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望著貼上自己的男性臉龐,心裏氣憤。


    櫻嫩的觸感,滑而格外柔軟,微微的溫度,致命的誘惑。他是確實品償到了,血色的瞳子裏閃過一抹滿足,那冷酷嚴寒的邪惡之色也稍稍平緩了少許。


    很快,那抹滿足化為燎原的欲火,愈發的深沉,襯得那血色的瞳子幾乎能滴出真正的血來。


    吮吻加深,他重重地吸吮、啃咬著她的唇瓣,舌頭在她整潔的貝齒上打轉,急切地想攻入關門,她卻緊咬著牙齒,眸光逐漸收冷。


    他又豈會耐她不何?將她兩隻手固定於頭頂,一隻如鐵般的冰冷大掌鉗住她的雙腕,一手從她衣襟探入狠狠地一nie。


    他微眯了眼,表情變得迷離了起來,下腹一片火熱,叫囂著想要更多更多!


    那重重的力道痛得她輕哼一聲,無意識地啟了唇。他的舌頭乘此空當潛入她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狠狠交纏。


    他的吻太過用力,吸得她的舌頭好痛。


    他全然不顧她的感受,滔天的欲火幾乎梵盡了他的理智,隻想用力地、狠狠地蹂、躪身下的人兒。


    她不想有一分一毫的反應,眸色清冷一片,身子在他的撩撥下,卻逐漸感到一絲絲的熱意自體內燃燒。


    即使內力暫時耗盡,沒有內功,她的身手也是頂尖的,隻是她現下全身虛弱,渾身幾乎使不出一丁點兒力氣。


    不可否認,現在打架,打不過他。


    不代表她就拿他沒辦法。


    “唔……”她微喘著想唿吸,入鼻的都是他冰涼得無人氣的氣息。他一隻大掌在她身上各處遊移,指下那比凝脂還滑嫩的觸感讓他無比享受又期盼更多,“驚雲,給我,好麽?”邪氣的嗓音飽含**,隱著濃濃的渴求。


    “小姐、小姐!”房外守著的人似乎察覺到不對勁,小順子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小的聽到房裏有男人的聲音,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被打擾了好事,半麵邪魔僵白的麵孔倏地蓄上幾分殺氣,一掌蓄起內力就要朝門外打出去。


    憑他的功力,隔牆殺人,根本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不要。”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她在他出掌之前,不急不徐地出聲。


    他凝視著被壓在身下的人兒,“不要什麽?不要殺你的仆從,還是不要**給本座?”


    “兩樣都是。”她聲音平靜如水,沒有一絲漣漪。


    他伸手撫上她絕色的臉龐,她的眉宇如遠山抹黛,明眸皓齒,白皙賽雪的肌膚因虛弱而更顯蒼白,為她美絕塵寰的冰冷添了幾分荏弱,讓他冷冰得如萬年冰川的心房不由升起了半縷憐憫,“可本座,想要你。”


    外頭的小順子得不到迴話,不斷地敲打著門板,“小姐,您沒事吧?出個聲兒,不然小的要撞門了。”


    依半麵邪魔的武功,他若真起殺意,小順子他們進來,也隻是找死。


    她語氣淡逸地啟唇,“我沒事。你們先行退下吧。有事情我會叫你們。”


    外頭的人沉默了一下,仍不敢違抗命令,“是,小姐。”


    “幾個下人而已,你在意?”他的指腹輕輕摩撫著她臉上柔嫩的肌膚。


    他的手很冷,整個人都是涼的,沒有一絲人體該有的溫度,就像一具屍體壓在她身上。她厭惡這種被動的局麵,眉眼裏卻沒顯露半分情緒,“你都說了下人而已。不讓你殺他,隻是我犯懶,懶得再找下人侍候。”


    “你要下人,本座可以送你幾百幾千個。”


    “我要你現在從我身上滾開。”


    他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像個誘哄妻子的丈夫,語氣輕柔,“生氣了?生氣了怎麽沒有憤怒的表情?本座喜歡看你神情豐富。”


    “生氣?”她微微地笑了,“對你?你太高看自己了。”


    “是麽。”輕柔的語氣帶著讓人不寒而怵的邪肆,“不知道現在躺在本座身下的女人是誰。你說本座能耐你如何?就是你助君佑祺提升了兩層功力,他也未必是本座的對手。”


    “你除了會乘人之危,還會什麽?”她被壓著也不急,暗中凝氣休養。


    “本座又不是正人君子,乘人之危,不擇手斷,司空見慣。別忘了,剛才我救了你舅舅。不然,他腦袋早就開花了。你這麽講正義,救命之恩,不是該以身相許?”


