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前輩,您到底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小青打量著周圍逐漸冷清的景色,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開口問道。


    可不是嗎,隨著一眾貓向前前行,貓民的數量越來越少,甚至,不見貓影。


    “幾位不用如此緊張,我們前往的地方,正是身宗宗宮,身宗製度嚴苛,所以大家不敢隨意走動。”風浮生輕笑著向著小青一眾貓解釋道,過了一小會,他便停下了腳步,“不用擔心,已經到了。”


    “這裏,就是身宗宗宮……”天王星看著眼前華麗的古風建築,瞪大了雙眼,“好……厲害。”


    “你的詞匯真是豐富...”小青無語地扶額,看著麵前富麗堂皇的宮殿,卻也是難以抑製心中的衝動,“不愧是我們身宗的宗宮。”


    “小青,走了。”惟有唐明,皺著眉頭,神色嚴肅地拉著海王星的手,隨著風浮生走進了身宗宗宮。


    “師傅的神色...”大飛瞄到了唐明嚴肅地神色,也是暗自警惕了起來。


    師傅一般可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看來是發生了什麽事……


    “這裏真的好大啊。”隻有天王星一隻貓,仍將身心全部投入欣賞景色裏......


    唐明是真的感到了一陣心累,這孩子心真大……和白糖有的比。


    “為何還遲遲看不見墨邪大人?”大飛奇怪地掃視著四周,都是打掃的貓女,卻是未曾看見類似於代理宗主的貓的身影。


    風浮生笑著看著一旁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天王星,不由得感到了一陣自豪,抬起了頭,笑道:“諸位路過的隻是前殿,墨邪大人在內殿等候。”


    又走了一會,風浮生卻是停了下來,望著遠處踱步走來的絨嬤嬤,笑著迴過了頭說道: “沿此路,一路過去,便是內殿,由,絨嬤嬤帶汝等前往,我身為墨邪大人護衛,還有其他要事,在此告退..….”


    風浮生正打算離去之時,絨嬤嬤卻在其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話之後,又迴過身來,對著小青輕笑道: “不好意思,這裏勞煩小青姑娘,我們已經找到了您母親的線索,還請你和我們一起前往指認。”


    “真的嗎!這麽快!”小青激動地跑到了風浮生的身邊,對著唐明揮了揮手,“那師傅,我就和風浮生大人去了,你們先去見墨邪吧。”


    唐明剛剛抬起的手聽聞此言也隻能無奈地放了下來......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有可能是陷阱…但,還不能確定,如若自己猜錯了,對身宗便是大不敬。


    “那就有勞絨嬤嬤了。”唐明的口中即便也千言萬語,此時此刻也隻能無可奈何的化為了一句話。


    “請各位大人隨我來。”絨嬤嬤麵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向著身宗內殿,不緊不慢地向著內閣走去。


    迴身之時,那一抹詭異的微笑,卻是未曾被任何貓捕捉到。


    “那麽,小青姑娘,隨我來吧。”風浮生嘲諷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遠去的唐明,轉過身時,卻已是笑容滿麵。


    “不知道媽媽...長什麽樣子呢?印象裏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小青亦步亦趨的跟在了風浮生的身後,心思卻早已來到那不知在何處的媽媽身上。


    過了一會……


    “唉?怎麽會有這麽多!?”小青仔細打量著麵前的數十張的畫像,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年發生的貓土大戰……有不少的京劇貓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內城更是如此,如若小青姑娘身上沒有明顯的特征,比如胎記什麽的……要找到生母,實在是難上加難。”風浮生不急不躁地對著小青解釋道,答案他們早已心知肚明就是了,但還是需要進一步驗證。


    守衛上報的,擁有身宗舊式韻紋的小母貓,還能有誰呢?


