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戒備森嚴,四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哪裏如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馬亮指了指頭頂解釋道:“這座監獄一共有4個小崗樓。”


    “崗樓差不多有四五層樓那麽高。”


    “上麵是有人的,而且是荷槍實彈的。每天晚上探照燈都不停的閃爍著。”


    “但凡有人出現在廣場上都會第一時間開槍。”


    這裏的防備等級可以說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他們哪裏有可能逃出去,更加不用說下麵那大約有5米高的圍牆。


    馬亮聞言之前也是為此而發愁的。


    但是現在,他笑眯眯地說道:“在此之前我還真就沒有太好的辦法,就算劫持了獄警的家屬,咱們也是要硬拚一下的,因為我也知道不好逃出去。”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們眼前就有一個最好的辦法。”


    張三和李四眼睛瞬間一亮,湊過來問道:“什麽辦法?”


    馬亮剛要繼續說下去。


    他們三個聚在一塊蛐蛐的樣子,還是引起了獄警的注意。


    獄警在不遠處命令道:“你們在說什麽呢?不許交頭接耳,私下議論。”


    獄警手裏都拿著槍,子彈都是上了膛的,看向這邊時臉上帶著冰冷的煞氣。


    現在是非常時期。


    馬亮很清楚這一點。


    這會兒他要是敢挑釁,獄警就真的敢開槍。


    他嫌棄地撇了撇嘴,點頭賠笑著說道:“沒事,我們就是閑聊。”


    “沒別的事。”


    轉眼功夫,馬亮又朝著兩人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晚上再說。


    兩人秒懂,然後各自散開繼續遛彎。


    一個小時的遛彎時間到了,他們便迴了監牢。


    整個監牢的改造是分區域的。


    因為比較大,不可能三兩天就完成。


    為了防止薑綰的夢境成真,所以最先改造的就是廚房區域,以及薑綰所在的單間區域。


    馬亮和張三、李四的樓房就在薑綰所在單間的附近。


    所以他們迴來的時候外麵還能聽到施工的聲音。


    馬亮也不在意,朝著兩人使了眼色。


    這兩人都被委派糊紙盒子。


    屋子裏堆放了不少的紙板。


    兩人放下手裏的活。


    左右觀察見外麵沒人注意,便湊到馬亮身邊問道:“你說咋辦?”


    馬亮警惕地說道:“看見那個孕婦了吧?”


    張三和李四都紛紛點頭。


    馬亮繼續說道:“據我觀察,那個孕婦距離咱們的牢房不遠。”


    “就是在斜對麵的斜對麵,距離我們這邊大概有三個牢房的樣子。”


    “咱們要是想辦法到她的牢房裏把她給綁了。”


    “那個女人一看就是身份地位不簡單的。”


    “而且能在這裏躲著,肯定是因為外麵有什麽在找她。甚至想要危及她的生命安全才會躲到這裏來。”


    “根據我了解那個女人絕對不是罪犯,看樣子也不像是獄長家的親戚。”


    “十有八、九那個女人可能是外麵某個高官的小情人。”


    “反正那個女人很重要,咱們隻要能把她綁了,就絕對能從這裏名正言順地出去。”


    “光是拿捏這麽一個人質就足以讓我們重見光明了。”


    他這麽一說,張三和李四都振奮起來。


    他們也覺得那個孕婦的身份很是特殊。


    張三想了想說道:“我們固然能把那個女人抓起來,但問題是她身邊也有保護的人。”


    “我看有一個男人一直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那小子雖說穿著普通,一看就是部隊出來的,起碼有點功夫。”


    “再說,咱們要怎麽才能把那個女人綁了?”


    “我們根本就沒有交集。”


    馬亮得意一笑迴答道:“我自然有辦法。”


    “咱們這裏距離那間牢房隻有三間房間,而這三個房間都是平常關禁閉用的。”


    “通常情況下是沒人的!”


    “咱們可以把房間打通。”


    “據我所知這些小房都是後建的,中間的磚牆並不厚。”


    “咱們一點點的行動,隻要能挖出一個通過一個人的小洞就行了。”


    “白天的時候把磚牆再重新塞迴去,晚上打開,然後爬著過去。”


    “三個房間,加起來不過是四堵牆。”


    “隻要把牆體打通了,晚上天黑的時候咱們就摸進去把那女人綁了。”


    “到時候剩下的還不是我們幾個說了算。”


    三人一致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他們就尋找了方向後,開始認真的刨牆。


    馬亮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些牙刷和小湯勺,分別分給了三人。


    然後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也趁著周邊在有施工隊施工時發出噪音,他們就拿著勺子在石頭上磨。


    總要把它磨薄了,磨得鋒利了,才可以去摳牆上的磚。


    這種牆全部都是用磚砌起來的,中間有水泥。


    但是那些隻是一些大灰一類的東西,連正兒八經的水泥都算不上。


    隻要把其摳出來,就可以把整個磚頭拽下來。


    可以說他的這個計劃還是有望實現的。


    就在他們仨人猶如碩鼠一般在這邊刨牆的時候,薑綰迴到自己房間後,越發覺得心頭有些不安。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琢磨著現在的狀況。


    孩子要出生了,但是她不能一切都等到孩子出生後再去想該怎麽辦。


    在此之前她得運籌帷幄,想辦法把所有的漏洞都堵上。


    雖說在監牢裏,但也不是最安全的。


    如果被那些人知道她在監獄裏,保不齊會做些什麽出格事。


    頓了頓,她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就覺得與其解決這些眼前的事,不如去解決害她的人。


    於是她便把床板扒了出來,就扶著床板靠在了牆上。


    這床板是純木的。


    因為擔心她雙胎,加上她自己的重量睡普通的床怕不舒服,才特別弄進來的。


    薑綰把木板抬起來戳在牆上的時候,形成了一個斜坡,然後她拿出筆在木板上寫字。


    她把打從懷孕開始得罪的那些人,一樁樁一件件都寫在了木板上。


    然後把這些時間以來接觸到的每一個人也都寫在木板上。


    從她有記憶開始一個一個的寫上去,哪怕是跟她說了一句話的也寫在上麵。


    全部都寫完後,居然洋洋灑灑地寫了一木板。


    薑綰坐在躺椅上,看著木板上的每一件事,仔細迴想當時的情景。


    突然她的眼睛落在了一個名字上:李秀芝。


    在此之前,滅星計劃出現的時候,雖說她很被動,但還沒有到處處被人喊打喊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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