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導致司令員的態度產生了這般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盡管滿腹疑問,但當下的局麵卻是他們所樂於見到的。


    隻見李從峰迅速上前,伸手將房門打開,並向趙東林等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躺在床榻之上的安少波聽到開門之聲後,並未加以理會,依舊悠然自得地繼續臥躺於床上。


    此時,趙東林引領著林洪才、張浩軒、呂萬山、劉小飛等一幹人魚貫而入。


    剛一踏入房間,眾人的視線便不約而同地聚焦到了躺在床上的安少波身上。


    趙東林麵色冷峻,眼神如刀般犀利,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安少波,你的末日到了!”


    安少波原本正悠然地躺在床上休息,當他不經意間瞥見門口站著的趙東林等人時。


    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仿佛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鬼魂一般。


    隻見他猛地一激靈,像一隻受驚的貓一樣,噌的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瞪大雙眼,驚恐萬分地望著趙東林,嘴唇顫抖著,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這......這裏可是軍分區的招待所啊!你們究竟是怎麽混進來的?”


    趙東林麵無表情地大步走到床邊,眼中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把將安少波從床上狠狠地拽了下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安少波,冷冷地說道:“怎麽來的?


    哼,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自然是受軍分區呂司令所托。


    請進來抓你這個罪大惡極、死有餘辜的家夥的!”


    說完,趙東林滿臉都是對安少波的不屑與鄙夷。


    而此時的吳萬山,在看到安少波的那一瞬間,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高立東的身影。


    要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可惡的安少波從中作梗,高立東的手臂又怎會斷掉呢?


    想到此處,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湧上心頭。


    吳萬山雙目圓睜,兇光畢露,二話不說便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安少波。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安少波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如同沙袋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


    安少波整個人都呆住了,仿佛失去了痛覺一般,完全沉浸在了趙東林剛才所說的話語之中。


    他那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此刻變得蒼白如紙,眼神空洞無神,顯然還沒有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迴過神來。


    就在不久之前,軍分區的部隊剛剛風馳電掣般地衝進市局,將他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當時的場景曆曆在目,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們如同天降神兵,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和希望。


    然而,這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僅僅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局勢居然急轉直下。


    軍分區的司令員竟然親自下令,邀請市局的人員來到軍分區對他實施抓捕行動!


    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玩笑。難道他們一直在戲弄自己不成?


    安少波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站在一旁的趙東林冷冷地注視著失魂落魄的安少波,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


    他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用冰冷的語氣下達命令道:“帶走!”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張浩軒和劉小飛兩人立刻邁步向前。


    動作熟練而迅速地掏出了鋥亮的手銬,哢嚓一聲便牢牢地銬住了安少波的雙手。


    直到這時,安少波才如夢初醒般猛地迴過神來。


    他的目光開始四處遊移,先是看到了一臉嚴肅的李從峰,緊接著又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呂克誌。


    盡管安少波並不認識呂克誌這個人,但他對於軍隊中的軍銜卻是再熟悉不過。


    當他瞥見呂克誌肩膀上那顆閃耀的大校肩章時,瞬間便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安少波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怒火。


    他氣急敗壞地衝著呂克誌大聲質問道:


    “呂司令,這到底是為什麽?


    您剛剛派人把我從市局救了出來,現在為何又要將市局的人引到軍分區來抓捕我?


    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呂克誌怎麽都想不到,安少波這家夥居然有膽量對自己的決策提出疑問。


    既然如此,那幹脆給他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也好讓他心服口服地接受這一切。


    於是,呂克誌邁著沉穩的步伐,徑直走向了安少波所在之處。


    當兩人麵對麵時,呂克誌麵無表情,語氣平淡地開口說道:


    “安少波啊安少波,你可知道,你的爺爺安鐵山找來了咱們軍方的秦軍副替你求情。


    正是由於秦軍副下達的指令,我才迫不得已派出人手前往市局營救你。


    為了把你從裏麵弄出來,我的那些部下們甚至不惜開槍,直接打斷了一名優秀警察的手臂。


    若不是你爺爺尋到了這麽個有權有勢的人物幫襯。


    你以為我們軍分區會願意插手搭救你這個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家夥嗎?”