    “唉……找媽媽怎麽這麽難……希望……”媽媽她沒有在大戰中……小青惆悵的翻看著麵前的畫像,眼淚卻是已經盈滿了眼眶。


    窗外,一隻淡紫色的蝴蝶翩翩飛過,逐漸,遠去。


    “風浮生大人……說到胎記……我背後,似乎有一個。”望著窗外的蝴蝶遠去,小青突然想起,自己的背後,有著一道蝴蝶胎記,當即對著風浮生說道。


    “哦?”風浮生故作驚訝,實則握緊了雙拳……


    找到你了!鑰匙!


    與此同時,另一邊———


    墨邪把玩著手中的乾坤箱,笑道:“這督宗寶物,倒也珍貴,可惜,我用不了……”


    “大人,把那幾隻小貓關在水牢裏……沒事嗎?”絨嬤嬤躬身向著墨邪問道,一滴汗珠卻是不由得從額頭落下。


    “嬤嬤不必擔心,為了防止他們窺探我身宗機密,這也是無奈之舉。”墨邪坦然的麵對著絨嬤嬤的質問,同時,笑著看向了門口的那一道靚影,“阿紫,你又去哪裏玩了?”


    “舅父,你又冤枉人家,人家可是有在好好練功的。”阿紫聽聞此言,生氣的鼓起了腮幫子,“而且,不是你說有貓可以陪我玩嗎?貓呢?”


    次日,天音和悠狸總算是趕到了身宗城外。


    “韻力消耗了不少呢...天音,這樣趕路太奢侈了。”悠狸輕輕地落在了地上,數十片竹葉在其身旁浮現而出,蓋在了天音的身上,綠色的韻光幫助他緩慢地恢複著韻力。


    “天知道這所謂的一點點距離...會是這麽遠啊...”天音也是心累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收起了金翼,“海上的常識和陸上的常識真是不一樣啊...大意了。”


    “不過,這裏就是身宗城啊,好宏偉啊。”悠狸盯著麵前高大雄偉的圍牆,驚歎道。


    “一般般吧……”天音隻是隨意地掃視了一番周圍的景象,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裏,貓民怎麽和奴隸一樣……七年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天音,發什麽呆呢,我們要進去了。”悠狸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身宗城的入口處,對著遠處的天音喊道。


    “你這家夥……怎麽這麽積極……”天音很快地反應了過來,化作一道電光劃過,眨眼間便來到了悠狸的身邊。


    “……”身宗城的守衛看著駕馭著雷電的天音,臉上不由得浮現了凝重的神情,態度也是變得恭敬了起來。


    “身宗城,歡迎您的到來,京劇貓大人。”守衛很識相的拉開了水簾,放天音和悠狸,進入了身宗城,“請諸位大人謹記,身宗城內規矩繁多,還望諒解。”


    沒必要攔著,衣著得體,韻力強大,哪個不長眼地敢攔著啊……


    “我等自然知曉,你不必多言。”天音的雙眸泛著寒光,再三確認了守衛體內沒有混沌之後,直接帶著悠狸走進了身宗城。


    “真是抱歉,是我多事了。”守衛的額頭不覺得出現了幾滴冷汗,小心翼翼的迴答。


    “天音,你這麽著急幹什麽啊!”進城之後,悠狸生氣地掰開了天音緊抓不放的手,“至於麽,身宗城看著也沒有被混沌侵蝕啊......”


    “不見了...”在天音的視野中,之前那散發著純白色韻光的韻力氣息已然消失不見,一朵蓮花緩緩在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華光,卻是在未發現那屬於唐明的氣息,“唐明師傅的韻力氣息...消失了...”


    “哎?怎麽會...”悠狸聽聞此言,大吃了一驚,握緊了腰間的空竹,“那,這豈不是意味著...這裏,暗藏著...混沌....”


    “也不一定,說不定是唐明師傅的韻力氣息被結界隱藏了。”天音謹慎地思考著,逐漸地冷靜了下來,分析道,“身宗製度嚴苛,而且韻力一般為水,複雜多變,擁有這種能力的京劇貓就算出現也不足為奇。”


    “但是一切還是小心為上...”一道金光劃過,天音雙手飛快地畫出數道鳳紋,轉瞬間陷入了地麵之中,消失不見。


    一道粉紅色的蓮花圖案,悄然出現在了身宗城內某條小巷中...


