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以後,陸九齊安排好這裏以後,就讓人開著遊艇送自己和張小源,外加兩名保鏢,這兩名保鏢是暗勁中期武者的修為。


    快艇到了澳地漁人碼頭,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早已在碼頭等候,陸九齊和張小源坐上勞斯萊斯,車上已經有兩人,一個司機和一個保鏢,兩人都是暗勁後期武者的修為。同行的保鏢沒有上車,應該坐上了其他的車輛。


    汽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到了黑沙環的葡國博彩娛樂公司葡國大夏。這是一棟十八層的高樓,和周邊的高樓大廈格格不入,應該是八九十年代早期的建築。


    “小張,這棟大樓是我爺爺在位的時候修建,大概是八十年代初期。那時候在黑沙環可是數一數二的建築,現在已經成為老古董了。”陸九齊指著大樓說道。


    “陸大哥,這棟大樓曾經肯定輝煌過,看上去很有曆史感。”張小源說道。


    “當時的確是輝煌了一段時間,以前這裏是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現在這裏隻保留了博彩娛樂和總部的辦公部分,其他的全部分流到別的地方。”


    陸九齊帶著張小源走進大樓,張小源發現這棟大樓占地麵積很大,大概有三千平米,陸九齊一邊走一邊介紹說道。


    “小張,一樓是大眾博彩,像什麽老虎機、轉盤、電玩城類的娛樂項目。二樓是傳統類型有博彩,撲克、牌九、麻將、骰子等。三樓是貴賓室,隻要有錢就能進入三樓貴賓室。可以自己組建搭檔,我們的工作人員也可以根據客人的需要,幫助尋找搭檔。”


    到了二樓,陸九齊帶著張小源走了一圈後,說道。


    “小張,我們先上去吃飯,今天我特意請來澳地有名的大廚,譚家菜的嫡係傳人譚耀宗,為你精心準備正宗的譚家菜。”


    “陸大哥,用的著這麽麻煩嗎?”張小源說道。


    陸九齊和張小源在同行保鏢的前後保護下,走進了專用電梯,來到了頂層的私人專用餐廳。這個餐廳裏麵隻有大、中、小三個包間,大包間能供二十人用餐,中包間供十人用餐,小包間隻能供二至四人用餐。


    走進小包間,裏麵已經有二位女性,一大一小,身上有著陸九齊的氣息和血源之氣,應該是陸九齊的夫人和女兒。


    女兒雖然相貌美麗秀氣,不比那些影視明星差。隻是女兒發育有些問題,前胸幾乎是一馬平川。更是一身男子的打扮,短發、t恤、牛仔褲、運動鞋。


    “阿珠、婉兒,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京城來的張大師,也是父親的救命恩人。”


    "張大師好,辛苦了。"阿珠鞠躬說道。


    “陸夫人好。”張小源微微低頭說道。


    “爸,有這麽年輕的大師嗎?”婉兒說道。


    “婉兒,不得無禮。”阿珠說道。


    “小張,我的夫人劉玉珠,女兒陸婉兒,年方二十。剛才小女無禮,請不要見怪。”陸九齊說道。


    “陸大哥,婉兒小姐生性耿直,乃性情所致,無妨。"張小源笑著說道。


    “唉,你說你是大師,那你看看我身體有沒有什麽?”陸婉兒說道。


    "婉兒……。”陸九齊和劉玉珠同聲說道。


    張小源舉手打斷了,然後說道。


    “婉兒小姐,你這是希望自己有什麽嗎?”


    "你不管我是否希望什麽?你不是大師嗎?那你就說出一個子醜寅卯,否則你就是沽名釣譽。"陸婉兒說道。


    這又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陸婉兒身體本身沒有什麽隱疾,隻是發育不良。但性取向有點問題,而且還是攻,不正確的性取向可能與發育不良有關。所以非常討厭年輕男性,對張小源冷嘲熱諷。張小源也不點破,說道。


    “婉兒小姐,你目前沒有什麽隱疾。但你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需要改一下,否則他將毀掉你的一生。"


    張小源傳音給陸婉兒說道。"不過我可以用針灸和藥物幫助你改變。”


    此時陸婉兒一楞,什麽情況?腦海裏麵怎麽會有聲音?


