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周銘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廖冰雪提醒,他差點忘記了,葉晨昨天說過,今天要給他針灸,幫他祛毒。


    在周銘讓護士拿來一瓶水和一瓶葡萄糖後,葉晨給周銘把脈診斷,然後再檢查他體內的情況,確認沒有什麽問題後,葉晨拿起銀針消毒後,再用酒精棉球擦拭消毒後,葉晨開始施展五行神針法。


    葉晨先是將銀針插入到周銘胸口上的穴位,慢慢轉了幾圈。在他拔掉那根長長的銀針,再給周銘喝下葡萄糖後,葉晨說道:“周哥,你這兩天繼續喝這種葡萄糖,再吃那兩副中成藥,一個月後,你的情況肯定會恢複到原來的程度。”


    “葉醫生,真的是謝謝你,我現在感覺渾身輕鬆多了。”周銘說道。


    周銘現在都感覺不同,更何況其他患者呢?


    所以,現在葉晨給他針灸完後,葉晨又叮囑周銘,最近兩天盡量不要出遠門。當然,葉晨知道,即使不出遠門,周銘也是不適合出去工作。


    在他交待完周銘的事後,葉晨再拿著那份藥方迴到自己那間單獨宿舍。迴到房間,葉晨將房門關上後,再取出一張黃紙,用筆快速在上麵畫下幾味藥材,然後在上麵寫上注解。


    葉晨把那張寫滿藥材注解的黃紙放到背包裏麵,拿著那張黃紙下樓。他並沒有迴附屬醫院,而是來到附屬醫院對麵那家中醫館。


    現在葉晨過來的時候,看到孫曉偉,韓友莉,徐嬌嬌,王聰那些朋友,還在這家中醫館裏麵看病。


    “葉晨,你怎麽過來了?”徐嬌嬌奇怪問道。


    “我過來找孫教授。”葉晨說道。


    葉晨和孫耀文,孫曉偉這群朋友打聲招唿後,往裏麵進去,看到葉晨的到來,孫耀文顯得有些驚訝。


    畢竟,葉晨很久沒有出現在這了。


    “葉晨,你不是休息了嗎?”孫耀文問道。


    “我今天下班早,所以就過來找你了。”葉晨說道。


    在葉晨坐下來喝茶,孫耀文拿來一本醫學著作,和葉晨在那慢慢看。


    這樣過了二十分鍾,孫耀文說道:“葉晨,我帶你去我師弟那裏吧。”


    孫耀文那位師弟是中醫西醫雙科專家,在附屬醫院算是比較厲害的。葉晨跟著他離開這裏,坐電梯上到六樓後,穿過走廊,來到另外一扇門前。


    此時,在這裏,葉晨還是聞到一股濃烈的草藥氣味。


    孫耀文推開門,葉晨看過去,看到一位年紀和他差不多的男子正戴著眼鏡在那翻閱那些中醫書籍。


    在他看到孫耀文過來的時候,急忙放下手頭上的書籍站起來說道:“師兄。”


    葉晨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看到孫耀文和對方打招唿的時候,他猜到對方應該是孫耀文的師弟。


    孫耀文簡單和他介紹,這位孫師弟叫李忠德,年紀三十歲左右,在附屬醫院這裏任職主治醫生,同樣負責孫耀文這一組的病例,平常負責給周銘治療。


    當初,周銘被送到附屬醫院那裏的時候,孫耀文就安排自己師弟過來協助葉晨的治療。


    “師弟,這位是葉晨,這次給我治腿的人。”孫耀文說道。


    “葉醫生,你好。”李忠德向葉晨打招唿道。


    在孫耀文請葉晨到一旁沙發那裏坐下後,孫耀文則是去洗澡換衣服了。


    很快,孫耀文洗完澡換好幹淨的白色襯衫下來。


    “葉醫生,那我先出去了。”孫耀文說道。


    “孫教授,不用,等你師弟過來再說吧。”葉晨說道。


    既然葉晨這樣說了,孫耀文也就留下來。


    至於葉晨,則是在沙發那裏,看著這裏的古典書籍,這裏除了那本《傷寒雜病論》外,剩下那些都是中國的各種名醫醫術。


    像什麽華佗,扁鵲,閻立本之類,葉晨倒是很少見到。當然,這些中醫書,除了那些名醫醫術外,還有一部分中醫藥方,這些中醫藥方和其他中醫書籍是不同的。


    在孫耀文的印象中,葉晨懂得的中醫術,基本上是屬於偏科的範疇。所以,他很清楚,葉晨懂得這些,並不代表葉晨就能夠全麵掌握那些中醫知識。


    現在孫耀文和李忠德坐在那,葉晨則是坐在沙發那裏看著那些書籍。


    葉晨不知道過了多久,孫耀文的那位師弟李忠德終於出來了。


    在他出來的時候,看到葉晨在那看書,葉晨抬起頭看到對方後,笑道:“李醫生,你好,我叫葉晨。”