    “你救的是魏靖堯,要還恩,找他去。”


    “他是你舅舅。”


    “別說一個舅舅,就是親娘又如何。”她冷哼,“我跟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在意。”


    “你跟本座是同一類人,聽起來還不錯。”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綿綿如雨,細心地不讓左頰上的玄鐵麵具鉻疼她。


    她身上竄起一陣寒意,雞皮疙瘩一個個冒了起來。


    見她嫌惡的表情,他眸光驟地一寒,“你不喜歡本座的吻?”


    “何必問廢話。”


    “說得對,不必說廢話,直接用做的。”他一把扯開她的腰帶,嗤啦一聲,撕爛了她的褻褲。


    雪白的肌膚露暴在了空氣中,那玲瓏有致的絕美身段,高挺的胸無限誘人,纖細的小腰似欲斷了般不盈一握,修長白潔的雙腿,比例完美得挑不出半點瑕疵。


    她就像上天最完美、最完美的傑作!他一手不自覺地撫上帶了麵具的左頰,觸到的是玄鐵麵具的冰冷,與他的手指一樣,涼透。那麵具下的不堪入目,惡心猙獰讓他血色的右眸中除了**,又飄過一縷自慚形穢。


    她的美好無法用言語形容,與他的殘缺形成了鮮明對比。原以為早就麻木了,早就不在意臉上的殘缺。現下,他冷凝的心卻盈了幾許憤怒,恨上天不公!恨那個該死的狗皇帝!恨他的相貌永遠也配不上她的美好!


    血色瞳仁裏欲火早已熾得燙人,盈了幾分狂亂,大手在她身上肆意亂摸,力道重得像要捏碎了她!


    她疼得皺著眉頭,不發一言。


    “怎麽,不求饒,不求救?”他的吻一路向下,埋首在了她的胸前。


    “別逼我。”她被鉗扣住的雙手握成了拳頭,眼裏寒意結成了冰川,又掀過暴風襲過的怒焰。


    “等你主動,本座已經等了很久。”他憐憫地邊親吻著她的身體,一邊醉心地讚歎,“本座閱女無數,從沒見過一個女人的身體像你這般美好,還沒進入,已經讓本座萬分沉醉。你說,要是跟你結為一體,用你溫熱的身軀,溫暖我冰涼的軀體,那等滋味,該是何等的**,何等的美好?”


    她的的臉色冰冷不化,怒氣高揚,“**!”


    “嗬嗬嗬……”他不介意地輕笑,笑容邪氣如鬼魅,手與唇也絲毫沒有停過,純熟的挑逗著她的每一處,“你就睜大眼睛看清楚,本座是如何淫你的。”


    連啃帶咬,他在她身上留下無數濕潤的紅痕,她緊抿著唇,感受著他的肆虐,緊並著雙腿。


    “魏靖堯還在地上。”她難堪地別過臉,強壓住體內被挑起的欲火。這副身子已經十八歲了,發育已經成熟,沒償過**的滋味,身子又非常的青澀。


    他的挑情技術十分的高超,她越是隱忍,越是難耐。


    她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意誌力,才能免強不出聲。


    “他在又怎麽樣?”他不屑地冷哼,“最多讓他好好看看,本座是如何疼愛你。如何要你的身子。等他看完,本座再挖了他的眼珠。”


    “你真是齷齪!”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迸出來的。


    “無恥加齷齪,你這張美麗的嘴還會不會罵別的?”總算又抬起首,與她雙目相對,“你的身子快被本座償遍了,怎麽樣?喜歡本座怎麽弄你?”