    看見張小源點頭,頓時滿臉通紅,她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有問題,就是控製不了。但也希望恢複自己女子的本性,馬上鎮靜下來,點頭說道。


    “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咚、咚咚'陸九齊的女秘書敲門進來說道。


    “董事長,可以上菜了嗎?”


    “可以。”陸九齊說道。


    之後,服務小姐很快就開始上菜了。


    譚家菜有一個典故,一百多年前,有一位珠省的秀才譚宗浚科舉金榜題名,上京城當官。不時京城的家宴風氣正盛,識食嗜吃的譚宗浚,擷取南方菜與北方菜之長,融合成獨樹一格的譚家菜。


    譚家菜鹹甜適口、南北均宜,調料講究原汁原味。製作講究火候足、下料猛,菜肴軟爛、口感醇厚、本色綿潤。既有粵菜的底蘊,又有京城官府菜的內容,根本無法歸入出去買個菜係,隻能以譚家菜係稱之。譚家菜在港澳地區,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張小源對吃食沒有什麽講究,隻要不是太難吃,都能接受。晚宴結束後,陸九齊說道。


    “婉兒,你帶張大師下去玩一下,然後送張大師到貴賓客房休息。”


    陸婉兒不敢違背陸九齊的意思。隻好說道。


    “好的,爸媽再見。”


    “張大師,請。”又調皮的對張小源說道。


    "那就有勞陸小姐了,陸大哥、陸夫人再見。"張小源說完就走出餐廳。


    陸婉兒和張小源走進電梯,陸婉兒就問張小源。


    “張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然我這大師之名不是白費了。"張小源說道。


    “我爺爺真的好了嗎?”陸婉兒問道。


    “我這大師之名,絕非浪得虛名。後續隻要好生調理,多活十年八年的沒有問題。”張小源說道。


    “哦。”陸婉兒有所考慮。


    "婉兒小姐,你現在在那裏讀書?"


    “我在中西創新學院讀書,這是我家的私立大學,以前是專門培養博彩娛樂業的精英,現在有文、商、理三個學係,我是商學係的學生。”


    陸婉兒帶著張小源離開後,劉玉珠、陸九齊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劉玉珠問陸九齊。


    “阿齊,張大師真有那麽高超的醫術嗎?”


    “阿珠,別看小張年紀輕輕,可真有大師之力,爸爸現在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中午還喝了一小碗稀粥。我的這套首飾,就是張大師所製,你也知道這首飾功效。”


    “是啊,那次可是嚇死我了,以為你難逃此動。那可是狙擊槍的子彈,你都能安然無恙。後來你告訴我是首飾的防禦效果。”


    “我這次也給你拍得了一套,你看看是否喜歡?”


    陸九齊打開保險櫃,取出一個紙袋打開,拿出四個紅色金絲絨的首飾盒,擺在茶幾上一一打開,一套綠意盎然的首飾展現在劉玉珠的麵前。


    “好漂亮,翡翠以綠為貴,以帝王為尊。這花了不少的錢吧?”


    “三億華夏幣。還有一套男式的。拍賣了四億五千萬。”


    “阿齊,我就不用了,不是我不想要。而是婉兒是我們唯一的孩子,她比我更需要,她目前的狀況讓我非常擔憂。”


    陸九齊當然不止陸婉兒一個孩子,隻是和劉玉珠這個結發之妻的一個孩子。後來在兄弟爭寵戰中,有一次為陸九齊擋刀被刺中子宮,從此再無生育。有這樣舍身為自己擋刀的妻子,這也是陸九齊不離不棄的原因所在,此生得此賢妻、夫複何求。陸九齊也是一個重情意的人,故對陸婉兒痛愛有加。


    陸九齊後來也找了兩房姨太太,也有兒有女,嫡出的孩子就陸婉兒一個。


    “我也擔憂呀。可是這事我不好和小張說的,沒有想到小張已經看出來了。但願小張不要怪罪於我。”陸九齊說道。


    “我看小張應該不至於,不管怎麽說,他會理解我們做父母的心情。”劉玉珠說道。


    “阿珠,我和小張兄弟已經相稱,那你就是小張的大嫂。可婉兒和小張年齡相差無幾,以後他們如何相稱?”


