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巴巴托斯即將淪為傀儡?
蝙蝠俠能有什麽壞心思 作者：骨頭架子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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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現在些，世界鑄造者的目的已經大致達成了。
借由蝙蝠俠之龍、反監視者、時陷者等人的輪番蹂躪，被拖入死亡領域又返迴又再次陷入，被帝皇小醜改造，被控製著毆打自己……
在經曆了那麽多的層層削弱，無數次接近油盡燈枯之後，視差魔哈爾終於孱弱到了再也沒有能力抵抗布萊尼亞克將視差怪從自己體內抽出。
即使是在被帝皇小醜剛剛俘虜的那一刻，哈爾也依然有能力驅動視差怪的力量帶著自己逃迴超時間流上遊《零時》的時間線，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淪為了砧板上的魚肉。
就在剛才，世界鑄造者控製著視差魔哈爾，將自己體內的反物質宇宙能量注射給了反監視者之龍，這從客觀上增加了反監視者之龍的力量，但也徹底排空了反監視者對於視差魔哈爾的控製權。
反監視者之龍奪路而逃，初號燈俠看到世界鑄造者並沒有對此而有所動作。
此時此刻，布萊尼亞克已經從虛空中返迴，他將從哈爾體內抽出的視差怪鎖在了隻有他和世界鑄造者所知道的地方，他看上去很明顯神誌有些不太正常的走到世界鑄造者的麵前領命，初號燈俠看著對方，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時陷者呢？”
他轉過頭詢問世界鑄造者，但緊接著隻得到了對方不置可否的迴答：“時陷者去了他現在應該去的地方，他現在被我委派了一些其他的任務，稍微有些忙，我跟他做了個交易。”
世界鑄造者不肯說，於是初號燈俠隻能繼續看著布萊尼亞克。
在他剛剛見到布萊尼亞克的時候，對方盡管顯得有些沉默寡言，同時渾身長著尖刺。
但現在，盡管那些猙獰的棱角依然在布萊尼亞克的身上，但他現在卻比籃球都圓滑。
比起一個真正活著的生物，現在的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具冰冷的傀儡。
布萊尼亞克曾經向初號燈俠分享過他的命運。
一個不甘心在超時間流上前往自己本應前去軌跡的布萊尼亞克，逃離了原本注定的宿命，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多元宇宙的重啟，一點一點積蓄力量，直到有資格能夠窺探第六維度神明的領域——
無論怎麽看，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眼前的這個布萊尼亞克都是布萊尼亞克中的豪傑，無數平行宇宙生物中的覺醒者。
但他現在就這麽毫無生氣的站在那裏，輕易的就被世界鑄造者控製身心，完全剝奪自由意誌，甚至自己之前毫無所覺。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初號燈俠對著世界鑄造者說道。
世界鑄造者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浪費時間說什麽嘴炮，而是操縱著已經幾乎黑燈屍化的哈爾對虛空中伸出手，緊接著他的那個尖頭錘就出現在他的掌心。
世界鑄造者主動邁入死亡，從而在現世代替威廉漢德成為了黑死帝的代行者，而他本身的位格又太高，導致黑死帝隻能被動的被他所操縱。
然後他又控製著黑死帝把哈爾轉化成黑燈屍控製，現在三位一體，盡管世界鑄造者主動舍棄了自己原本的身體，拿去給巴巴托斯在世界熔爐中每天嚼，但此時操縱著這具身體的他，依然能發揮出自己全盛期時更多的力量。
