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菜迴到家裏,秦淮茹又恢複了往日的溫柔與平和,好像從來都不知道婁曉娥傷害自己的事情。


    日子就這麽慢慢的過下去,之後婁曉娥就再也沒有露麵了。


    偶然間一大媽問起來,張元林就隨便找了個說辭搪塞過去,漸漸的,大院裏的人都忘了有婁曉娥的存在。


    不過大院裏仍舊不太平,傻柱和冉秋葉婚後幸福美滿的住在了一起,可把許大茂眼紅的不行。


    相比較傻柱與冉秋葉的婚姻,許大茂和秦京茹簡直就是互相折磨,誰看誰都不順眼。


    而且秦京茹在無意間發現了一件非常令她氣憤的事情,許大茂竟然背著她用各種亂七八糟的壯陽藥,多到一個抽屜都快放不下了,什麽樣的名字都有,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來。


    難怪許大茂屢次三番的接近自己卻什麽事情都沒幹,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無能!


    這一刻,秦京茹都快氣笑了,想當初自己還覺得許大茂是一個不會在婚前亂來的人,是一個還算正派的人,誰知真相竟然是如此!


    但秦京茹再如何惱火,卻也知道家醜不能外揚,這裏可不比農村,各家都住在一個合院裏頭,所謂隔牆有耳,如果毫不顧忌,扯著嗓子吵架很快就會傳開。


    而且秦京茹的目的還沒達成,她需要許大茂這個跳板來讓自己長久的呆在城裏。


    隻不過這個秘密一旦被發現,今後無論發生什麽矛盾,當秦京茹落入劣勢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翻舊賬。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毫無疑問是很傷自尊的事情,關鍵是許大茂也很無奈,他已經吃藥十幾年了,嚐試過無數的方子,卻還是支棱不起來。


    這天,兩人又發生了矛盾,秦京茹一如既往的拿許大茂的痛處說事,並揚言要離婚,因為這樣的日子過下去沒有奔頭。


    “許大茂,我可還年輕著呢,城裏的情況我已經打聽過,就算我是離了婚的,也還是有一大幫單身漢等著娶我,更何況我嫁給你的時候什麽彩禮,酒席都沒有!”


    以往許大茂都是毫不客氣的和秦京茹較勁,甚至拿自己工廠領導的身份來嚇唬她,即便是降了職,也還是個領導,對普通人來說仍舊有著一定威懾力的。


    但今天不行了,秦京茹竟然提出要離婚,這可把許大茂嚇的不輕。


    在許大茂看來,自己正處於事業上升期,雖然惹惱了李懷德被降職了,但還是有機會重迴巔峰的,且有著繼續向上爬升的可能。


    所以,在職位徹底穩定下來之前,許大茂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狀況出現問題。


    感情可以沒有,但是婚絕對不能離!


    萬一將來有上位的機會,李懷德拿自己離婚的事情做文章,那可就太難受了!


    於是,許大茂難得的服軟,努力擠出一抹笑容來,說道:


    “京茹,你先別激動,耐心聽我把話說完,這個問題我諮詢過很多醫生了,他們說不是什麽特別嚴重的大毛病,隻要願意花時間調理,肯定能治好的。”


    見許大茂的態度有所緩和,秦京茹知道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得意的輕笑。


    說實話,秦京茹並不在乎許大茂能不能恢複正常,反正早晚是要跟他分道揚鑣的,但隻要自己能在這個家拿到一定的話語權,就有資格命令許大茂了。


    “行,你都這麽說了,我可以再相信你一迴,但是我也不能就這樣幹等著,和你結婚之前就說過了,我要一份穩定的工作,當初你信誓旦旦的答應我沒問題,結果到現在還沒辦好,許大茂,你到底行不行啊?”


    聽到最後那句話,許大茂當場就怒了。


    “不是,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什麽行不行的,我就沒有不行過!”


    秦京茹白了許大茂一眼,臉色認真的說道:


    “告訴你啊,少跟我打馬虎眼,要麽你趕緊恢複身體,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要麽給我弄一份正經的工作來。”


    “這倆要求至少滿足我一個吧,不然我嫁給你幹什麽,你也就結婚前對我舍得一些了,現在要什麽都不給,就光狗買菜的,這日子過著一點勁沒有,還不如農村自在呢!”


    言外之意,要麽就是大大方方的直接給錢。


    許大茂怎麽會聽不出秦京茹的意思,但他是看不慣讓秦京茹啥也不用幹,伸手就要錢的臭毛病。


    搞得他許大茂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忽悠和使喚,本來就是湊活著在一起過日子的,憑什麽自己賺的錢給秦京茹享受?


