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獰笑一聲,一把揪住何雨棟的衣領:“小子,你在這兒賣東西,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何雨棟心裏暗罵,這黑市本來就是個三不管地帶,哪來的同意不同意?但他嘴上卻不敢這麽說,陪著笑臉說道:“大哥,您看您這話說的,小弟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請大哥多多指教。”


    壯漢哼了一聲,鬆開何雨棟的衣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你小子還挺上道。這樣吧,以後你每天賣的東西,都要給我交一半的利潤,懂嗎?”


    何雨棟心裏窩火,這分明就是明搶!但他現在勢單力薄,根本不是這壯漢的對手,隻能忍氣吞聲地答應下來:“懂懂懂,大哥您放心,小弟一定照辦。”


    壯漢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一群小混混揚長而去。


    何雨棟看著他們的背影,拳頭攥得緊緊的。他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擺脫這個惡霸的控製!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每天都去黑市擺攤,但每天賺到的錢,都要分給壯漢一半。他心裏憋屈,但又無可奈何。


    這天,何雨棟在黑市擺攤時,意外地遇到了一個熟人——傻柱。


    傻柱看到何雨棟,也愣了一下:“喲,這不是雨棟嗎?你怎麽在這兒擺攤啊?”


    何雨棟苦笑一聲,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傻柱。


    傻柱聽完,頓時義憤填膺:“這幫混蛋,簡直太欺負人了!雨棟,你別怕,我幫你出氣!”


    何雨棟連忙拉住傻柱:“柱子哥,你別衝動,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傻柱卻梗著脖子說道:“怕什麽!我傻柱可不是吃素的!我這就去找他們算賬!”


    何雨棟知道傻柱的脾氣,勸也勸不住,隻能無奈地跟著他一起去找壯漢。


    他們找到壯漢時,壯漢正在一家小酒館裏喝酒。


    傻柱二話不說,衝上去就給了壯漢一拳。


    壯漢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頓時勃然大怒,抄起酒瓶子就朝傻柱砸去。


    傻柱雖然力氣大,但畢竟寡不敵眾,很快就被壯漢和他的小混混們圍毆起來。


    何雨棟見狀,也顧不上害怕了,衝上去幫忙。


    然而,兩人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打得鼻青臉腫。


    壯漢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冷笑道:“不自量力!下次再敢來找麻煩,老子就廢了你們!”


    說完,帶著一群小混混揚長而去。


    何雨棟和傻柱互相攙扶著,狼狽地離開了小酒館。


    “柱子哥,謝謝你。”何雨棟感激地說道。


    傻柱擺了擺手:“說什麽謝不謝的,咱們是兄弟!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就跟誰拚命!”


    何雨棟心裏一陣感動,他知道,傻柱是真心待他的。


    兩人迴到四合院,各自處理了傷口。


    何雨棟躺在床上,心裏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想辦法改變現狀,擺脫困境!


    第二天,何雨棟沒有去黑市擺攤,而是去了圖書館。


    他開始學習各種技能,包括格鬥、射擊、經商等等。


    他知道,隻有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幾個月後,何雨棟已經脫胎換骨。他不再是那個懦弱無能的何雨棟,而是一個充滿自信和力量的新何雨棟。


    他再次來到了黑市,找到了那個壯漢。


    “你還敢來?”壯漢看到何雨棟,不禁一愣。


    何雨棟冷笑一聲:“我來拿迴屬於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你小子說什麽胡話?”壯漢不屑地說道。


    何雨棟沒有多說,直接一拳打在壯漢的臉上。


    壯漢被打得倒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沒想到,幾個月不見,何雨棟竟然變得這麽厲害了。


    何雨棟沒有給壯漢喘息的機會,再次衝了上去。


    兩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最終,何雨棟憑借著強大的實力,將壯漢打倒在地。


    “以後,黑市由我說了算!”何雨棟站在壯漢麵前,冷冷地說道。


    壯漢躺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知道,自己徹底敗了。


    何雨棟離開了黑市,他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高大。


    他終於擺脫了困境,成為了黑市的新霸主。


    然而,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


    因為他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要利用空間,改變自己的命運,改變這個時代!