    “這些紋路有什麽用嗎?”悠狸隻是疑惑地看著鳳紋沒入地麵,卻並不知道天音這樣做到底有什麽意義。


    “這些紋路中,蘊含著紅蓮的力量,關鍵的時候,我可以讓你們傳送到某個特定位置...…”天音淡然地解釋著,同時,將自身的韻力向著四周探索,“雖然知道應該是不太可能,但果然,外城並沒有混沌的痕跡。”


    “我當是誰進城了,這不是金鳳天音大人嗎?”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天音的後方傳來,那揶揄的語氣讓二貓汗毛直豎。


    悠狸瞬間繃緊了神經,金色的空竹被他緊緊地抓在了手上,迴頭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絨嬤嬤。


    “絨嬤嬤...嗎...”天音認出了這位曾經遇到的這位貓,冷漠地迴眸,任由一道金色的韻力化為無數的箭矢懸浮在了空中,冷聲道,“好好說明一下吧...為什麽,唐明師傅的氣息消失了。”


    “基於你的迴答,我會決定接下來的行動該如何進行。”念心匣在天音的腰間閃爍著危險的光彩,“後果會怎麽樣我不知道,但是可能不會有很好的結局哦。”


    身宗城內如果有混沌存在,念心匣的解放將會是對魔化貓民的滅頂之災,但一路走來卻連混沌的蹤影都沒看見……這太不合常理了。


    “安心吧,金鳳天音大人,接下來的行動,你會和我們一起進行。”絨嬤嬤絲毫沒有因為天音的威脅而動搖,淡淡地笑道,“我當然知道您在擔心什麽,但這裏是身宗,四大貓捕之一的唐明大人因為涉及到了身宗機密被我們帶到了地下的客房,而且,你身旁的京劇貓大人,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不具備知曉這些信息的身份和地位。”


    “請允許我先問一個問題...現在身宗的負責貓,是誰?”天音的銀眸泛著寒光,“不是墨蘭宗主吧?居然在幾年內,讓身宗變得這麽...奇怪。”


    “現在的話,負責身宗的是墨蘭宗主大人的兄長...墨邪大人。”絨嬤嬤迎著天音的威壓,盡量的維持著禮數,“那麽,天音大人,要來嗎?但抱歉,您身旁的這位……”


    “悠狸嗎..….”天音迴頭看著穿著簡樸的服飾的悠狸,苦惱的撓了撓頭,“了解了,我去,那絨嬤嬤,麻煩你安排悠狸在身宗城裏歇息吧。”


    “等下,天音!你別丟下我一隻貓啊!”悠狸不滿的抓著天音的肩膀,“說起來為什麽我要在這裏等著啊!”


    “等...等白糖他們來這裏。”天音並沒有迴頭,聲音卻已然在悠狸的耳邊響起,“如果,如果我出了什麽事的話,你就讓白糖激活銀翼...之後,你們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留下的後手自然是要使用的,但不是現在。


    “出...了解了...”悠狸本能的想要抓住天音遠去的手臂,卻是,無能無力, “真是的,跟我商量一下不行嗎...”


    “墨邪...那隻貓嗎...”天音亦步亦趨的跟在了絨嬤嬤身後,腦海中,卻是七年前十二宗大比上,那一雙淩冽的雙眼。


    七年前,十二宗大比———


    “所以說,為什麽身宗的參賽者會這麽厲害,而且還有一隻貓的韻力等級已經接近了三階了!?”天凰指控的看著場內的身宗京劇貓,“這不是作弊嘛!”


    “雖然是因為他的年齡卡在了線上,但不用擔心,天音擁有的可是天生克製水係的雷電韻力,身宗京劇貓達不到三階,達到水的法則化,是絕對不可能戰勝他的。”大長老揉著天凰毛絨絨的頭,“而且,那隻京劇貓,也有著一個不小的對手啊。”


    “他嗎...”天凰的眼眸中閃爍著星光,小臉變得通紅,“是旋羽大人!”