    想離婚?許大茂絕不答應!


    要坐享其成?這同樣不可能!


    既然兩者都不行,那就隻有一個解決方案了。


    許大茂歎了口氣,點頭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找李主任商量給你安排工作的事兒。”


    秦京茹挑了挑眉頭,警告道:


    “告訴你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想著跟從前那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忽悠我!”


    許大茂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趕緊做飯去吧,讓我好好琢磨一下怎麽跟李主任溝通!”


    秦京茹聽後哼了一聲,這才暫時放過許大茂。


    ……


    第二天,許大茂早早的來到軋鋼廠。


    把日常負責的事情處理妥當後,許大茂直奔李懷德的辦公室。


    說起來,自從上次李懷德公開對許大茂降職處理後,許大茂已經很久沒和李懷德單獨說過話了。


    就算是兩人在路上碰麵,許大茂也會刻意躲著,這明顯是置氣行為,但李懷德並不在意,而且覺得許大茂這樣非常小氣,也很幼稚。


    在李懷德的心裏,許大茂的唯一作用就是貢獻他的鄉下媳婦,若非如此,他對許大茂何止是降職處理,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將其開除。


    而且李懷德深知許大茂是個有野心的人,就故意在降級後給他畫了新的大餅,接下來就是耐心等待許大茂主動找上門。


    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看到眼前的許大茂,李懷德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說道:


    “許隊長,有情況你可以直接向你的組長匯報,我可沒閑工夫聽你說些亂七八糟的小事兒。”


    感覺到李懷德的冷漠,許大茂在心裏歎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些天故意躲避不見麵的後果來了。


    原本兩人見了麵還能笑著客氣幾句的,結果現在冷的隻剩下上下級關係,早已不見一丁點的人情味。


    “李主任,這次找您不是匯報工作,是有個小小的請求……”


    聽到許大茂的話,李懷德放下了手裏的文件,眼神意味深長的看向對方。


    “我說許隊長啊,現在是上班期間,你卻要跟我聊這種私人的事情,合適嗎?”


    許大茂愣了一下,想到秦京茹給自己的壓力,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李主任,我知道這不合規矩,但這事兒會影響我和媳婦之間的關係,因為結婚當初我就答應過我媳婦要幫她弄一份比較體麵的工作。”


    “說起來,當初我並不是特別願意娶秦京茹的,她畢竟是農村來的,沒文化也沒能力,我是真的接受不了,但是為了咱們廠的臉麵,我不得不委曲求全,所以您看這……”


    聽到許大茂的話,李主任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辦公桌上,厲聲嗬斥道:


    “說的什麽屁話,讓你娶秦京茹是為了我嗎?是為了軋鋼廠嗎?這分明是為你個人的前途!”


    “許大茂,我還是今天才知道你居然如此的不知好歹,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多廢話,這個婚你想離就離,隨你的便!”


    麵對李懷德的怒火,許大茂人都傻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地位竟然如此低下,連和李懷德商量的籌碼都沒有!


    迴過神來,許大茂趕緊把姿態放低,重新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來,點頭哈腰的說道:


    “是是是,李主任您批評的對,是我自己鼠目寸光,看不清現實,分不清好賴,也辜負了您的好意,但我是真的想替我媳婦找份工作,希望您能再幫我一把,當然不會讓您白忙活,事後必有重謝!”


    李懷德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怎麽,你除了婁家以外,還有別的重大線索?”


    以李懷德的地位身份,尋常的禮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什麽土特產了,肉了,臘腸了,那都是普通人眼饞的玩意兒,李懷德要的是小黃魚,白珠子,綠石頭那種!


    許大茂聞言尷尬一笑,搖著頭說道:


    “那,那倒沒有了……我,我的意思是我自掏腰包……”


    李懷德發出一聲嗤笑,哼聲道:


    “哎呀,我想請問你許隊長過的是什麽日子呀,太舒服,太富裕了是不是?”


    許大茂連連搖頭擺手,說道:


    “您別誤會,我是沒發什麽大財,但是禮輕情意重嘛……”


    李懷德再次抬手阻止了許大茂的發言,說道:


    “別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不需要你的這些三瓜倆棗,如果你是真心想替你媳婦找份工作,那就讓她自己來!”


    許大茂愣了一下,沒明白李懷德的意思。


    “為什麽?”


    李懷德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的說道:


    “很簡單,我對你媳婦不了解,不知道她想幹什麽樣的工作,也不清楚她能做些什麽事情,所以最好她能來我這兒,把情況弄明白了才好安排。”


    “如果軋鋼廠沒有適合她的工作也沒關係,我認識這麽多工廠的領導,改天請他們吃個飯,再讓你媳婦來說說自己的要求,這麽多單位這麽多崗位,總有一款能適合她的。”


    許大茂聽後眉頭微微皺起,總感覺這種形式似曾相識。


    “不是,李主任您這話我怎麽聽著像是讓我媳婦來給你們陪酒?”