    話講到這兒,呂克誌稍稍側過頭,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趙東林等人。


    緊接著又重新轉迴來,依舊直直地盯著安少波,繼續說道:


    “再來說說我為何要請求市局的人出麵抓捕你吧。


    原因很簡單,你所犯下的那些罪行不知怎的竟傳到了另外一位軍方的大人物耳中。


    那位大人物二話不說,親自出馬解決掉了你爺爺背後的依靠勢力。


    不僅如此,他更是點名道姓,要求必須讓你這個作惡多端的畜生得到應有的懲處!”


    呂克誌麵色陰沉,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


    “換句話說,此次你已是插翅難逃,必死無疑,任誰都救不了你!”


    安少波聽到這番話後,整個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直到此時,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就在這短短時間裏,竟已發生如此之多驚心動魄的事情。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行動和時機,居然會被軍方的某位大人物所洞悉。


    與此同時,殘酷的現實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頭。


    既然呂克誌膽敢請來市局的人馬前往軍分區對他實施抓捕。


    那麽毫無疑問,他一直以來仰仗著其爺爺安鐵山所建立起來的所有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此刻已然盡數失效。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呂克誌口中提及的那位軍方大人物麵前。


    爺爺安鐵山辛辛苦苦積攢下的那些所謂人脈,簡直就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安少波像是丟了魂魄一般,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道:“原來竟是如此.......原來竟是這般啊......


    看樣子這迴我當真是在劫難逃,命喪黃泉了啊!”


    念及此處,一股深深的絕望從心底湧起,瞬間將他淹沒。


    緊接著,在這無盡的絕望驅使下。


    安少波徹底喪失了理智,陷入了癲狂與迷茫的狀態,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離他遠去。


    安少波突然間像是發了狂一般,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迴蕩在房間之中,顯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死?死又有何可怕!


    想我這一輩子啊,可真是享盡了人間歡樂。


    那些個校花們,一個個如花似玉,嬌柔嫵媚;


    還有那少婦,風情萬種,韻味十足;就連那人妻,也是成熟迷人,別有一番風味。


    至於那些明星嘛,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老子照樣將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嘿嘿嘿,什麽樣的豪車沒開過?什麽樣的豪宅沒住過?


    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哪一樣不是吃膩了的東西?


    老子這一生啊,算是值了,哈哈哈!”


    趙東林等人看著安少波如此癲狂的模樣。


    聽著他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不由得紛紛皺起眉頭,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而此時,呂萬山實在看不下去了。


    隻見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揚起手便狠狠地朝著安少波的臉頰扇去。


    隻聽得“啪啪”兩聲脆響,安少波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兩道清晰的巴掌印。


    然而,安少波卻似乎毫無知覺一般,依舊狂笑不止。


    呂萬山怒喝道:“你這個王八蛋,都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這裏胡言亂語!”


    說罷,他轉身走進衛生間,迅速地取出一條毛巾,然後用力地塞進了安少波的嘴巴裏。


    這下子,安少波的笑聲終於戛然而止。


    一旁的劉小飛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唉,看這樣子,這個安少波怕是徹底瘋掉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浩軒開口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深意,緩緩說道:“哼,這個安少波,都到了這般田地了。


    居然還妄圖通過裝瘋賣傻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難道他以為隻要被鑒定出患有精神病,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不成?


    簡直是癡人說夢!


    無論他是真瘋還是假瘋,這一次,他絕對是死定了!”


    趙東林猛地將手一揮,大聲喝道:“帶走!”


    這一聲令下,隻見張浩軒和劉小飛兩人如猛虎下山一般。


    迅速上前壓製住安少波,並毫不留情地押解著他離開了軍分區招待所。


    此時的趙東林眼神犀利,先是掃了一眼呂克誌,然後又將目光定格在了李從峰身上。


    他的雙眼猶如燃燒著熊熊怒火,惡狠狠地緊盯著李從峰,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若不是這個家夥不知死活地帶人莽撞闖入他的辦公室,高立東的手臂又怎會折斷?