    他抬頭望向天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這時,一個穿著旗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走到他身邊,用嫵媚的聲音說道:“這位先生,您看起來很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何雨棟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突然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何雨棟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滿臉橫肉的壯漢,隻覺得背後一陣發涼。他很清楚,這幫人的打扮和氣場,絕對不是普通的黑市流浪漢。這種人混跡於黑市,靠的不是道義,而是拳頭和狠勁。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淡定點:“大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是個正經小販,哪兒進的貨還能瞞著自己?”


    壯漢冷哼一聲,聲音仿佛油鍋裏炸開的豆子,“別給老子耍什麽花樣!咱們黑市的規矩你不懂嗎?每一塊錢的貨都得給我留三分!今天看你是頭一迴來,我寬宏大量,隻收兩成辛苦費,懂了嗎?”


    兩成?辛苦費?何雨棟心中一陣怒火翻湧。開什麽玩笑!他今天不過是剛剛起步,進貨不要本錢,但辛辛苦苦折騰一上午也不過賺了幾塊錢。這胖漢一開口居然就要“割肉”。


    可他臉上半點不敢表現,“大哥,這黑市……小的確實是頭迴來,我真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規矩。要不……大哥指條明路,以後我肯定照著規矩來。”


    壯漢挑了挑眉,語氣不善,“現在知道了,你還不趕緊孝敬點?別拉拉扯扯的耽誤爺們時間!”


    眼看著周圍的閑人漸漸湊了上來,何雨棟知道,今天這攤子兇多吉少,除非做個決斷。這世道,就怕示弱得過頭。他大腦飛速運轉,突然間,眼中一抹狠色滑過。


    “那倒是沒問題!不過,大哥要動我這攤子,可是得三思。”何雨棟語氣驟然轉冷,眼中卻閃過一絲諷刺,“你們覺得我大米貴,肉也貴,那就猜猜,這東西到底是哪兒來的吧?”


    壯漢和他身後那幾個混混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何雨棟竟然會變臉,而且還透出幾分狂妄。壯漢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說來聽聽,我倒想知道,什麽貨色還能讓你硬氣?”


    何雨棟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上的攤布,一字一句道:“五常大米懂嗎?進貢用料!還有這五花肉,可是經過特殊伺養的精品豬肉,不是隨便什麽豬都長得出來的!要動這些東西,你可想好後果了?”


    其實他說的是半真半假,這東西確實是空間出品,品質一流,但所謂的“進貢料”隻是他信口瞎編。他賭的就是對方不敢深究,畢竟黑市最忌諱的,就是招沒人幹淨的麻煩。


    果然,壯漢聞言,眉頭下意識皺了一下,目光在何雨棟和他攤上的貨物之間來迴掃視,神色間有些變幻不定。


    “嘿!我看你倒是個能編的主!好,那我問問你,你要是有這麽金貴的貨,怎麽會來這破地方擺攤?”


    聽到這話,何雨棟不著急,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大哥,您這就是外行話了。這東西再好,進不了渠道隻能砸我一個小民手上。我這不是沒轍,才來黑市碰碰運氣嗎?”


    一旁的圍觀者小聲議論起來,顯然也有些被他說動了。壯漢臉色愈發陰沉,拳頭攥得哢哢作響,似乎已經不耐煩這種“耍嘴皮”的對話了。


    就在空氣緊繃到快要炸裂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何雨棟眼神一動,看到幾個穿著生麵孔的巡邏人員模樣的人,正神情緊張地朝著這邊跑。


    一看到這些人,壯漢臉色一變,迅速招唿手下:“撤!”顯然,他比何雨棟更加清楚這些黑市巡邏員是什麽來頭,伸手將準備牽扯麻煩的幾個人往後推,一起鑽進胡同,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何雨棟鬆了口氣,卻不等完全放鬆,就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揪住了胳膊。他扭頭一看,發現是個穿著土布衣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正衝他低聲吼:“小子,別在這裝傻裝愣了!帶你的東西走人!巡邏隊過來可不分青紅皂白!”


    “哎呀呀!”何雨棟咧嘴一笑,趕忙撿起攤布往肩上一裹,大步往黑市邊緣跑去。這機會可是萬幸撿迴性命,但迴頭看著自己今天的五塊多錢,卻也不免心生惆悵。


    繞了好幾條小路,何雨棟躲進一條僻靜的巷子,靠牆喘著粗氣。他拍拍攤上的大米袋子,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要不是我見機快,你們幾個小家夥怕是要給那胖子糟蹋了。”


    誰料這話音剛落,巷子的另一頭卻傳來了女人輕輕的一聲冷笑,“說得還挺得意,是不是得感謝我幫你把那幾位大爺引開了?”