    李主任聽後擺著手說道:


    “哎,別把話說的這麽難聽嘛,分明是溝通交流,我們都是正經人,你這麽隨口汙蔑,我馬上就可以叫保衛科的人把你給抓起來!”


    “好了,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我該說的都說了,怎麽決定你自己慢慢考慮,想通了就來告訴我,到時候我會安排好這一切的。”


    說完,李主任以要忙工作為由,將許大茂趕出了辦公室。


    走廊裏,許大茂朝著李懷德的辦公室方向,神情憤怒,麵容猙獰。


    “好你個李懷德,居然還在打我媳婦的主意,真把我當軟柿子捏了,那你就等著瞧好吧!”


    ……


    晚上下班迴到家,許大茂如實的把李懷德提出的一係列要求告訴了秦京茹。


    “這個狗東西先要你單獨陪他,完事了再讓你上酒桌陪外邊兒的領導,然後才能給你安排工作,怎麽樣,你去不去?”


    聽到這話,秦京茹當即就瞪圓了眼珠子,尖叫道:


    “在說什麽屁話呢!我雖然是農村出身,但怎麽都不至於淪落到給這幫老男人陪酒吧!”


    “這是把我當成什麽人了,許大茂,你要是敢答應李懷德的要求,看我不跟你拚命!”


    見秦京茹的情緒如此激動,許大茂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許大茂看來,秦京茹越是抗拒,就越能證明她對自己的忠誠,並非真的是那種貪圖享樂,沒有底線的拜金女。


    雖然許大茂對秦京茹沒什麽真情實感,但明麵上他們倆就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即便許大茂在那方麵無能,卻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陪別的男人瀟灑快活。


    可秦京茹卻無法理解許大茂為何發笑,當即怒喝道:


    “你還有臉笑呢!自己的女人都被別的男人給盯上了,難道你就不準備做點什麽?”


    許大茂咧嘴一笑,說道:


    “這你放心,我許大茂向來是有仇必報,你就等著瞧好吧,我必須要讓這個李懷德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許大茂起身說道:


    “你就在家裏好好的把飯準備妥當,我出去一趟辦點事兒,合計一下怎麽對付李懷德!”


    等到許大茂離開,秦京茹歎著氣走進了廚房。


    “我也真是倒黴,攤上了許大茂這個沒本事又愛吹牛的大騙子。”


    “本以為跟著他能順利的混進城裏,過上舒服快活的日子,結果一結婚就原形畢露了。”


    “後來他又當上了什麽工廠領導,我想著這下總可以了吧,誰知突然又被降了職,我的工作到現在都沒個著落。”


    “早知道如此,當初我還不如咬咬牙,直接跟了李懷德呢!人家畢竟是軋鋼廠的一把手,手握大權,我的這點要求他輕易就能滿足!”


    “哎呀,秦京茹啊秦京茹,你胡思亂想什麽呢,年紀大不是什麽大問題,關鍵李懷德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你這不是胡鬧呢嘛?”


    想到這裏,秦京茹差點抬手給自己一嘴巴子,好讓自己收斂心情,冷靜下來。


    可緊接著秦京茹又忍不住想起了張元林來,嘀咕道:


    “說到已婚的男人,那我寧願選張元林啊,做小的我也認了,人家有又本事又好看收入也高,而且那方麵也沒問題,這都第三胎了!”


    “可惜人家瞧不上我,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就這樣認命,還得想想法子怎麽能過上好日子,不然以後見我姐一次就得被她笑話一次!”


    ……


    許大茂哪裏知道自己走後,自以為忠貞無比的媳婦居然已經開始琢磨萬一不行就轉投別的男人。


    說是出門想辦法對付李懷德,可許大茂壓根就沒出大院的門,作為一個真小人,他哪有什麽人脈啊,放眼望去全是敵人。


    想幹掉李懷德,許大茂甚至靠個人的努力是不夠的,必須拉攏同夥來一起合作,思來想去,他決定找同在軋鋼廠工作的鄰居們。


    首先就是易中海和劉海中,這兩人雖然在大院越來越沒存在感了,但是年齡輩分擺在這裏,本身也是高級工,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的。


    隻要能搞定易中海和劉海中,那接下來的事兒就好辦多了。


    仗著自己的軋鋼廠領導身份,許大茂輕而易舉的就將兩人湊到了一起。


    “一大爺,二大爺,我知道你們最近過的不好,尤其是你二大爺,聽說車間主任下台後,你被排擠著去掃大街了對吧?”