    “阿齊,你不會是想讓小張做你的女婿吧?”


    “他們要是真能這樣就好了。”


    "像小張這麽有能力的人,應該早已有女朋友了。"


    "我估計小張的女朋友還不少,不過我也不會反對。"


    在二樓和陸婉兒一起玩的張小源,'啊嚏’打了一個噴嚏,說道。


    “我女朋友想我了。”


    但張小源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內定為女婿人選了。


    “你有女朋友了?”陸婉兒說道。


    "有啊,我有很多女朋友。"張小源說道。


    陸婉兒在兌換窗口為張小源領取了一百萬籌碼,十個一萬,九個十萬的籌碼。


    “張大師,這是一百萬的籌碼,你是自己去玩還是需要我陪你?”


    “陸小姐,這是我第一次進賭場,對這裏的規則不熟悉,當然需要你陪著我。”張小源說道。


    “切。這有什麽熟悉不熟悉的,先看別人玩幾把不就會了。”陸婉兒鄙視的說道。


    “陸小姐,你還想不想我給你治病?”張小源盯著陸婉兒說道。


    “你真有那個本事嗎?”


    “我不光治好你病,還能讓你的飛機場變成山丘。”


    “你怎麽讓我相信你?需要多長時間?”陸婉兒說道。


    “我在江北有一家美容會所,就有豐乳這個項目,時間大概需要半年。”張小源說道。


    “我暫且相信你一次。搖骰子最刺激,我們先去玩骰子吧。”


    “聽你的。”張小源說道。


    二人來到賭台前,陸婉兒告訴張小源賭骰子的規則。


    賭骰子也叫骰寶,說起來非常簡單,就莊家搖骰子,賭徒們下注,壓大小、壓單雙或者壓固定點數,還有壓豹子等。當然下注對象不一樣賠率也不一樣,有一賠一、一賠二、一賠多倍的,甚至還幾百幾千倍的賠率。不同的賭場賠率也不一樣。


    (本人不懂賭場的遊戲規則,胡說一通,請看官忽略不看。)


    張小源看了一會,就發現莊家一般是根據台麵上下注的籌碼分布來計算,贏多輸少。偶爾也能暴出冷門,讓人一盤暴富或者翻盤,不過這樣的機會是少之又少。


    張小源本來就對賭博沒有興趣,看見台麵上沒有人壓豹子,就丟了一萬到豹子區。這可是一百倍的賠率,贏了就是一百萬。


    現在台麵上的籌碼加起來估計有一百多萬,隻有張小源一人下了豹子。


    荷官拿起骰盅邊搖邊喊道,"下注,下注,沒有下注的趕快下注,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如果沒有下注的,就將骰盅放在台麵上,裏麵的三顆骰子還在裏麵溜溜轉。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單、單、單、單。”


    “雙、雙、雙、雙。”


    賭徒們大唿小叫,起伏不定。


    “開、開、開。”


    在賭徒們的叫開聲中,荷官打開骰盅,三個六點整齊的擺在骰盤中。


    “怎麽會是豹子。”


    "我已經連輸五把了,下盤我也來壓豹子。"


    “這小子運氣真好,一把就中了。”


    “那可是百倍的賠率,可惜他隻下了一萬,不然一夜暴富。”


    “豹子,莊家通吃,恭喜這位先生。”


    荷官用專門收籌碼的工具,將台麵上的籌碼收攏到自己的麵前。然後把一個百萬的籌碼和豹子區的一萬籌碼推到張小源的麵前。


    張小源對著荷官微微一笑。


    荷官拿起骰盅邊搖邊說道。


    “下注、下注,趕快下注,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這一把壓豹子的人不少,壓大的人也不多,張小源這一把壓了一萬在12點的固定點上,這個區的賠率是一百五十倍。


    “大、大、大、大。"


    “小、小、小、小。”


    “單、單、單、單。”


    “雙、雙、雙、雙。”


    “豹子、豹子、豹子。”


    賭徒們大唿小叫,起伏不定。


    “開、開、開。”


    在賭徒們的叫開聲中,荷官打開骰盅,三個骰子2、4、6擺在骰盤中。


    張小源又贏了,還是連贏了兩把,陸婉兒說道。


    “你這不是一看就會了嗎?”


