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件事情怕是無法挽迴了。”


    說到這裏,秦用超長歎一聲,似乎心中也有著萬般無奈與遺憾。


    稍作停頓之後,秦用超又接著說道:“鐵山啊,我真的累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就這樣吧,好自為之。”


    話音未落,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陣忙音——秦用超已然掛斷了電話。


    安鐵山手握著手機,久久佇立原地,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至於秦用超所說的要讓他親自去找到秦淵,並試圖說服對方放過安少波一馬這件事,。


    安鐵山心裏壓根兒就沒抱任何希望。


    因為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憑借自己這點能耐。


    根本不可能說服得了秦淵,更別說是有機會能與秦淵見上麵了。


    要知道,那秦淵可是堂堂的上將啊!


    而他自己呢?


    熬到退休了,才混上個正廳級的職位。


    如果放到部隊裏來說,也就僅僅隻是個正師級別的大校而已。


    跟秦淵這種上將級別的存在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此刻的安鐵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


    他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孫子安少波這迴怕是必死無疑了。


    哪怕是天王老子親自降臨,恐怕也難以保住安少波這條小命了。


    就在這時,安鐵山突然想起似乎曾經有人跟他提起過有關秦淵的一些往事。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秦淵在晉升為將軍之前,曾經擔任過平陽市公安局特警大隊的代理支隊長一職。


    而且據說在那個時候,秦淵在代理支隊長這個崗位上表現得極為出色,還立下了赫赫戰功。


    自那以後,平陽市便再也沒有出現過秦淵這個人的身影了。


    ......


    平陽市軍分區大門口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此時此刻,平陽市市局的幹警們與軍分區守備營的戰士們正麵對麵地僵持著,雙方劍拔弩張,誰也不肯退讓半步。


    守備營營長張天義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迅速走到了呂克誌司令員身旁。


    他壓低聲音,神色焦慮地問道:“司令員,您覺得秦淵將軍能否成功勸說秦副,讓他迴心轉意呢?”


    呂克誌眉頭緊蹙,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緩緩說道:


    “秦淵首長雖然貴為上將,但秦用超首長可是堂堂軍副啊!


    從表麵上看,他們二者的職位似乎旗鼓相當,然而實際上,其中的差距可大著呢!


    所以,對於秦淵將軍是否能說服秦副這件事,我心裏實在沒底呀!”


    張天義轉頭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趙東林等市局幹警,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


    然後他再次將目光投向呂克誌,語氣嚴肅地追問道:


    “司令員,如果秦淵將軍最終未能說動秦副,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呢?


    難不成......真要對市局的這些警察動手,將他們一舉殲滅嗎?”


    聽到這話,呂克誌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沉重地迴答道:


    “我們作為軍人,天職就是服從上級下達的命令。


    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這些身份低微之人所能左右得了的啊!”


    說完,他抬起頭,望著天空,心中默默祈禱著局勢能夠盡快得到緩和。


    ......


    平陽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林洪才緊緊地盯著趙東林手中的手機。


    仿佛那小小的屏幕承載著關乎整個案件走向的關鍵信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十分鍾轉瞬即逝,但趙東林的電話卻始終未響起。


    林洪才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擔憂。


    他忍不住開口向趙東林問道:“趙局啊,這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怎麽還沒接到秦淵將軍的來電呢?


    您說會不會是......秦淵將軍沒能成功說服秦副啊?”


    言語間流露出對事態發展的不安與疑慮。


    要知道,林洪才和張天義對於秦淵並不十分了解。


    他們隻看到了表麵上秦淵與秦用超之間巨大的地位差距。


    在他們看來,一個年輕的將軍想要去影響位高權重的秦副,似乎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趙東林卻與他們不同。


    他對秦淵有著更深入的認識,深知這位年紀輕輕便已身居高位的將軍絕非等閑之輩。


    秦淵能夠如此迅速地晉升至將軍之職,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


    而是他那身令人驚歎、堪稱神鬼莫測的本領。


    所以,趙東林堅信,隻要秦淵親自出馬處理此事,就算秦用超有心拒絕,恐怕也沒有那個膽量和實力。


    想到這裏,趙東林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他深吸一口氣後,語氣堅定地緩緩說道:


    “放心吧老林,隻要秦淵將軍插手進來,不管是誰,都休想阻擋咱們抓捕安少波!”