    聽到聲音,何雨棟猛地轉頭,看到巷口站著一個穿著碎花短衫的女人,正雙手抱胸靠在牆邊看他,眼神中帶著三分玩味和兩分諷刺。


    這女人麵容姣好,皮膚白淨,但眉眼間卻帶著幾分算計的淩厲,看著就不像是好相與的。何雨棟意識到,自己好像剛剛又被人盯上了……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心裏暗暗叫苦。他本以為穿越過來,有了空間這個金手指,就可以過上舒舒服服的小日子,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麻煩。


    壯漢上下打量著何雨棟,語氣輕蔑:“小子,你新來的吧?不知道這塊地盤是誰罩著的?”


    何雨棟眼珠一轉,賠笑道:“大哥,您是哪條道上的?小弟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請大哥多多指教。”


    壯漢冷哼一聲:“少跟我套近乎!你賣的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老實交代,不然……”他揮了揮拳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何雨棟心裏盤算著,這空間的事兒肯定不能說,說了估計會被當成妖怪抓起來。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大哥,您有所不知,這些東西都是我從鄉下親戚那裏弄來的。他們種的多,吃不完,我就拿來城裏賣點錢。”何雨棟一臉誠懇地說道。


    壯漢顯然不信:“放屁!鄉下現在都窮得叮當響,哪來的這麽好的大米和五花肉?你小子分明是在耍我!”


    何雨棟連忙擺手:“大哥,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那親戚家,祖上是地主,手裏有點存糧。這不,最近日子不好過,才讓我幫忙賣點東西換錢。”


    壯漢身後的一個小混混湊到壯漢耳邊,嘀咕了幾句。壯漢臉色稍霽,又上下打量了何雨棟一番,問道:“你親戚家住哪兒?叫什麽名字?”


    何雨棟心裏咯噔一下,這要是真讓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就露餡了?他眼珠一轉,說道:“大哥,我那親戚家住得偏遠,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這樣,下次我再去鄉下,給您帶點土特產來,您嚐嚐鮮?”


    壯漢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慮。何雨棟見狀,連忙從口袋裏掏出幾張鈔票,塞到壯漢手裏:“大哥,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壯漢掂了掂手裏的鈔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小子,算你識相!下次記得,來這兒擺攤,得先來拜碼頭。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多謝大哥提點!”何雨棟點頭哈腰,心裏卻暗罵:媽的,這世道,真是黑!


    打發走了壯漢一行人,何雨棟也不敢再繼續擺攤了。他收拾好東西,趕緊離開了黑市。


    迴到四合院,何雨棟心裏還是有些忐忑。這黑市看來不是長久之計,得想個別的辦法賺錢才行。


    他躺在床上,琢磨著接下來的路子。空間裏的物資雖然多,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得想辦法把這些東西變成錢,才能過上好日子。


    正想著,他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他起身走到院子裏,隻見一大爺易中海正和幾個鄰居圍在一起,不知道在爭論些什麽。


    “一大爺,這寡婦門前是非多,您可不能把她安排到咱們院裏來住啊!”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是賈張氏。


    “就是啊,一大爺,這要是出了什麽事兒,咱們院裏可擔待不起啊!”另一個鄰居附和道。


    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秦淮茹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過得不容易。咱們都是一個院裏的鄰居,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幫?怎麽幫?讓她住到咱們院裏來,吃咱們的,喝咱們的?一大爺,您可不能老好人當慣了,忘了自己家裏的事兒啊!”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何雨棟聽著他們的爭吵,心裏有些不耐煩。這賈張氏,真是個攪屎棍,哪兒都有她!


    他正想轉身迴屋,突然聽到易中海提到秦淮茹的名字。他心裏一動,秦淮茹?這可是個關鍵人物啊!


    在原著中,秦淮茹可是個頗有爭議的角色。有人說她可憐,有人說她心機深沉。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個能折騰的主兒。


    何雨棟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何雨棟心髒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頭頂。他強作鎮定,堆起一個勉強的笑容:“這位大哥,您這是……”


    壯漢不屑地冷笑一聲,吐了一口濃痰在地上:“小子,少裝蒜!你這些東西,來路不正吧?識相的,趕緊把錢交出來,不然……”


    壯漢沒有說完,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他身後的幾個小混混也圍了上來,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何雨棟心裏暗罵,真是倒黴!這黑市果然不是什麽好地方,這才剛賺了點錢,就遇到地頭蛇了。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裝作害怕的樣子,顫抖著說道:“大哥,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家裏帶來的,不是來路不正啊!”


