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處祭壇離得不遠,有一次成功的經驗後,破壞一事根本不難。


    三人有條不紊的套上隔離屏障,拿著血色木牌就欲走近。


    “等等,這處祭壇交給我來!”


    夏侯雅東突然抬手擋住兩側好友,臉上嚴肅的神情看著便知他已下定決心。


    顧堯和玄策對視一眼,默契的側身抬手,“夏侯公子,您請~”


    夏侯雅東帶著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甩袖衝進山洞內。


    “烈焰焚天!”


    轟——


    顧堯眯了眯眼,看著充斥席卷整個山洞的明黃色火焰,故作姿態得搖了搖頭,“看來雅東心裏很難受啊!”


    玄策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言不由衷的感慨著:“希望經此一事,他能得些教訓。”


    改?絕無可能!


    就花孔雀那張破嘴爛性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改。


    顧堯輕笑一聲,顯然也知此事可能性幾近於無。


    兩人默契的守在山洞兩側警戒,時不時分出一絲餘光關注一下裏麵的動靜。


    夏侯雅東進了山洞後便是一通大肆發泄,符籙跟不要錢似的揮霍。


    僅僅一刻鍾,便清空了山洞內多年積屍,走到祭壇上,拋下佛珠收了尾,累的氣喘籲籲得走出來。


    夏侯雅東人沒事,經過一番發泄,這會兒心情很是舒暢。


    顧堯掃了兩眼,便放心帶頭領著隊往下一個目的地走,調侃中帶著一絲認真,“呦~我們夏侯公子可真是奢侈,區區一個焚屍便拋費恁多符籙。


    後勤可不會為公子發脾氣買單哦~”


    夏侯雅東長唿一口氣,“不報銷就算了唄~反正老頭子創下諾大家業,還夠我揮霍無度一陣子的。


    關鍵我不把胸口的鬱氣發泄出來,我可就道心不穩了。


    跟曼曼修仙路比起來,眼前這點拋費不過些許風霜。


    我想著我家老頭子不會在意!”


    顧堯挑了挑眉。暗道他可不認為嶽父大人這般闊綽。


    據暗影衛匯報,夏侯郡守在族長競爭中失敗被驅逐,仍靠著自己的手腕握住了隴西郡郡守不放。


    靠的可就是極度精確的資源調度和巧言令色,通俗來講,就是手握摳和忽悠兩把刷子。


    出來曆練耗費符籙等道具無可厚非。


    但,這般為著一己私欲肆意妄為,可就太過紮老摳的心了。


    “再說了,我怎麽用的符籙?用在哪了?老頭子遠在天邊,又不可能知道。


    就算事後盤點,得知符籙庫存減少不合理,他難道還能衝過來找我質問嗎?”


    玄策見不得他這麽嘚瑟,抬手拽過他腰間的血色木牌,意味深長的點了點正麵左上角的隱秘花紋。


    夏侯雅東不明所以的扯迴木牌細細觀察,“這花紋……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嘶……這這這這是錄製影像的法陣!”


    看清的瞬間,他大驚失色把木牌丟了出去。


    顧堯挑了挑眉,抬手攝來飛遠的木牌反複打量,肯定得點點頭,“嘿~還真是。”


    “那我剛剛說的話不就全被記錄下來了嗎?老頭子會打斷我腿的。”


    夏侯雅東慌得要死,對自家老子那一文錢掰成兩半花的節儉性子,他心知肚明。


    “放心,我們這次出來可是擔著軍務,郡守他的手可伸不到這裏來。”


    顧堯開口寬慰嚇得木楞得小舅子。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夏侯雅東一個勁得慶幸道。


    可惜,他高興早了。


    嶽父他老人家伸不進手,他作為一位孝順的女婿。卻完全可以代勞啊!


    念頭一轉,翻動木牌時,不經意間借著袖口的遮掩,將錄像拷貝一份。


    餘光瞥見這一幕,玄策側了側身,用身體擋住顧堯的小動作,兩人對視一眼,達成默契。


    這小子太招恨了,我得留一手。


    帶我一個。


    好!


    幾秒見,做完一切的顧堯麵色平靜得把木牌還給夏侯雅東,“快收好,這可不興丟。”


    “知道啦~”夏侯雅東一無所覺的收起來。


    連續兩個時辰,三人一路奔波,毀了一個又一個祭壇。


    站定在一處崎嶇熬牙的山坳外,三人麵色疲憊的活動著渾身筋骨,深吸一口林間清新空氣,又長長吐出。


    “終於,搞定最後一個了。我們迴吧,天都快亮了。”


    夏侯雅東有氣無力的說道。


    “迴。”顧堯利索轉身迴轉。


    “嗯!”玄策默默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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