比如……
他揮動錘子在初號燈俠的麵前輕輕一點，緊接著初號燈俠就震驚地看到一個嶄新的自己被他這樣在虛空中輕輕的錘擊誕生出來。
對情感光譜能量的理解，記憶，身體，一切的一切，初號燈俠第一時間操縱著情感光譜將這個剛剛由世界鑄造者所創造出來的冒牌貨捆住，無數具象化的鐵鏈深入了他的大腦，讀取著他的記憶，緊接著初號燈俠意識到，世界鑄造者剛剛創造出來的這個“初號燈俠”完全就跟他一模一樣，真實無虛。
“這絕不是什麽幻術或者假象……這是真的。”初號燈俠喃喃自語，他看到那個被自己捆住的初號燈俠眼中露出驚恐至極的光芒，緊接著他感受到對方用著自己無比熟悉的力量向自己反擊，這一切都如此的荒謬，就像是對著鏡子出拳。
“他是我兩秒鍾之前所創造出來的。”世界鑄造者告訴初號燈俠：“但是在他的記憶裏，他已經經曆過了地球15的毀滅，經曆過了穿越無數平行宇宙，尋找複活他母親的方法，也經曆過了與那些藍色的宇宙守護者們的合作，直至他們的背叛。”
世界鑄造者說道：“他的記憶一直綿延到你剛才那一秒的人生，那麽，告訴我，禍戎。”初號燈俠聽到世界鑄造者說道：
“你憑什麽說他是假的呢？”
不等初號燈俠迴話世界鑄造者就輕輕招手，緊接著初號燈俠就看著那個被創造出來版本的自己在極度的驚恐中化為飛灰。
“你……你殺了他！”
初號燈俠愣了兩秒，緊接著他崩潰的說道：“你殺了他！”
在世界鑄造者抹除那個他剛剛創造出來的初號燈俠的時候，禍戎本人正在將自己的意誌力與那個初號燈俠所連接。
他幾乎完全能夠感知得到那個燈俠在臨死前的迷茫與驚恐。
那種整個人生完全是由對方所創造所經曆的記憶皆是虛假般的絕望感，讓他對自己本人的存在都產生了懷疑。
“你殺了他！”他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
如果世界鑄造者能夠輕易的創造或者抹除任何生物，那麽他呢，他初號燈俠呢？是不是同樣也隻不過是世界鑄造者更早以前創造出來的另外一個玩物？
“他是我創造出來的，他之前就不存在，你怎麽能說我殺死了他呢？”
世界鑄造者說道：“我捏了一團泥土，然後又把它拍扁，你就能說我殺人嗎？”
他伸出手，在初號燈俠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我告訴過你我是世界鑄造者，我是萬物更始。”
“別用你的思維來揣測我的存在，這挺讓人發笑。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就在剛才你還試圖逃脫我的掌控，你擔心我對你的意誌完全控製……但我現在隻想告訴你，我根本沒有那麽做的必要。”
“不，不……如果你真的能夠隨便創造出一個相同的我，那麽你為什麽又要費盡心思的來找我合作？你就不能自己手搓一個我嗎？”
在極度的驚恐延續了幾秒之後，初號燈俠的智商終於重新上線：“你創造的東西有缺點，所以你才必須尋找我來幫助你。”
“是的。這些剛剛創造出來的東西，沒有經過歲月的沉澱，即使有再多的記憶和曆史，都是【虛假的】明白嗎？”
世界鑄造者說道：“我不妨說個比喻，我能創造一些由水泥砌成的雕塑，但在這些水泥做的雕塑徹底風幹之前，我能隨便拍扁他們，他們的堅硬度也太差，明白了嗎？”
他告訴初號燈俠：“你就是那個已經風幹的雕塑，我想要扭動你要費太多的力氣。”
“你的意思是布萊尼亞克是個沒有風幹的雕塑……那他之前活過一場又一場多元宇宙重啟的記憶，難道是假的嗎？”
“是真的。”世界鑄造者老老實實的說道：“在我將他創造出來的時候，他自身的曆史就完美嵌套進了整個多元宇宙的超時間流中，成為了超時間流曆史的一部分。”
他說道：“但問題在於，就算沒有風幹的水泥被糊在了已經風幹的水泥牆上，也並不代表他會和那些已經風幹的水泥牆一樣硬，對吧？”
他拍了拍初號燈俠的肩膀：“所以別擔心，我並沒有完全控製你的能力。”
