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何雨棟。何雨棟和他一直有矛盾,而且最近何雨棟也遇到了麻煩,會不會是何雨棟在背後搞鬼?


    想到這裏,易中海猛地坐了起來。他決定去找何雨棟問個清楚。他披上衣服,悄悄地走出了家門。


    他來到何雨棟的住處,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屋裏傳來何雨棟的聲音。


    “是我,易中海。”


    門打開了,何雨棟一臉睡意地站在門口。“一大爺,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


    易中海沒有理會何雨棟的疑問,直接問道:“何雨棟,我問你,是不是你舉報我私吞養老金的?”


    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一大爺,您在說什麽啊?我怎麽會舉報您呢?您可是我們院裏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啊!”


    易中海盯著何雨棟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些什麽。但是何雨棟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他臉上沒有一絲破綻。


    “真的不是你?”易中海再次問道。


    “真的不是我。”何雨棟肯定地說道。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離開了。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心裏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地停在了他的身旁。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秦淮茹詭異的笑容讓何雨棟心裏咯噔一下,他總覺得這笑容背後藏著什麽他看不透的東西。以前秦淮茹雖然也精明,但從沒露出過這種...像是狐狸發現了獵物似的表情。


    “將計就計?”何雨棟重複著秦淮茹的話,心裏有些不安,“怎麽個將計就計法?”


    秦淮茹湊近何雨棟,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何雨棟的臉色隨著秦淮茹的話音越來越精彩,從震驚到疑惑,最後變成了一種古怪的興奮。


    “這...這能行嗎?”他咽了口唾沫,感覺這計劃有點過於瘋狂。


    “富貴險中求嘛。”秦淮茹挑了挑眉,“你想被易中海那老王八蛋騎在頭上作威作福一輩子?不想就按我說的做!”


    何雨棟咬咬牙,“行!豁出去了!老子這輩子就沒這麽憋屈過!”


    於是,一場針對易中海的反擊計劃悄然展開。


    第二天,何雨棟故意在四合院裏唉聲歎氣,逢人就說自己被冤枉,日子過不下去了。他把自己搞得蓬頭垢麵,胡子拉碴,活像個喪家之犬。易中海看到何雨棟這副德行,心裏暗爽,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晚上,何雨棟偷偷摸摸地來到易中海家門口,手裏拿著一個破舊的錄音機。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錄音機的播放鍵。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錄音機裏傳出何雨棟聲嘶力竭的怒吼。


    易中海聽到動靜,連忙打開門,看到何雨棟站在門口,頓時火冒三丈,“你個小兔崽子,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我詛咒你!你不得好死!”何雨棟裝瘋賣傻地大喊大叫。


    周圍的鄰居聽到動靜,紛紛跑出來看熱鬧。


    “傻柱,你這是怎麽了?”


    “易中海,你對傻柱做了什麽?”


    眾人議論紛紛,都覺得何雨棟肯定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


    易中海看到眾人懷疑的目光,心裏慌了。他連忙解釋,“我沒做什麽!是他自己瘋了!”


    “你放屁!就是你陷害我!你個老王八蛋!”何雨棟繼續大喊大叫,還衝上去要打易中海。


    易中海嚇得連連後退,躲進了屋裏。


    何雨棟在門口繼續罵罵咧咧,直到鄰居們都散了才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每天都到易中海家門口“表演”一番,把易中海搞得焦頭爛額。易中海的名聲也一落千丈,大家都覺得他是個心狠手辣的小人。


    與此同時,秦淮茹也沒閑著。她四處散播消息,說易中海私吞了院裏的公款,還跟寡婦有染。


    這些消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易中海的名聲徹底臭了,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看到易中海身敗名裂,何雨棟心裏一陣痛快。但他知道,這隻是第一步。


    一天晚上,何雨棟找到了秦淮茹,“淮茹,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


    秦淮茹神秘一笑,“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她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何雨棟,“把這個交給街道辦。”


    何雨棟打開信封,裏麵是一封匿名舉報信,舉報易中海貪汙腐敗,作風不正。


    “這...”何雨棟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秦淮茹冷笑一聲,“比起他對你做的,這算什麽?他毀了你的名聲,毀了你的生活,你難道不想讓他付出代價?”