    “你好,葉醫生,我叫李忠德。”李忠德說道。


    在葉晨和他客套一番後,葉晨詢問了他的年齡,他今年二十九歲,和葉晨相仿,甚至,可能比葉晨小,因為他父母都是老中醫,在他剛剛高考結束沒有多久,他父親就過世了。


    他母親在他高考完的時候,身體也不舒服,住院治療,他母親病情加重,最後死亡。


    這樣的情況下,爺爺奶奶,舅舅和舅媽,他們想讓他出來工作賺錢,李忠德自然不願意出來工作。


    在他看來,他父母已經去世了,如果他再出來工作賺錢養活自己,他還不如直接在家裏種田,然後靠賣菜,或許日子過得不錯。


    但是,現在聽到葉晨說起,他才知道,自己錯誤地理解他父母的苦心了。在李忠德和他說明他父母的想法,以及他現在工作的情況,特別是他在市衛生局擔任副局長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大收獲,卻是遇到不少疑難雜症,都是通過中藥方調理下來。


    在李忠德說完後,葉晨說道:“李醫生,我想問問周銘的情況。”


    “葉醫生,這邊請。”李忠德說道。


    他帶著葉晨往周銘所在的單獨房間進去,在推開房間門進到裏麵的時候,葉晨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周銘,除了他的情況和之前一樣,並沒有太大變化外,他臉色依然蒼白,雙眼緊閉,看起來似乎睡著了一樣。


    不過,從他身體的狀態來看,周銘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葉晨看著這一幕,他已經確認周銘是被鬼上身,然後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


    “周銘,醒醒!”葉晨喊道。


    在葉晨喊了一聲,周銘睜開雙眼,看到葉晨的時候,他有些迷茫,似乎想不起葉晨是誰?


    “你是?”周銘問道。


    “周銘,你忘記我了嗎?上午,我還幫你治療過,我姓葉,我叫葉晨。”葉晨說道。


    周銘仔細想了想,他還真的想起來了。隻是,這些年,周銘一直呆在附屬醫院,偶爾出去玩幾趟。


    這幾天,他一直在病房這裏休息,連吃飯都不敢出去,怕是傳染其他人。


    現在葉晨提起,周銘自然是想了起來。


    “你來了。”周銘說道。


    “你還沒有恢複好嗎?”葉晨問道。


    “差不多了,隻是每晚還需要吃點中藥湯喝下去,我已經買來中藥了,你要不要先嚐試熬製中藥湯給你喝,再配合按摩?”孫耀文看向葉晨問道。


    葉晨看到孫耀文這樣熱情,他覺得有些奇怪。


    葉晨還是說道:“孫教授,不用那麽麻煩,我來給他施針就行。”


    “施針?”孫耀文和李忠德兩人看向葉晨奇怪問道。


    這種針灸術,葉晨已經使用過了,而且,效果還是很好,即使是孫耀文也是很羨慕。


    現在孫耀文和李忠德不清楚,葉晨又是怎麽做的呢?


    “葉晨,你真的懂得這方麵的針灸術?”李忠德驚訝問道。


    如果是那樣,葉晨這種針灸術,怕是更是神秘莫測,如果能夠學會,他肯定會很喜歡的。


    “李醫生,你想學嗎?”葉晨笑道。


    “你教我?”李忠德更是激動。


    葉晨搖搖頭,在他拿出銀針的時候,葉晨準備先給周銘施展一遍金針刺穴術。


    在他把銀針消毒,準備開始的時候,李忠德和孫耀文都顯得非常激動。畢竟,這種針灸術,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神秘了,他們也很想學習到。


    在葉晨將銀針消毒完後,葉晨看著這個周銘說道:“周銘,這次我給你治療,你要放輕鬆,放鬆心情,盡量保持好心情,這樣對你的病情有很大的幫助。”


    葉晨說完,讓周銘躺在床上,他開始給周銘針灸。


    葉晨用的是普通銀針,而且,還是那種很長的銀針,一根普通銀針有七八厘米長,這樣的情況下,葉晨給周銘針灸,自然不用像以前那樣,隻能用一根長度比較短的銀針來紮下去。


    這種情況下,葉晨可以利用靈氣,讓周銘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他身上流竄,在慢慢修複他受損的內髒器官,以及腦組織。


    葉晨先用五行針法中的水銀瀉地,再用火針法的金針,土針法的木針,一共用了四次,然後再慢慢停止下來,讓周銘自己感受。


    這一次,葉晨沒有再讓孫耀文和李忠德進來,他知道這種事,越少人進來越好,否則,影響到周銘的情緒。


    “葉醫生,怎麽樣了?”葉晨走出來的時候,李忠德急忙問道。


    “沒事了,等下喝幾劑中藥湯就好了。”葉晨說道。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聽到葉晨說出這句話,李忠德和孫耀文同樣放心下來。


    他們知道,以周銘目前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為這一係列原因,葉晨早就把周銘給救迴來了。


    但是,現在他們還是希望葉晨再來檢查,看看周銘的情況如何?