世界鑄造者還在說話：“但你不必擔心我對你的許諾有變化。你的世界永遠無法複活，隻不過是因為關係到當前超時間流的運作罷了。
等我的計劃完成，整個超時間流都沒了，我自然可以在關鍵的時間點上截走你的宇宙，把它塞到我的新世界中。然後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繼續生活下去了，和你的母親在一起，也更加不需要糾結些什麽道德問題。”
初號燈俠沒有說話，他知道這隻是世界鑄造者的一麵之詞，如果他真的能夠控製風幹的雕塑呢？
但現在初號燈俠既沒有能力證偽，也沒有能力反抗，除了接受對方的說法，他又能做些什麽呢？
“是。”最後他說道：“所以我需要做些什麽？”
“很簡單，我需要你幫我提供情感光譜的力量。”
世界鑄造者說道：
“你就趴在視差魔哈爾的背後，牢牢地趴著。單純的黑燈之力和哈爾本身自帶的綠燈之力，根本難以發揮我力量的上限。我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能量源頭來改善這具容器，從而讓我能夠往容器中灌輸更多的力量。”
正如在反監視者超時間流下遊的化身【莫比烏斯】變成【反監視者之龍】之後，反監視者能往這一具化身灌輸更多能量一樣，在驅散了反監視者力量，又抽走了視差怪之後，世界鑄造者需要給黑燈屍哈爾增加更多的力量，以提升這具容器的強度。
“我就是那個負責引導情感光譜能量的水泵。”
初號燈俠說道。
“是的，沒錯。”世界鑄造者點點頭。
“下一步你要做些什麽？”
“迴收我的造物。”世界鑄造者頂著黑燈屍哈爾那張爛臉說道，這真的讓初號燈俠毛骨悚然。
“具體你打算怎麽做？”
他詢問道。
“很簡單。”世界鑄造者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至少看上去如此：“我已經在製造傀儡的時候給傀儡身上連好了傀儡線，現在這句傀儡長得又高又大，我們隻需要過去撿起傀儡線，就能夠操作巴巴托斯。”
他說道：“布萊尼亞克已經去蝙蝠俠之龍鑄造的那個破堡壘中把黑暗多元宇宙閃點的宇宙也帶迴來，我們去控製了巴巴托斯，緊接著就可以著手製造多元融匯。”
“製造多元融匯之後呢？”初號燈俠問道：“你創造新世界的計劃呢？接下來幹什麽？”
“現在考慮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世界鑄造者說道：“我認為我已經向你解釋的夠多了。”
他有些輕快的說道：“為什麽我們不先把我剛才說的事情做完了在考慮我們未來做些什麽呢？”
初號燈俠知道世界鑄造者已經不願意再談了，於是他說道：“好吧。”
他攀上了視察魔哈爾的後背，他的身體微微縮小了一部分，變得像一個小小的嬰兒。
無數情感光譜的細小經絡從他的身體裏伸出來，從視差魔哈爾，不，現在應該說黑燈屍哈爾的背後插入了他的身體。
大量的七彩色光芒從黑燈屍哈爾的身上閃爍，緊接著初號燈俠聽到了世界鑄造者的肯定：“幹的不錯。”
下一刻他們就破開空間，去而複返，出現在了1號地球的月球之上。
他們離開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此時，巴巴托斯和蝙蝠俠之龍依然還趴在原地。
蝙蝠俠拚命地使用著從巴巴托斯身上獲得的暗物質能量幫助巴巴托斯修複著剛剛慘遭視差魔哈爾偷襲的重創。
蝙蝠俠之龍對巴巴托斯給予的情報使得巴巴托斯產生了誤判，他以為在蝙蝠俠之龍的弟子威廉漢德的控製下，黑死帝會和他一起將反監視者之龍趕出視差魔哈爾的身體，但這陡然間的反戈一擊使他遭到了一直以來最大的重創。
這頭龍罵罵咧咧的，即使陳韜在拚命地幫他修複身體，也在對著自己的隊友大罵不止。
但隨著世界鑄造者操縱著黑燈屍哈爾歸來的那一刻，他的罵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我的傀儡，是時候迴應我了。”
巴巴托斯顫抖著看著那個頂著視差魔哈爾麵孔的恐怖巨影。那陰影雖然不大，卻已然足夠遮掩住他的全身。
