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些城內，豐臣相赫和一個中年魏國商人坐在路邊的小攤上。
中年商人在豐臣相赫麵前侃侃而談，大談吐蕃王子普達西。
“當年吐蕃遣使去大魏求娶公主。
朝廷一致反對，普達西又看上了秦首輔的閨女，想在晚上欲行不軌。
不成想卻錯把秦首輔的小兒子當成了閨女，被秦流景當場就把命根子給踩爛了。
那場麵十分血腥，蛋黃都給踩勻了。”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吐蕃一直想要討個說法，但大魏壓根不理。”
“自那之後，普達西的性情就變得更加暴躁，行事也更加隨心所欲。”
“吐蕃國情不像大魏那樣律法嚴明。
這裏都是權貴地主說了算，底層的人隻能算是奴隸，根本沒有一點人權。
譬如王宮中那些鼓都是少女的人皮所做，還有的利用骨頭來做酒器。”
“普達西今天縱馬把人拖拽致死也算是十分普遍的現象。”
豐臣相赫聽見這些內容，心中隻有對吐蕃的輕蔑。
再他看來，這不是一個文明的國度，隻是一些未開化的野人罷了。
中年商人嘖聲搖頭道：“嘖嘖，這裏真是毫無人性。”
豐臣相赫麵色鄭重地點頭附和，“一群野人罷了。”
中年商人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某還有事就不久留了，告辭。”
豐臣相赫起身拱手目送對方離開。
他垂著眼，眼珠滴溜溜轉動，然後起身離開。
普達西的住處並不難找。
他打了幾個人後就順著他們指引的方向來到城內一處豪華的府邸前。
在其門口，拴著三隻體型碩大且相貌恐怖的藏獒，站起來都快有他高了。
豐臣相赫心頭一沉，藏獒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心裏也打起了退堂鼓。
他並沒有急著去見普達西，在記下地點後，轉身離開在城裏巡住處。
在住處內，他鄭重地準備了一份求見的帖子。
到了第二天。
他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再次來到普達西的府邸。
今天門口倒是沒有了三隻藏獒，這讓他大喜，趕忙上前敲門。
半天不見動靜。
“嘶……”
他眉頭緊皺不渝，以為是出去了，正想到路邊找個地方等著，剛轉身門突然就被打開。
正想開口，來人明明是男子，卻聲音尖銳地用吐蕃話說道。
“哪裏來的小矮子，滾開滾開。”
豐臣相赫雖然聽不懂，但從對方不耐煩的語氣和神情也知道對方在說什麽。
他用漢話說道：“我是倭國大使求見小王子。”
男子擺手用漢話怒道：“滾滾滾，我家主人最討厭的就是魏人。”
豐臣相赫大喜，沒想到對方也會漢話，雖然蹩腳，但至少會。
“我是……”他剛開口，就聽見門內傳來野獸低吼的聲音。
他心頭一驚，色變地趕忙退後。
男子忽然記起了什麽，趕忙叫住了他。
“等等，你說你是倭人？”
豐臣相赫頓步，扭頭道：“是，我是倭國大使，找小王子是有事相商。”
男子開口質問道：“大使不去麵見讚普，見我家主人做什麽？”
豐臣相赫皺眉，“當然是有要事同小王子溝通。”
男子沒得到想要的，趾高氣昂地冷哼一聲，“你等著，我去通稟。”
豐臣相赫接著心頭一喜，上前將自己準備的拜帖送了過去。
有聽見門內的低吼聲後，趕忙又退了下來。
男子見此，輕蔑一笑，拿著拜帖合上了門。
府內。
普達西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隻藏獒啃食堂下的人體。
他的麵相陰柔，眉宇間帶著狠意。
這時一個男子走到他耳邊低語，並拿出豐臣相赫的拜帖。
“主人，外麵一個自稱倭國使者的人想見你。”
普達西蹙眉，“倭人？”
男子點頭附和，“對倭人，個子很矮！”
普達西看著用漢文寫的拜帖，輕蔑一笑，將拜帖丟入堂下那被鮮血染紅的昂貴地毯上。
他毫無形象地斜坐著淡淡道：“我和倭人還算是有些交情，去把人帶來。”
男子躬腰答應。
豐臣相赫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聽見房門打開後，趕忙上前。
