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憶了一下藍幫事件的經過。

    先是他們聲稱保護‘李先生’時遇到兩個人的襲擊,幾乎全滅,隻有一個活了下來,也就是王源虎的心腹保鏢先生。他們不知道襲擊者的身份,隻知道襲擊者多次提到‘積分’這個詞語。

    事情告一段落,他們無法從這方麵追查下去。

    再次找到線索是因為他們不放心淩丸。王源虎家的那個王茗萱大學逃學,半路遭遇小混混圍攻,淩丸恰巧撞到,一番英雄救美拿下了這位王大小姐的心。

    在華茹看來,這特麽太不科學了,太電視劇了。即便王源虎也是不信的,於是,他的心腹保鏢裝了監聽的器材到了淩丸的五菱宏光麵包車上,並且還有一係列的調查,想要拆穿這個聖母的偽裝。然而,人沒查出問題。不……應該說是問題大了,證實這小子腦裏有坑,是個聖母癌晚期患者。

    其後便是華茹的事情了,淩丸去接她,到了瀘市,他們兩人乘坐那輛被監聽的五菱宏光離開。路上,他們提到了積分,並且華茹還坑了淩丸一大筆的積分用來兌換鈔票。

    保鏢先生再次感覺到了華茹和那一次襲擊者的相似感,因此,藍幫與她有了聯係,雙方搞在了一塊。但這少女很是狡猾,數次接觸雖然承認了有那麽一個與積分相關的神秘組織,可最多也隻是提到了當時的襲擊者是雇傭兵一樣的身份。

    而現在,這個少女再次為藍幫帶來了一個麻煩。那就是國安局的nhk組織。

    “小姑娘啊,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你的身份問題是我們幫忙處理的,尾巴也是我們幫擦的,而你僅僅隻是告訴了我們那麽一點東西。”王源虎也在一旁跟著施壓。

    “王先生,王老先生,如果我不透露那些東西,哪怕你們現在也查不到他們一丁點的資料吧?”華茹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雖然我隻開了一次口,但這是金口。

    “小姑娘,那位李先生對我們是很重要的。既然確認了你可能跟那些人有關,我們禮貌待你,等待你有一天把事情說清楚,但我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王源虎將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臉色有些不快了。

    他這是威脅,談判的常見手段無非是威逼利誘。一方麵在前邊放幾顆糖,另外一方麵在後麵鞭打。

    華茹其實是有些害怕的,昨天王洲剛剛給她上了一課。這裏是藍幫,本質是黑社會,未必會按正常套路出牌。

    考慮到王茗萱那件事,她當街雇兇殺人,藍幫到現在還沒什麽拿得出手的表示。莫非王老先生不知道這事?還是故意裝眼瞎呢?又或者是想要用這個當做威脅的籌碼?

    想到這,她不敢喝茶了,左手放在茶杯旁沒有動。

    若那個李先生真的很重要,重要到足以讓藍幫與國安局叫板的地步,那麽區區華茹一條命又算得了什麽?抓起來那還不是想怎麽折磨就怎麽折磨?遲早能問出想要的東西。

    不過,這到底是鴻門宴還是通氣宴仍得繼續試探一番。

    她來這裏的時候就有了兩手準備。

    “家父曾經提到過那位,說是有些想念了。”她故作高深繼續說道:“既然你們現在想談正事了,不打算請他出來談一談嗎?”

    王源虎端茶的那隻手發生了短暫的停頓,王老先生倒是麵不改色,行為舉止沒看出什麽問題。

    從小一個人獨立生活的華茹有爹嗎?

    有的,華畫龍不是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他自然是有爹的,除了生父母之外還有養父母。

    此時華茹所提到的‘家父’隻不過是拿來誆騙的罷了。以現實世界來算的話,她的出生很神秘。因為那是暗世界造出來的,有一半可以說是‘憑空’蹦出來的,無法被查詢到地球上的出生,這種身份無疑是非常神秘的。

    藍幫能夠調查得出nhk,由此可見他們情報部門的強大,若是集藍幫的全力都無法查詢到華茹這個人的資料,要麽就是此人的身份地位恐怕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要麽就是此人在荒山野嶺什麽的地方黑戶了一輩子。

    後者明顯是不可能的,看看這個少女那細皮嫩肉的模樣,若是經過了風吹日曬,人是不可能長成這樣。所以,藍幫的人更傾向於前者,認為這個少女是哪個大戶人家溜出來搞事的。

    華茹明顯也懂得這一點,所以從第一次接觸到現在都表現出了一副類似於上位者的高冷感,行為舉止也多是比較得體。而此時,她更是一口蹦出了一個‘家父’,還提到了‘那個人’。

    “抱歉,抱歉。”正在此時,屋內走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他有一雙如鷹般的眼神,頭發很短,像是隨便剃頭剪短的那種,沒有絲毫多餘的打扮。但偏偏就是這副簡單的模樣卻給人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王苼,59歲,男,藍幫的第三把手,主持幫會內部大大小小的事務,說是主內,但其實早已將手伸到了外部事務,甚至被當成了下一任幫主進行培養。

    這是個非常有能力的男人,哪怕已經是59歲了也沒有結婚生子,將全部的精力都奉獻到了事業上。

    他走過來以後,王源虎站了起來行了個禮,王老爺子同樣沒有能免除,也站了起來。

    “自家人,何必那麽客氣呢,都坐,坐下。”王苼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下,聽他說的話,這仿佛是個很和藹平易的男人,似乎不注意繁瑣的禮儀。但他其實可以早些叫這兩人免禮的,可偏偏卻沒那麽做,而是等王源虎和王老爺子站起來行禮之後才象征性地讓他們免禮。

    可見,這是個很在乎地位禮儀的人。

    短短兩秒鍾的時間華茹就想好了這一切,因此,她穩穩坐著,沒有起身,隻是微微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唿。

    王苼倒也沒有露出什麽不快,保鏢先生帶了一張椅子放下,他穩穩坐了上去。王源虎更是早早就主動倒了一杯茶。

    “苼先生看起來倒是剛剛才到的呢?希望不是老早就在一旁看著我們在打嘴仗,因為藏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出來。”華茹的語氣很是平淡,讓人摸不準她的想法。

    “小姑娘也是伶牙俐齒的,在下確實早些時候就到了,不過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臨時離開了一會,剛才看到你們聊得挺開心的,就沒打擾。”王苼不慌不忙進行了辯解,他一說話,其他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端起茶杯,這個男皺了皺眉,他輕輕搖了搖桌子,感覺有些不穩。隨後,他將墊著茶杯的那個盤子放在了桌腳下,這才令桌子平穩得晃不動。

    “繼續,剛才談到哪了?”他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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