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看到村幹部和那些人說話,他直接躲到了一棵樹後。


    不過那樹有些細,他即便側著身子也難保會被人發現。


    見他們距離他越來越近,村幹部不知道和兩人說了什麽,明顯是朝著這邊來的。


    喬連成無奈隻能是快速竄上了樹,在樹杈子那裏躲了起來。


    他剛剛把自己隱藏起來,那三個人就已經到了樹下,也不知道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奔著作死來的。


    這三人剛好停在了這棵樹的下麵,三人的說話聲喬連成聽得清清楚楚。


    此刻,隻要他們三個有任何一個抬頭看一眼,就會看到喬連成。


    遺憾的是他們都是一些成年人,隻會背著手看著麵前的‘一畝三分地’,卻很少能停下來抬起頭看看廣闊的天空,所以誰也沒能發現喬連成。


    村幹部說道:


    “咱們不是說好了,隻是過去打他們一頓,教訓教訓就完了。”


    “那些雞被你們摔死了,蛋也砸碎了,把人家禍害得不行。”


    “聽說還從農場裏拿走了2000多塊錢,這還不夠嗎?”


    “幹什麽還要把人也給抓走了,如今公安局的人馬上就要找上門了,就算我們村長想要包庇你們都不行。”


    對麵那兩個都是年輕的男人,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樣子。


    他愣愣地說道:“鐵柱,這話可不能這樣說。”


    “當初你們村長找上我們,請我們幫忙的時候,可是一分錢都沒給。”


    “說是要請我們吃飯,可吃的那叫什麽玩意兒,一桌子加起來兩個肉菜都沒有,全都是素的,把我們當成要飯花子嗎?”


    旁邊那個年紀稍微小一點的小夥子說:“是啊,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丁哥在這十裏八鄉裏可是出了名能平事的。”


    “但凡是有需要的,隻要錢到位,什麽事都能給你辦成了。”


    “但前提是錢到位,你一分錢沒給,說請吃飯也沒請。”


    “難不成事兒都到了眼巴前兒,還想要咱們替你們賣命嗎?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年輕小夥子邦邦幾句話讓村幹部啞口無言。


    他張了張嘴說道:“我們村長那意思是,你們把那些雞弄走賣了也值不少錢,總比我們給你的多。”


    “加起來也有兩三千隻雞呢,不說別的,一隻雞就得賣十來塊錢,這也好幾萬塊呢。”


    “可是,你們把那些雞都摔死了,就連雞蛋也給砸碎了,這又能怪得了誰。”


    “錢放在你們麵前你們不知道去拿,怪我們咯?”


    大一點的那個年輕人說道:“胡扯,我若是把那些雞全都拿走了,他們到公安局去告我們,我們那叫搶劫。”


    “就算你們村長說事辦成之後,雞場的那些雞全都歸我們。”


    “可你們村長又不是雞場的主人,他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


    “如果你有一個女兒,和你有仇的人跟我說把你女兒嫁給我,給我當媳婦,我就能上你們家把你女兒搶走嗎?”


    “他說的話管用嗎?”


    村幹部這一聽啞口無言。


    他呐呐地說道:“那當然不行,我的閨女當然是我說了算,別人說給可不好使。”


    年歲大一點的男人說道:“說的就是。”


    “就算村長說把雞場的那些雞都給我,可他又不是雞場的主人,他說有什麽用,他根本沒有權利去處置那些東西。”


    “真當我是一點都不懂法,啥也不知道嗎?”


    “我們兄弟兩個既然能站出來給人平事兒,就說明咱們不是蠢貨,起碼法律上還是要能懂的。”


    “你們村長就是把我們當傻子耍著玩呢。”


    “不過話說迴來,我們隻是把雞拿迴去丟給村長,就算是最後這事鬧開了和我們也沒關係,我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說到底,是你們派出來的打手,不是指使著,也不是背後出主意的人,所以這事兒找不著我們。”


    頓了頓他又說道:


    “至於丟的那三個人,和我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們不知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三個人去了哪裏,怎麽就不見了!”


    村幹部蹙了蹙眉頭焦急地問道:“那三個人真的不是你們帶走的嗎?”


    大一點的男人,冷哼一聲說:“不是就不是,廢什麽話。”


    村幹部無奈歎息道:“行吧,既然是這樣,那就當我沒來過。”


    說著他背著手走了。


    在他離開後,那兩個男人還在樹下站著,大一點的男人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點燃。


    抽了一口後說道:“雞場裏那三個人真的被抓走了嗎?”


    年輕點兒的小夥子說:“我哪裏知道啊,丁哥,我一直跟你在一塊,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麽可能會知道。”


    “你要是想知道我迴頭去打聽他聽,這麽大的事不可能傳不出來的。”


    歲數大一點的男子點了點頭。


    輕歎一聲說道:“咱們就是替人平事,拿錢消災而已,這事兒還是別跟咱們扯上關係的好。”


    “如果那三個人真的丟了,要不了多久公安局就得上門問咱們情況,畢竟砸了雞場的事兒的確是咱們幹的。”


    頓了頓他又說道:“你迴去取點錢給兄弟們分了,讓他們到外地躲兩天。”


    “等這事兒過了之後再迴來。”


    “雖說咱們幹的這些事兒也沒有什麽不能對人說的,主要是被公安抓進去免不了要吃些苦頭,所以還是避出去的好。”


    年輕小夥子點頭,答應了一聲。


    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麽,他又說道:“丁哥,其實我好像知道一點什麽,咱們去雞場出來的時候,你不是直接帶著人到隔壁村子找村長複命嗎?”


    “在村口時我看到了一些人,那些人氣勢洶洶的,看著車牌號也有些不大對勁兒。”


    “我聽到他們幾個打聽問雞場在哪裏,你說會不會就是他們把那三個人給抓走了?”


    丁哥抿了抿唇眯著眼睛,說道:“是不是他們我不知道,但是咱們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就去那裏把人抓走了。”


    “這事兒想要擺脫嫌疑並不容易,所以咱們還是盡量離開吧,要是別人問起來也別說碰見了他們。”


    “就說什麽都不知道,剩下的讓公安局的人自己去查好了。”


    “這種事情就是黃泥巴甩褲襠,不是屎也是死屎,咱們必須得閉上嘴巴守口如瓶。”


    年輕小夥點頭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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