男子這會兒的神情比之前要溫和太多。
他見此就知道穩了。
男子笑道：“閣下，我家主人有請。”
豐臣相赫躬腰致謝，正想邁步時，歪頭看了看裏麵。
男子嗬嗬一笑，“放心，主人養的寵物都很溫順的。”
豐臣相赫尷尬一笑，跟著男子進門。
那拴在一旁的藏獒用極其陰狠的眼神看著他，一股寒意直衝他的天靈蓋，心都給提到了嗓子眼。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喚。
這玩意之前還低吼，現在就直接盯著，能溫順都有鬼了。
等來到正堂後。
現場的場景讓他瞳孔驟縮。
隻見兩隻藏獒趴在地上地上啃食白花花的大腿。
看樣子還是女子的，而且是幾位年輕的。
他咽著口水，隻感覺自己被無邊的寒意包裹。
普達西看著豐臣相赫微變的臉色，嘴角上勾，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豐臣相赫壓下心中升起的恐懼，恭敬地說道：“我叫豐臣相赫，家父是倭國首相。”
普達西陰柔的臉上詫異地看著豐臣相赫，“你不遠萬裏從倭國來到吐蕃，不去找我父王，來找我做什麽？”
豐臣相赫平靜地說道：“自然是好事！”
普達西眯眼看著豐臣相赫，“什麽好事讓你不遠萬裏來吐蕃！”
豐臣相赫笑道：“王子想不想報仇？”
普達西的眼中當即迸射出無邊寒芒，聲音冰冷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豐臣相赫平靜地說道：“秦流景就在原西夏國境內的烏海縣任職。”
普達西身上湧出無邊殺意，“你是說真的？”
豐臣相赫頷首，“自然不敢騙王子。”
普達西眉頭緊皺，“魏國的邊防極為嚴密，我就算知道又如何。”
豐臣相赫目光灼灼地說道；“自然有機會能讓王子有這個報仇的機會。”
普達西心頭一動，報仇這事他一直都想，隻是苦於沒有機會，他也不可能派人去刺殺，因為根本不可能。
若真的有這個機會，他一定要把秦流景挫骨揚灰。
但他也不是傻子，豐臣相赫必然有他的條件。
“你直接說你想要從我或者是吐蕃得到什麽吧？”
……
中年商人在豐臣相赫麵前侃侃而談，大談吐蕃王子普達西。
“當年吐蕃遣使去大魏求娶公主。
朝廷一致反對，普達西又看上了秦首輔的閨女，想在晚上欲行不軌。
不成想卻錯把秦首輔的小兒子當成了閨女，被秦流景當場就把命根子給踩爛了。
那場麵十分血腥，蛋黃都給踩勻了。”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吐蕃一直想要討個說法，但大魏壓根不理。”
“自那之後，普達西的性情就變得更加暴躁，行事也更加隨心所欲。”
“吐蕃國情不像大魏那樣律法嚴明。
這裏都是權貴地主說了算，底層的人隻能算是奴隸，根本沒有一點人權。
譬如王宮中那些鼓都是少女的人皮所做，還有的利用骨頭來做酒器。”
“普達西今天縱馬把人拖拽致死也算是十分普遍的現象。”
豐臣相赫聽見這些內容，心中隻有對吐蕃的輕蔑。
再他看來，這不是一個文明的國度，隻是一些未開化的野人罷了。
中年商人嘖聲搖頭道：“嘖嘖，這裏真是毫無人性。”
豐臣相赫麵色鄭重地點頭附和，“一群野人罷了。”
中年商人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某還有事就不久留了，告辭。”
豐臣相赫起身拱手目送對方離開。
他垂著眼，眼珠滴溜溜轉動，然後起身離開。
普達西的住處並不難找。
他打了幾個人後就順著他們指引的方向來到城內一處豪華的府邸前。
在其門口，拴著三隻體型碩大且相貌恐怖的藏獒，站起來都快有他高了。
豐臣相赫心頭一沉，藏獒的眼神讓他毛骨悚然，心裏也打起了退堂鼓。
他並沒有急著去見普達西，在記下地點後，轉身離開在城裏巡住處。
在住處內，他鄭重地準備了一份求見的帖子。
到了第二天。
他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再次來到普達西的府邸。
今天門口倒是沒有了三隻藏獒，這讓他大喜，趕忙上前敲門。