    “你為什麽不玩?”張小源問道。


    "這和從左口袋到右口袋有什麽區別?"


    "那每個月你的零花錢是多少?"


    "一萬。"


    "不愧是大小姐。按照目前的匯率換算,1澳元等於4·8華夏幣來算,你一個月的零花錢就是將近5萬。相當於內地普通百姓全家一年的開支,貧困山區全家幾年的花銷。"張小源說道。


    因為自己的投資公司也炒外匯,張小源也關注外匯的匯率。


    第三把,有不少人跟隨張小源下注,不幸的是都輸了。


    張小源本來就不喜歡博彩娛樂,除非逢年過節陪家人打打麻將,僅此而已。


    “不玩了,沒有意思。”張小源說完,就把籌碼全部放在陸婉兒的手裏。


    “可你贏了二百五十萬,相當華夏幣一千二百萬,這就不要了?”陸婉兒說道。


    "那就全部給你好了。"


    "我正好看中了一輛跑車,那我就不客氣了。"


    陸家有家規,家族子女,不允許在自家的賭場內進行娛樂。如果發現後將會扣除當月的份子錢。陸婉兒也不例外,從來不到、也不敢在自家賭場內娛樂。


    陸婉兒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把籌碼兌換成轉到自己的卡上,然後才帶張小源來到十五樓的貴賓客房。


    “張大師,你就在這裏休息。有什麽事情就給我爸打電話,或者,給我打電話也行,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陸婉兒拿起寫字台的便箋紙,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張小源。


    “拜拜。”


    陸婉兒說完就離開了。


    張小源拿著便箋紙,看著陸婉兒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多好的女孩,竟然是個百合。


    張小源也明白陸九齊讓陸婉兒,帶自己到賭場娛樂的意思,不就是想讓自己醫治好他的女兒嗎。


    此時的陸九齊和夫人劉玉珠正在監控大廳,觀察著張小源和陸婉兒。工作人員操控著監控跟隨著二人,他們的一舉一動清清楚楚的出現在監控大廳的屏幕上。


    看到張小源第一把就壓豹子,竟然就贏了。這可完全是張小源自己的行為,陸九齊沒有特意安排讓他贏錢。其目的就是想多多了解張小源,畢竟兩人才見麵三次。


    “阿齊,看來小張還是一個人才,第一把就贏了一百萬。”劉玉珠說道。


    “是啊,不愧是大師。”陸九齊說道。


    張小源第二把壓的固定點數,劉玉珠也看出了張小源下注的原因,說道。


    “阿齊,小張不是漫無目的的下注,而是計算了台麵上的籌碼後下注,也就是跟隨荷官的意圖走。”


    “看看小張以後的行為。”陸九齊說道。


    看見張小源第三把,因為跟風的人太多,結果不言而喻,輸了。


    隨後看見張小源把籌碼全部給了陸婉兒,劉玉珠說道。


    “小張不是贏了二百五十萬嗎?怎麽就不玩了?還把所有籌碼都給婉兒了。”


    "小張還是很有大師風格的。婉兒怎麽把籌碼兌換到自己的口袋裏了?"陸九齊說道。


    “這個丫頭,真是的,……。”


    “按照當前匯率,二百五十萬應該兌換一千二百萬華夏幣。難道小張嫌錢少?不對呀,這十幾分鍾就賺了一千多萬,也不少了呀。”


    陸九齊想不明白,張小源為什麽把贏的錢全部給了陸婉兒。


    “阿齊,小張會不會有討好我們的意思?”劉玉珠說道。


    “不可能,以小張的醫術,隨便一唿叫,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送錢。特別是那些大富豪、大明星們,他們最怕死的。更別說小源還有一手製作防禦首飾的絕活,那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難道是看上了婉兒?”


