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的確見過她!”


    秦科說完焦急的等著電話裏的迴音,然而過了幾秒鍾對麵才語氣平淡的問了一句:


    “是誰?”


    “寧寧,你怎麽了?”


    秦科察覺到潘寧情緒有些不對勁,之前她對這件事表現得非常在意,但現在,他說出新線索的時候,卻如此冷靜,這非常反常。


    “沒什麽。剛吃完飯有些困,準備睡一覺。”女孩鼻音很重,一句話說得漫不經心。


    “寧寧,還記得幾年前我爸欠下高利貸的時候,我那次迴家遇到上門討債的人嗎?那個段輝就是威脅我爸的債主!”


    “什麽?”這迴潘寧似乎被震懾到了,吃驚的反問。


    “就是他,我不會記錯。我迴家的時候他帶著兩個打手正在和我爸交涉,他沒見過我,但我記得他!”


    “哼……”聞言,潘寧輕蔑的冷哼一聲,“那就沒錯了。”


    她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


    “什麽沒錯,你還知道些什麽?”秦科緊張的追問。


    “秦科……都是巧合吧,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電話裏女孩突然釋然道。


    ?


    “為什麽!這件事顯然……”


    秦科話還沒說完,就被潘寧冷漠的話打斷。


    “我不想再糾結這件事了。警方也已經結案了,這就是一場意外。結果已經清楚了,你沒必要在替我抱不平。先工作吧!我累了,睡一會。”


    說完,火速掛斷。


    “寧寧!寧寧!”秦科對著電話喊了兩聲,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一臉懵。


    她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轉變這麽快!


    秦科神色凝重的返迴手術室,心中疑竇叢生。


    *


    “那個段輝就是威脅我爸的債主!”


    秦科這句話反複炸響在潘寧耳邊,腦海裏嗡嗡作響。


    這句話坐實了她的猜想,沈蓮舟和潘嘉成的車禍,是陳熵找人幹的。


    潘寧挺直了身子,慢慢的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沉默久久,整個人被巨大的複雜情緒籠罩。


    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比起悲傷,她越來越迷茫,搞不懂陳熵。


    他為什麽能這樣,這還是她認識六年多的陳熵哥哥嗎?


    對秦科步步緊逼,招招致命,手段相當卑鄙。


    再說沈蓮舟,她對陳家做得事的確天理不容,陳熵恨她,潘寧也理解,但是他完全能以法律的手段起訴她,哪怕沈蓮洲鋃鐺入獄她也隻能覺得是媽媽應得的。


    縱使會難過,但潘寧無話好說。


    可是,要沈蓮舟和潘嘉成雙雙給陳啟川陪葬,這種報複手段潘寧不能接受。


    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會想到這種報複辦法,何其殘酷,陳熵是不是已經超越做人的底線了?


    一命抵一命,潘嘉成的死抵了陳啟川,那沈蓮舟現如今瘋瘋傻傻半死不活,基本和死人沒什麽兩樣,這個債要怎麽算?


    不由得感歎,這麽多年自己一廂情願的迷戀真是瞎了眼。


    到頭來竟發現對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和卑鄙小人。


    何其諷刺。


    陳熵不仁就休怪她潘寧無義,既然要算賬,那秦科的賬和她的仇就一起來算算好了。


    麵無表的凝視著電腦屏幕,潘寧下頜緊繃牙關緊咬,攥緊的手心,指甲深深陷入肉裏。


    以後的路,任重道遠,她必須做新的打算。


    *


    午夜,秦科從醫院返迴潘寧家中。


    輕手輕腳的走進屋,室內一片漆黑,他知道潘寧一定是睡了。


    洗漱完,鑽進客臥,關了燈躺在床上,剛閉上眼,房門就傳來了細微的響動。


    臥室的門被輕輕的推開。


    青年還沒有過多的反應,香軟的軀體便上床鑽入了他的懷裏。


    大手附上女孩的身子,竟然發現對方一絲不掛。


    “寧寧!”


    青年有些震驚的收迴了手。


    “怎麽不去我的房間?”女孩悄聲問著,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著青年,隔著睡衣,青年的體溫開始不可抑製的升溫。


    “太晚了……怕……怕打擾你休息。”


    青年支支吾吾的解釋,渾身緊繃,一動不敢動。


    勾引?


    他的腦海裏突然蹦出了一個詞。對於他來說極其陌生的一個詞。


    他倆的相處一直是女上男下的模式,被女人長期的壓製他似乎已經習慣。


    被欺負被玩弄已經習以為常,一個月唯有一次的反攻機會,盡管這樣他仍心甘情願。


    因為他愛她,隻要對方是潘寧,他都無所謂,所以這種“感情”釋放在她的手裏還是她身體裏又有什麽區別。


    相處兩年,二人真正發生關係的次數屈指可數,潘寧的s屬性從未改變過,而他卻變了。


    直男的m屬性被潘寧充分開發,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他了。


    男人的欲望來的比女人更頻繁更強烈,特別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終日相對,潘寧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才和秦科玩玩,完全忽略秦科的需要。


    所以,一個月一次的約定大多數時候,都無法兌現。


    他疼她便就隨著她胡來,從無怨言。


    他不敢輕易主動,記得多年前在小瀑布時候自己唯一一次忘情的主動把潘寧嚇壞了。


    他怕她嫌他,不理他,所以隻能不斷的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渴望和需求,一次都沒有不管不顧的壓倒過她。


    因為他珍惜,和她來之不易的感情。


    今天,潘寧的舉動很反常,她從未這樣投懷送抱過。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這樣不著寸縷,主動鑽進被窩勾引他。


    青年想保持理智,但是女孩的纖手從上到下撫摸著他,指尖所過之處炙熱滾燙,他胸膛大力的起伏著,還在極力克製。


    啞著嗓子說道:


    “對不起,寧寧,把你吵醒了。我已經很小聲了……”


    男人的嘴唇驀地被女孩微溫的指尖壓住,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隨即女孩嬌滴滴的在秦科耳邊低語道:


    “秦科,愛我你後悔嗎?”


    舌尖輕輕的勾了勾秦科的耳廓。


    “呃……”青年被懷裏的溫軟勾的有些定不住神,隻能狠狠地搖頭:


    “不後悔。寧寧,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我隻要你。”


    手臂有力的攬住懷中人,秦科身體終究是起了反應。


    潘寧沉默著。


    過了幾秒鍾,才壓抑著情緒,幫青年解開上衣紐扣,撫摸著他寬厚的胸膛,深情的說:


    “秦科,今晚你想怎麽對我都可以,我都會配合你,這些年……辛苦了。”


    “寧寧!”


    聞言,青年再也無法壓製住體內的熊熊烈火,奮力的翻身把潘寧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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