    “你小子騙誰呢?”壯漢一把揪住何雨棟的衣領,“這年頭,誰家能拿出這麽多大米和五花肉?老實交代,你是從哪兒偷來的?”


    何雨棟故作慌張地解釋:“大哥,真不是偷的!我家以前是地主,這些都是我藏起來的……”


    “地主?”壯漢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還真會編故事!這年頭,還有地主?你當我是傻子嗎?”


    何雨棟心裏叫苦,這壯漢還真是不好糊弄。


    “大哥,我真沒騙您!”何雨棟急得都快哭了,“我真的是地主家的孩子!不信您去查啊!”


    壯漢冷笑一聲:“查?我查你個鬼!老子沒時間跟你廢話!趕緊把錢交出來,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何雨棟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他咬了咬牙,決定拚一把!


    他猛地掙脫壯漢的鉗製,轉身就跑。


    “追!別讓他跑了!”壯漢怒吼一聲,帶著幾個小混混追了上去。


    何雨棟雖然身體虛弱,但勝在年輕,跑得飛快。他左拐右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壯漢等人緊追不舍,但黑市裏人來人往,他們很快就跟丟了。


    何雨棟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氣喘籲籲。他心裏暗罵,這幫混蛋,真是陰魂不散!


    他不敢在黑市多待,趕緊離開了。


    迴到四合院,何雨棟依然心有餘悸。這穿越福利雖然好,但也伴隨著風險啊!


    他決定,以後不能再去黑市了,太危險了。


    不過,空間裏的物資也不能浪費啊!


    何雨棟想了想,決定把這些物資拿出來,改善一下家裏的生活。


    他先從空間裏拿出一袋大米,又拿出一塊五花肉。


    他把大米淘洗幹淨,放進鍋裏煮。五花肉切成小塊,用油煸炒,然後加水燉煮。


    不一會兒,廚房裏就飄滿了香味。


    聾老太太聞著香味,走了過來。


    “雨棟,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呢?”聾老太太好奇地問道。


    “奶奶,我燉了點五花肉,您要不要嚐嚐?”何雨棟笑著說道。


    “好啊!”聾老太太高興地說道。


    何雨棟盛了一碗肉,遞給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嚐了一口,眼睛一亮:“嗯,真香!這肉真好吃!”


    “奶奶,您喜歡就多吃點。”何雨棟笑著說道。


    “好,好。”聾老太太連連點頭。


    一大爺和一大媽也聞著香味走了過來。


    “雨棟,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呢?這麽香!”一大爺問道。


    “燉了點五花肉。”何雨棟說道。


    “給我們也盛一碗吧。”一大爺說道。


    何雨棟盛了兩碗肉,遞給一大爺和一大媽。


    一大爺和一大媽嚐了一口,也都讚不絕口。


    “雨棟,你這肉燉得真好吃!比傻柱做的還好吃!”一大爺說道。


    何雨棟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心裏暗想,這空間裏的物資,果然是好東西啊!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每天都從空間裏拿出一些物資,改善家裏的夥食。


    四合院裏的鄰居們,也都跟著沾了光,每天都能吃到美味佳肴。


    大家對何雨棟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以前,大家覺得何雨棟是個廢物,隻會吃喝玩樂。


    現在,大家覺得何雨棟是個能人,能給大家帶來好生活。


    何雨棟的地位,在四合院裏,也逐漸提高了。


    然而,好景不長……


    這天晚上,何雨棟正在睡覺,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他打開門一看,隻見門外站著幾個穿著製服的人。


    “何雨棟,你涉嫌投機倒把,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雨棟頓時傻眼了……


    何雨棟拿著藥箱迴到屋裏,秦淮茹正坐在床上抹眼淚。


    “喲,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何雨棟放下藥箱,故作關心地問道。


    秦淮茹抬起頭,梨花帶雨,一臉委屈:“還不是賈張氏,說我好吃懶做,就知道花家裏的錢,還說......”


    她欲言又止,抽泣得更厲害了。


    “還說什麽?”何雨棟繼續追問,心裏卻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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