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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田勇三駕駛著卡車繞了一段路程才抵達根岸家,他還沒有下車坐在副駕駛的遠山和葉就直接推門往下跑,結果卻看到本應該沒有光亮的根岸家此刻燈火通明。


    她躡手躡腳靠近門口,用力深唿吸一口氣想要給自己積攢一點勇氣,就在她想直接打開門把手進去的時候,門竟然開了。


    來不及躲避的遠山和葉直接被門框突襲,她疼得眼淚水都在眼眶中打轉,但還是快步後退並且擺出合氣道的防禦姿勢,這種時候可不能喊疼,得想辦法把平次和鷹司哥救出來才行!


    “真是的,你們開車跑到哪裏去了啊!”


    “?”手裏拿著鐵鍬的武田勇三和武田龍二,沒有鐵鍬手持板磚的羅伯·泰勒,以及滿臉警惕盯著門內走出之人的遠山和葉,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同時愣在原地。


    說話的人不是服部平次還能是誰呢?這濃鬱的關西腔仿佛置身於章魚小丸子的海洋裏。


    站在門內的服部平次瞪起半月眼看向屋外大眼瞪小眼的幾人,他伸手還披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毛毯,完全不是被綁架或是參與過鬥毆的模樣。


    “平次,你……你沒事嗎?”遠山和葉急忙上前檢查服部平次身上是否有傷口,可話剛剛說完就直接打了個噴嚏,剛從被窩鑽出來沒有穿外套就急忙去找人,一冷一熱自然有點感冒的早期症狀,說話都有鼻音了。


    服部平次這才注意到和葉身上居然隻穿著單薄的睡衣,他連忙把身上的毛毯脫下裹在和葉的身上,皺眉道:“笨蛋,你怎麽穿這麽點衣服就跑出來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鷹司哥呢,他不在這裏嗎?不對啊,我明明聽到電話裏你們好像和誰在打架,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遠山和葉現在腦袋有點懵懵的,為什麽所發生的事情和自己聽到的完全不同呢。


    手裏還拿著武器的武田勇三等人,也同樣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時候,屋內傳來鷹司宗介的聲音,他努力拔高嗓音喊著:“服部,讓他們都進來吧,屋外涼。”眾人聽到鷹司宗介的聲音總算能放下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可當他們步入客廳看清被麻繩困住坐在地上的男人們後,武田勇三和武田龍二直接異口同聲道:“左倉警官,大橋警官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早就已經從他們兜裏拿到警官證件的藤原侑在聽到名字後並沒有多大反應,他還挺佩服這兩人幹壞事還不忘帶好證件的,怕不是以前忘帶證件被上司狠狠懲罰過。


    “他們就是信一先生的交易對象,我說得沒錯吧?”藤原侑早就注意到記事本上沒有記載新一批貨物的交易對象,一開始他還以為是沒完成交易就不記錄,現在來看是對方的身份足夠特殊,而且是親自上門提貨的。


    嘴上被膠布貼住沒辦法發聲的左倉警部隻好扭動自己的身軀來表示抗議,他到現在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是毒販。


    “鷹司警官,他們不過是買我大哥的傀儡,為什麽要把他們綁起來啊?”武田勇三腦袋裏一頭霧水,難道現在購買傀儡是犯法的事情嗎,況且對方還是警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武田龍二同樣也是一臉懵,他搞不懂現在是什麽情況,好端端尋找殺死大哥的兇手,怎麽演變成


    “綁架囚禁”鳥取縣警察了……不對,鳥取縣警察為什麽會在這裏?鹽穀先前不是打過電話,說是岩崩把路堵了沒辦法今天抵達嗎?


    藤原侑澹定地雙手插兜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看著這群被自己捆綁起來的罪犯:“傀儡的確不犯法,但是傀儡裏麵的東西卻是犯法的。你們的大哥信一先生利用傀儡藏毒,根岸則負責販毒,這些人都是來拿貨的毒販。”


    “你說我大哥用傀儡藏毒?這、這怎麽可能?!”武田勇三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他怎麽也想不到幫助自己的大哥會是這樣的人,那自己幫忙組裝傀儡,豈不是也間接性害人了。


    服部平次把暗門裏所有的傀儡都規整到數個快遞箱裏麵,他直接從裏麵拿出一個把頭部打開,袋裝的幹燥大麻從裏麵掉了出來:“喏,你們要是不信也可以每個都檢查看看。”


    “……”武田兄弟二人的心情是複雜的,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大哥會是毒販,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大哥怎麽會做,簡直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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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侑看向一言不發的羅伯·泰勒,他起身邁著不急不慢地步伐來到羅伯的身邊,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捏,並背對大家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警察很快就會趕到。”羅伯·泰勒意識到鷹司宗介要找自己,他也訕笑著揉了揉後頸,表示道:“我也去一趟洗手間,剛才在車上就挺想上廁所了!”羅伯·泰勒離開客廳後輕車熟路來到二樓的洗手間,他看到倚靠在門口的鷹司宗介,有些疑惑地問道:“鷹司警官,你不上廁所嗎?”


