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起身打開房門,卻是李月。


    “打電話也不接,敲了半天門也不開,還以為你over了呢!”李月噘嘴生氣道。


    “睡著了……”陳風轉頭到床前拿起手機,“手機沒電了。”


    “你那破手機扔了也罷。”


    是該換了,不然跟不上潮流了。


    “小武呢?”


    “他出去了。”


    “給他打電話讓他迴來,我們去吃晚飯。”


    陳風把手機接到已經插在電源插座的充電器上,打開後,撥了小武的手機號。


    不過打了兩遍都沒人接。


    陳風很奇怪,認識小武以來,打電話不超過三聲必接,這是什麽情況?


    這時,小武的電話迴打過來了。


    “喂,小武,在哪呢?”


    陰沉冰冷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他在我們手上,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過來救他,兩個小時不見你,就把他扔進海裏喂鯊魚。”


    “你是誰?”


    “你來了就知道了。”那人陰沉一笑,“現在已經開始計時。”


    “我去哪裏找你們?”


    “出了賓館向北一直走,直到我再給你打電話為止,還有,一定隻有你一個人來,有別人來或者報警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兄弟的忌日!”


    “好,我這就去。”


    陳風掛了手機。


    “怎麽了風哥?”李月問道。


    “我出去一趟。”陳風說道:“你有充電寶嗎?我的手機要一直保持在充電狀態。”


    “有。”李月趕緊迴自己的房間把一個充電寶拿了過來,“到底出了什麽事?”


    “真的沒事。”陳風拿開房門,“你如果餓的話自己先去吃吧。還有,今晚不要給我打電話。”說完陳風從錢包裏掏出二百元錢給她後就關上門走了。


    不給他打電話?沒事才怪!李月又不是傻子,她也隱約聽到一點通話的內容,陳風如此說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


    可是能不擔心嗎?


    她咬著嘴唇,心中天人交戰著,拿著手機打開通訊錄,看著通訊錄的人,手指想按卻怎麽也按不下去,她輕歎一聲,把手機放在了一邊。


    卻道陳風出了賓館一路向北,心中萬分疑惑,沒想到自己來趟申海還沒有一天,就發生了兩件奇怪的事情,吃飯時有人付賬,這會兒小武竟然被人抓了起來。


    簡直是匪夷所思。


    二十分鍾後,陳風已經走出了大學城,繼續向著北路的一條步行街走去。


    又走了五分鍾後,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接通,還是小武的來電,當然不是小武打來的。


    “喂。”


    “是我。”傳來那陰沉的聲音。


    陳風冷冷道:“下一步該做什麽?”


    “你站的地方對麵有個名叫老地方的茶館,二十分鍾後會出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拿著一個皮箱,你要做的是把皮箱搶到手。”


    “你讓我搶劫!?”陳風很是震怒。


    “你可以這麽認為,如果想救你的兄弟,必須按照我說的做,你無從選擇!”


    踏馬地,被人拿捏的感覺真不爽!


    “拿到箱子後,我再去哪裏?”


    “如果你能拿到箱子,繼續往北走,然後到了第一個胡同往西拐,向西一百米後,你會看到一輛沒鎖的摩托車,你騎著摩托車從西邊的一個胡同向南進入浦南路,然後向著西北走,直到我給你再打電話為止。”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陳風眯著眼朝著四周看去,他們對自己如指掌,一定有人在暗中看著他。


    可此處雖然不是大學城,但比大學城還熱鬧,很多大學生和當地居民出入,人非常多,讓陳風根本就無從察覺可疑之人。


    沒想到自己再次要幹搶劫的勾當!十年前的教訓已經夠深刻,這可是陳風一生的痛和敗筆啊!


    不能這樣明目張膽。


    陳風看到茶館旁邊有個平民雜貨店,立刻走了進去,裏麵倒是什麽都有,雖然都是雜牌子,但非常齊全,他很快地買了一頂棒球帽,一副大大的蛤蟆墨鏡,一盒護膚彩泥麵膜還有一件便宜的短款風衣。


    陳風出了雜貨店門,在街上的公廁中穿好風衣,把帽子和墨鏡戴上,看看手機時間,距離剛才的通話已經過了十分鍾,還有十分鍾三個人就要出來了。


    他拿出護膚彩泥麵膜在臉上畫了幾道,這樣就基本掩蓋了自己的本來麵目。


    走出公廁門就朝著茶館走去,在申海這種大城市,什麽奇裝異服的打扮都有,更何況在這大學城附近,大部分都是大學生,各種追求潮流和另類個性的學生大有人在,陳風的這幅容貌也不算太顯眼。


    茶館右邊有一個賣冷飲冰激淩的地方,很多人都在排隊,也是學生居多。


    陳風推了推墨鏡,壓低了帽簷,排在了後麵,眼睛的餘光注意著茶館出來的人。


    這時兩個外國人來到賣冷飲的地方,一個白人一個黑人。


    很年輕,看樣子像是外國來的留學生。


    一個黑人學生很不耐煩地罵道:“射特!這麽多人!”


