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聞言,頓時火冒三丈,一拳砸在桌上,把旁邊的許陽嚇了一跳,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隻是出去跟許陽說了幾句話,慕苡晴就不見了,而且還是被人帶走了。


    花欲眉頭緊蹙,直覺告訴他,慕苡晴出事了,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好讓服務生給他調取監控,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帶走了慕苡晴。


    花欲盯著監控,臉色越來越難看,慕苡晴似乎是昏迷狀態被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帶走了。


    花欲看著視頻中的男人,眉頭緊蹙,他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他的人,看來他是真的活膩了。


    花欲一把關掉視頻,起身向外走去,許陽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花欲離開餐廳,直奔慕苡晴出事的地方而去,想著這裏是他的地盤,慕苡晴應該不會出事,可他卻忘了,在這座城市裏,也有著他無法觸碰的勢力。


    許陽緊跟其後,想著不管怎樣,先找到慕苡晴再說。


    花欲帶著許陽一路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慕苡晴,他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還有人敢對他的女人動手,簡直就是找死。


    許陽站在一旁,看著花欲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裏很是擔心,但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隻能跟著花欲繼續尋找。


    花欲一臉焦急,不知不覺間,他竟然來到了酒吧,這是江城有名的酒吧之一,裏麵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而且治安很差,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如果慕苡晴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他一定不會放過這裏的老板。


    許陽看著花欲這副模樣,心裏十分擔憂,但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麽都無濟於事,隻能跟著花欲一起進去。


    一走進酒吧,就聽見嘈雜的音樂聲,震耳欲聾,到處都是煙味酒味,還有濃烈的香水味,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花欲一進酒吧,就徑直走向吧台,看向坐在吧台上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看起來十分冷酷。


    花欲走到吧台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我的女人在哪?”


    花欲滿臉憤怒,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人帶走了,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什麽女人?\"男人一臉疑惑,顯然不明白花欲在說什麽,他隻是來喝酒的,怎麽會知道花欲的女人在哪?


    \"別給我裝蒜!\"花欲見男人裝傻,更加憤怒,揮起拳頭就朝男人的臉上打去,男人一個側身避開,順手握住花欲的手腕,用力一擰,花欲吃痛,鬆開了手。


    男人拍了拍衣服,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請不要打擾我喝酒”


    花欲一進酒吧,就徑直走向吧台,看向坐在吧台上的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大腹便便,猥瑣的目光落在舞池裏,下意識舔了舔唇,那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花欲自然知道他是誰,這所酒吧的幕後老板,許多花季少女都落入他手心,甚至有些還被折磨致死。


    花欲一想到慕苡晴可能遭受非人對待,他就特別生氣,氣勢洶洶地走到吧台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你把她藏哪去了?”


    許陽看著這一幕,頓時嚇壞了,他怎麽也沒想到,花欲竟然敢這麽做,這可是江城有名的地頭蛇,勢力很大,就連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更何況花欲一個普通人。


    男子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這麽囂張,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但當看見花欲的臉時,他愣了一瞬,臉色蒼白,連連求饒道“花哥,有話好好說,你先放手好不好?”


    花欲聞言,冷笑一聲,將他狠狠摔在地上,踩住他的胸口,聲音冰冷,說道“少廢話,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男子被花欲踩在地上,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還是強忍著痛楚,哀求道“花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花欲聞言,更加生氣,一腳踹在男子肚子上,男子疼得哇哇大叫,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可還是強忍著疼痛,哀求道“花哥,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


    花欲聽見這話,臉色陰沉,一腳踩在男子背上,冷聲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她在哪?”


    男子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畢竟最近他都沒派手下去找什麽小姑娘,哪裏知道花欲說的是什麽人?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哀求“花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花欲看著男子那副模樣,心裏也明白他沒有說謊,隻好鬆開腳,冷聲道“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三天之內,我要看見她完好無損地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不介意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男子被花欲的話嚇得渾身一顫,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保證,三天之內一定把人找到”


    男子連忙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外跑去。


    花欲看著男子離開,眸中閃過一抹寒芒,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花欲迴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許陽,臉色陰沉,說道“我們走”


    許陽愣了一下,不明白花欲這話是什麽意思,但還是跟著花欲一起離開了酒吧。


    花欲並不相信男子的話,徑直迴到酒吧的監控室,原本在混日子的保安,看見花欲嚇得一抖,花欲推開保安,說道“把監控調出來,我要看看今天酒吧一天發生了什麽”


