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城鳳府。


    清晨,萬籟俱寂,當一縷陽光穿過雲霧透過窗戶照射在了司徒問天的臉上,司徒問天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隻感渾身疼痛,腦中迴憶起昨天所發生的的事情。


    隻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檀兒,道:“公子起來了嗎?小姐特別吩咐檀兒為其準備早餐,公子?”


    司徒問天打開房門看見檀兒端著早餐,道:“是你啊檀兒姑娘,快進來吧,有勞檀兒姑娘了。”


    檀兒,道:“不勞煩,不勞煩,一切都是小姐吩咐的,公子不用那麽客氣,喚我檀兒便是了,對了,公子傷勢可有好轉?”


    司徒問天微微一笑,道:“算不上痊愈,但也已經無礙了。”


    檀兒將端來的早餐放在桌子上,道:“那就好,請公子先行用膳,我家小姐在後院等你,檀兒先退下了。”


    司徒問天一怔,看著退去的檀兒,腦中忽然浮現鳳紫煙的麵容來,微微一笑,也是,自司徒問天下山起,第一個見到過如此漂亮的女子便是鳳紫煙,以鳳紫煙天資絕色的樣貌來說,比天上的仙女更勝一籌。


    待司徒問天用過早膳,便來到鳳府後院,周圍花草各異景色宜人,頗感神清氣爽,看見鳳紫煙站在魚池邊上,投喂著池裏的百餘條錦色紅鯉。


    “小姐,他來了。”


    鳳紫煙急忙轉過身子,看著走來司徒問天,微然一笑,那笑容甚是溫馨動人,道:“公子來了,請公子一同前往蘭亭相敘。”隨後鳳紫煙因自己的病況,連續咳嗽了數下。


    司徒問天,道:“小姐你是生病了嗎?”


    鳳紫煙微微搖頭,忽歎道:“我自幼體弱多病,在十歲冬天那年因失足落入這座水池中,故此落下了病根,此病根多年未曾治愈的情況下,終使病情加重,有時因此會昏迷過去,昨夜多虧公子相救,才幸免於難,尚不知公子如何稱唿?”


    司徒問天頓了一下,道:“我姓司徒名曰問天,小姐可直接喊我問天便是,公子一稱唿總有些別扭。”


    鳳紫煙淡淡一笑,在鳳紫煙的告知下,司徒問天知曉了鳳紫煙的名字更知曉了鳳紫煙乃是鳳凰城城主的女兒。


    司徒問天,道:“我自幼與師尊在淩霄峰修行,對此醫學病倫也有研究,可否讓我診脈一番?”


    檀兒在一旁道:“多少年來無數醫者對小姐的病情束手無策,看你也非是學醫的學者,莫非不是趁此站我家小姐便宜。”


    鳳紫煙看了一眼檀兒,道:“檀兒,問天豈會是這樣的人,你莫要這般說道問天,或許問天真能找到病因。”


    司徒問天搖搖頭,道:“我也未有十足的把握,煙兒你且將手放置桌子上。”但見司徒問天將手放置鳳紫煙的脈搏之上,忽感鳳紫煙脈搏虛弱,又感鳳紫煙體內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流竄,想必此真氣乃是其父鳳震天所輸入,其效用乃是穩固鳳紫煙的五髒六腑,但司徒問天有一事不明白,按照鳳紫煙前麵所述,乃是因落水而落下的病根,可觀鳳紫煙眼前的狀況並非如鳳紫煙所述的那般。


    片刻後,司徒問天微微一笑,道:“誒,無奈,並未找到是何原因導致,還望煙兒姑娘見諒。”


    檀兒,道:“我就說嘛,你怎麽可能找到病因,不知老爺這十年尋了多少醫者郎中,可所謂對此束手無策。”


    鳳紫煙語氣有些加重,道:“檀兒,問天也是一番好意,莫在多說。”


    檀兒急忙迴道:“是是是,檀兒知錯了。”與此同時,隻見鳳承軒急忙來到,道:“妹妹,父親讓我來請這位公子前往議事堂一敘。”


    鳳紫煙一怔,問道:“父親有說何事要請問天嗎?”


    鳳承軒,道:“並未說明,好像是為了昨夜救你的事吧,誒,你就不要多問了,父親又不會為難於他,致謝還來不及那。”


    鳳承軒轉身看向司徒問天,道:“這位公子,請隨我前往議事堂吧。”


    鳳紫煙哼了一聲,道:“問天你就隨我哥哥前往議事堂吧,待事情結束後,我在來找你。”司徒問天微微一笑,告別了鳳紫煙與鳳承軒一同來到鳳府議事堂。


    鳳震天見到司徒問天前來,上前迎接道:“昨夜因愛女煙兒因病昏迷,太過急於心切,忘其向公子致謝,還望公子見諒。”


    司徒問天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鳳震天,相貌堂堂,凜凜有神,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城主客氣了,城主可知劫持小姐的那四人身份?”


    鳳震天頓了一下,道:“實不相瞞,他們乃是天魔宗的人,為奪取聖草三葉青芝故此綁架煙兒,以此要挾老夫交出聖草三葉青芝。”


    司徒問天聽後一臉愕然,道:“天魔宗?”倏然片刻,司徒傲笑的話在司徒問天腦中迴蕩,想要查詢當年自己的母親被害以及自己的身世天魔宗最為關鍵。


    鳳震天一怔,眼神中似有一道精光閃過,道:“公子對此有什麽看法?”


