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哥坐在旁邊也聽到了電話內容,憤怒的說:“這真不要臉到極致了,還自古以來就他們的,想當初……算了,不說這個了。


    可是不管怎麽說,也得公平對待我們吧,哪怕我沒什麽文化,但是我也明白工資漲上去了大家消費能力也提高了,這對經濟也是有好處的啊。


    哪怕不消費,把錢存銀行裏,那也是好的吧?


    而且教育問題一改,我們孩子學有所成對這座城市不也是有好處嗎?


    怎麽我這個大老粗都能想明白的問題,那些大人物就想不明白呢?”


    “不是他們想不明白。”


    易中海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關鍵點:


    “而是他們認為沒必要解決,我們工人在所占比中隻是其中一撮,不是其他行業所有人工資都像我們這樣低。


    就像今天那個寫小說的報紙上報道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


    他們為什麽這麽說,因為他們行業收入比我們高啊,所以他們就認為我們不對。


    你們想想,這咱們本土人都覺得我們做的不對了,小英子還能替我們解決?


    至於醫療,那就更沒必要改了,因為他們本土也這樣,他們自己都沒改還能給我們改了?


    想啥呢?


    學校,那就更不用說了,人不愁沒學生啊,還是那句話,不是所有人收入都像我們工人這麽低的。


    咱們孩子上不上的起學誰會在乎?


    還有你說的經濟,我們工人作為社會的最底層,這一小撮群體,就算工資漲了,又能消費多少?


    銀行,更不用在乎我們,因為我們不是他們的潛在客戶,就算工資漲了我們又能存多少?


    每個月存那三瓜倆棗的人家工作人員說不定都嫌煩,認為咱們耽誤了他們的時間。”


    其實易中海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每天都有人往這邊跑,他們急需工作,所以隻要給錢那就幹了,根本不會考慮那麽多。


    隻有穩定了之後才會考慮工資這麽少以後怎麽辦,但是又能有什麽辦法?


    所以啊,還是得從根子上解決。


    菜刀哥他們沉默了一會,因為的確是這樣。


    過了一會,有個人說:“今天是有挺多人說我們做得不對,說這種話的基本上都是收入比我們高挺多的,他們認為我們擾亂了治安。


    還有…還有一些沒加入我們工會的工人擔心我們的行動會砸了他們的飯碗,也隱隱約約指責我們。


    不過大部分工人都是好樣的。”


    易中海點點頭,不在意的說:“那些收入高的看不上咱們也是正常的,本來就是兩個群體,不用管他們。


    至於那些麻木不仁的工人,隨他們去吧,反正他們一輩子也吃不上四個菜。


    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們隻要保證自己同誌以後過得好就行了。”


    說到這易中海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趙閱,把樂哥告訴他的事兒說了一遍,同時請示了一下明天就動手可不可以。


    趙閱聽完後對小英子的反應皺了下眉,隨即就讓易中海看著辦,該動手就動手。


    易中海掛了電話後毫不猶豫的開始召集人手。


    “同誌們,行動提前了,明天我們就動手。”


    海邊,易中海打著手電筒沉聲說:“小英子欺人太甚,用棍子對付我們還不算完,據可靠線報,明天他們還打算開槍。


    鑒於這種情況,我們不忍了,明兒就幹翻了他們,平了他們!”


    話音剛落,傻柱就舉手說:“隊長,那個亨利怎麽辦?”


    “對,這狗東西可不能放過他。”


    “我聽他說的話氣的一天沒吃飯,真想活剮了他。”


    易中海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從車裏拽了個不停扭動的麻袋出來。


    “這就是那個亨利,從昨天我就讓人把他看住了。”


    易中海走到麻袋前狠狠的踢了一腳,又蹲下解開麻袋。


    此時亨利再也沒有昨天的飛揚跋扈,他被五花大綁而且渾身都是腳印,嘴巴還被堵住,鼻青臉腫可能是自己沒注意碰的吧。


    見把他放出來了就在那嗚嗚嗚直叫,小眼睛裏透露著哀求的目光。


    易中海蹲下拽著亨利的頭發,把他的頭抬高,對視著他,拍了拍他的臉蛋,冷冽的說:


    “你昨天說過那些話後我就找人調查了下你,發現你挺喜歡讀三國演義的。


    那你記不記得第四十六迴裏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吾今缺少福物祭旗,願借你首級。”


    亨利聽易中海前半句迷茫了一下,不知道好好的說三國演義幹什麽。


    可是聽到後半段立刻驚悚了起來。


    他懂這句話意思。


    “看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今兒就要拿你祭旗。”


    易中海鬆開手站了起來繼續說:“你不願意給工人漲工資就不願意漲唄。


    可是你啊,不應該侮辱我們,你還以為現在是幾十年前?


