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裏,皇帝蕭庭祺分外寵愛新封的沈美人,沈美人的姿色與林貴妃不相上下,但是讓常年受寵的貴妃娘娘乍然失了寵愛。


    “七郎,你輕點兒。”沈夏茹的聲音婉轉嬌媚,似鶯嘀。


    一場激烈的歡愛之後,她嬌顏的粉嫩,絕色而生香,她的容顏不知怎麽保養的,未有半分的衰退老去。


    蕭庭祺覺得沈夏茹怕是妖精投胎轉世而來的,他的後宮佳麗三千,各色的美人都盡態極妍,每一個都是不一樣的風情,獨獨這風情都隻為他綻放。


    有端莊賢惠的皇後,有風姿絕代的貴妃,有善解人心的惠妃,有天真爛漫的德妃,有嫻靜婉約的嫻妃,有清柔淡雅的淑妃,有豔麗奪目的柳昭儀,有清麗雅靜的趙修媛。


    這些都是為他誕下子嗣的妃嬪,但是仍然沒有一個人似沈美人這般,這幾日讓他這般的牽腸掛肚,他不是以前的毛頭小夥了,他是縱橫天下的帝王了。


    蕭庭祺漸漸後悔沒有早日將她接進宮裏,他的吻落至她的脖頸處,貪戀的聞著他想了許多年的味道,真是銷魂啊。


    她的體如一團白雪堆砌而成,期霜賽雪的肌膚上是他落下的朵朵痕跡,為她添加了嫵媚的風情。


    他尤其愛她的一雙玉足,玲瓏可愛,珍珠的白中透著粉意,豔麗的蔻丹下,妖嬈的勾著他的魂。


    他每每放在手心裏把玩,時不時還會親上去,每一迴沈夏茹都忍著惡心,與他曲意逢迎,她將自己掩飾的很好,他還並未看出破綻來。


    她的烏發鋪散開來,露出一雙筆直的雙腿,丁香色的小衣將她的身段展露出來,那唿之欲出的豐滿如雪,讓他一陣眼熱。


    她微紅的眼尾上揚,微微喘息的動作,讓她的胸口上下起伏,他覺得原本就係的鬆鬆垮垮的小衣會隨著她起伏的動作而滑落。


    正在他的眼神注視下愈發嬌羞的沈美人,衝著他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隨即懶洋洋的開口:“七郎,渴。”


    他將她摟在懷裏,雙唇覆上,掠奪著她的唿吸,掠奪她口中的甜蜜,他的大掌肆無忌憚在她的嬌軀上遊走,撩起她內心的野火。


    他與她的第一次其實他記得非常的清楚,那抵死纏綿的滋味,他多年都未曾忘卻,在其他的女人身上他體會不到這種感覺,仿若魚兒找了水一般。


    當他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便克製不住了,是他將她推給了他的弟弟,但他的弟弟隻愛他的王妃。


    他也有他的驕傲,雖然他很愛她帶給她的感覺,甚至癡迷於她的身體,但是她心中的那人是他的弟弟,一個不愛他的女人他不願要。


    更何況他是帝王,要什麽的女人沒有,所以她與他發生肌膚之親時,他毫不眷戀的走了,讓她以為與她歡愛的男子是他的弟弟。


    他一直都知道沈夏茹是暗閣閣主的女兒,在她很小的時候,他見過她,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為她愛慕的男子甚至願意在廣平王府做一個小丫鬟,那是怎樣濃烈的感情啊!


    他任由她在廣平王府自生自滅,他看著她懷胎數月,最後生下了那個孩子,他後來又看著那個孩子長大成人,喊著他伯伯。


    這麽多年他都沒有去刻意想起她這個人,但是她卻時常出現在他的夢裏,那一年還紮著雙丫髻的小姑娘,有些人隻一眼便是一生。


    他知道她愛蕭庭和而不是他蕭庭祺,這麽多年她都未等到弟弟蕭庭和多看她一眼,有沒有死心呢,他那隱秘的心思隻有他自己才知曉。


    自從沈夏茹被皇帝蕭庭祺接入宮裏後,有了男子的滋潤,沈夏茹顯得愈發的年輕貌美了,甚至比一些小妃嬪都招人憐愛。


    皇帝蕭庭祺這大半個月都歇在長華宮,她的眉眼穠豔,玉肌花貌,每一迴承受不住時,都會嬌滴滴的喚他“七郎。”蕭庭祺頗有些醉生夢死之感。


    皇後娘娘都說了皇帝的荒唐事,她還是忍不住哭了,他知道他是個風流的,那些曾經的愛慕讓她悲喜交加,她覺得她恨他,為了這麽個男人她耗盡了她的青春。


    這個男子以前也是對她頂好的,他的喜歡向來不長久,除了林貴妃打破了這一局麵,沒想到啊,林貴妃也要被打臉了。


    她一邊哭著一邊笑,自己就是個癡兒啊,想到誰都這樣,她一點也不嫉妒林纖凝了,她們都是可憐的女子啊。


    一滴滾燙的淚水掉落下來,沾濕了枕巾,她近日裏受到十一的治療,病情緩和了不少,原本有些血色的唇瓣,此時也變得慘白。


    她開始咳嗽,宮女們幫她拍打著背部,她漱了個口,總算緩和下來了。


    “皇後娘娘,這病切勿憂思。”趕來的十一的把完脈對皇後楚夕嵐說道。


    “我還能熬多久呢?”


    “皇後娘娘萬福金康呢,隻要娘娘按時吃藥就可以有治愈的幾率。”


    “我知道,我沒多少日子了。”皇後楚夕嵐說完這一句讓十一不知怎麽迴話,他恭敬的跪在一旁。


    楚夕嵐的奶嬤嬤在一邊擦拭著眼淚,“姑娘,你放心,你會好起來的,總不能讓您先於老奴早走一步吧。”


    “嬤嬤,這麽多年,辛苦嬤嬤了。”


    “娘娘這是哪裏話。”說完嬤嬤擦著眼淚。


    宸霧店內貴妃林纖凝正在作畫,畫的都是三皇子蕭宴的畫像,那還是蕭宴的稚童時期。


    “娘娘,你都不著急嘛,陛下都多久沒來了?”林貴妃的奶嬤嬤張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貴妃娘娘。


    “嬤嬤,有什麽著急的?我為陛下感到開心呢?”貴妃娘娘不緊不慢的說道。


    “嬤嬤,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陛下寵愛了我這些年,我也該知足了。”林貴妃接著說道。


    “嬤嬤,你瞧瞧我畫的彥兒?”貴妃娘娘開心的與嬤嬤分享她的畫作。


    嬤嬤張氏隻覺得真是皇帝不急 急死太監呢,她都要為自家主子愁死了。


    “娘娘的畫作依然惟妙惟肖,愈發精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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