    “沒錯,這位正是擁有戰神之稱的天才,旋羽。”天魁望著場內揮舞著木劍的旋羽,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眼神,“真的是很強的天賦呢,雖然是平民,卻擁有著如此強大的天賦,真是..….令貓望而生畏。”


    “另一位也是身宗百年難能一遇的天才,可惜……天賦有限,久久未能突破……”


    如若旋羽手中的不是木劍,他的劍擊會迸發出怎樣的光彩呢……


    “真是不像話!”身宗觀戰台上,墨邪不甘的緊握著雙手,“區區一隻平民京劇貓,也配和我們相提並論,甚至超過我們,哼,今天……你就在這裏隕落吧。”


    “嗯?”剛結束掉自己比賽的天音疑惑地抬起來頭,看向了身宗的看台,“剛才,怎麽好像有混沌的氣息……”


    感覺錯了嗎?天音此刻也沒有多想,快步地迴到了鳳族的所在地,盡量的休息,快速恢複著韻力。


    比賽場上,旋羽的劍法越發淩厲,一道道寒芒不停地劃過。


    所幸身宗的身法足夠靈活多變,墨敵到現在也沒有留下能夠被旋羽重傷的破綻。


    遺憾的是,旋羽的劍法是越戰越強,一味地閃躲隻是在自尋墳墓,而身宗的京劇貓,感受著不斷從自己耳邊劃過的木劍,也很快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過可惜的是,為時已晚,此時旋羽的劍法已經增強到了準三階的境界,絕不是還處在二階巔峰的他可以抵擋的。


    逐漸被破開的水盾,和墨敵逐漸沉重的喘息聲,映照著看台上一眾京劇貓的歡唿聲,他們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


    事實也正是如此,下一刻,身宗京劇貓的水盾,直接破裂!而旋羽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次的破綻,韻光在他的右手凝聚,一絲絲纏繞在了木劍上,強大的劍勢也讓身宗京劇貓得出了一點...這一道劍勢,他,擋不住!


    “踏前式·一閃!”旋羽不動聲色地地向後退了一步,下一刻,劍芒化為一陣劍風帶著淩冽的氣勢向著身宗京劇貓刺去。


    “結束了呢。”看台的天音瞄了一眼擂台上的身宗京劇貓,喝了一口橙汁,歎了一口氣,“好難喝……”


    “畢竟摻了迴複藥嘛。”一旁的天凰樂嗬嗬地說道,目光卻是不自覺地聚焦在了擂台上的旋羽身上,下一秒,天凰的眼神,卻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這是什麽!!墨敵竟然在這個時候晉級了!!!”


    周圍的吵鬧聲,將天音從想象的世界拉迴了現實,他轉過身,卻是看到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場景。


    “數道水袖化為繩索從四麵八方向著旋羽湧過去...這是新的技能嗎?”天音望著擂台上密布的詭異繩索,不由得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如果遇到這種等級的對手,我恐怕...勝算會很小吧,直接三階也太作弊了...”


    “而且,這晉級的時機掐的也太好了...”天魁露出了懷疑的眼神,鳳瞳仔細地觀察著身宗京劇貓的一舉一動,“他,應該沒有韻力可以隨時突破的跡象,這...簡直就像換了一隻貓,連戰鬥風格也完全的變了...等等...難道是!”


    “水無相...為什麽,會在這裏?”墨蘭不敢置信地觀察著擂台上的墨敵,“為什麽身宗的不傳之秘會被他學會!!”


    可不是嗎,原本依靠身法的京劇貓,竟然開始靈活的使用著技法攻擊了,旋羽的眼神不斷偏轉,卻是不能捕獲到他水袖的攻擊方式。


    攻擊從各個方麵撲麵而來,旋羽雖然硬憑著木劍形成的護體劍風擋住了一部分,卻終究還是扛不住全部。


    “怎麽迴事...他的攻擊方式突然像是變了一隻貓!”木劍不斷地揮舞,卻擋不住變化萬千的水袖,旋羽的身上不過眨眼間便布滿了細密的傷痕,冷靜地分析道,“這種情況,是可能的嗎?也就是說,新的對手..….”