他感覺到蝙蝠俠抓住他的胳膊，但他已經無法停止發抖了。
他仰天長嘯。
“世界鑄造者！！！”
但迴應他的是世界鑄造者伸出的那雙大手。
不過是傀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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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現在些，世界鑄造者的目的已經大致達成了。
借由蝙蝠俠之龍、反監視者、時陷者等人的輪番蹂躪，被拖入死亡領域又返迴又再次陷入，被帝皇小醜改造，被控製著毆打自己……
在經曆了那麽多的層層削弱，無數次接近油盡燈枯之後，視差魔哈爾終於孱弱到了再也沒有能力抵抗布萊尼亞克將視差怪從自己體內抽出。
即使是在被帝皇小醜剛剛俘虜的那一刻，哈爾也依然有能力驅動視差怪的力量帶著自己逃迴超時間流上遊《零時》的時間線，但現在他已經徹底淪為了砧板上的魚肉。
就在剛才，世界鑄造者控製著視差魔哈爾，將自己體內的反物質宇宙能量注射給了反監視者之龍，這從客觀上增加了反監視者之龍的力量，但也徹底排空了反監視者對於視差魔哈爾的控製權。
反監視者之龍奪路而逃，初號燈俠看到世界鑄造者並沒有對此而有所動作。
此時此刻，布萊尼亞克已經從虛空中返迴，他將從哈爾體內抽出的視差怪鎖在了隻有他和世界鑄造者所知道的地方，他看上去很明顯神誌有些不太正常的走到世界鑄造者的麵前領命，初號燈俠看著對方，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時陷者呢？”
他轉過頭詢問世界鑄造者，但緊接著隻得到了對方不置可否的迴答：“時陷者去了他現在應該去的地方，他現在被我委派了一些其他的任務，稍微有些忙，我跟他做了個交易。”
世界鑄造者不肯說，於是初號燈俠隻能繼續看著布萊尼亞克。
在他剛剛見到布萊尼亞克的時候，對方盡管顯得有些沉默寡言，同時渾身長著尖刺。
但現在，盡管那些猙獰的棱角依然在布萊尼亞克的身上，但他現在卻比籃球都圓滑。
比起一個真正活著的生物，現在的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具冰冷的傀儡。
布萊尼亞克曾經向初號燈俠分享過他的命運。
一個不甘心在超時間流上前往自己本應前去軌跡的布萊尼亞克，逃離了原本注定的宿命，躲過了一次又一次多元宇宙的重啟，一點一點積蓄力量，直到有資格能夠窺探第六維度神明的領域——
無論怎麽看，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眼前的這個布萊尼亞克都是布萊尼亞克中的豪傑，無數平行宇宙生物中的覺醒者。
但他現在就這麽毫無生氣的站在那裏，輕易的就被世界鑄造者控製身心，完全剝奪自由意誌，甚至自己之前毫無所覺。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初號燈俠對著世界鑄造者說道。
世界鑄造者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浪費時間說什麽嘴炮，而是操縱著已經幾乎黑燈屍化的哈爾對虛空中伸出手，緊接著他的那個尖頭錘就出現在他的掌心。
世界鑄造者主動邁入死亡，從而在現世代替威廉漢德成為了黑死帝的代行者，而他本身的位格又太高，導致黑死帝隻能被動的被他所操縱。
然後他又控製著黑死帝把哈爾轉化成黑燈屍控製，現在三位一體，盡管世界鑄造者主動舍棄了自己原本的身體，拿去給巴巴托斯在世界熔爐中每天嚼，但此時操縱著這具身體的他，依然能發揮出自己全盛期時更多的力量。
比如……
他揮動錘子在初號燈俠的麵前輕輕一點，緊接著初號燈俠就震驚地看到一個嶄新的自己被他這樣在虛空中輕輕的錘擊誕生出來。