    而安少波恐怕也早就受到應有的製裁了。


    想到此處,趙東林不禁怒從中來,他咬著牙,聲音低沉地對呂克誌說道:


    “呂司令,我們市局的高大隊如今還躺在醫院裏呢!”


    呂克誌何等精明之人,一聽便立刻領會了趙東林話語中的深意。


    他微微頷首,語氣平緩地迴應道:


    “趙副市長,請您稍後將高立東同誌所在醫院的具體位置告知於我。


    我自當親自率領眾人前去探望慰問一番。”


    聽到這話,趙東林緊繃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輕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緊接著,他轉身頭也不迴地快步離開了招待所。


    待到所有市局的警察都相繼離去後,李從峰滿臉狐疑地望著呂克誌,不解地問道:


    “司令員,方才趙局長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何意啊?


    難道是想讓咱們軍分區向市局的那位警察低頭認錯不成?”


    呂克誌一臉無奈地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


    “小李啊,咱們之前那次營救安少波的行動,確實是秦軍副下達的命令沒錯。


    但正如你之前所講,這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指令啊!


    可咱們身為軍人,哪怕明知那是錯的命令,也得毫無條件地去服從。


    如今呢,另一位軍方的大人物出麵把秦軍副給擺平了。


    這不就恰恰證明了我們之前執行他的命令完全就是錯誤之舉嘛!


    既然如此,咱們就得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呀!


    你想想看,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這次行動,市局的高立東同誌又怎會斷了一條胳膊呢?


    所以無論如何,咱們都一定要給高立東同誌一個合情合理的交待才行呐!”


    李從峰聽完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地道:“嗯,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其實對於親自登門去向高立東賠禮道歉這件事情,李從峰本身倒是沒有太多的異議。


    然而,當他腦海裏浮現出那位開槍打斷高立東手臂的戰士時,不禁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問道:


    “司令員,那關於小王該如何處置呢?畢竟他才是直接導致高立東同誌受傷的人啊......”


    門口那兩個站崗的士兵自然也聽到了趙東林和李從峰的對話。


    此時他們兩個也非常擔心,呂克誌會因為這件事情去處理王然。


    呂克誌麵色平靜地緩緩開口道:“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將會如何處置那個打斷高立東手臂的王然啊?”


    他的聲音不高,但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李從峰深吸一口氣,語氣顯得格外沉重地迴答道:“沒錯!”


    其實,李從峰之所以特意提起王然,是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王然這次著實有些冤枉。


    要知道,當時王然完全是在嚴格執行軍分區所下達的命令,其目的僅僅隻是為了能夠成功營救安少波。


    在那樣萬分危急的情況下,王然當機立斷選擇開槍並打斷了高立東的手臂。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這已經是王然極力克製之後的結果了。


    倘若不是如此,恐怕王然手中的槍口瞄準的就不再是高立東的手臂,而是他的腦袋了。


    所以,如果真的因為這樣一件事就要去懲處王然的話,對於王然而言,無疑是極為不公的。


    而站在一旁的呂克誌又何嚐不明白李從峰話語中的深意呢?


    身為軍分區的司令員,他自然不可能僅憑這麽一件事便草率地決定去處分王然。


    呂克誌為了消除李從峰內心的疑慮和擔憂,不緊不慢地輕聲說道:


    “李從峰啊,王然同誌此次開槍完全是按照我所下達的指令行事。


    因此,他這一舉動非但不是錯誤之舉,反而稱得上是一份功勞呢!


    對於這份功勞,我自然會給予相應的獎賞。


    隻不過,由於某些特殊原因,這份功勞暫時無法被正式記錄在他個人的檔案之中罷了。”


    話說到此,呂克誌不禁陷入沉思,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關於王然的一係列信息。


    他突然意識到,如果一切進展順利且不出任何意外狀況的話。


    那麽距離王然服役期滿的日子已然不遠,也就是即將到達今年年末的時候。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呂克誌接著說道:“嗯......


    這樣好了,過不了幾日便到了申報留隊人員名單的時候。


    屆時,你將王然同誌的姓名列入其中並上報給我,由我來親自予以批準!”