    這句話不僅是給林洪才吃了一顆定心丸。


    更是展現出趙東林對秦淵能力的絕對信任以及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決心。


    然而此刻的林洪才滿心狐疑,實在想不通趙東林為何如此篤定秦淵能夠成功說服秦副。


    於是,他再次追問道:“倘若秦淵將軍未能如您所願地說動秦副。


    那接下來我們又該如何應對眼前這般棘手的局麵呢?”


    隻見趙東林麵色平靜如水,淡淡地迴應道:“無需多慮,這種情況絕無發生之可能!”


    林洪才凝視著趙東林那張充滿自信的麵龐,心中懸著的那塊巨石終於緩緩落地。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張浩軒、呂萬山以及劉小飛等人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開始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張浩軒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開口道:


    “方才致電趙局的那位來頭不小的人物,是否真能扭轉當下這僵持不下的局勢呢?”


    呂萬山輕輕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此事難料啊,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唯有靜心等待進一步的消息傳來。”


    正當眾人愁眉不展之際,劉小飛卻突然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


    “大家盡管放寬心,我敢斷言,事情必然會出現轉機的!”


    他話音未落,劉萌萌便如同一隻敏捷的小兔子般迅速湊到了劉小飛身旁。


    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追問道:“劉小飛,你怎會如此確信?


    莫非你知曉一些旁人所不知曉的內情不成?”


    張浩軒、呂萬山以及邊上的那幾位警察在聽完劉萌萌所說的話語後。


    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劉小飛,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


    似乎在急切地等待著劉小飛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隻見劉小飛微微低下頭,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輕聲地向眾人解釋道:


    “就在剛剛,我所處的位置離趙局相對較近一些。


    所以很清楚地聽到了趙局在接電話時喊出了來電人的名字——秦淵將軍。


    那麽大家不妨仔細想一想,以趙局的身份地位和社交圈子。


    他所認識的人中能被稱為‘秦淵將軍’的會是誰呢?”


    說到這裏,劉小飛稍稍停頓了一下,給其他人一點思考的時間。


    接著繼續說道:“要知道,這個秦淵可是有過不簡單的經曆啊!


    他曾經在我們平陽市特警支隊短暫地擔任過代理支隊長一職。


    而且由於工作需要,他還時常前往市局去找趙東林局長匯報交流。


    因此,市局裏有一部分人對秦淵這個人並不陌生。


    至少像我、張浩軒、吳萬山還有你劉萌萌,都是知曉秦淵這號人物存在的。”


    這時,劉萌萌滿臉驚訝地插話道:


    “難道你所說的就是那個曾經在咱們市局特警支隊擔任代理支隊長。


    後來又被杜廳長看中並調往省廳擔任格鬥教官。


    最終更是因為表現出色而得到上級重視,


    一下子就從一名普通警察成功轉型為軍方少將的那個秦淵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歎。


    劉小飛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除了那位威名赫赫的秦淵將軍之外。


    趙局還能認識哪一個姓秦名淵的人物呢?”


    一旁的吳萬山臉上露出欣喜之色,興奮地迴應道:


    “假如剛剛與趙局取得聯係之人當真是秦淵將軍的話,那此次事件或許當真會迎來一線轉機!”


    然而,張浩軒卻沒有像劉小飛和吳萬山那般盲目樂觀。


    隻見他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開口分析道:


    “即便此番出手幹預此事的確實是秦淵將軍。


    但大家切莫忘記,秦淵不過隻是區區一名少將而已。


    而當初親自下令救走安少波的秦用超,不僅貴為上將,更是身居軍副要職!


    單從級別和地位兩方麵相比較而言,秦淵將軍與秦副之間可謂天差地別。


    以秦淵少將之身份,又怎能輕易說動身為上將軍副的秦用超呢?”


    眾人聽完張浩軒這番有理有據的話語後,原本滿含期待、麵露驚喜的神情瞬間變得黯淡無光。


    劉小飛微微頷首,接著侃侃而談:“老張啊,你如此思考問題可就大錯特錯啦。


    咱們的確不應該僅僅將目光局限於秦淵將軍與秦副之間級別的差異之上。


    更為關鍵的應當是他們二人那顯著的年齡差距呀!


    據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秦副已然年逾古稀,雖說權高位重。


    但秦淵將軍卻正值風華正茂之際,才年僅二十多歲!


    那麽,二十多歲便能獲封將軍之銜究竟意味著什麽,想必你心裏再清楚不過了吧?”