對情感光譜能量的理解，記憶，身體，一切的一切，初號燈俠第一時間操縱著情感光譜將這個剛剛由世界鑄造者所創造出來的冒牌貨捆住，無數具象化的鐵鏈深入了他的大腦，讀取著他的記憶，緊接著初號燈俠意識到，世界鑄造者剛剛創造出來的這個“初號燈俠”完全就跟他一模一樣，真實無虛。
“這絕不是什麽幻術或者假象……這是真的。”初號燈俠喃喃自語，他看到那個被自己捆住的初號燈俠眼中露出驚恐至極的光芒，緊接著他感受到對方用著自己無比熟悉的力量向自己反擊，這一切都如此的荒謬，就像是對著鏡子出拳。
“他是我兩秒鍾之前所創造出來的。”世界鑄造者告訴初號燈俠：“但是在他的記憶裏，他已經經曆過了地球15的毀滅，經曆過了穿越無數平行宇宙，尋找複活他母親的方法，也經曆過了與那些藍色的宇宙守護者們的合作，直至他們的背叛。”
世界鑄造者說道：“他的記憶一直綿延到你剛才那一秒的人生，那麽，告訴我，禍戎。”初號燈俠聽到世界鑄造者說道：
“你憑什麽說他是假的呢？”
不等初號燈俠迴話世界鑄造者就輕輕招手，緊接著初號燈俠就看著那個被創造出來版本的自己在極度的驚恐中化為飛灰。
“你……你殺了他！”
初號燈俠愣了兩秒，緊接著他崩潰的說道：“你殺了他！”
在世界鑄造者抹除那個他剛剛創造出來的初號燈俠的時候，禍戎本人正在將自己的意誌力與那個初號燈俠所連接。
他幾乎完全能夠感知得到那個燈俠在臨死前的迷茫與驚恐。
那種整個人生完全是由對方所創造所經曆的記憶皆是虛假般的絕望感，讓他對自己本人的存在都產生了懷疑。
“你殺了他！”他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說的話。
如果世界鑄造者能夠輕易的創造或者抹除任何生物，那麽他呢，他初號燈俠呢？是不是同樣也隻不過是世界鑄造者更早以前創造出來的另外一個玩物？
“他是我創造出來的，他之前就不存在，你怎麽能說我殺死了他呢？”
世界鑄造者說道：“我捏了一團泥土，然後又把它拍扁，你就能說我殺人嗎？”
他伸出手，在初號燈俠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我告訴過你我是世界鑄造者，我是萬物更始。”
“別用你的思維來揣測我的存在，這挺讓人發笑。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就在剛才你還試圖逃脫我的掌控，你擔心我對你的意誌完全控製……但我現在隻想告訴你，我根本沒有那麽做的必要。”
“不，不……如果你真的能夠隨便創造出一個相同的我，那麽你為什麽又要費盡心思的來找我合作？你就不能自己手搓一個我嗎？”
在極度的驚恐延續了幾秒之後，初號燈俠的智商終於重新上線：“你創造的東西有缺點，所以你才必須尋找我來幫助你。”
“是的。這些剛剛創造出來的東西，沒有經過歲月的沉澱，即使有再多的記憶和曆史，都是【虛假的】明白嗎？”
世界鑄造者說道：“我不妨說個比喻，我能創造一些由水泥砌成的雕塑，但在這些水泥做的雕塑徹底風幹之前，我能隨便拍扁他們，他們的堅硬度也太差，明白了嗎？”
他告訴初號燈俠：“你就是那個已經風幹的雕塑，我想要扭動你要費太多的力氣。”
“你的意思是布萊尼亞克是個沒有風幹的雕塑……那他之前活過一場又一場多元宇宙重啟的記憶，難道是假的嗎？”
“是真的。”世界鑄造者老老實實的說道：“在我將他創造出來的時候，他自身的曆史就完美嵌套進了整個多元宇宙的超時間流中，成為了超時間流曆史的一部分。”
他說道：“但問題在於，就算沒有風幹的水泥被糊在了已經風幹的水泥牆上，也並不代表他會和那些已經風幹的水泥牆一樣硬，對吧？”
他拍了拍初號燈俠的肩膀：“所以別擔心，我並沒有完全控製你的能力。”
世界鑄造者還在說話：“但你不必擔心我對你的許諾有變化。你的世界永遠無法複活，隻不過是因為關係到當前超時間流的運作罷了。