    “我真想殺了你!”她是真的動了怒。


    “早就跟你說過,不管朝廷還是江湖,想要殺本座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不差你這麽一個。”話雖如此,凝視著她美麗的瞳眸,那冰冷無情的目光,還是讓他冷硬的心房感受到了一絲不舒服,“本座改變主意了。”


    “那就給我滾起來。”


    “不是放過你。”他淺償著她櫻紅的唇,語氣邪肆莫測,“你怎麽會認為本座現在還會放開你?本座不過是不允許你意圖殺我。”


    “哼。”她冷冷地笑了起來。


    “不許這樣笑。”他大掌捏住她的頸項,“你說過,隻要願意給你試藥,你便不殺本座。”


    “我也改變了主意。”她的笑容裏多了幾許溫柔,那柔順的表情,就像一隻軟弱的小綿羊,細看,那笑容根本不達眼底。


    “舍不得本座了?”他聽了心底裏滲出了一絲暖意。


    “我不想你死,隻想你生不如死。”她笑容燦若春風。


    他麵色陰寒,內心生出幾分惱意,看著她絕色的容顏,又迷失在她清澈寧靜的笑魘裏,“驚雲,本座要你。要你的心,也要你的身。即使……那會生不如死。”


    “你……”瞧見他血眸中那認真的神色,她的心不由顫抖了一下。


    毒性還不發作!


    在他剛出現的時候,她已知道他這個人必不會安份。沒料到他會出現在這兒,所帶毒藥不多,挑了一種毒不經意抹在唇上。


    本來毒性立馬會發作,他應該會暈了。


    想不到這麽久,他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全身內力暫時耗盡,渾身無力,雙腕又被他製住,反抗也是徒勞。


    強行反抗,隻會增加他的獸性,讓他更想征服。


    是以,即使所下的毒沒有立即發作,她仍然暗兵不動,歇著暗暗修養內功。總算,內力又恢複了零星半點,身子也有了少許氣力。


    “在想什麽?”他親了親她的眼睛,“在想你抹在唇上的毒本座吃進去了,為何還不發作?”


    她沉默不語,他憐惜地說,“以本座的內力,要壓製毒性,不是件難事。”


    “專門針對你的體質研究的毒物,你沒那麽容易壓製。”她並不相信。


    “本座的能力,超乎你的想像。你還是太輕看本座了。”


    她是小看了他,他明明中了會使心髒劇烈疼痛的毒,不應該好轉。他卻像個沒事人般出現在了魏雪梅的生辰宴上,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沒中過毒的人。


    他該躺在床上痛得死去活來才對。


    眼眸微眯,是他解了毒,還是她的醫術退了步?


    “我給你下的毒,沒有人能解。”她淡淡地陳述,冷冰的瞳子裏盛著自信。


    他神情冷寒,邪氣凜然的眸子裏欲念旺盛,那滔天的**幾乎能將她燒著,“噓……這個時候,不說別的。”


    她有一瞬間的迷蒙,若是他解不了她下的毒,究竟哪裏出了錯?


    “不許你想別的。”他一手牢牢將她的雙腕固定於頭頂,一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就從你的身體開始,本座會一步一步禁錮你的心,讓你徹底臣服於本座。”


    當她被抵住了,他連那裏都是冰涼涼的,沒有一丁點兒溫度,果然不是人!她想平靜,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等等……”


    “不能。本座想要你,想得快瘋了!”他的嗓音邪氣中盈著**的沙啞,“驚雲,恨本座吧。”


    他剛想用力衝進那夢寐以求之地,倏地,整個人僵硬住,“你!”


    他被點了穴。


    恢複了少許氣力之後,她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柔韌度,用腳從後背點了他的穴道。


    從他大掌中抽迴手,一把推開他,她站起身下床,慢條廝理地整理衣衫,絲毫不像一個差點兒**的無助女子。


    褻褲,也就是現代人說的內褲被撕爛了,不影外頭的衣服,隻是沒穿內褲比較涼快。理好了衣衫之後,她神情淡然如水,“即使雙手被縛,即便我下的毒不知為何對你不起效。你依然不會得到我。”


    他血色的瞳子中閃過一抹不甘,隨即沙嘎地笑了起來,“不愧是本座看上的女人,夠味!越是得不到,本座越想要你!你的身太美好,真是讓本座沉醉不已!好可惜,隻差一步,你就是本座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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