    就在這時,一直靜靜聆聽的劉萌萌雙眼忽然閃過一抹亮光,興奮地插話道:


    “哎呀,可不是嘛!


    咱們咋能把秦淵將軍的年齡這一重要因素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呢?


    秦淵將軍如今才不過二十幾歲而已,竟然能夠榮升為軍方少將。


    像這般情形放在和平年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然而事實卻是活生生地出現了秦淵這麽個特例。


    由此可見,上級領導對於秦淵將軍必定是極為器重的。


    所以依我看呐,秦副肯定會審慎對待秦淵將軍提出的意見!”


    吳萬山聽到這裏,也是如夢初醒般地點頭稱是,恍然大悟道:


    “聽你們這麽一說,似乎還真是這麽迴事兒。


    二十多歲的少將啊,任誰恐怕都難以等閑視之吧?”


    張浩軒在認真聆聽完劉小飛細致入微的分析後,不禁頻頻點頭,表示高度讚同劉小飛的看法:


    “哎呀,你說得太對啦!我之前確實完全忽略了秦淵將軍的年齡因素啊。


    經你這麽一提醒,我現在也覺得這件事說不定還真能出現轉機呢!”


    就在這時,其他警察們也都交頭接耳地低聲議論起這件事來,現場氣氛顯得有些嘈雜而又緊張。


    然而,就在這一片喧鬧聲中,突然間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汽車轟鳴聲。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支英姿颯爽、訓練有素的武警官兵隊伍正浩浩蕩蕩地朝這邊駛來。


    這支隊伍整齊劃一,步伐穩健有力,給人一種威嚴不可侵犯之感。


    位於指揮車內的武警總隊司令員劉敏軍透過車窗向外張望。


    當他的目光落在軍分區的大門時,眼神變得愈發犀利起來。


    緊接著,他注意到了停靠在軍分區門前那排成一條長龍般的大巴車,以及站在前方數量眾多的市局警察。


    於是,他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平陽市警察局的人員和平分區的相關人士外,卻怎麽也看不到平陽市武警支隊的身影。


    劉敏軍見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嘴裏開始不停地咒罵道:


    “好個吳強林,這個該死的混蛋!


    他居然真的膽敢下令讓武警支隊的全體官兵撤離這裏!


    看我迴去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劉敏軍身旁站著的那位來自豫州省武警總隊的參謀長閆克飛大校。


    他麵色凝重地緩緩開口道:


    “司令員,目前並非追究責任之時。


    您瞧前方,那些隸屬於平陽市局的警察正與軍分區的同誌們形成對峙局麵,局勢已然萬分危急!


    此時此刻,我們務必爭分奪秒去完成上級所交付的艱巨任務,將這幫平陽市的叛亂分子徹底消滅幹淨啊!”


    劉敏軍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便迅速通過手中的通訊指揮係統向全體官兵下達指令:


    “各位武警總隊的兄弟們請注意,我是你們的司令員劉敏軍。


    在此,我正式下達命令,要求全體作戰人員立即采取進攻隊形,迅速對前方的平陽市局警察實施包圍行動。


    請大家保持高度警惕,等待我的下一步具體指示!”


    “是!”


    隨著這聲鏗鏘有力的迴應響徹雲霄。


    豫州省武警總隊那兩千餘名官兵在接收到劉敏軍司令員下達的命令後。


    動作整齊劃一地攜帶各式精良武器紛紛跳下車輛。


    並迅速按照預定的戰鬥隊形如潮水般向著前方穩步推進。


    轉眼間便成功將趙東林等一眾警察緊緊包圍起來。


    令人驚訝的是,就連此前已經選擇投降的那八百多名市局警察此刻竟也被囊括在了這個嚴密的包圍圈之中。


    武警總隊的人突然到來瞬間給當前的局勢又增添了一些變數。


    就在劉敏軍緩緩走下汽車的時候。


    他那寬闊而堅實的肩膀上,赫然扛著一枚閃閃發光、令人矚目的少將警銜。


    那閃耀的光芒仿佛能夠刺破黑暗,瞬間便吸引住了周圍無數人的目光。


    站在不遠處的林洪才,一眼就望見了劉敏軍,心中不由得一驚,滿臉驚愕地脫口而出:


    “天呐!竟然是武警總隊的人!他們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


    而且看他們的架勢,分明是將我們團團圍住了,難道真的打算要對咱們動手不成?”


