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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來的正是張秋鏡。


    他來到床前,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已經熟睡的墨春妧看。


    以前,他怎麽沒有發現,她睡著時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他在不知不覺中,看著她的睡顏,他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許久沒有出現過的笑容。


    他伸出一隻手,輕輕觸摸了一下那張熟睡中的嬌容,看得有些入迷。


    “以前,我說你蠢,你還生氣不承認自己蠢,現在呢,已經蠢到連自己的夫君都能認錯,你說,你不是蠢是什麽?”


    他的問題,無人能為他解答,因為,在這個房間裏唯一能迴答他問題的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很甜,也許是太累了,也有可能是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的原因,現在的墨春妧睡著的樣子就像死豬一樣,是再大的動靜和聲音也無法將熟睡中的墨春妧吵醒。


    “蠢女人,離了我,你倒是過得挺滋潤,從今往後,你最好老實本分點兒,若再讓我瞧到你和那男的在一起恩恩愛愛的,那就不要怪我親手殺了他!”


    他的眼中已有了殺意,心中的醋意也愈來愈深,越來越酸。


    他得不到的女人,其它的男人也休想得到,寧可親手毀了去,也不會讓自己的東西落到他人之手。


    現在,張秋鏡的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寧可把這一切毀了,也不要讓他人擁有,霸道而又兇殘。


    他摸了摸墨春妧額前的一縷發絲,盯著她看,輕聲說道:“隻要你乖乖地聽話,老老實實的,守好你作為我的娘子應該守的本分,我張秋鏡不會虧待了你,即使給你不了你想要的,在別的地方也會盡量的彌補你。”


    其實,他是知道的,墨春妧想要的從來不是什麽身外之物,她想要的隻不過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真心。


    身體和心她全都要,隻不過,現在,他什麽都給不了,身體給不了,真心也不會給她,所以,他盡量在別的地方彌補她,就算她不想要,也要收下。


    他現在就是這麽想的,不要不知好歹,隻要以後老實本分點兒,乖乖地做他的一枚棋子,成為他的傀儡,任他驅使,任他操縱,即使,沒了自由。


    他的惡念,從來沒有為她著想過,也從來沒有在乎過她到底想不想成為一個沒了靈魂的傀儡,她是不甘當一顆任他擺布的棋子的。


    “你一覺醒來之後,最好有自知之明,心甘情願做我的棋子,我可以護你周全,投靠他,那我隻好先對他動手了!”


    他的威脅之言,熟睡中的墨春妧是一句也沒有聽到。


    張秋鏡離開這個房間之後,她動了動眼珠,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個黑漆漆的房間,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然後,安心繼續睡。


    在另一個房間。


    房門突然間開了。


    張秋鏡趁黑衣男子睡著之際闖入房間,決定對這個冒充他的黑衣男子下殺手。


    雙手之中利刃懸浮,決定對黑衣男子來個萬刃穿心。


    他狠厲道:“冒充我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個代價,是你的整條命。”


    嫉妒使他蒙蔽了雙眼,起了殺心。


    他正要對熟睡中的黑衣男子下手,正在這極其關鍵的時刻,外麵傳來了聲音。


    “不好了!不好了!著火了!著火了!大家都快快醒來,快點逃出來啊!”


    聽這個聲音,像是客棧掌櫃的聲音。


    墨春妧被這個大喊大叫的聲音吵醒,聽到著火了,她就想到是這個客棧著火了,不知道是哪個房間,所以,她擔心他的安全,趕緊起床,連外衣都來不及披上,穿著一層白睡衣著急忙慌地跑到黑衣男子所在的房間。


    她猛然間打開房門,便看到黑衣男子的床前站著一位男子,那男子的背影與張秋鏡的很相似,若不是她親眼看到躺在床上就是,她差點會把那個站著的男的錯認成張秋鏡,實則,她不知道的是,那個站著的才是張秋鏡,躺著的是黑衣男子假冒的。


    她看到兩男人在一個房間裏各盯著對方,也不知是在幹嘛。


    黑衣男子在床上坐著,看到墨春妧來了,心慌意亂的,他下意識的趕緊用手摸自己的臉,發現臉上的黑衣麵紗還在,沒有被墨春妧發現他的真容。


    心慌的不止黑衣男子一個,張秋鏡這心裏更加慌亂。


    張秋鏡背對著她,所以,墨春妧還不知道他是誰。


    “你們…在幹嘛?是在…是在…”


    惡心的話她說不出來,那些邪惡的想法她現在滿腦子都是。


    黑衣男子怕她誤會,急忙去解釋。“不是的,春妧,不是你想的那樣,春妧,你不要誤會,我很正常的。”


    現在,張秋鏡也跟著黑衣男子一起解釋。


    “不要誤會,我是那隻食人妖,出去辦事,容易被那劣妖發現,所以,換了一種麵容罷了。”