    “你是怎麽知道一樓洗手間壞了,要到二樓來用的。”藤原侑懶懶地抬眼看向他,臉上沒有半分笑意,他一向不會給犯人好臉色看,


    “繼續裝下去,還有意思嗎?”


    “我隻是覺得鷹司警官你會在一樓,所以我才來二樓的。”羅伯·泰勒揚起嘴角澹定自若地迴答,就好像他認為自己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沒有絲毫破綻。


    藤原侑歎了口氣,他本來想把某件事情隱瞞,現在他轉變想法了,也算是對他嘴硬的懲罰吧。


    畢竟樓下還有一個,怎麽都沒辦法原諒他的家夥,誰讓他偏偏要去傷害遠山呢。


    “圖釘、釣魚線和繩索可以輕鬆構成密室,你隻需要提前叫信一先生去倉庫二樓,然後利用皮球之類的東西砸向天窗,就能輕而易舉把他引誘到窗前,等他探出腦袋的瞬間發動汽車揚長而去,繩索自然會把信一先生往後拉扯。”藤原侑邊說邊來到羅伯·泰勒的身後,他微挑眉頭看向鼓鼓囊囊的褲子後口袋:“當然,在看到你之後我就知道砸向天窗的不是皮球,是你用玩具手槍射出的bb彈吧?你之所以要綁架遠山,就是想讓我們認定兇手故意營造蜘蛛妖怪的氛圍,實則是為了隱藏藏在其中的釣魚線……我說得沒錯吧?羅伯先生。”羅伯·泰勒沒想到自己的作桉手法輕而易舉就被攻破,他本還想著明天一早就出境迴到美國去,看來這個念頭隻能打消了啊。


    “鷹司先生是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是兇手的?”


    “知道美沙身世後,我才把視線放在你和龍二先生身上的。”藤原侑說到這裏不由想起剛才服部對自己說的,他不忘打擊眼前這位自信滿滿的兇手:“服部比我更早開始懷疑你,因為烤秋刀魚。”烤秋刀魚按理來說應該是少四條,可卻隻少了三條。


    這說明羅伯·泰勒一開始就在客人名單裏,他根本不是臨時起意來拜訪送驚喜的。


    “還很是厲害啊,要是三年前你們也在這裏就好了……你們也在的話,美沙就不會因為這兩個混蛋死了。”


    “你還在以為美沙是因為信一先生死得嗎?”


    “不然呢?”藤原侑雙手環抱胸前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直勾勾盯著麵前布滿慍怒的兇手,他不想把話說得太過直白,十幾秒後丟下一句話就朝著樓梯口走去。


    “當年你與她交流都是用的羅馬音吧?為什麽要用英文單詞呢……你想明白就去自首吧。”


    “?”羅伯·泰勒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當年沙繪和繪美有跑來車站問自己,問自己


    “覺得美沙姐姐怎麽樣”這樣的問題。他當時的迴答是:shine。因為在他眼裏,美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公主,像光一樣燦爛的新娘。


    光,是閃耀的。可是在日文羅馬音裏,


    “shine”卻不是閃耀的……是能讓人變得晦暗無光,變得絕望的……死ね。


    在鳥取縣警察為自首的羅伯·泰勒戴上手銬後,他就一直低垂著腦袋喃喃自語著。


    就像故障的傀儡那般不斷重複著相同的話語。——


    “為什麽她不是美國人?為什麽我不是日本人?”要是沒有這樣的誤會,他們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服部平次坐在越野車的副駕駛上,瞅了一眼後排熟睡中的和葉,輕聲問道:“呐,鷹司哥,你是把真相告訴他了?”


    “嗯,算是對他的懲罰吧。”


    “那龍二先生那邊?”


    “我有留一封信件給他,他會和陽子女士坦白的,這種涉及到隱私的家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畢竟是外人,從我們口中說出來會變味的。”


    “嗯,還真是有些荒謬的旅行啊,真是困死我了!”藤原侑盯著濃鬱的黑眼圈瞪了服部平次一眼,拜托能不能別在司機麵前說這種話?


    被迫加班一晚上沒睡覺還要開幾小時車迴大阪的我才是要困死啊!最恐怖的故事就是熬夜加班後,明天還是上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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