    現在葉晨和孫耀文,以及李忠德離開那間單獨病房,來到外麵,看著周圍那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的時候,葉晨和孫耀文兩人都有些不適應。


    葉晨沒有說什麽,跟著李忠德往另外一間病房過去,現在這間病房裏麵,同樣是一間豪華單獨病房,不過,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周銘。


    周銘本身年紀就不算是很大,隻是他的情況,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蒼老,像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


    當初,周銘患的病,主要是腎功能衰竭引發肝癌,在他得了肝癌後,又是在西山村,西山村的環境汙染嚴重,他更是感染上肺炎,肺部唿吸困難,無法吸入新鮮空氣,導致他的情況惡化,隻能住在醫院裏麵,靠著輸液維持住性命。


    在葉晨進到病房裏麵的時候,葉晨看到周銘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精神也好了許多。葉晨先給周銘把脈看脈象的情況,然後問他平常飲食的情況,包括他平常愛吃什麽,討厭什麽,都說了一遍。


    “你現在的情況,我先用中藥湯調理三天左右,再繼續施針,到時你的病應該就徹底治愈了。”葉晨說道。


    現在他說的很簡單,但是,周銘知道,葉晨是真的厲害,居然能夠把他的病給治好了。


    這一點上,他覺得自己是運氣比較好,剛好碰到葉晨這樣的中醫生,如果不是葉晨,自己怕是真的要死在這醫院裏麵。


    “葉醫生,謝謝你了。”周銘說道。


    “周哥,我們是朋友,不用客氣。”葉晨笑道。


    在他和孫耀文離開這間普通病房的時候,周銘和李忠德送他出去。


    從醫院裏麵出來,葉晨往樓上上去,他準備去洗手間洗一洗手的時候,看到孫夢潔站在門口等著他。


    “姐,你找我?”葉晨奇怪問道。


    “我聽小瑩說,今天你給她爸治病,花費不少吧。”孫夢潔問道。雖然她不清楚具體花多少錢?


    但是,從孫曉偉打電話告訴她的情況,孫夢潔猜到至少有十萬塊左右。但是,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要給她父親繼續治療,孫夢潔覺得自己還是欠下葉晨不少人情。


    “我也不算什麽。”葉晨說道。


    既然孫夢潔問起,葉晨覺得還是把實際情況說出來,免得以後她誤會自己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姐,其實,我今日治療你父親的病,最貴的就是那套銀針。”葉晨說道。


    聽到這個的時候,孫夢潔反而不明白了,她不相信,葉晨的醫術高明到那種程度,連那麽貴的銀針都舍得用。


    “那你是花了多少錢?”孫夢潔問道。


    “不到一百萬。”葉晨說道。


    孫夢潔聽到葉晨說出來的時候,孫夢潔還不敢相信,不到一百萬,葉晨卻是毫不猶豫用掉了。


    “葉晨,我不是懷疑你,隻是那套銀針真的值一百萬?”孫夢潔問道。


    “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啊!”葉晨說道。


    “我不是這意思,我隻是覺得那套銀針價格很貴。”孫夢潔說道。


    “確實不便宜。但是,我覺得周家不差錢。”葉晨說道。


    其實,葉晨知道,自己治病收取高額診金,或者,他給別人看病,除了那些名醫,或者有錢人外,其他人的治病,葉晨基本上都是免費看病,並且是一分錢不收。


    所以,葉晨覺得,那套銀針賣出那樣的高價,一點都不虧,甚至,葉晨還覺得賺了。


    “那你給我爸治療完後,你有什麽需求嗎?”孫夢潔問道。


    “暫時沒有,等有需要的時候,我肯定會向你提出的。”葉晨說道。


    孫夢潔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她發現,葉晨真的不像傳聞中那般不堪。


    葉晨和孫夢潔從病房出來,往外麵出去,上到車上的時候,孫耀文說道:“葉醫生,這件事,真的很感謝你了,以後有什麽需要的,我絕不推辭。”


    “孫院長,我和你是朋友嘛!”葉晨笑道。


    坐車迴到附屬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六點半,葉晨和李忠德,孫耀文在附屬醫院附近找到一處餐廳坐下吃午飯,吃完午飯後,葉晨和孫耀文迴附屬醫院,迴到辦公室那裏。