    何雨棟握緊了拳頭,“想!我做夢都想!”


    第二天,何雨棟將舉報信交到了街道辦。街道辦接到舉報後,立刻展開了調查。


    調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易中海確實存在貪汙腐敗的行為。他被革職查辦,鋃鐺入獄。


    看到易中海落得如此下場,何雨棟心裏五味雜陳。他既感到解恨,又感到一絲悲涼。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迴頭路了。


    何雨棟迴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站在門口等他。


    “一切都結束了。”何雨棟說道。


    秦淮茹點點頭,“是啊,一切都結束了。”


    她看著何雨棟,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雨棟,”秦淮茹突然說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何雨棟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他茫然地搖搖頭。


    秦淮茹走到何雨棟麵前,輕輕地抱住了他。


    “雨棟,”秦淮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別怕,還有我呢。”


    何雨棟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放鬆下來。他將頭埋在秦淮茹的懷裏,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暖。


    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和安寧。


    然而,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的兒子,易中海從監獄裏出來了...


    易中海的兒子,也叫易中海,三十多歲,身材精瘦,眼神陰鷙。剛從監獄裏出來,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顯得有些落魄,但那股子陰狠勁兒卻絲毫未減。


    他一迴來就直奔四合院,逢人便問:“我爹呢?易中海在哪?”


    眾人皆不敢言,隻是默默地指了指易中海曾經住的屋子。如今,那屋子早已人去樓空,破敗不堪。


    易中海的兒子一腳踹開房門,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他猛地一拳砸在牆上,牆皮簌簌落下。


    “是誰?是誰害了我爹?!”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這時,秦淮茹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你爹作惡多端,落得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你放屁!”易中海的兒子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我爹的事,用不著你個臭婊子管!”


    “怎麽?你還想打我?”秦淮茹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你爹都進去了,你還能翻了天不成?”


    “你......”易中海的兒子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真的動手。他知道秦淮茹在院裏的勢力,也知道她跟何雨棟的關係。


    “我告訴你,”秦淮茹步步緊逼,“你爹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說完,秦淮茹扭頭就走,留下易中海的兒子獨自在風中淩亂。


    何雨棟站在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快意。


    “怎麽樣?解氣嗎?”秦淮茹走到何雨棟身邊,輕聲問道。


    何雨棟點點頭,“解氣,但還不夠。”


    “還不夠?”秦淮茹挑了挑眉,“你還想怎麽樣?”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兒子落寞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要讓他也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棟和秦淮茹開始聯手對付易中海的兒子。他們散播謠言,製造事端,讓易中海的兒子在院裏寸步難行。


    易中海的兒子本就因為父親的事情心情鬱悶,如今又遭到何雨棟和秦淮茹的雙重打擊,更是心力交瘁。他開始酗酒,打架,很快就成了院裏有名的“刺頭”。


    一天晚上,易中海的兒子喝得酩酊大醉,在院裏大吵大鬧。他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個王八蛋!都是你害了我爹!我跟你沒完!”


    何雨棟冷笑一聲,“你爹是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放屁!”易中海的兒子怒吼,“要不是你舉報我爹,他怎麽會進去?我今天就跟你拚了!”