    李從峰聽完這番話語,一直懸在心頭的那塊巨石終於穩穩落定。


    說實話,在此之前他著實未曾預料到呂克誌竟能如此慷慨大度。


    不僅對王然開槍之事未做任何追究與懲處,甚至還主動提出要讓王然繼續留在部隊裏。


    需知此刻的王然已擁有上士軍銜。


    若無特別情況發生,待到今年底,他便隻能脫下那身象征著軍人榮耀的軍裝,告別軍旅生涯轉身離去。


    而一旦離開部隊,除了能夠領取到一筆數額有限的退伍費用外,再無其他實質性的益處可言。


    如果王然能繼續留在隊伍裏,那麽他絕對能夠再次晉升一個級別的軍銜。


    等到將來退役的時候,他便擁有兩個重要的選項。


    可以一次性領取全部的退伍費用,然後自由地去選擇職業發展道路;


    或者選擇接受轉業安排,由組織來妥善安置工作崗位。


    無論哪種選擇,對於王然來說,至少他的後半生都無需擔憂生計問題了。


    這樣難得一遇、令人夢寐以求的好機會,實在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想到此處,李從峰麵色嚴肅而莊重,挺直身軀,向著呂克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並誠懇地說道:


    “司令員,我代表王然同誌衷心地感謝您給予他如此寶貴的機遇和支持!”


    呂克誌微微一笑,輕輕揮了揮手,迴應道:“大家都是同誌嘛,不必這麽客氣!”


    ......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


    劉萌萌以及那些始終堅定地與趙東林一同奮戰到底的市局警察們。


    正心急如焚地緊盯著軍分區大院的內部。


    他們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充滿了期盼和焦急,仿佛要透過那厚厚的院牆直接看到裏麵的情況一般。


    此時此刻,所有人心中最渴望看到的畫麵就是趙東林等人成功將犯罪嫌疑人安少波押解出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整五分鍾過去了,卻依然未見趙東林等人的身影出現。


    又過了漫長的五分鍾,十分鍾已經悄然流逝,但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漸漸地,一些性格較為急躁的警察開始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慮情緒了。


    隻見其中一名國字臉、臉頰處橫著一道猙獰刀疤的中年警察,眉頭緊皺地開口問道:


    “到底怎麽一迴事兒?時間已經過去這麽久了,趙局他們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呢?”


    他那粗壯有力的雙臂抱在胸前,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彪悍氣息。


    站在一旁的另一名警察滿臉憂慮之色,語氣急切地迴應道:


    “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裏麵發生了什麽意想不到的狀況?”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十分睿智冷靜的年輕警察插話進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神色凝重地分析道:


    “很難說啊,要知道此前軍分區對我們的態度大家心裏都清楚得很。


    明擺著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徹底殲滅掉。


    雖說後來因為秦淵將軍出麵幹預,軍分區的人才表態願意聽從秦淵將軍的指令。


    同意由我們市局來負責抓捕安少波。


    但誰能保證軍分區那些人不會表麵一套背後一套,陽奉陰違呢?”


    聽到這話,最先發問的那名中年警察臉色大變,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你的意思是說,軍分區之前態度的突然轉變其實隻是個幌子。


    目的就是要把趙局他們騙進陷阱裏,然後趁機對趙局他們下手嗎?”


    年輕警察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如果真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那麽趙局他們此刻恐怕正身陷險境,情況相當危急啊!”


    其他幾名警察聞言紛紛麵露驚惶之色,心中暗自為趙東林等人捏了一把汗。


    就在這時,隻見另一名警察滿臉焦急地喊道:


    “要是趙局他們真的遭遇了危險,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傻站著幹等吧!”


    聽到這話,那位始終保持冷靜且充滿睿智的年輕警察迴應道:


    “不在這兒等待,那我們還能做什麽呢?難道要硬闖進軍分區嗎?


    在尚未親眼見到趙局等人的情況下,盲目采取行動可不是明智之舉啊!”


    然而,國字臉警察顯然對這種說法並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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