    這一段時間,葉晨一直呆在這邊,偶爾和孫夢琪一起出去玩,偶爾抽出時間給人看病,或者做義工,幫助貧苦人民治病。


    現在葉晨迴到自己辦公室,拿出筆記本,開始寫論文,這些論文,他昨天已經寫好了,但是,現在他還是要寫,盡快完成,到時交上去,才能獲得學校評委團的認可。


    葉晨在那認真寫論文,到了晚上的九點多,他準備關電腦迴東方大廈城休息的時候,想到那套銀針還在周銘那裏,自然是往周銘住院部過去。


    來到周銘的病房,看到李忠德已經在裏麵陪著。葉晨把那套銀針遞給李忠德的時候,李忠德顯得非常興奮。


    葉晨和周銘聊了一會,葉晨離開這裏,迴到他的宿舍那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十二點多。


    葉晨將窗簾拉開,看著窗外那黑漆漆的夜空,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這生活了三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黑夜的景象。


    不知道為什麽?


    葉晨總感覺這一切都變了,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他迴到自己的臥室那張床上,把燈光關了,然後蓋上被子睡覺。


    一夜過去,早上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葉晨睜開雙眼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起來了,他洗漱後,穿上衣服出去買菜做早餐。


    他發現外麵的太陽還是那麽大,但是,和上海市區的夏季相比,溫度還是偏低。


    葉晨把早餐做好,端著放到周銘房間裏麵,周銘和妻兒吃完早餐,葉晨和他們聊了一會,他再往中醫藥大學過去。


    因為他今天有課,即使是那樣,他還是要提前過去,否則,遲到了又不好。


    葉晨來到教室的時候,班級裏麵,大部分人都到齊了,他坐在座位上看書,聽講台上的吳悠副教授上課,一直到下午上完兩節課,他再迴到宿舍。


    葉晨洗澡,換上那套幹淨舒適的休閑裝,他再帶著那套銀針迴到孫家別墅的時候,葉晨發現,周銘已經喝完藥,恢複得越加好。


    當然,現在對於周銘來說,最大痛苦,不是自己受傷,而是自己那條腿,每到疼痛的時候,都是那麽折磨人。


    現在葉晨進到他病房,看著周銘那張臉,說道:“叔叔,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葉醫生,我感覺自己的腳沒有那麽痛了,而且,我感覺自己的腰,胸口,背部都有一股暖洋洋的熱流流動。”周銘說道。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晨立刻知道,這應該是自己那套銀針刺在周銘身上的作用,他知道,那套銀針在吸收周銘身上的毒素,現在已經完全吸收了,自然會是恢複原狀。


    葉晨讓周銘先躺下,他把那盒銀針拿過來,然後拿出其中一根銀針,輕輕地插入到周銘的足底穴位上。


    剛開始,周銘還是覺得葉晨這是要給他做按摩,所以並沒有覺得什麽不舒服。但是,慢慢發現,隨著葉晨將那根銀針的位置調整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小腹,小腿,肩膀,手臂等部位的痛癢難忍消失了。


    “葉醫生,這?”周銘驚訝問道。


    “這是我爺爺傳授我的針灸秘法,可以緩解你那些痛癢難耐的症狀。”葉晨說道。


    他知道,這套針法的厲害,在古代中醫界,許多神醫都會用到這種針法,但是,到現代,中國幾千年的傳承中,這套針法,怕是更難練習了。


    但是,葉晨卻是沒想到,自己爺爺居然懂得,而且,還傳授給他。


    “叔叔,這套針法的效果還行吧?”葉晨說道。


    “葉醫生,真的非常好,我現在感覺舒服許多,而且,現在還沒有那種酸痛麻癢的感覺。”周銘說道。


    葉晨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他知道,周銘這種情況,隻是一個階段性治愈,到時還要繼續配合針灸治療。


    這樣的情況下,葉晨在上午八點左右,吃完早餐,騎車往附屬醫院趕去,來到附屬醫院門口停下來,往附屬醫院急救科主任王聰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王聰辦公室,葉晨敲門進到裏麵,看到王聰正在看書。


    “王主任。”葉晨喊道。


    “葉晨,來啦。”王聰看到葉晨,笑著招唿葉晨過去坐下後,再問道:“你不是說你今天有課嗎?怎麽又來了?”


    “今日不同往日,現在我的中醫術,算是達到一定程度了,也就不用再去學校。”葉晨說道。


    雖然葉晨這樣說,但是,王聰知道,葉晨平常還是要去上課的,隻是,他知道,葉晨是那種喜歡安靜的人,不想和普通醫生那樣,在辦公室看病或者坐在那裏聽課。


    如果是那樣,葉晨的成績,自然是比普通學生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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