    說著,他抄起一塊磚頭就朝何雨棟砸去。何雨棟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然後一腳將易中海的兒子踹翻在地。


    “就憑你?也想跟我鬥?”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易中海的兒子掙紮著爬起來,還想再打,卻被何雨棟一腳踩住胸口,動彈不得。


    “你服不服?”何雨棟冷冷地問道。


    易中海的兒子咬著牙,不肯說話。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何雨棟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易中海的兒子疼得發出一聲慘叫。


    “我......我服了......”他終於低聲求饒。


    何雨棟這才鬆開腳,冷冷地看著他。“記住,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比你爹更慘!”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易中海的兒子獨自在地上呻吟。


    看著何雨棟離去的背影,秦淮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這場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幾天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四合院,徹底打破了這看似平靜的局麵......一個穿著軍裝,身材高大的男人徑直走到何雨棟麵前,立正敬禮,語氣鏗鏘有力:“何雨棟同誌,您好!我是奉上級命令前來接您的!組織上已經查明,您之前蒙受了不白之冤,現在正式為您平反昭雪!”


    易中海的兒子,易忠,三十多歲,身材魁梧,一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剛從監獄裏出來,穿著洗得發白的囚服,眼神兇狠地掃視著四合院。


    “我爸呢?!”易忠粗聲粗氣地問道,聲音如同悶雷般在院子裏炸響。


    鄰居們都躲在自家屋裏,不敢露頭。秦淮茹緊緊地抓著何雨棟的胳膊,身子微微顫抖。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站了出來。“易中海...因為一些事情...進去了。”


    “進去了?!”易忠瞪著血紅的眼睛,一把揪住何雨棟的衣領,“你他媽的說清楚!到底怎麽迴事?!”


    何雨棟被他勒得喘不過氣,艱難地說道:“他...貪汙...腐敗...”


    “放屁!”易忠怒吼一聲,一拳砸在何雨棟臉上。何雨棟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鮮血。


    秦淮茹尖叫一聲,撲到何雨棟身上,哭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易忠一把推開秦淮茹,指著何雨棟罵道:“你個王八蛋!害我爸坐牢!我要你償命!”


    他抬腳就要踹何雨棟,卻被一隻手攔住了。


    “住手!”


    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年輕女子站在門口,身材高挑,容貌姣好,正是婁曉娥。


    婁曉娥幾年前嫁到了外地,很少迴四合院。這次迴來,是因為聽說易中海出事了。


    “易忠,你冷靜點!”婁曉娥說道,“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就打人,像什麽樣子!”


    易忠看到婁曉娥,怒氣稍減。“婁姐,你不知道,這小子害我爸坐牢!我爸對他那麽好,他竟然恩將仇報!”


    婁曉娥看向何雨棟,眼神複雜。“雨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雨棟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婁曉娥聽完,沉默了片刻。“易忠,我相信雨棟不會無緣無故陷害你爸。你爸肯定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不可能!”易忠大聲反駁,“我爸是好人!他絕不會做壞事!”


    “好人?”秦淮茹冷笑一聲,“他要是好人,就不會逼著雨棟娶我!就不會偷我們家的錢!就不會...”


    “你閉嘴!”易忠怒吼道,“你這個臭寡婦!就知道胡說八道!”


    秦淮茹還想說什麽,被何雨棟拉住了。“淮茹,別說了。”


    婁曉娥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眾人,歎了口氣。“易忠,你剛從監獄出來,還是先迴去休息吧。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


    易忠狠狠地瞪了何雨棟一眼,“這事沒完!”說完,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婁曉娥走到何雨棟麵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何雨棟搖搖頭。


    “先進去吧。”婁曉娥扶著何雨棟進了屋。


    秦淮茹跟在後麵,心裏五味雜陳。她沒想到婁曉娥會幫何雨棟說話,更沒想到易忠會這麽兇狠。


    進了屋,婁曉娥幫何雨棟處理了傷口。“雨棟,你真的變了。”


    何雨棟苦笑一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以前太傻了,總想著為別人著想,結果卻害了自己。”


    “你說的對。”婁曉娥點點頭,“在這個世道,隻能靠自己。”


    她看著何雨棟,眼神裏充滿了欣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慕。


    何雨棟並沒有注意到婁曉娥的眼神,他還在想著易忠的事。他不知道易忠還會做出什麽事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退縮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街道辦,找到了之前處理易中海案件的負責人。


    “同誌,我想問問,易中海的案子還有沒有翻案的可能?”