    保安愣了一下,沒想到花欲會突然來查監控,連忙調出今天的監控,然後把花欲請到椅子上坐下,自己站在一旁。


    花欲看著監控裏來來往往的人,眉頭緊蹙,仔細尋找著慕苡晴的身影,可惜,他一直看到天快亮了,都沒看到慕苡晴的身影,心裏不免有些擔憂,擔心慕苡晴會出什麽事。


    許陽見花欲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裏十分擔憂,說道“花哥,要不我們報警吧”


    花欲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如果報警,我怕會打草驚蛇,畢竟那個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抓走她,肯定不是普通人”


    許陽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著花欲發話。


    花欲沉默片刻,忽然站起身,說道“許陽,你先迴去,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許陽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徑直離開了酒吧。


    花欲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慌,一定要保持冷靜,隻有這樣,才能找到慕苡晴。


    迴到家的花欲拿起桌上的煙盒,點燃一根煙,走到窗口,俯瞰著窗外繁華的夜景,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繚繞間,他眼神幽暗,深邃莫測。


    慕苡晴被人打暈帶到江城郊區一座破舊工廠,等她醒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連空氣都是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


    她的心跳加速,唿吸變得急促,努力想看清周圍的環境,但卻徒勞無功。恐懼籠罩著她,讓她感到無助和絕望。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她使勁掙紮了一下仍舊掙脫不了被捆住的雙手,雙眼也被布條蒙住。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她能感覺到有人在靠近,那種未知的威脅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腳步聲由遠及近,沉重的皮鞋踏在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音,還有高跟鞋噠噠聲。那是一種充滿壓迫感的聲音,讓慕苡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終於,腳步聲停在了她的麵前。她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似乎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她。


    突然,高跟鞋的鞋尖抬起慕苡晴的下頜,將她的頭抬起。


    她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湧起一陣寒意。


    感受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傳遍全身。


    女人嗤笑一聲,高跟鞋用力地踩在她的頭頂,將她的臉踩著腳下反複摩擦著。年久失修的廠房內,地麵隱藏著無數威脅,尖銳的石子硌得慕苡晴臉生疼,但她卻無法掙脫束縛。


    看著慕苡晴狼狽的模樣,女人冷哼一聲:“好久不見啊,上次有花哥替你擋著,這次我看誰來幫你?”


    慕苡晴聽到聲音,愣了一下,臉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許多。她仔細辨認著眼前這個女人,終於想起了她就是之前打傷花欲的那個人。難道自己是被報複了嗎?


    女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粗暴地拉了起來。


    慕苡晴咬緊唇瓣,倔強地抬起頭。


    盡管心中充滿恐懼,但她依然試圖保持鎮定。


    “趕緊放開我!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嗎?綁架可是犯法的!”


    慕苡晴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堅定和不屈,她試圖用言語嚇退對方。


    女人絲毫不在乎,揚手給了她一巴掌,又扯下蒙眼的布條,退後幾步,冷笑著揚了揚手“哥幾個辛苦了,她就賞給你們了。”


    迴去的許陽遇見了他幾個好兄弟。


    他們打算帶許陽去會所玩玩,卻發現他狀態似乎不佳,忍不住開口“許少,你這是怎麽了?”


    許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最近有點累,想去放鬆一下”


    幾人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麽,帶著許陽前往會所。


    來到會所,幾人坐在包廂裏,喝著酒,聊著天,氣氛十分輕鬆。


    在幾人的閑聊中,突然有一個人提議:“要不我們找幾個女人過來陪陪吧!”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讚同,於是他們紛紛表示同意。


    沒過多久,就看到幾個穿著暴露、打扮妖嬈的女人走進了房間。


    其中一個妖豔的女人小鳥依人一般靠在許陽身上,極盡誘惑的想要勾引許陽。


    然而就在此時,其中一人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你們這裏的頭牌呢?我記得之前說過要找她來陪我們啊。”


    聽到這句話,經理急忙跑了過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恭敬地說道:“艾爾莎,她今天休息。”