    “沒事,我們直接插隊去買。”另一個白人學生不以為然地說道。


    兩人直接插到了最前麵,擋在了一名女生的身前。


    那名女生不願意了,“你們憑什麽插隊?!”


    那黑人學生囂張地說道:“我就插隊,你能怎麽樣?打我啊!”


    女人怎麽可能打他們,氣憤地說道:“真沒素質!”


    “我們沒素質?”黑人哈哈一笑,“這不是你們學校規定的我們不用排隊嗎?!”


    “這不是學校裏!”


    “在你們國家哪裏都一樣!”


    另一個白人學生蕩笑道:“看你長得還算不錯,不然給我陪讀,我保證你也以後不用排隊。”


    很多排隊的人都很生氣,這倆外國留學生也太囂張了,雖然都很生氣,但都敢怒不敢言。


    前兩天就發生了類似的外國留學生插隊事件,結果人家外國留學生沒事,自己的學生卻被學校以“滋事”為由通報批評,現在誰還敢跟外國留學生硬抗啊!


    他們來我國上學,每年十多萬的補貼還享受高人一等的待遇,還可以為所欲為,據說某大學一個外國男留學生學校給配上三個女學生陪讀,讓留學生在學習之餘還能享受到物質、身體和精神上的慰藉,簡直是用心良苦的跪舔。


    某些本國女人和女生甚至以找外國男人為榮,不管是黑的白的,歐米的還是黑洲的,隻要是外國人就覺得高人一等。


    他們憑什麽看得起華夏人?


    那邊茶館的門開了,果然走出來三個穿著西服的男子,其中右邊一個男子的手中果然提著一個箱子。


    此時那兩外國留學生還想對那女生動手動腳。


    陳風心中一動,這不正好趁亂取勝嗎?


    他突然啟動,身子飛速前衝淩空飛起,長腿一揚,“砰!”一腳踹在那黑人學生的胸口。


    那外國黑人一聲慘叫,身子飛起,重重地鑲在冷飲室的玻璃上。


    “哢!”


    玻璃竟然已經被他撞成了蜘蛛網。


    黑人學生一臉懵逼地翻著白眼從窗戶上滑落下來。


    白人留學生嚇了一跳,還未緩過神來,陳風突然拽住他的腦袋上的頭發,猛然往下一拉,鐵膝狠狠頂上他的麵部。


    “啊!”


    白人留學生一聲慘叫,身子順勢而下,陳風腳一撩,一個順手牽羊,把白人留學生帶起朝著那出來的三個西裝男子扔去。


    出了茶館門正在看熱鬧的三人猝不及防,分開躲避驀然飛來的白人留學生。


    陳風尾隨而至,那拿箱子的人還為來得及反應,隻覺得手臂突然被人牢牢抓住,一擰一錯一拉,“哢!”那人的手臂頓時脫離組織。


    他慘唿一聲,箱子頓時離手,陳風一把抓住,然後一腳踏上躺在地上的白人留學生胸口,那白人外國留學生頓時疼暈過去,陳風以他的身體當踏板,身子如離弦之箭射出,疾速地朝著北方奔去,


    三人這才醒悟過來,不過為時已晚,眼見陳風已經奔出去數十米開外。


    “我靠!追!”為首一人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朝著陳風飛速追來。


    那個手臂卸掉的人也不顧疼痛了,呲著牙咧著嘴的和另外一人緊隨其後。


    所有人都愣住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個人打了兩個囂張的外國留學生後又隨手搶了個箱子跑了。


    一個愛國的見義勇為的搶劫犯?電影也不敢這麽演?


    卻道陳風啟動腦海中的極限跑步節奏,跑得越來越快,把三人遠遠的甩在後麵,果然有一輛摩托車停在南北交叉的胡同路口,陳風跳上摩托,“轟……”摩托車飛速一轉,朝著胡同口南邊飛馳而去。


    “真他娘的!”為首一人絕望的看著越走越遠的陳風咆哮道。


    “大哥,這踏馬是誰?!”


    “我怎麽知道!”


    “不行報警吧。”一個人說道。


    為首老大一巴掌把他扇了三百六十度,“你這個蠢貨!還敢報警!找死啊!”


    “老大,那我們迴茶館看看監控?看看是誰?”


    那老大點點頭,“走!”


    三人急匆匆的又跑迴茶館,剛一進門,唿啦!數十人拿著槍把他們三人圍在中間。


    “我們是警署的!我們懷疑你們三人販賣違禁迷幻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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