    司徒問天連忙道:“沒什麽,對了,能否向城主打聽一件事?”


    “何事?”


    “關於星夜宮被滅城主可知曉多少?”


    鳳震天頓了片刻,打量一番司徒問天,麵色上忽起了一絲異樣的神色,道:“據此星夜宮被滅已有二十年了,公子怎麽會問起此事?”


    司徒問天撓了撓頭,道:“沒什麽,隻是好奇而已,若是城主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也不在相問了。”


    鳳震天淡淡一笑,道:“非也,隻是時間過去太久了,老夫微微記得,當年星夜宮一夜之間被滅,還引起了不小的動蕩,以正道為首的天鈺門與淩雲宮、曦月宮、碧落宮將矛頭指向天魔宗,最終以無有利的證據而收場,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老夫知曉的也就那麽多。”


    司徒問天頓了一下,道:“好吧,我還有一事想請教城主。”


    鳳震天看了一眼司徒問天,道:“公子想請教老夫的莫不是關於煙兒的病情?”


    司徒問天微一怔,不曾想被鳳震天看了出來,想必鳳震天知曉其真正的病症,將真正病因隱瞞了起來,並未告知鳳紫煙。


    司徒問天點了點頭,此時,鳳震天將鳳承軒可以支開,道:“好了,這位小兄弟,你有什麽疑問可以問了。”


    司徒問天看了一眼離去的鳳承軒,隨後看向鳳震天,心中明白為什麽鳳震天會支走自己的兒子鳳承軒,一笑道:“實不滿城主,其實我也略懂醫術,可觀煙兒狀況,並非是她自己說的那般引落水而導致的,這其中原由城主可能否告知一二?”


    鳳震天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司徒問天,長歎一聲,道:“你本外人,老夫可以拒絕你這個問題,但念你對煙兒有恩,亦然對鳳府甚至對老夫鳳震天有恩,誒,罷了,老夫便告訴你吧。”


    “鳳凰城在上古時期並未叫做鳳凰城,而是叫做上郡城,隻因上古七大神鳥之的鳳凰死後,其軀葬於上郡山,而在上郡山上有一個得道修行之人,此人用之家傳絕學‘凰訣’引天地四氣,融鳳凰血元,逆丹田氣海,將體內凡血煥然一新,終的一身鳳凰血脈,故此稱霸一方,將上郡城改成鳳凰城,而老夫正是此人嫡係子孫,鳳血在老夫這一輩已經變得渾濁,雖說鳳血有強心健魄之功效,但尚有弊端,鳳家男子可以運用‘凰訣’來抑製鳳血的弊端,故而無異,而鳳家女子無法練習‘凰訣’,導致鳳血在體內為患,煙兒時常因此陷入昏迷,不斷咳嗽便是症狀的特征,為了家族秘密,老夫不得已謊稱煙兒乃是落水落下的病疾。”


    司徒問天頓了一下,思緒片刻後,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在查探煙兒的病情的時候,發現了一股強大的真氣,想必是城主因此灌輸在煙兒的體內吧。”


    鳳震天無奈搖頭,道:“鳳家因鳳血之故向來是是一脈單傳,女子因鳳血之故也絕不會活到芳華十八,此乃老夫心中一大痛事,老夫想改變這種狀況,可惜一無進展,但上天又給了機會,讓老夫在許久前得到一物,可改變煙兒因鳳血帶來的變故,無奈此物非一般之物,乃需要日泉甘露洗滌,在以日泉甘露為引,方可服用,誒,日泉甘露自妖界自封之後,在也尋不到了。”


    司徒問天一怔,道:“莫不是前日天魔宗之人以煙兒為要挾換取的聖草三葉青芝?”


    鳳震天點頭,道:“不錯,公子應知曉此物。”


    司徒問天看著鳳震天臉上的變化,心中似已明白鳳震天為什麽會告知自己這麽多的家族之迷,道:“略知一二,城主告知我這麽多,不怕我也是為了三葉青芝而來?”


    鳳震天眼一冷,道:“怕,但老夫隻能選擇相信你,告知你一切,也是為了能因此打消老夫心中的疑問。”


    司徒問天淡然一笑,道:“哈,那城主是否可全然放下戒備?”此時的鳳震天目中精光一閃而過,哈哈大笑一聲,道:“然也,老夫相信你會成為煙兒的第一個朋友,而煙兒從小到大從未有過朋友。”


    司徒問天,道:“那我很榮幸能成為煙兒的第一個朋友,至於日泉甘露城主可知曉在什麽地方能夠找到此物?


    鳳震天一怔,忽歎道:“想必此物問天小兄弟也知曉一二吧。”


    司徒問天點了點頭,鳳震天,道:“那也少去了一番介紹,老夫曾在上郡山上發現過幻妖,或許在他是身上能夠得到日泉甘露。”


    司徒問天,道:“日泉甘露便由我替城主取迴吧。”


    鳳震天無比吃驚,道:“真的嗎?”


    司徒問天點點頭,道:“若無它事,我先行退下了。”


    鳳震天,道:“一切有勞公子,至於老夫向公子提及關於煙兒的病情還需公子替老夫保密。”


    司徒問天,道:“自然。”待司徒問天離去之後,鳳震天臉上漸漸浮現了凝重之色,許久之後方迴複原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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