    許陽的兄弟們聽到這個迴答,顯然非常不滿意。因為他們知道艾爾莎今天應該在坐台,不可能會休息。


    而且他們懷疑經理故意將艾爾莎安排到其他台子上去了。


    其中一個兄弟憤怒地一拍桌子,大聲喊道:“我們許少現在心情不好,快點讓艾爾莎過來!”說著,他將一張卡扔在了桌子上。


    經理看著那張卡,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和興奮。


    他連忙拿起手機給艾爾莎打電話,但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仿佛發生了什麽事情。


    接著,他們還聽到了驚慌失措的唿喊聲。


    一時間,整個包間裏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許陽本來並沒有太在意這些聲音,但隨著時間推移,他越來越覺得那個驚慌失措的聲音似乎非常熟悉。


    正當他準備仔細聽聽的時候,經理放下電話,麵色不變地向大家解釋道:“艾爾莎那邊出了點狀況,她說她正在處理一些事情,但保證很快就迴來。”


    許陽聽見艾爾莎那邊的聲音,越想越覺得耳熟,突然他想起來這是慕苡晴聲音,頓時站起身來,說道“我先走了,你們接著玩”


    許陽說完,頭也不迴地離開了會所,留下其他人愣在原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許陽匆匆忙忙跑出會所,立刻開車趕往艾爾莎說的位置,路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從聽到艾爾莎聲音開始,這件事似乎越來越詭異,艾爾莎怎麽會抓走慕苡晴?電話那頭的聲音讓他覺得非常不安。


    許陽開車來到一家破舊工廠,這裏看上去已經廢棄很久,牆壁剝落,窗戶破碎,周圍一片荒蕪。


    許陽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走進工廠,眼前的景象讓他心頭一緊。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那裏,個個虎背熊腰,身材壯碩,臉上帶著兇狠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而艾爾莎正站在他們中間,神色緊張。這些男人似乎對艾爾莎之前承諾將慕苡晴賞給他們的事感到不滿,現在又要推遲,所以起了爭執。


    許陽的目光掃過四周,終於看到了慕苡晴。她的四肢被繩子緊緊綁住,扔在地上。


    她的臉上滿是傷痕,衣服淩亂不堪,頭發亂成一團,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瑟瑟發抖地蜷縮在一起。


    更令許陽憤怒的是,其中一個壯漢竟然壓在慕苡晴的身上!


    那壯漢聽到門響,迴頭看去,隻見許陽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他先是一愣,然後看清許陽隻有一人後,態度立刻變得囂張起來“臭小子,你是誰?識相的趕緊滾開,別妨礙我們辦正事。”


    許陽見狀,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徑直衝上前,一腳將那人踹翻在地,然後又是一拳,狠狠砸在那人胸口上,將那人打倒在地。


    那人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痛苦不堪,其餘幾個人見狀,也紛紛朝著許陽撲了過來。


    許陽在國外時是學散打的,對付這些普通人綽綽有餘,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倒在地。


    解開束縛慕苡晴的繩索,剛想抱著人離開,可原本被打倒在地的那個人居然站了起來,手裏還拿著一把刀,朝著許陽衝了過來。


    許陽連忙閃身躲過,那人一刀砍在地上,地板裂開了一條縫。


    許陽不敢大意,連忙一腳踢在那人手腕上,將刀踢飛,緊接著又是一拳,狠狠打在那人臉上。


    那人被打得暈頭轉向,鼻子裏湧出一股熱流,鮮紅的血液順著鼻孔流淌下來。


    許陽抓住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向那人的膝蓋,那人失去平衡,跪倒在地。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許陽緊接著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人的背上。


    強大的力量使得那人像一顆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狠狠地撞擊在堅硬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但是,許陽卻沒有料到背後會有偷襲者出現。


    一把鋒利的刀從黑暗中刺出,無情地切入他的後背,頓時鮮血如泉湧般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許陽感到一陣劇痛,但他依然頑強地抵抗著,沒有倒下。


    慕苡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驚恐萬分,不知所措。


    但她很快迴過神來,驚慌失措地拉起搖搖欲墜的許陽,拚命向外跑去。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唿吸急促,腦海中一片混亂。


    慕苡晴看到了許陽停在路邊的車輛,急忙將他塞進車裏,然後駕車迅速離開了現場。


    此刻,她明白,如果去找花欲,以他暴躁的脾氣,事情必然會鬧得更大。


    於是,她一邊緊張地握著方向盤,一邊焦急地尋找導航係統,試圖確定許陽的家庭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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