    我是真不懂你這是直率,還是你天真的認為自己是小英子人,是高貴的,我們不敢動你。


    不過不管你是哪一點,在我看來你就是活膩歪了,你不要用這種哀求的目光看著我,沒用。


    當你說出那些話你的生命就已經在倒計時。


    到了你們那邊地獄記得跟撒旦說是一大爺命令幹掉你的!


    也可以告訴他我的姓名,我叫易中海!”


    說完後易中海又踢了他一腳,命令道:“殺!”


    他的話剛說完,劉光福就嗖一下跑了過去,跑的比誰都快,傻柱他們愣是沒搶過。


    來到麻袋旁,劉光福直接把亨利拉出來,讓他跪在地上,反手掏出來一把磨得鋒利的匕首。


    沒有猶豫,左手拽著頭發,右手拿刀直接對著脖子割了下去,就這麽連割帶剁沒一會就把亨利的頭卸了下來,提在手裏擦了擦臉上的血站直身體說:“隊長,好了。”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得熱血沸騰。


    特別是那些邊緣化的大院兒子弟,從小就聽長輩說打鬼子的事兒,此時恨不得立刻抄家夥跟小英子幹一場。


    同時也對易中海佩服起來,心裏不再抵觸,沒人再認為他隻是運氣好,走後門才能成為帶頭人。


    就從這輕描淡寫的一句殺了,全程更是沒眨眼也沒什麽反應就可以看出來這是個狠人。


    他們哪知道易中海此時心裏也在嘀咕:這劉光福咋那麽實在呢,我就說了句祭旗你咋就給人腦袋剁了,這還咋掛路燈啊。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把目光盯向院裏人,對他們說:“你們在火葬場工作的,一會拿針線給他腦袋縫上,明兒給吊路燈上。


    今晚迴去後養精蓄銳,明兒我們跟著我們行動。”


    說完,易中海就走了,他還有事兒要忙。


    等他走後傻柱走到屍體麵前看了一下,咂咂嘴道:“光福,你這手法不行啊,你看謔成這樣了都,縫起來太麻煩了。”


    劉光天蹲下看了會也開始埋怨:“這得縫好幾圈,要不然掛路燈上支撐不住線就得斷了。”


    劉光福訕笑了下:“我…我這沒啥經驗,以後會注意。”


    這話聽的別人直翻白眼,你還想跺幾次?


    可是四合院裏人卻覺得理所當然,有行動還能少的了他們?


    練手的機會多呢。


    ……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親自帶著自己人混在隊伍裏出發了。


    同時也囑咐樂哥讓他的人和社團的人今天把他們要行動的路都封了。


    樂哥不敢大意,知道他們今天行動,把各社團大哥都喊出來讓他們看著那些矮騾子。


    自己也親自帶著人綁著布條裝模作樣的在路上巡視,其實就是在查缺補漏。


    隊伍剛出發沒多久大批皇狗們就扛著槍來了,讓他們所有人全部停下蹲在地上,不許在前進,否則就開槍了。


    菜刀哥據理力爭,但是皇狗們根本不聽他廢話,直接一槍打到他腳下然後揮著槍托就砸了下來。


    易中海見時機到了,拿著喇叭直接命令:“全部趴下,自由開火!”


    對麵的皇狗一愣,這是命令誰呢?


    剛想問問是誰在喊話就見工人們都整齊的趴在地上,然後無數子彈撲麵而來,前排的人瞬間被打成馬蜂窩。


    緊接著大部隊化作幾個小隊各自尋找目標開槍射擊。


    傻柱充分發揮了麒麟臂的作用,手雷那是一顆一顆往他們頭頂扔,不少都是空爆,那威力別提了,反正一炸就一片。


    手雷炸完了立刻有人補槍,不管死沒死隻要躺地下就得補一下。


    其中劉光福劉光天做的做溜。


    他們兄弟倆找了個掩體,就按照劉海中說的一個打,一個補槍。


    “哥,左邊,那個皇狗拉槍栓準備喵了。”


    “哥,右邊有個拿盾牌的,你先架槍,柱子哥,右邊有盾牌狗,快上手雷。”


    “來了。”


    “哥,咦,這有個躺地下裝死的,讓我來。”


    遠處,樂哥和幾個社團大哥統一的擦汗。


    一個大哥說:“這…這就特麽幹起來了?這些皇警也太不經打了吧,平常挺牛逼啊,合著是紙老虎啊。”


    可是想到樂哥在旁邊就結結巴巴的說:“樂哥,我不是說您,您是真老虎。”


    樂哥擺擺手,神色複雜的說:“我一會就走了,不在這了,你們以後也注意吧,讓你們那些矮騾子都注意點,別惹工人,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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