    劉海中聽後惱火的把頭撇到一邊,哼聲道:


    “你就是故意的吧,把我叫過來說這事兒,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大茂好不在意的笑了笑,又看向易中海,說道:


    “還有你一大爺,堂堂一位八級鉗工,卻被那幫新來的領導使喚來使喚去,你愣是不敢吭聲,就怕被人戴高帽穿小鞋,不得安生!”


    易中海聽後也是臉色一沉,咬牙說道:


    “許大茂,你如果是故意來看我們笑話的,那就恕不奉陪了!你把棒梗帶上了歪路不說,現在又來看我的笑話,你究竟想幹什麽!”


    “還有啊,我們早就不是院裏的什麽一大爺二大爺了,這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現在的我可擔當不起這樣的稱唿!”


    許大茂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


    “二位大爺,我可真沒有冷嘲熱諷的意思,畢竟曾經被二位管理過,我習慣了這樣稱唿你們,同時這也是我的態度,並非要和你們站在對立麵。”


    “這次喊你們過來,目的很簡單,我跟你們一樣看不慣李懷德的行事作風,他太獨斷太自以為是,而且他提拔上來的這些人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太猖狂了!”


    已經被派去掃地很久的劉海中聽後立馬扭過頭來,拍著桌子說道:


    “可不是嘛,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但是沒辦法,我就是一個七級鍛工,加上廠裏時不時就停工開會,根本不缺人手,我就是想擺架子也沒用。”


    相對頭腦簡單的劉海中,易中海則是麵露警惕的看向許大茂,問道:


    “所以呢?你這次找我們兩個到底有什麽事情要說,別忘了,你自己也是被李懷德一手提拔上來的,按道理你跟他們是一夥人!”


    聽到易中海的話,劉海中瞬間冷靜下來了,當即身子微微後撤,與許大茂拉開距離,接著同樣擺出一副警惕的表情。


    許大茂見狀歎了口氣,開始向二人訴苦賣慘。


    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胡編亂扯的,反正易中海接觸不到領導層麵的事情,劉海中又隻是裝模作樣的混了幾天,成天想著作威作福欺負下麵的人,哪裏正兒八經的和其他領導有過溝通交流。


    就這樣,許大茂連說帶歎氣,把二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總之,我就是因為不會阿諛奉承,不夠心狠去打壓工人,導致我現在被降職了,再這麽繼續發展下去,估計丟掉領導身份也是吃早的事情。”


    “但是這對我來說沒什麽大不了的,實在不行我繼續迴宣傳科幹我的放映員唄,可是李懷德帶著他的那幫人把咱們欺負成這樣,這口氣你們能忍嗎?”


    劉海中和易中海紛紛搖頭,說道:


    “這肯定不能忍啊,隻要有機會報仇,我絕對會衝在最前頭。”


    “照你這麽說,我們也算是同仇敵愾了,但李懷德身居高位,是軋鋼廠的一把手,怎麽可能輕易的被我們扳倒。”


    許大茂見二人的內心產生了動搖,便趕忙說道:


    “對方李懷德的法子不用你們想,我都已經合計好了,確實李懷德的地位很高,想從正麵擊敗他根本不可能,但是你們別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們可以寫舉報信,讓更厲害的人來處置他!”


    劉海中和易中海聽後麵麵相覷,帶著疑惑問道:


    “舉報信?你確定這玩意兒有用嗎?”


    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了,沒把握的事情我能跟你們說嗎?老早我就觀察過了,廠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上麵的領導來視察,連李主任都得在邊上老老實實的站著陪笑,這足以證明對方的來頭不小,想來對付李懷德是綽綽有餘的。”


    “那會兒我還沒被降職,混在迎接的隊伍裏鼓掌,就發現每次上頭領導來總要檢查一下舉報信箱的,而且鑰匙還有專人保管,平時就連李懷德都沒資格打開。”


    “所以啊,用舉報信拉李懷德下台是最穩當,最保險的辦法,而且必須要實名舉報,因為上頭領導看到以後會找證人核實,到時候咱們齊心協力,供詞一致,絕對能讓李懷德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許大茂說要實名舉報,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是心頭一驚,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冒險。


    但是隻要李懷德還在位一天,他們倆就一天不得好過,因為軋鋼廠的領導層已經大部分都是李懷德安排的人了,隻有他倒台了才能看到希望。


    想到這裏,易中海看向許大茂,一臉嚴肅的問道:


    “那你呢,你也會和我們一起寫舉報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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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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