偷贈給了你們,我哪有什麽法器異寶啊。”


    傲然無雙微微一笑,也並未在說些什麽,淵跡真人看著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道:“好了,你們二人既得法器相助,也該準備準備下山去了。”


    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點點頭,隨即再次向淵跡真人等人一一施禮後,便緩緩退下,離開了神武殿,待北月辰明、林楚翔二人離去,淵跡真人轉過身子道:“此事關係重大,他們二人又得兩位師弟傾囊相助,已無可擔心,不過......”


    青玉鏡一怔,道:“掌門師兄可還有疑慮?”


    淵跡真人臉露擔憂之色,道:“方才見風月情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異樣,這十年來,他的身世仍是迷。”


    淩磯子,道:“十年前未探此子身世之迷,數月前,我故此前往莫橋村一探,經過多方查探,確實證實此子所言非虛,一切屬實,但此子身上所散發的九尾天狐之妖氛要如何解釋?”


    淵跡真人麵無表情,隻是輕歎一聲,似太多的無奈,片刻之後,淵跡真人,道:“關於天魔宗,小師弟你可查出什麽結果沒有?”


    傲然無雙,道:“一切平靜,沒有任何線索,也不知十年前被師兄所救上官釋遺孤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淵跡真人沉默了片刻,道:“這十年沒有他的音訊,也不曾在進入九幽查看,但觀那人修為,想必尚有些希望。”過了半響,淵跡真人又突然,道:“處理好溜江村一事,也要找個時間去看看大師兄,不知他老人家在星夜宮過得是否寂寞。”


    青玉鏡哈哈一笑,道:“那份清靜在適合不過大師兄了,這十年裏也算是苦了大師兄了,不過也算得一清靜。”


    淵跡真人也之淡然笑一聲,道:“那是自然,不過此事也被小師弟吵擾許久不安,實屬無奈。”


    傲然無雙,道:“誒,掌門師兄,你怎麽又能怪我叨擾,還不是你下令讓大師兄前往星夜宮看護萬劍塚,還下令讓我等師弟不準去看他。”


    淵跡真人搖搖頭,道:“誒,後麵的可是大師兄他自己加的命令,一看命令便知道是為了躲你,你這點自知都不知道嗎?”


    傲然無雙略表無奈,道:“罷了,罷了,先迴我的藏劍閣了,有事便來此閣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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