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聊什麽,你三大爺找我扯閑篇呢。”


    對蔡全無來說,傻柱出現的正是時候,讓他好擺脫三大爺的糾纏。


    真聊下去,三大爺估計能說個三天三夜。


    而他本就不想和三大爺討論賈家的事。


    別人家的事,操心那麽多幹嘛。


    “哦,這麽熱的天,你們還有心思扯閑篇,真是不怕熱。”


    傻柱以為兩人真在閑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兩人,然後吐槽了一句。


    “這不是你三大爺非得拉著我瞎扯嘛。”


    聽到傻柱的吐槽,蔡全無趁機抱怨了一句,然後轉頭用開玩笑的語氣對著三大爺說道:


    “老閻,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別人家的事,管那麽多幹嘛,有那閑心,還不如琢磨點別的。”


    “你琢磨一下怎麽提高釣魚水平,多釣些魚,不比琢磨這強。”


    “要是還覺得無聊,可以出去打份零工,不僅能鍛煉身體,還能增加收入。”


    三大爺知道蔡全無是玩笑話,不過聽完還是沒好氣的道:


    “什麽叫鹹吃蘿卜淡操心,我身為院裏的三大爺,對這些情況肯定要了解。”


    “不搞清楚,這萬一要是出了事,街道問起,那豈不是一問三不知。”


    沒等三大爺繼續往下說,蔡全無打斷三大爺的話:


    “行了,你就盼人點好吧,別詛咒人家,什麽叫萬一出事,要是讓人聽到,還不和你急眼。”


    “再說了,人家兩夫妻又不是小孩子,能出什麽事。”


    蔡全無這話聽得三大爺有些不樂意,這不是歪曲事實嘛,急忙辯解起來:


    “老蔡,你可別瞎說,我那是擔心,可沒有詛咒的意思。”


    “還有,大人難道就沒危險了?前段時間不就發生了亡命之徒殺害一家幾口的事。”


    聽到三大爺越扯越遠,蔡全無沒有繼續和他掰扯的意思: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好心。”


    “你呐,繼續,我先迴了。”


    蔡全無說完,推著自行車頭也不迴的往家走。


    傻柱聽得一頭霧水,原本還想著多聽聽,可看到蔡全無離開,連忙跟上。


    “誒誒,老蔡,再聊會呀。”


    三大爺在蔡全無身後喊話,試圖挽留一下,多聊幾句。


    可惜蔡全無不想再搭理他,裝作沒聽見,徑直往中院而去。


    三大爺看著蔡全無和傻柱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臉色立馬一黑,嘴裏自言自語道:


    “真當誰稀罕和你聊天似的,要不是為了套套話,鬼才搭理你。”


    “還讓我去打零工,那是我一個文化人該做的事?”


    三大爺越想越來氣,每次和蔡全無聊著聊著,最後惹一肚子氣。


    原本還想問問傻柱知不知道賈東旭的情況,被蔡全無這一打岔,也沒問成。


    幸好還有一個劉海中。


    於是,三大爺搖著蒲扇走到院門口,繼續等了起來。


    ……


    蔡全無和傻柱迴到中院,趁蔡全無停自行車的機會,傻柱有些好奇的問:


    “叔,你不是說和三大爺扯閑篇嗎?我怎麽聽著不像。”


    聽到傻柱的話,蔡全無停好自行車,轉頭笑著解釋:“真沒聊什麽,就是你三大爺心思多,什麽事都喜歡刨根問底。”


    蔡全無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了傻柱。


    有些事,一句兩句解釋不清。


    雖然傻柱剛才聽得雲裏霧裏,可他知道肯不像蔡全無說的那麽簡單,好奇的追問起來:“叔,那三大爺到底問你什麽了?”


    “嗨,能問什麽,問賈家的事。”


    “這不他幾天沒見到賈東旭了,心裏好奇賈東旭上哪了。”


    蔡全無一邊往家走,一邊迴答傻柱。


    “叔,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別說院裏,我在廠裏這幾天都沒碰著他。”


    “賈家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說到賈東旭,傻柱這才迴想起來,真的有段時間沒見著他了。


    以前,白天上班,大家碰麵的次數確實不多,隻有中午打飯的時候能見到。


    倒是下班路上,一般都能碰上。


    可自從秦淮如帶著棒梗迴鄉下看望賈張氏後,好像下班路上碰不到人。


    “你在食堂,人家在車間,碰不到不是正常的嘛。”


    “還有,人家能出什麽事?”


    “真出事,街道和派出所早來院裏問了。”


    走到門口,蔡全無開著門,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


    “叔,我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以前中午打飯經常會碰到的,這幾天都沒見過他。”


    傻柱跟在蔡全無後麵迴了家,對他說起了自己的發現。


    聽傻柱這麽一說,蔡全無估計是賈東旭有意躲著院裏人。


    不過,蔡全無沒有點破,而是批評起傻柱:


    “柱子,你跟誰學不好,偏偏跟三大爺學,你沒聽過那句話嘛,好奇害死貓。”


    “別人的事,少打聽。”


    “有時間關心這個,還不如迴家去做飯。”


    “一家人都等著吃飯呢。”


    傻柱跟進來說個沒完,讓蔡全無心中來氣,沒給他好臉色。


    “知道了。”


    傻柱在蔡全無這裏碰了一鼻子灰,臉上有些掛不住,扭頭出了門。


    ……


    四合院門口,三大爺站在那裏,心裏焦急。


    本想等著二大爺迴來,找他打聽一下。


    結果沒等到二大爺迴來,其他上班的人倒是先二大爺一步陸續迴來。


    這些人見三大爺滿頭大汗的還站在那裏,目光都有些異樣。


    這麽熱的天,不迴家涼快,待在門口幹啥。


    好奇歸好奇,不過都沒多說什麽,打完招唿,就各自迴家。


    終於,在三大爺期盼的眼神中,二大爺慢悠悠的朝四合院走來。


    沒等二大爺走到門口,三大爺出門迎了上去。


    “老劉,問你個事。”


    這次三大爺沒有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直接開口說起正事。


    “什麽事?”


    二大爺走的滿頭汗,見三大爺過來問他事,正好停下腳步歇會。


    “你在廠裏見到賈東旭沒有?”三大爺沒有廢話,直入主題。


    “見到了,怎麽了?”


    二大爺還以為三大爺會問什麽事,他和賈東旭雖然不在一個車間,不過距離不遠,上廁所,休息抽煙的時候經常能碰到。


    “沒什麽,就是最近在院裏沒見著賈東旭,隨口問問。”三大爺得到賈東旭的消息,並沒有告訴二大爺他的發現,糊弄起二大爺。


    其實三大爺現在心裏更加好奇,賈東旭天天上班,下班怎麽沒見迴四合院。


    難道真像蔡全無說的那樣,晚上喝酒喝到半夜才迴家?


    二大爺雖然有時候不靠譜,可並不傻。


    他不太相信三大爺的話,隨口問問的事,根本沒有有必要跑到他麵前問,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隨即,二大爺仔細迴想起來。


    想了會,二大爺一拍大腿:


    “誒,老閻,你這還真提醒了我,這段時間賈東旭有些不對勁。”


    “要不是你提醒,我們天天見麵,還真沒感覺。”


    “我這段時間下班沒碰到過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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