    “你在說什麽?我就是我!”墨敵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依舊是在自顧自的自說自話,吼道,“怎麽樣?我現在可是達到了普通京劇貓根本不可能到達的高度,三階啊!你這個不過二階的小貓,就在這裏倒下吧!”


    “是嗎?”旋羽手中的木劍往背後一擋,硬生生地攔住了那想要偷襲的水袖,冷笑道,“我很清楚,你的基礎並不紮實,不僅如此,你強硬的將兩者合二為一的做法,不過是硬生生提升了自己的等階罷了...說實話,技能和身法的連貫性弱到我都不敢相信。”


    “你在胡說什麽,現在被我壓製的貓,在大言不慚些什麽啊!”墨敵很是不屑的看著苦苦支撐的旋羽,“你現在可是身處絕境啊!”


    “絕境?”旋羽輕笑著用木劍切斷了背後襲來的淩霜箭,黑色的瞳孔中,金色的光芒溢出,笑道,“憑這種雕蟲小技?”


    “難道你有能逆轉這個形式的方法嗎?”墨敵並沒有停止攻勢,強大的攻擊從各個方麵向著旋羽飛去,甚至還有數道淩霜箭夾雜其中,自以為是堪稱天衣無縫的攻勢。


    “這種攻擊,硬撐下去必輸無疑...旋羽這家夥在想什麽?”天音放下了手中的橙汁,目不轉睛的看著擂台上的兩隻貓,“原來簡單的局勢居然變得如此複雜,那隻京劇貓的技能有點古怪啊。”


    旋羽似乎遊刃有餘啊,難道還沒展露真正的實力嗎?


    “水無相是本宗不傳之法,為何會出現在他的手中?”此時身宗的老宗主也很是疑惑,難道.....有貓進了藏書閣!


    但是藏書閣非本宗內城弟子不可能走進去的,也就是說...…


    老宗主看向了一旁的墨蘭一行貓,足足幾十隻貓,就算是他,也沒辦法準確的找出到底是誰...


    墨邪笑了笑,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安安靜靜的看著比賽。


    “隱藏的力量,可不止你有啊...”旋羽笑了笑,安靜的合上了雙眼,周圍的一切陷入了寂靜,隻剩下...水袖揮舞的風聲,和兩隻貓跳動的心跳聲...


    “淩一式·破軍!”


    一道輕響,一道劍光,萬千的歡唿聲被劍鳴掩蓋,不僅僅是身宗的看台,整個賽場上,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已經倒下的墨敵,甚至都不能夠表達他的驚訝,旋羽的一道劍芒,劃出了萬道火花,穿過那水袖的絕美舞蹈,切斷了所有的流水,斬斷了,墨敵的水袖。


    “咳咳...使出這一招,果然還是有些勉強了...”旋羽的嘴角鮮血不受控製的溢出,原本握劍的雙手正抑製不住的顫抖,木劍不知何時碎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不過...我隻是斬斷了他的水袖,為什麽他倒下了?”


    “和這兩隻貓打...完全不覺得自己會贏....”台下的長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後怕道,“好恐怖的兩隻怪物。”


    “真是廢物,水無相都已經給你學會了,居然連一隻沒有血脈的京劇貓都無法擊敗,真是給身宗京劇貓丟貓!”墨邪氣急敗壞地小聲嘟噥著,但表麵卻還是表現的很正常,“啊,真是可惜呢,沒想到那隻判宗的京劇貓會強大到這個層次。”


    “不過,竟然修行了水無相,迴去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究竟是誰泄露出去的。”墨蘭的神情很是認真,同時,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一旁的墨邪。


    “嗯,必須要好好調查一下呢。”墨邪沒有絲毫的慌張,迴道。


    當然...前提是他還活著的話...墨邪邪惡的笑容在內心浮現,看著倒下的墨敵,搖了搖頭。


    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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