等我的計劃完成，整個超時間流都沒了，我自然可以在關鍵的時間點上截走你的宇宙，把它塞到我的新世界中。然後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繼續生活下去了，和你的母親在一起，也更加不需要糾結些什麽道德問題。”
初號燈俠沒有說話，他知道這隻是世界鑄造者的一麵之詞，如果他真的能夠控製風幹的雕塑呢？
但現在初號燈俠既沒有能力證偽，也沒有能力反抗，除了接受對方的說法，他又能做些什麽呢？
“是。”最後他說道：“所以我需要做些什麽？”
“很簡單，我需要你幫我提供情感光譜的力量。”
世界鑄造者說道：
“你就趴在視差魔哈爾的背後，牢牢地趴著。單純的黑燈之力和哈爾本身自帶的綠燈之力，根本難以發揮我力量的上限。我需要一個更加強大的能量源頭來改善這具容器，從而讓我能夠往容器中灌輸更多的力量。”
正如在反監視者超時間流下遊的化身【莫比烏斯】變成【反監視者之龍】之後，反監視者能往這一具化身灌輸更多能量一樣，在驅散了反監視者力量，又抽走了視差怪之後，世界鑄造者需要給黑燈屍哈爾增加更多的力量，以提升這具容器的強度。
“我就是那個負責引導情感光譜能量的水泵。”
初號燈俠說道。
“是的，沒錯。”世界鑄造者點點頭。
“下一步你要做些什麽？”
“迴收我的造物。”世界鑄造者頂著黑燈屍哈爾那張爛臉說道，這真的讓初號燈俠毛骨悚然。
“具體你打算怎麽做？”
他詢問道。
“很簡單。”世界鑄造者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至少看上去如此：“我已經在製造傀儡的時候給傀儡身上連好了傀儡線，現在這句傀儡長得又高又大，我們隻需要過去撿起傀儡線，就能夠操作巴巴托斯。”
他說道：“布萊尼亞克已經去蝙蝠俠之龍鑄造的那個破堡壘中把黑暗多元宇宙閃點的宇宙也帶迴來，我們去控製了巴巴托斯，緊接著就可以著手製造多元融匯。”
“製造多元融匯之後呢？”初號燈俠問道：“你創造新世界的計劃呢？接下來幹什麽？”
“現在考慮這些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世界鑄造者說道：“我認為我已經向你解釋的夠多了。”
他有些輕快的說道：“為什麽我們不先把我剛才說的事情做完了在考慮我們未來做些什麽呢？”
初號燈俠知道世界鑄造者已經不願意再談了，於是他說道：“好吧。”
他攀上了視察魔哈爾的後背，他的身體微微縮小了一部分，變得像一個小小的嬰兒。
無數情感光譜的細小經絡從他的身體裏伸出來，從視差魔哈爾，不，現在應該說黑燈屍哈爾的背後插入了他的身體。
大量的七彩色光芒從黑燈屍哈爾的身上閃爍，緊接著初號燈俠聽到了世界鑄造者的肯定：“幹的不錯。”
下一刻他們就破開空間，去而複返，出現在了1號地球的月球之上。
他們離開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此時，巴巴托斯和蝙蝠俠之龍依然還趴在原地。
蝙蝠俠拚命地使用著從巴巴托斯身上獲得的暗物質能量幫助巴巴托斯修複著剛剛慘遭視差魔哈爾偷襲的重創。
蝙蝠俠之龍對巴巴托斯給予的情報使得巴巴托斯產生了誤判，他以為在蝙蝠俠之龍的弟子威廉漢德的控製下，黑死帝會和他一起將反監視者之龍趕出視差魔哈爾的身體，但這陡然間的反戈一擊使他遭到了一直以來最大的重創。
這頭龍罵罵咧咧的，即使陳韜在拚命地幫他修複身體，也在對著自己的隊友大罵不止。
但隨著世界鑄造者操縱著黑燈屍哈爾歸來的那一刻，他的罵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我的傀儡，是時候迴應我了。”
巴巴托斯顫抖著看著那個頂著視差魔哈爾麵孔的恐怖巨影。那陰影雖然不大，卻已然足夠遮掩住他的全身。
他感覺到蝙蝠俠抓住他的胳膊，但他已經無法停止發抖了。
他仰天長嘯。
“世界鑄造者！！！”
但迴應他的是世界鑄造者伸出的那雙大手。
不過是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