    張秋鏡這麽一說,黑衣男子也怕墨春妧發現自己是假冒的張秋鏡,黑衣男子心想著,既然,張秋鏡沒有當場戳穿,那就說明張秋鏡不想與墨春妧有太多的瓜葛,黑衣男子心裏也很清楚,張秋鏡這次潛入房間就是對他下殺手了。


    不管怎樣,隻要不在墨春妧的麵前揭穿真相,黑衣男子就隻好裝糊塗。


    “是啊,春妧,我讓它出去辦事,怕被劣妖發現,所以,給了他一副新外貌。”


    墨春妧半信半疑地盯著那個背影看,那個背影真的好像張秋鏡,比本妖還要像。


    她現在想見到眼前那個背影的真容,沒有聽到黑衣男子解釋了什麽,一步一步朝那個背影走去。


    “真的嗎?真的…像你們說的嗎?可是…我怎麽覺得…這幅身軀很熟悉呢?”


    她想說的是,這個背影好像他,好像…好像…


    她越來越近,黑衣男子慌了,額頭上冒著冷汗,以為要完了,要被發現了。


    不料,張秋鏡不知從哪裏拿的麵紗蒙在了臉上。


    張秋鏡轉過來身,她看了,眼前的兩個男人都蒙著黑色麵紗,他們真的很像,她看得吃驚,震撼。


    她驚訝道:“秋鏡,你這不是給它一副麵容,而是把你自己的容貌給它了。”


    黑衣男子臉上冒著冷汗道:“是…是啊…春妧,不要緊的,我相信你不會認錯的。”


    墨春妧聽他們的聲音一樣,帶著麵紗長得一樣,什麽都一樣,她想說的是,很容易認錯的,她怕說出來會讓他失望,所以,說自己可以認出了哪一個是自家的夫君。


    “嗯…我不會認錯的,我沒有這麽笨,放心吧。”


    她拍拍胸脯保證。


    在一旁的張秋鏡盯著她的眼神全是鄙夷。


    張秋鏡想說的是,一開始就認錯了,一直在認錯中不知自己錯得離譜。


    黑衣男子看張秋鏡還在房間裏一直盯著墨春妧看,沒有離開的意思,黑衣男子的言語有驅逐之意。


    “春妧,外麵著火了,你自己睡會害怕,今晚,你陪我睡,我保護你。”黑衣男子說著。


    張秋鏡聽了之後不樂意了。


    心想著,墨春妧可是他的娘子,現在,被這個男的冒充就算了,還當著他的麵摟他的娘子入睡,任誰,也無法容忍,更別說是他張秋鏡了。


    張秋鏡的眼神很可怕,若不是墨春妧突然闖進來,他早就已經將黑衣男子挫骨揚灰了。


    張秋鏡滿肚子的火氣,然後,直接抓起墨春妧的一隻手,強拉硬拽將這個女人拽出了黑衣男子的房間。


    她使出了全力掙脫。


    “食人妖,你放開我!”


    張秋鏡怒氣地衝她大吼:“我不是食人妖,我是你夫君!張秋鏡!請你以後擦亮眼睛不要再認錯了!”


    墨春妧一下子就聽蒙了,剛才躺著的不是張秋鏡嗎?


    她滿臉的困惑。“你怎麽是我夫君呢?剛才…躺著的…”


    那個不正是嗎…她還沒有把話說完,張秋鏡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


    他沒好氣地胡亂解釋道:“躺著的那個才是食人妖,是我為了蒙混那劣妖故意先拿你試探的,看你能不能認出真假來。”


    張秋鏡狡辯完之後,說的沒有一句真話,墨春妧聽了之後對他深信不疑。


    “原來是這樣啊,秋鏡,你太厲害了,把我都騙到了,在劣妖那肯定也能蒙混過關,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和那隻食人妖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直接找到劣妖消滅劣妖不就行了?”


    她真的很不理解,石像女的石像真身已經毀了去,不會再有能量給食人妖一族提供,沒了石像女的能量供給,食人妖一族的能力隻會日漸削弱,以張秋鏡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消滅掉劣妖奪迴境主之位的,這麽大費周章的,她實在是難以理解。


    她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張秋鏡這個性格早就已經解釋得不耐煩了。


    他發著脾氣。“哪有那麽多為什麽!你一個女人懂什麽,守好本分遵從三從四德不就行了,男人的事,你一個女的少打聽!”


    墨春妧低沉著頭,他又衝她吼了,她的心情很失落。“哦…知道了…”


    “蠢女人!以後眼睛擦亮點,別再認錯了,從今晚開始,你要寸步不離跟著我,少跟一步,屋裏躺著的那位可就…”


    他的嘴角一勾,眼神看上去很可怕,極其的陰狠。


    墨春妧覺得他莫名其妙,心想著,那隻食人妖的安危與她有什麽關係?


    她低著頭,心裏很不服氣卻又不得不服的眼神看著他,小聲嘟囔著。“拿食人妖威脅我,有沒有搞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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