    一旁的趙東林此時也緊盯著劉敏軍,眉頭緊皺,神色凝重地分析道:


    “沒錯,如果武警總隊的人在此現身。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省裏乃至更上層已經認定我們犯下了叛亂之罪!”


    聽到這話,林洪才的臉色愈發顯得憂慮重重。


    他憂心忡忡地喃喃自語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秦淵將軍是否還有能力力挽狂瀾,扭轉當前這艱難的局勢呢?”


    畢竟,武警總隊與普通的武警支隊所蘊含的意義截然不同。


    此前出動的隻不過是平陽市的武警支隊而已。


    那就意味著他們的行動或許僅僅引起了市裏的關注,至多也就是會被省裏稍加留意罷了。


    然而此刻,連豫州省的武警總隊都傾巢而動,親自出馬。


    這無疑表明事情已經嚴重到了極點。


    省裏甚至更高層已然將全部注意力聚焦在了他們身上。


    軍分區這邊的人員自然也留意到了劉敏軍一行人的到來。


    張天義下意識地轉頭望向身旁的呂克誌,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憂慮。


    他壓低聲音問道:“司令員,您看,武警支隊的人才剛撤走沒多久。


    這會兒連武警總隊的人都趕過來咱們這兒了。


    難道說......


    秦淵將軍和秦副之間的談判已然宣告失敗了嗎?”


    呂克誌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地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迴應道:“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啊。


    要知道,通常情況下,若沒有接到上級下達的明確指令或者來自省裏的緊急求助。


    武警總隊是絕不會如此興師動眾輕易出動的。


    照目前的形勢來看,這次事件恐怕遠比我們原先預想的情況更為嚴峻呐!”


    說話間,呂克誌不自覺地將視線轉移到了趙東林等一眾相關人員身上。


    隻見他嘴唇微微蠕動,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聲呢喃著:


    “我或許還能勉強控製自己不動手,但那些武警總隊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呀。


    唉,隻能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多多祈求上天保佑吧。


    但願秦淵將軍能夠盡快成功說服秦副。


    唯有如此,你們這些家夥或許才能覓得一絲生還的機會啊!”


    劉敏軍麵沉似水,手中緊握著一隻黑色的喇叭,目光如炬地凝視著前方嚴陣以待的警察隊伍。


    他那冰冷的聲音透過喇叭傳了出去:


    “趙東林,趙大局長,真沒想到啊,在如今這樣的太平盛世,你居然有如此膽量。


    竟敢率領平陽市市局的人馬公然挑起一場叛亂!


    你究竟意欲何為?”


    站在對麵的趙東林毫不示弱,同樣拿起一隻喇叭,高聲迴應道:


    “劉司令,我可沒有您說的那般居心叵測。


    此次我帶人前來軍分區,不過是要為正義發聲,討要一個應得的公道罷了。


    同時,還要將那個罪大惡極、逍遙法外已久的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


    至於所謂的叛亂一說,純屬子虛烏有,我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劉敏軍聽完趙東林的這番辯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哼,趙東林,事已至此,你竟還妄圖抵賴?


    若不是你實打實犯下這等叛逆之舉,我們武警總隊又怎會傾巢而出,現身於此?”


    稍稍停頓片刻後,劉敏軍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趙東林,念及過往情分,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限你在三分鍾之內,立刻帶著你的手下乖乖投降。


    否則,休怪我一聲令下,讓我的部下將你們一舉殲滅!”


    劉敏軍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利刃一般,冰冷而決絕,可以說這已經是最後的通牒了。


    然而麵對如此嚴厲的警告,趙東林卻表現得異常堅定,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未曾有過。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迴應道:“劉司令,請您聽好了。


    首先我要鄭重聲明,我絕對沒有帶領市局的兄弟們發動任何形式的叛亂!


    一直以來,我們所堅持的不過是想要討迴一個公道罷了。


    同時也要將那罪惡滔天的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


    所以對於您剛才提到的讓我們投降一事。


    我現在便可以明確地告訴您。


    隻要尚未達成我們此次行動的目標。


    哪怕最終我們所有人都戰死在此處,我們也絕不會向任何人低頭投降!”


    此時此刻,劉敏軍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般緊張危急的局勢之下。


    趙東林居然仍舊妄圖負隅頑抗到底。


    難道他真的不明白,一旦武警總隊的官兵們發起一輪猛烈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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