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昆山上,弟子滿臉匆忙的趕來,景瀾見此,皺了皺眉:“什麽事,這麽慌張?”

    那弟子聽著,倒是忙開口:“剛剛傳來消息,禦虛門被滅門了!”

    景瀾聽著滿臉震驚,手中的筆都被驚落了:“你說什麽?”

    那弟子再次開口道:“迴宗主,禦虛門被滅門了,此時隻怕消息已經傳開來了,之前禦虛門不是給各派派了請帖,去參加柳少門主的大婚,有先到的門派剛踏入禦虛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就連柳門主與柳少門主也不能幸免,全都死狀極慘。”

    “全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留?”景瀾再次確認開口。

    那弟子聽著,有些猶豫,還是點了點頭:“聽說是這樣!”

    景瀾聽著,馬年的心驚,整個門派,一個不留,還是一夜之間,到底誰有這麽大的能力,景瀾看著還候在麵前的弟子,淡淡開口道:“讓景如過來一趟!”

    “是!”那弟子應聲退下了。

    而景瀾卻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覺得隱隱不安,卻又說不上來,卻心緒不寧。

    景如進來的時候,就見到景瀾滿臉憂心:“大師兄,出什麽事了?”

    景瀾聽著,倒是老實開口道:“禦虛門被滅了門。”

    景如聽著,果真滿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滅了門?誰做的?”

    景瀾聽著搖了搖頭:“禦虛門的事太過蹊蹺,如今各派的人,隻怕都派了人去,想探查個究竟。”

    景如聽到這裏,還能不明白什麽意思:“大師兄是打算讓我帶弟子去一趟?”

    景瀾聽著點了點頭:“若真是有什麽妖邪作祟,能一夜滅了禦虛門,實力必定不低,所以此番你去小心為上,不可逞強,發現異樣及時飛信給我。”

    景如見景瀾說的滿臉的認真;“我知道。”

    而剛離開崇陽城的周牧歌三人,在路邊也聽見了樵夫的議論:“你們聽說了沒有,禦虛門一夜之間,被滅了門。”

    “聽說了,聽說禦虛門的人,個個都死的極慘,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邪妖邪作祟,我家那口子現在規定我必須天黑之前迴去,否則誰知道會遇到什麽?”

    那人聽著看了看天色:“是麽,這天眼看就要黑下來了,我們趕緊走吧,那些個玄修仙士都應付不了,肯定厲害得很。”

    秦南鳶聽著,看著應北笙的目光,皺了皺眉,應北笙倒是上前攔住:“幾位小哥,請問你們剛剛說的禦虛門滅門,到底是怎麽迴事?”

    幾人停下,看著幾人的裝扮,便一眼能看出幾人不凡:“你們,也是玄修仙士?”

    應北笙倒是客氣開口道:“是,幾位小哥能否說說禦虛門到底出了什麽事?”

    其中一個小哥聽了,倒是直接開口:“看仙士怕是剛從崇陽城出來,莫不是沒聽說?”

    應北笙淡淡搖了搖頭,另一個開口道:“這不是前兩日晚上,禦虛門突然被滅了門,聽說禦虛門一片血腥,連崇陽城都能聞到,而且個個死狀極慘。”

    秦南鳶聽著更是皺了皺眉,看來是自己等人剛離開崇陽城,就出事了,幾人說完,見沒有繼續問什麽,其中一個倒是開口道:“三位雖然是玄修仙士,可是這天馬上黑了,還是不要在這荒郊野嶺呆著,前麵再走幾裏路就有個小鎮,你們還是趕緊在天黑之前趕過去吧!”

    應北笙聽著,忙淡淡道謝:“多謝提醒!”

    幾人離開後,三人邊趕路,秦南鳶開口道:“禦虛門怎麽會突然被滅門了,之前我們在崇陽城,也並未察覺到什麽不對,真是奇怪!”

    應北笙聽著:“此事的確蹊蹺,不過我看應該不是什麽妖邪作祟。”

    應北笙淡淡開口,之前她跟著周牧歌上了一次禦虛門,並沒有察覺半點的妖邪動靜,而且自己等人才離開,禦虛門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應北笙目光看向了一向沉默的周牧歌,見她滿臉淡然,並未有什麽不對,才收迴了目光。

    秦南鳶聽著,滿臉疑惑的看著應北笙:“你這麽肯定不是妖邪作祟?”

    秦南鳶說著,直接頓住了腳步:“不行,禦虛門的事,怕是沒有那麽簡單,反正如今伏初與千雪都下落未明,我們迴到菩音山,也是不能安葬姐姐。”

    應北笙一眼就看出了秦南鳶的想法:“你想迴去查一查?”

    秦南鳶聽著點了點頭:“若真是有妖邪,或者什麽人作亂,隻怕這心思也是歹毒的,畢竟崇陽城還有那麽多普通百姓,他們可是比禦虛門的人,更沒有還手之力。”

    周牧歌卻沉默的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而秦南鳶他們早就習慣了周牧歌話少,幾人又連忙禦劍飛行,倒是比腳程快了不少,不消片刻就迴到了崇陽城,隻是如今天色已晚,崇陽城裏沒有什麽喧鬧,比平時倒是清淨了不少。

    三人倒是熟路又往著上次的客棧去了,街道上冷風輕拂,帶起地上的淡淡塵土,有些迷眼,而三道影子在這街道上印得老長,在月光的噴灑下,顯得有些詭異。

    到了那客棧麵前,卻見客棧大門緊閉著,應北笙皺了皺眉,倒是身後路過一個打更的老頭,見到三人開口道:“幾位不用敲門了,這張老頭,已經幾日沒迴來了。”

    秦南鳶聽著倒是忙問道:“老伯,我們知道禦虛門出了事,這崇陽城,莫不是也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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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伯似乎眼睛不是那麽好使,看著幾人打量半響,卻有些費力,歎了口氣:“這張老頭也是倒黴,這不,禦虛門的柳少門主不是要成婚,酒水什麽的都是在張老頭這裏采買,前幾日送酒上禦虛門,就再也沒有迴來過,隻怕是兇多吉少了。”

    “幾位要投宿的話,還是去前麵別的客棧吧!”老伯說完就直接走了。

    周牧歌看著這店門,想起了那日禦虛門的弟子來客棧,想必就是讓送酒的,秦南鳶看著緊閉的客棧門,滿臉愁容歎了一口氣:“走吧,我們去前麵找家客棧!”

    前麵的客棧倒是都開著,見著幾人來,倒是忙熱情接待:“幾位住店?”

    應北笙同樣給了銀子,淡淡開口道:“兩間上房!”

    掌櫃的聽著,滿臉笑意應著:“幾位請上樓!”

    到了房間,秦南鳶想著幾人都沒吃東西,便開口問道:“掌櫃的,能否送些吃食給我們!”

    掌櫃的聽著:“幾位稍等,等會就送過來!”

    幾人剛準備轉身進房,突然另一邊傳來談話聲:“你們說,這禦虛門到底是怎麽被滅的?”

    “這誰知道,聽那些白日上山去探查說,那些人死狀極慘,想必是與禦虛門有很深的仇怨。”

    “仇怨,難道不是妖邪作祟?”

    “你知道什麽,這些年來,稍微有實力一點的妖邪冤魂什麽的,都被鎮壓在了鎮惡塔,上次雖說被伏初破了鎮惡塔,逃了些出來,可是也被各派合力解決了,而且有個奇怪的問題你們怕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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