半天不見動靜。
“嘶……”
他眉頭緊皺不渝，以為是出去了，正想到路邊找個地方等著，剛轉身門突然就被打開。
正想開口，來人明明是男子，卻聲音尖銳地用吐蕃話說道。
“哪裏來的小矮子，滾開滾開。”
豐臣相赫雖然聽不懂，但從對方不耐煩的語氣和神情也知道對方在說什麽。
他用漢話說道：“我是倭國大使求見小王子。”
男子擺手用漢話怒道：“滾滾滾，我家主人最討厭的就是魏人。”
豐臣相赫大喜，沒想到對方也會漢話，雖然蹩腳，但至少會。
“我是……”他剛開口，就聽見門內傳來野獸低吼的聲音。
他心頭一驚，色變地趕忙退後。
男子忽然記起了什麽，趕忙叫住了他。
“等等，你說你是倭人？”
豐臣相赫頓步，扭頭道：“是，我是倭國大使，找小王子是有事相商。”
男子開口質問道：“大使不去麵見讚普，見我家主人做什麽？”
豐臣相赫皺眉，“當然是有要事同小王子溝通。”
男子沒得到想要的，趾高氣昂地冷哼一聲，“你等著，我去通稟。”
豐臣相赫接著心頭一喜，上前將自己準備的拜帖送了過去。
有聽見門內的低吼聲後，趕忙又退了下來。
男子見此，輕蔑一笑，拿著拜帖合上了門。
府內。
普達西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隻藏獒啃食堂下的人體。
他的麵相陰柔，眉宇間帶著狠意。
這時一個男子走到他耳邊低語，並拿出豐臣相赫的拜帖。
“主人，外麵一個自稱倭國使者的人想見你。”
普達西蹙眉，“倭人？”
男子點頭附和，“對倭人，個子很矮！”
普達西看著用漢文寫的拜帖，輕蔑一笑，將拜帖丟入堂下那被鮮血染紅的昂貴地毯上。
他毫無形象地斜坐著淡淡道：“我和倭人還算是有些交情，去把人帶來。”
男子躬腰答應。
豐臣相赫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聽見房門打開後，趕忙上前。
男子這會兒的神情比之前要溫和太多。
他見此就知道穩了。
男子笑道：“閣下，我家主人有請。”
豐臣相赫躬腰致謝，正想邁步時，歪頭看了看裏麵。
男子嗬嗬一笑，“放心，主人養的寵物都很溫順的。”
豐臣相赫尷尬一笑，跟著男子進門。
那拴在一旁的藏獒用極其陰狠的眼神看著他，一股寒意直衝他的天靈蓋，心都給提到了嗓子眼。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喚。
這玩意之前還低吼，現在就直接盯著，能溫順都有鬼了。
等來到正堂後。
現場的場景讓他瞳孔驟縮。
隻見兩隻藏獒趴在地上地上啃食白花花的大腿。
看樣子還是女子的，而且是幾位年輕的。
他咽著口水，隻感覺自己被無邊的寒意包裹。
普達西看著豐臣相赫微變的臉色，嘴角上勾，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豐臣相赫壓下心中升起的恐懼，恭敬地說道：“我叫豐臣相赫，家父是倭國首相。”
普達西陰柔的臉上詫異地看著豐臣相赫，“你不遠萬裏從倭國來到吐蕃，不去找我父王，來找我做什麽？”
豐臣相赫平靜地說道：“自然是好事！”
普達西眯眼看著豐臣相赫，“什麽好事讓你不遠萬裏來吐蕃！”
豐臣相赫笑道：“王子想不想報仇？”
普達西的眼中當即迸射出無邊寒芒，聲音冰冷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豐臣相赫平靜地說道：“秦流景就在原西夏國境內的烏海縣任職。”
普達西身上湧出無邊殺意，“你是說真的？”
豐臣相赫頷首，“自然不敢騙王子。”
普達西眉頭緊皺，“魏國的邊防極為嚴密，我就算知道又如何。”
豐臣相赫目光灼灼地說道；“自然有機會能讓王子有這個報仇的機會。”
普達西心頭一動，報仇這事他一直都想，隻是苦於沒有機會，他也不可能派人去刺殺，因為根本不可能。
若真的有這個機會，他一定要把秦流景挫骨揚灰。
但他也不是傻子，豐臣相赫必然有他的條件。
“你直接說你想要從我或者是吐蕃得到什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