    “那更加不可能。小張的女朋友我見過,非常漂亮豐滿,現在可能還在港地等他。你說,小張能看上婉兒這樣的嗎?”


    “也是。”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但我能感覺到小張對我們沒有惡意。”陸九齊說道。


    張小源正準備洗澡休息,就聽見敲門聲,知道是陸九齊來了。


    張小源打開門,就看見陸九齊一個人。


    “小張,不好意思,沒能好好的陪陪你。"


    “陸大哥客氣了。”


    “這幾天為了老父親的事情,公司的事務有很多沒有處理,剛才利用這點時間處理了一些。要不,我們乘坐遊艇在海上看看澳地的夜景,還是很不錯的。”


    "謝謝陸大哥的好意,我想休息一下。"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早上我來叫你,一起去喝早茶。”陸九齊說道。


    “好的,晚安。”


    "晚安。"


    兩人互道晚安後就分開了。張小源迴房後先洗澡,然後在老婆群裏,和眾老婆打情罵俏一會後,正睡覺的時候。


    吳依蓮打電話進來了,開口第一句就是。


    “哥哥,你有沒有想我呀?”


    老婆群裏麵沒有吳依蓮,


    “沒有想你。”


    "臭哥哥、壞哥哥,虧了我還天天想著你。"吳依蓮在電話裏用哭腔說道。


    張小源知道她在演戲,但還是哄著說道。


    “逗你玩的。暑假在家做什麽?”


    "沒有做什麽,就是天天下地幹活,我都曬黑了。"


    “喲,我們的小寨主還下地幹活,了不起。”


    “我也是逗你玩的。我天天刻苦努力的修煉,我現在已經進入築基境界了。”


    “不錯,給你的丹藥還有嗎?”


    "還有一顆二品的。"


    “下半年我可能會到湘省,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太好了,又能見到哥哥了。哥哥,我把我要做你的女人的想法告訴媽媽了。”


    "依蓮,你就這麽想做我的女人嗎?你要知道,我的女人有很多。"


    “哥哥,那多我一個也不多呀。我不要名也不要利,反正今生今世我就是要做哥哥的女人。”


    “依蓮,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學習,不然以後我就不去看你了。”


    “我肯定會好好學習的,以後好幫哥哥管理企業。但我要做哥哥的女人是不會改變的,再見。”吳依蓮不等張小源說話就掛了電話。


    張小源看著手機,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早上七點陸九齊就來到張小源的住處,聽見敲門聲後張小源打開門。


    “陸大哥,早上好。”


    "早上好,小張,今天帶你去喝早茶,這是一家寶藏老店。"


    “謝謝陸大哥,早就聽說澳地的早茶別具一格,今天我就見識一下,和羊城有什麽不同之處。”


    張小源和陸九齊下樓,走上早已等候在門口的勞斯萊斯,然後來到了陸九齊所說的寶藏老店,肥婕美食。


    肥婕美食,是澳地鮮為人知的一家寶藏老店。要說最懂吃的,還要數本地人,特別是老一輩的人。走進這家店你就能看到坐滿了老爺爺老奶奶,他們都是附近的居民。他們會在店一邊吃著美食,一邊看報紙一邊與友人聊天。滿滿的煙火氣息,就是老電影中呈現的場景。


    店裏麵的茶點非常豐富,古法馬拉糕、豬潤燒麥,這兩樣是進店必點。還有鯪魚球、蝦餃、水晶蒸餃、叉燒包和各種口味的小蘢包。蒸鳳爪、蒸魚腩、紅燒豬手、潮汕牛肉丸等,還有炸牛奶、鳳梨糕、各種口味的蛋糕和甜點。


    當然少不了潮汕一帶的特色,皮蛋瘦肉粥、豬肝粥、魚粥、田雞粥、蛇肉粥、海鮮粥、腸粉等。


    陸九齊要了一個包間,就和張小源兩人,點了滿滿一大桌各式各樣的早點。不過每樣都不多,一般都隻有三五個。


    “小張,這家的早茶是最老的一家早茶店,據說已經傳承了二百年了。你快嚐嚐,涼了就不好吃,看看是否符合你的口味。”陸九齊拿著筷子示意說道。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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