    負責人看了何雨棟一眼,“怎麽?你想讓他出來?”


    “不,我隻是想知道...”何雨棟頓了頓,“他兒子易忠迴來了,我怕他會報複我。”


    負責人笑了笑,“你放心,易中海的案子證據確鑿,不可能翻案。至於易忠,我們會關注他的動向,如果他敢做出什麽違法的事,我們絕不姑息。”


    何雨棟這才放下心來。


    從街道辦出來,何雨棟遇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喲,這不是何雨棟嗎?聽說你把一大爺送進去了?厲害啊!”


    何雨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關你什麽事?”


    “怎麽不關我的事?”許大茂嘿嘿一笑,“一大爺進去了,我的機會就來了!說不定我還能當上一大爺呢!”


    何雨棟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許大茂在後麵喊道:“何雨棟,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何雨棟沒有迴頭,他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他隱約感覺到,婁曉娥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而秦淮茹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也多了些什麽...


    易中海的兒子,也叫易中海,三十多歲,身材精瘦,眼神陰鷙。剛從監獄裏出來,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舊衣服,整個人透著一股落魄的氣息。他站在四合院門口,環顧四周,眼神裏充滿了仇恨。


    何雨棟和秦淮茹站在一起,看著迴來的易中海,心中都咯噔一下。冤家路窄,這下麻煩了。


    易中海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棟,他徑直走了過來,眼神像刀子一樣剜著何雨棟,“何雨棟,你害我爸坐牢,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


    何雨棟心中一凜,但表麵上還是強裝鎮定,“易中海,你爸是咎由自取,跟我有什麽關係?”


    “放屁!”易中海怒吼一聲,“要不是你舉報,我爸怎麽會坐牢?你個卑鄙小人!”


    “我卑鄙?”何雨棟冷笑一聲,“你爸貪汙腐敗,作風不正,這些都是事實,我舉報他有什麽錯?”


    “你......”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他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打在何雨棟臉上。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何雨棟麵前,“易中海,你冷靜點!你爸的事情,跟雨棟沒關係!”


    “滾開!”易中海一把推開秦淮茹,秦淮茹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何雨棟眼疾手快,扶住了秦淮茹,“你沒事吧?”


    秦淮茹搖搖頭,“我沒事。”


    “你敢推她?”何雨棟怒視著易中海,“你他媽的找死!”


    何雨棟揮起拳頭,朝著易中海的臉就打了過去。易中海躲閃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鼻血頓時噴湧而出。


    “你敢打我?”易中海捂著鼻子,怒不可遏,“我跟你拚了!”


    他也揮起拳頭,朝著何雨棟打去。兩人扭打在一起,拳腳相加,場麵一片混亂。


    周圍的鄰居們紛紛圍觀,卻沒有人上前勸架,反而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看著熱鬧。


    “打得好!打死這個王八蛋!”


    “易中海活該!誰讓他貪汙腐敗!”


    “何雨棟,加油!打死他!”


    ......


    秦淮茹站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但她一個弱女子,哪裏勸得住兩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


    兩人越打越兇,都殺紅了眼。


    突然,易中海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朝著何雨棟的腦袋砸去。


    “小心!”秦淮茹驚唿一聲。


    何雨棟下意識地偏過頭,磚頭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砸在了他身後的牆上,碎成幾塊。


    何雨棟驚出一身冷汗,他知道,如果剛才自己沒有躲開,後果不堪設想。


    “你他媽的想殺我?”何雨棟怒吼一聲,眼神裏充滿了殺氣。


    他猛地撲向易中海,將他壓倒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


    “我讓你砸我!我讓你砸我!”


    易中海被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周圍的鄰居們都看傻了眼,他們沒想到何雨棟竟然如此兇狠。


    秦淮茹也嚇壞了,她連忙上前拉住何雨棟,“雨棟,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何雨棟這才停手,他從易中海身上下來,氣喘籲籲地站在一旁。


    易中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臉上滿是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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